“你说什么?”杜子鸢呆了。她脑子一下子空白起来!
安逸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臂往前一伸,抓起茶几上的摇控器打开了电视。“下了mei药,等下你自然会自己扑过来的!”
杜子鸢惊怔了下,只感觉小fu一阵热/浪袭来,不!这绝对不行,她宁死也不能被安逸伯给祸害了!那样这辈子她就无法做人了!
杜子鸢看了看四周,客厅里很简单,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桌上一只青花瓷瓶,而她视线看到那个的时候就要奔过去,但安逸伯突兀地大步朝她走来,伸臂一揽,毫无预警地将她抱起!
“你要做什么?!”杜子鸢大惊,急忙用力推他。身体里一股热力因为男人的靠近而翻滚起来。
“zuoa1喽!”他用沙哑而暧昧的声音说道!
“啊——”杜子鸢惊叫,“放开我!”
杜子鸢挣扎着,安逸伯放开了她。“美女,你跑不掉的!我对你,志在必得!”
杜子鸢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墙壁摔去,青花瓷哗啦一声被杜子鸢摔在墙壁上,她手里握着瓷片,锋利的瓷片,屏蔽,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mei药,该死的安逸伯!
正文 95 另娶他人
杜子鸢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墙壁摔去,青花瓷哗啦一声被杜子鸢摔在墙壁上,她手里握着瓷片,锋利的瓷片,屏蔽,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mei药,该死的安逸伯!杜子鸢想也没想瓷片划过自己的胳膊,血流出来!
“该死的女人,你做什么?”安逸伯低吼,她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一气呵成,让他都没有时间去防备阻止。
“你放开我!我死也不会让你碰的!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杜子鸢义正言辞的说,她咬牙,胳膊的疼,与她体/内的一股热/流在对抗,极是难挨。
她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刺骨蚀髓的难言感觉,侵袭着她的五脏六腑。
光洁的额头渐渐沁出汗来,她强自忍耐,不肯发出一声痛y1n,她绝对不让自己妥协,她不是那种女人,她也不会让安逸伯小瞧了自己,更不会让他得逞,不会丢了妈妈的脸,更不会背叛贺大哥!
“你不痛吗?”半晌,安逸伯突然抛出一句莫名的问话,震惊的看着杜子鸢,这个女人真的和杜如慧不一样,她宁可自残也不会跟自己发生关系,这一刻,她倒是让他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了!
“你放了我!”杜子鸢愤怒地瞪他,从打颤的牙关挤出话来。
“痛就喊出来。”他的剑眉微扬,睨她一眼。想不到这个像柔弱的女人,居然这么能忍,就连半句呻y1n都没有发出。
有一阵热/浪起来,杜子鸢手里的瓷片又滑下去一下,鲜血流出来,她倔气地仰起脸瞪着他。
安逸伯眯了眯眼眸,她清澈无染的眼睛,忍痛紧抿的粉唇,倔强秀丽的小脸,此刻看起来似乎格外吸引人。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黑眸眯细一分,他觉得她忍痛和忍耐欲望的模样很碍眼。
蓦地,他大步向前,伸手一把攫起她,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箝在胸/前。
“你……你又要做什么?!”身子触上他的胸膛,杜子鸢不禁有些惊慌。
安逸伯不语,沉冷的眸子定在她清丽被汗水微湿的容颜上。
杜子鸢不见了踪影,贺擎天急坏了,打了无数电话,竟找不到人。
天色越发的暗了下来,仿佛黑夜即将来临一般,令人压抑难安。
贺擎天在书房里打着电话,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是没有人知道杜子鸢去了哪里。
该死的!
电话也关机了!
贺擎天修长的手指握着电话,使劲握着,指尖泛着青白,心仿如落入一个无底黑洞,无尽地下沉。
她去了哪里?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贺擎天觉得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动着,很是不安,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
贺擎天努力让自己镇定,拿过电话,拨了号码。“帮我定位个号码,价钱好说!”
不多时,那边传来消息,贺擎天边跑边听,几乎没有听完,脸瞬间阴沉到铁青,电话挂断,然后拨了安逸伯的电话,声音如来自地狱般阴沉:“安逸伯,你听着,如果你敢动她一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擎,这么快就查到了?佩服!”安逸伯在那端笑着道。
“可惜啊,我已经碰了她,她跟杜如慧一样,就是个破/鞋,你要这种女人做什么?”
“不可能!”贺擎天怒吼一声,他的心剧烈地抖,手握成拳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握不紧。
“子鸢不是杜如慧,安逸伯你最好不要碰她,否则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
子鸢,你没事的,对不对?你一定没事的,对不对?
贺擎天绷紧到快要断的神经,就这么一路绷着,车子更开到飞速,一路闯红灯,直到闯入一家高档住宅。
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电梯赶去,心中烦乱莫名,他紧皱眉头,紧拍着电梯的按钮,这一刻,他发现自己不能没有杜子鸢,他喜欢她,她不会是杜如慧,不会的!
公寓里,安逸伯放下电话,又钳住杜子鸢,俊脸凑了过去。
“放开我!”他的男性气息扑上颊脸,令她本来就难耐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不想放。”他的嗓音分外低沉,直勾勾地盯着她,幽暗的黑眸中闪现细微的火花。
对上他闪着危险光芒的眼眸,杜子鸢心中刹时一震,直觉地大声急喊:“放开我!如果你敢轻薄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是吗?我很期待。”他的唇角勾起,大掌倏然扣住她的脑后。
“美女,杀了我啊!来杀我吧!用你温柔的身体杀死我吧!”
杜子鸢睁大了眼,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他已猝不及防地低俯下头,她的唇瞬间被他夺占!
安逸伯紧扣她的腰,将她锁在怀中,微凉的唇牢牢地纠缠着她粉嫩的唇瓣,吻得无比强悍霸道,像一匹野狼桎梏着猎物,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屏蔽
她必须要稳定自己的意识,不能被他给控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贺大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屏蔽
杜子鸢觉得在这么下去,她真的撑不住了!
屏蔽
“你敢咬我?”安逸伯唇角微抿,敏锐地看穿她眼底流过的绝望的情绪。“还敢毁我容?”
杜子鸢不吭声,大口的喘气,浑身都感觉没有多少力气了。
他幽深摄人的目光,好像看透了她一样,突然,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杜子鸢!你真的害怕我碰你?不想我碰你?”
“对!”杜子鸢靠在墙壁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划掉动脉,死也不会被你碰!我死了,你也难逃干系,你不信可以试试!”
“你还真是倔!”安逸伯冷凛的唇勾起一道赞赏的弧度。“好姑娘!你比你姐有志气!”
“放我走!”杜子鸢咬唇,胳膊上的血已经流了好多。
“杜子鸢,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吗?我会很疼你的!”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慢慢梭巡,沿着她的下巴、颈项往下移,最后停在她的胸/口。
屏蔽
屏蔽“等着吧,让贺擎天给你解毒!真是可惜!这么可爱的姑娘居然不鸟我!难道是我魅力下降了?还是你根本中蛊了?中了贺擎天的蛊?”
杜子鸢又是踉跄了一下,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连站都觉得十分的吃力。
安逸伯瞅了眼自己腕上的江诗丹顿,撇撇嘴,“一,二,三……”
踹门声从外面传来,安逸伯耸耸肩,去开门。
门刚一拉开,拳头倏地扫来。
“啊——”安逸伯大叫,捂着自己的下巴,嚎叫着:“该死,你真打啊?”
“该死的,我想打死你!”
随着贺擎天熟悉的咆哮声,杜子鸢终于松了口气,他来了,他赶来了,还好,她没有真的被安逸伯给糟蹋了,杜子鸢一个恍惚,晃了晃头,头好晕,身体好热,疼痛早已抵抗不住身体里的热能。“贺……贺大哥……”
一眼看到靠在墙闭上满脸红扑扑的杜子鸢,她的唇角红肿着,小脸更是出奇的红,手臂上是三道血口子,还滴着血,贺擎天受不了的又揪住安逸伯的衣服,一拳挥过去。“安逸伯,你他/妈混蛋!”
这一次,安逸伯让开了,关上门,走到一旁的沙发上,一抹无奈的浅笑在他的唇边漾开。“擎,你还是先救你的姑娘吧!”
贺擎天疾步走到杜子鸢身边,她的脸颊红晕不成样子,浑身是汗。胳膊上更是鲜血淋漓,手里还抓着瓷片,手指头上也被割破,满地的淅淅沥沥的鲜血。
贺擎天的瞳仁在一瞬间放大又收缩,心如脆帛,被瞬间扯裂。颤抖着声音喊道:“子鸢——”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