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爱总裁·老婆,生娃有赏 完结+番外 (半枝海棠)
“哪里硬?”他声音暗哑,故意撩拨她。
“这儿,还有这里,你感觉不到吗?”她半握起拳头敲了敲他的肩头,“肌肉长期得不到放松,会压迫到你的筋脉,血液流不通畅就会觉得头晕、肩颈酸痛。”
“筋脉?”他戏谑道,“你以为是武侠小说?”
燕宁脸红了红,“我说不好,要专业人士才懂那些专业术语,反正是那么个意思。你平时要是不多加注意,到老了就会受罪的,可能变成驼背,或者老有头疼的毛病。”
“你怎么知道?”
“玉芝她外婆就是这样的,年轻的时候帮人家洗衣裳谋生,整天弯腰低着头,年纪大了就常常头疼,肩膀也使不上力。”
肖晋南沉默了一阵,她的生活圈子这么小,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人,可是倒积累了相当多的生活经验。
“她也算你的家人?你们没有血缘的,她也肯抚养你?”他这几天听多了“家人”这个词,现在也来个不耻下问。
“血缘不血缘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世上也有很多人,生下孩子也不愿抚养他们,血缘对他们来说就什么也不是吧!”她垂眸遮去眸子里的黯然,语气稍稍欢快了些,“玉芝的外婆跟我们是相依为命,她给我们做好吃的,教我们做菜,给我们讲故事,身体还硬朗的时候做些小玩意儿去卖,帮人家看孩子,供我和玉芝上学……后来我们长大了,能干活了,就换我们养活她。”
她们就是她的家人,即使妈妈离开了,她也还有这份亲情在。
“嗯。”肖晋南不置可否,她声音柔软,手上力道也适宜,他整个人放松下来,窝在椅子里。
燕宁揉一会儿就要停顿一下,他发现了,转头问她,“为什么停?”
燕宁握着受过伤的那只手臂,“这只手不太使得上力气。”
她这么一说,两人又想起那晚的事,她起初就是喊手疼,是真的疼,他没理会,蛮横地长驱直入,直到擦伤了下面最娇软的地方。
蚀骨的痛回忆起来真是不怎么舒服,燕宁有点悻悻的,那晚的决心又跑了出来。
“我有点累了,先去睡觉,你还是买个按摩椅吧,像菀心姐那样,累的时候可以放松一下。”
她转身要走,被肖晋南拉住,“今晚我为了教你做这个帐簿,耽误了一晚上时间,你的感谢就这么半途而废?”
燕宁也有委屈,“我按不动了,手使不上力,没有骗你。要不是那晚你弄疼了我,现在也许没事了。”
肖晋南盯着她的面容没吭声,半晌,解开衣服纽扣,敞露出麦色的胸膛。
燕宁警醒地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脱了衣服按,会省力一点。”
燕宁气结,这哪是隔不隔衣服的问题,隔着一层衣服能多花多少力气?
“我不按了,你干脆专门去请一个按摩师上门服务吧!”
她脚步还没迈出去,就被肖晋南给拉了回来,他使了巧劲,没弄疼她的手臂,她却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他坐在宽大柔软支撑力又好的真皮座椅里,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手往前一撑,正好按在他袒露的胸口。
手心贴着半柔软半硬实的小石子,是他胸前的……
她羞得赶紧把手往回收,却被肖晋南按住。
“既然脱了衣服按都嫌累,那就这么摸也可以。”
他的手覆在她手背上,引领着她从那一点抚摸开去,先是往上,途经平滑的胸肌到了锁骨和肩头,绕过厚实的肩胛挑开了他半敞的衬衫,自己又脱下另一边的,却并不完全褪掉,而是任它半挂在身上,有种不羁的野性。
“还不会吗?那你往下点,两只手。”燕宁被他这样露骨的挑豆弄得面红耳赤,想要抽出手,却失去平衡歪了一下,唇都印在了他另一侧的小石子上。
他喘了一声,趁着扶她起来重新坐稳的空档,把她一边的衣服也拉了下来,露出大半个肩头。
燕宁刚要张口叫他停手,他的唇就堵了上来,干燥的空气一下子就被他潮湿的唇所代替,然后是他的舌,滑进她的口中,几乎没费什么力气。
他的唇上带着桂花的香气和淡淡的甜味,熟悉的绵软甜汤倒比他以前喝了烈酒再吻她的时候更令人熏然迷醉,甚至麻痹了她关于之前那晚疼痛的记忆,脑子里有成片的空白。
他的吻在深入,引领着她的手也没停下,一直带着她往下,往下……
腹肌健美而不夸张,她有意识地不肯再动了,他就由着她去,在那片格子区域踟蹰。
然而踟蹰越久,他喘息越重,吻她的唇齿加了力,紧贴变成了允吸,进而变成了啃噬。
她吃痛地直起身,他趁机变换了她的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她挣扎着扭动,这下一动就感觉到正抵红心的是不容错认的硬挺,越动就抵得越紧。
她终于停下不再动了,肖晋南很满意,放开她的唇低声道,“不扭了?”
燕宁回过神来,推着他的胸膛,声音轻颤,“你放开我。”
我喜欢你用力一点(吃饱饱的小二~)
更新时间:2013-10-2 10:41:38 本章字数:5649
肖晋南自然是不会听她的,拉着她的上衣往两边扯。d她已经洗过了澡,没有穿内/衣,衣襟里就是两团白软细滑弹出来。
他的手覆上一侧的饱满,不疾不徐地揉了揉,才顺着那个弧度的探了进去,绕到了她的身后,在蝴蝶骨中间凹下去的曲线来回地抚。
她正要挣扎,他的手托住她的背往前一按,她的白软就凑到了他的跟前,薄唇一张就直接含了上去。
“啊……”她轻吟了一声,桃尖儿已经被他的唇抿住。这回他没有粗暴地拉扯,而是细致地舔弄,舌尖卷着那可爱的红艳打转,她浑身都绷紧了。
他一手托在她背上,一手扣住她另一边的胸房,沉甸甸的一团捧在手里,软而有弹力,勾着男人最原始的本能,硬是生出想要用力蹂躏的冲动来橼。
可他按捺着,动作轻柔,上回已经弄疼了她,在这件事上留下疼痛的回忆并不值得骄傲,他没有S/M的倾向。
他两面夹击,燕宁动弹不得,他埋首在她胸前,弄得她又酥又麻,呼吸都乱了,两手想把他的脑袋推开,可是他吸得那么用力,非但推不开,反而让她看起来像是把他拥在怀里一样。
“动一动……”他伏在她胸口含糊地说着,燕宁身体绷得直直的,跨坐在他最敏感的位置,一动起来就成了迎合,她当然不愿圳。
他不满地抬眸瞥了她一眼,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收回来,重新抓住她的手往下摸,直到按在那火热的源头上。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温度灼人,甚至像是有生命似的顶在她手心里。
她这才明白他说的动一动,是让她的手……
“我不……”她拒绝的话还没出口,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脊线滑了下去,碰到那极致的柔滑,轻轻一划,指尖全是甜美的汁液,轻重不一地摁下去旋拧着蕊叶中心的小豆,她似痛苦又似欢愉地仰起头,发出小猫一样呜咽的声音。
“快点动一动,否则我要不客气了。”他唬她,指尖磨人地在桃源外试探,大有顺着春水一举深入的意思。
燕宁觉得身体的酥麻已经上了头顶,虽然他的触碰很轻,却还是让她有疼痛的预感。
她委屈地瞪他,他还在她胸口煽风点火,她不得已地圈住他上下滑了几下,感觉到他呼吸沉重,啃噬的力道加大,在她身下的指尖也愈发蠢蠢欲动。
“伤都好了?”
他指尖满是甜腻春水,湿滑得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还有伤,似乎是没有那么红肿了,他稍稍往里挤进一些,她也没有蹙眉或者带着哭音喊疼。
燕宁听到他问起,僵了一下,想说不关他的事,但这伤本来就是因为他的坏脾气,他倒还好意思问。
她不答,他只好自己摸索,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深幽中来来往往,不时曲起指节轻轻刮擦着某个点,或者像弹琴似的在那细致软肉上轻轻敲打,把指的灵活发挥到极致,听着她细软的嗓音,似乎已经偏离初衷了,倒像是在模仿欢/好时的节奏。
燕宁被他弄得没办法,这样暧昧的姿势,逃又逃不开,好在手上也握着他最软弱的地方,重重捏了一下,他果然直起身哼了一声。
满以为他会放手,谁知他只是坐起来把昂扬释放出来,重新递到她手里,让她彻底来个肌肤之亲。
丝滑如丝绒的手感,顶端漂亮而透着羞涩红晕似的将军帽,她羞的不好意思往下看,再想重重给他一下,却下不了手了。
“我喜欢你用力一点,不过不要使劲掐,想报仇可以用别的方法,你已经伤了,再弄伤了我,还怎么生孩子!”
燕宁的心一下子冷了下去,刚刚还以为他是真的关心她的伤势,原来还是因为怕耽误生孩子。d
她的动作本来就有点僵硬,这下更是变得机械化了。
肖晋南倒很受用,这样的姿势还是第一次尝试,虽然彼此都是用手,他却很投入,一直琢磨着她的伤到底到哪种程度,这样或者那样她会不会疼,有点像是摸索着她的心思在讨好,只希望她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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