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些,我又得出了一个结论,世间人都不一样,感情自然也是不同的,有着万千种类,不同性格的人结合,就能碰撞出不同的结局,若是有缘分的人在一起,就能长长久久,感情越变越醇厚。
若是分开,那说明缘分不够,从头再来就是,终会遇到的,你像周围的杜翰东和宋岩不就是很好的例子,聪明人选对了,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所以,首先要有勇气尝试,看准了就果断下手,即使不对,你还有机会,有人曾经说过,十八岁时失恋,总好过中年时再失恋。”
林雪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吐出了口气,“我明白了。”然后,又启动了车子驶入车流之中。
苏青拿眼角扫了她一眼,明白了,这到底是明白什么了?
当然,她这一番貌似富含哲理,结合着身边活生生的例子的话,并不全部是她自己的心得。
是她看了有关书籍,做了功课,单一给林雪准备的,她自己都有些不明不白地呢。
这到底是有效果还是没效果啊,汗,知心姐姐果然不是个容易的角色,可无奈,长辈们都嘱咐到她头上了,她不能没有作为不是,况且,她也希望林雪能过的更好些。
林雪着实听进了苏青的话,有所行动了。
隔天晚上的凌晨时分,躺在床上的马建中,正在做着噩梦,他梦到了自己正在一处竹林里,竹林里有一条蛇,这蛇跟竹子一个颜色,透着清冷高贵的气势。
一开始,他吓了一跳,就想着躲开,谁知道有没有毒啊,万一给咬上一口,就惨了,可是,双脚就像定在那里般,完全不受意识控制。
马建中急啊,急的满头是汗,可无奈就是移不开脚步,而那蛇就那么清冷地盯着他,然后,奇异的事情就发生了,那蛇的蛇头居然幻化成林雪的容貌。
这下更把马建中惊坏了,但是看到林雪的容貌,除了惊讶,倒没有了太多的恐惧。
马建中仿佛知道自己在做梦,他就在想啊,他这是真的爱上了林雪?做梦都能梦到,而且连看到一条蛇都能看成是她,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他要是不惦记着人家,也不可能梦到,看来,自己这是来真的了。
刚想对那蛇说些什么,突然,那蛇嗖的一声,就缠上了他的脖子,冰冷的触碰,直渗透到骨头缝里,缠绕的无法呼吸,仰天吼了声,“蛇果然是狡诈的冷血动物。”
“啊。”惊叫了一声,人猛然醒了过来,大口喘气,这梦太可怕了。
突然,他察觉到了不对,梦醒了,可脖子处怎么还冰冷瘆人,下意识地低头一看,黑暗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横在脖子下面,天啊,深更半夜,脖子里突然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这你刚才的噩梦还要可怕,不,不,比恐怖片还要惊悚。
绑架?杀人?
马建中的脑海里瞬间蹦出了这些不详的事件,对方真够胆大的,居然闯进家里来了,不好,自己的父母可就在这栋房子里,不会也遭了毒手了吧。
马建中顾不上了害怕了,立马看向罪魁祸首。
此刻,夜风袭来,刮向屋子,窗户敞开着,被夜风刮得嘎吱嘎吱响,在静谧的夜里,更增添了几分诡异感。
睡觉的时候,马建中记得窗户是关好的,显然,对方是从窗户里闯进来。
当然,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通过投射过来的月光,可以看清,居高临下握着寒光森森的匕首横在他脖子里的人,居然就是噩梦中的那条蛇,不,不,幻化为那人容貌的蛇,母亲看好的儿媳妇,无论如何都要他娶到手,而他貌似,还在梦里有些证实对人家有了感情的人,林雪。
这不比噩梦,恐怖片还要惊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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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定情!
“林,林雪,怎,怎么是你?”马建中惊讶道。
林雪身穿一套黑色紧身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与夜色融合在一起,乌黑长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以及尖尖的下巴,月光洒下,似乎能看到耳垂,脖颈这些裸露在外的皮肤透明地泛着星光,透着冷艳与高贵。
当然了,马建中此刻感觉到的只有冷,因为,林雪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一双眼睛清冷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仿佛自己就是人家爪下的猎物,别想蹦跶,否则,脖子上的冰冷之物,就会毫不犹豫地切割下去,从上面那人的眼中,可以看出,这不是危言耸听,仿佛是做惯了的,娴熟,没有任何的慌乱之色。
只听上面那人,不含情绪地挤出两个字,“是我。”
马建中又是惊,又是疑惑不解,从头想到脚,他也没想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她,前段时间的江南之行,一路上相处还甚是融洽,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就要刀锋相对了呢?
当然,要是严格说起来,他们也不是一切坦然,就比如他母亲制造的偶遇,撮合他们,不过,这也不至于要如此吧,不高兴,不乐意,说开就行了,他们家又不是纠缠不放的人家。
马建中略微垂眼,“刀,刀剑无眼,能,能不能拿开?有话好说。”
“这样很好,等我问完了话,自会放了你。”
马建中吞咽了下口水,试图保持镇定,“你,你问?”
“你喜欢我?”
四个字,以再平常不过的语气从林雪口中流淌而出,一个女孩子问出这话,丝毫不带任何的感情起伏,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是因为林雪的性格直爽,还是趁着夜色没有羞怯尴尬之心。
反正是马建中听了,傻愣了片刻,然后就是冷汗直滴,太出乎意料了,太震惊了,大半夜的拿着刀子,居然问的是这句话,情势和语言完全不符吗?
马建中下意识地瞄了林雪一眼,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她问这句话的目的,结果让他很失望,从一开始到现在,人家根本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来。
难不成真的是厌恶自己,来警告自己少打她的主意?
想到这儿,马建中升起一股逆反的心理,是,他是喜欢她,虽然不知道有多深,但他已弄清楚,他这的确是喜欢了,怎么着吧,对方若是不喜,有所暗示下,他就会把这份还没来得及滋生的喜欢给掐死在萌芽状态,不让对方知晓。
男人吗?都是有着尊严的,至于以这种方式委比吗?喜欢人又不犯法,拿着刀架到脖子上逼迫,这分明就是对男人的一种羞辱。
马建中火大,呼吸急促,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直视着林雪的目光,以你爱咋地咋地的口气生硬地说:“对,我是喜欢你,可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不觉得有什么错,若是之前给你造成什么困扰,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完全没必要大张旗鼓的拿着刀子逼迫,只要一句话就行了,杀鸡焉用牛刀。”
说完后,才想起来最后那句,是多么地不妥,居然将自己比喻成了畜生,懊恼地咬了下牙,他娘的,都给气糊涂了。
而林雪却似乎莞尔笑了。
马建中瞪了眼,头扭到了一边,可接下来林雪的话,却又让他瞬间转回了头,震惊地看着她。
“我没说你有什么错,相反,我很乐见其成。”
“你这是什么意思?”马建中扫了眼脖子里还横着的匕首不由得问。
林雪不傻,相反人很聪明,否则,估计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的接触,怎么可能察觉不出马建中和他母亲的意图。
上次江南游玩的巧遇,在马建中母亲的眼里,一切都万无一失,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堪称完美,可在林雪这种专业级别的人眼里,却是拙劣粗糙的很,看上几眼,问上几句话,就能看破其中的猫腻,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看周围的长辈都在支持,她自然不会蠢到去点破,那样的话,摊子就不好收了。
可苏青的一番话却让她反思颇多,想了好久。
难道真就这么一个人孤独一生?若是这样,那母亲以及周围关心她的人该是多么的挂念?
还有就是,苏青说的应该不错,她这是胆小的表现,连尝试都不敢的人,而强大的人是不惧任何突变的。
当然,你要说早年受过太多的苦难就能忍受孤寂,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越是承受太多苦难的人,越是渴望温暖,渴望真心对待。
只是他们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和折磨,已经无力再承受一次,若是再来一次,很有可能就站不起来了,所以,在面对再一次选择的关口,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往下跳的,林雪就是如此。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交往,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若没有其他的变故,感情稳定了就可以结婚。”
“交往?结,结婚?”
马建中完全是云山雾罩了,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的林雪,身上的睡衣早已被汗踏湿,经外面不小的夜风一吹,那些汗水几乎激在了皮肤上,浑身一阵冷飕飕,正如他此刻的心情,忽冷忽热,忽上忽下,好在他年轻,小心脏弹力强抗折腾,若换做是老人,估计此刻已经是不堪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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