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哭得说不出话来了,挣脱他的手,抱着额头,靠紧墙壁身子慢慢滑下去。
“你怎么了……”郁夜臣看她不对,慌忙抱起她。
她一直捂着额头,抽泣着开口,“头好痛……额头好痛……”这是神经性反射头疼,因为那个记忆对她来说太痛苦,加上那个时候她从楼梯上摔下去撞伤了头,所以当她重复那时的记忆时,伴随而生的痛苦和身体的疼痛就会出现。
“额头?”郁夜臣拨开她刘海,果然在她额角发现一块极细的伤痕,看上去应该有很多年了。
“哪里疼,这里吗?”他吻上去。
简思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郁夜臣和她都全身湿透。
动手脱下她身上的湿衣服,三两扯下自己的,抱着她没入冒着热气的浴池。
抱紧她,吻着她,“还疼不疼?”
简思不说话,只是哭。
郁夜臣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吻干她的泪珠,亲吻她的唇,吸允她的舌。
她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迷茫的感受他的吻,那样缠绵地诉说着深情,她迷惑了。
他继续,从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在她心口处印下深吻,他唇上的温热透过皮肤一直传递到她心脏,她听到自己心跳的频率乱了。
他薄唇下移,唇舌吐、纳、吸、允,她的肌肤像牛奶一般柔滑细腻,他明知现在不能强迫她,却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吻着吻着,已经欲火丛生,大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滑,探到她双腿间……
简思在这一瞬清醒,双手抵在他胸膛,“不要,别碰我!”抗拒的惊叫声,激怒了他。
中、指像是有自我意识,强势探进去,带了几分恶意的探寻,辗转,抽、动……
“嗯……”她咬着唇闷哼。
灼热的昂藏抵在她肚皮上,硬硬的,还在抬头。
简思慌张推他,害怕身体的沉沦,他太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他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咬着牙开口,“郁夜臣……”话语还未说出来,被他舌尖卷走。
手指轻车熟路,他真的很了解她是哪一点,直接往那刺去。
她全身哆嗦起来,要夹腿,第二根又进去了,撑开,加上拇指,照着花丛那颗肉珠按下去。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手伸下去,抓着他的手腕撤出来,却换上一个更硬更热的东西顶进去。
“不要……”泪迷了眼睛,身子挣扎,他按着她一下进到最深处,小腹里一抽,电流一般,沿着两条腿直线下去。
“嗯……”郁夜臣闷哼着粗嘎开口,“小乖不哭,在爱你,我知道你能感觉到……”吻她的眼睛,她脸颊,她粉嫩的唇,分开她双腿,环上他的腰,那里滚烫出奇,一挺,全部刺进去,被她温温热热包裹着,她被撑到极致。
水流跟着他一进一出,她的身子也好像变成水,软在他怀里,被他撩拨得荡漾不止。
他一下一下深深爱着她,要她看见他对她那样深切的渴望,可他看到的只有她的眼泪……
最后的时刻,她哭着晕睡过去,他强忍下还未释放的欲、望,替她清洗干净,用大浴巾包着抱回床上,细心替她盖好被子,在一旁守着等她睡绵实了,才去浴室冲凉水。套上睡衣,半点睡意都没有,拿了手机和烟去阳台,点燃,青烟沉沉,吸烟的一个重要作用是提神,先前被欲、望冲散的理智纷纷归位。
执起手机,拨通雷晋的电、话。
“喂……”雷晋没睡醒的声音传过来。
“宁(郁)海兰的行踪还查不查得到?”郁夜臣低沉的声音传过去。
雷晋立刻清楚了。
“应该查得到,她应该没那么大本事从人贩子手里逃脱。”
“好,你派人去把她给我带回来,我有话要问她!”
“是!我马上安排。”
郁夜臣挂断电、话,蹙着眉,重重吸了口烟。
当初他怕脏了自己的手,没有对宁(郁)海兰亲自出手,更加不想见她,所以没有审问她,现在想来,当时实在是被愤怒冲昏了头。
透过玻璃看着床上沉睡的简思,想着她刚才的话。
“我不相信!你和……郁海兰上床的时候,我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你!”
“郁海兰一直爱的人是你,而你,很早很早就知道,是不是?”
一定是宁(郁)海兰跟她说了什么,她才会这样质问他!
手上稍用劲,捏碎了指尖的烟,宁(郁)海兰到底跟简思说了什么,让她那么恨他,那么绝望,绝望到要嫁给郁君尧,绝望到……生无可恋!
*******
德国早晨六点,汉诺威球场附近树林里的小巴士上。
宁(郁)海兰一动不动躺着,任身上满身臭汗的男人肆意发泄,她眼睛空洞望着车窗外,期待着每天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车内,那样,她就可以下班了。
身上的男人一阵痉、挛,终于是结束了,男人拉好裤子,下车付钱。
宁(郁)海兰还那样躺着,五年了,整整五年,她早已经麻木了。
她逃跑过,求救过,也许是她坏事做太多了,从来没成功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都是被打的。
她撑起身子,拉开车门,阳光洒满全身,她闭着眼睛,像接受洗礼般,她想过自杀,可她没那个胆子。
买她的那个德国男人朝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有一笔大生意给她。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拿穿宽大的风衣,将自己裹严实,转身就走,她现在非常需要休息。
男人拦住她,告诉她,如果她接这笔生意,她一年都不用在小巴上上班!
她心动了,木讷问他,“什么生意?”
男人说有个顾客要包她一年,地址递给她,还说现在就要见她。
宁(郁)海兰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看了眼,是一家五星酒店,看样子这个顾客很有钱,但这么有钱怎么会挑她这样路边卖的,还包她一年?!
捏紧地址,不管怎么样,这也许是一个机会,如果她运气好,说不定能逃走!
可是,人的好运气是有限的,用完了就没有了!她的好运气在郁家,在S城的时候就全用光了,杀人放火都能逃脱!
她回去认认真真洗了个澡,洗了不下五遍,换上她最漂亮的一套衣服,五年前的那套,有点旧,上身还是很好看。
收拾好,照着地址坐车去了。
到酒店,侍应带她去房间,刷了门卡,她进去。
房间很昏暗,无端的恐惧从心底涌起,她不禁打了个禁颤。
“有人吗?”她壮着胆子开口。
没有人应,她摸索着进去。
突然‘啪’地一声亮起一盏台灯,吓了宁(郁)海兰一跳。
她顺着灯光看过去,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半边脸带着银制面具,很骇人,这么热的天,男人带着厚厚的皮手套。
“你……你是什么人!”吓得连连后退,却被人从背后擒住。然后,就看见上来四个身材高大,肌肉健硕到骇人的的德国男人。
戴面具的男人弯唇,“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五年而已!”
宁(郁)海兰恐惧瞪大眼睛,这个声音!
“不可能……不可能……”
男人笑了,“不可能什么?不可能我还活着,还是不可能我怎么没死?”起身。
宁(郁)海兰吓得浑身颤抖。
“别过来,不要过来……”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她,在她面前站定,“让你看看,我是谁!”取下面具。
“啊——”宁(郁)海兰吓得恐惧大叫,抱着头,“鬼,有鬼……不要来找我,不是我要害死你,是梅凤仪,是郁家的人,不是我……”
男人戴上面具,遮住被火烧伤狰狞的半边脸,阴冷看着她。
“你放心,郁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郁宅别墅书房。
“死了?!”郁夜臣眉深蹙,看着雷晋,“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雷晋如实汇报,“昨晚接到您的电、话后,我连夜就派人去了,去的人只找到那个德国男人,他说宁(郁)海兰接了笔大生意,去酒店见顾客了,我们的人找到酒店的时候,发现警察封路,一打听才知道出事的是宁(郁)海兰!”
郁夜臣眉蹙得更深,“死因是什么?”
“是……”雷晋似乎难以启齿。
“说!”
“性、事过度猝死。”
郁夜臣脸色阴沉,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低沉开口。
“疑凶是什么人?”
“五个德国男人!”
郁夜臣起身,来回踱着步。
“你派去的人先不要让他们回来,随时了解那边的情况汇报,这件事太蹊跷!”
“您在怀疑什么?”
郁夜臣停下脚步,“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蹊跷,你让人密切关注!”
“是!”
“还有!让那边的人查一查找宁(郁)海兰的男人中有没有一个姓夏的!”
“夏?”雷晋迷惑。
“你去办吧,有什么消处马上告诉我!”
“是!”
两人出书房,郁夜臣看见佣人端着餐盘从简思房间出来,食物一点也没动。
蹙着眉上前,“简小姐不吃东西?”“是。”佣人诺诺回复。
郁夜臣看向雷晋,“医院那边安排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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