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翰东却是被蹂躏地抹了一把汗,以前老说周放的嘴,没个把门的,现在看来是他的嘴才没个把门的,一不留神,就上找着被蹂躏。
再说,小白这边,得到太公的保证,就把手中的杯子,递了过去,并跟在他的身边,眼巴巴盯着。
章老饭也不吃了,严肃地观察了半天,然后又找来了放大镜,看了半响,越看脸上的神情越凝重。
“老爷子,这难不成还真是犀牛角?”见状,杜翰东忍不住开口问道。
章老闻言,这才将视线,从杯子移开,断定道:“前些年,我在一个朋友那里见到过,也着实研究了一阵,我敢确定,这只是真的犀牛角杯子,而且还是亚洲犀牛角。”
众人一听,惊讶不已。
“还真是犀牛角啊?”杜翰东有些不可置信,半响后,问,“亚洲犀牛角,像他们说的,可是价值上百万元,这是赚了,你老应该高兴不是,可你这神情……”
“是亚洲犀牛角没错,只是这年代,我说不好,若是年代久远的话,那价值何止是上百万的事情,上千万都是有可能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倒抽冷气,连苏青都不例外。
她只是遵循心中的感觉,价值几何,倒并没有放在心上,即便是真的,也只想着是百万元的事情,怎么也想不到一只杯子,会值千万元。
这利润,比翡翠都要来的快啊。
孔铭扬只是觉得媳妇,居然能还有玩古董的潜质,增添了几分自豪,却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倒是一旁的杜翰东,盯着杯子,仿佛丢了魂似的,暗暗腹诽不已。
他奶奶的,怪不得人家夫妇两人,死活要买,原来是上千万的宝贝,就他这个棒槌,还嚷嚷着受骗上当什么的,这不让他一个人跳脚唱戏,人家夫妻两人,闷声发大财吗?
天妒人怨,不公平啊,他辛辛苦苦,忙的脚不沾地,冒着风险,投资颇大,才有多少收入?
可转眼看看这两人,一顿饭的功夫不到,就能净赚上千万,这还让不让他活了,人不人气死人吗?
黯然了一分钟不到,杜翰东精光四射的眼神,突然落在了苏青的身上,心里再次确定,跟在这两人后边有肉吃逆日之旅。
苏青被他炽烈的眼光看得发毛,刚才还神伤呢,这会就如飞进来了云端,还真是缺心眼啊。
章老这边审视了半响,总觉得这杯子的年代不会近了,心急火燎地,就要出门,说是拿给他那个资深的鉴定师朋友,给鉴定一下。
章书玉追在后边,喊着要他吃完了饭再去,可人已经走远了。
一心想着杯子的章老,走到门口,突觉不对劲,回头一看,见小家伙还跟着自己,琢磨了半天,突然想起,刚才他说过,看完就还给小家伙,没想到,这孩子太过于执着,竟然一直盯着他不放,顿时摇头失笑。
蹲下身子,抱起小家伙,“乖乖,太公带你去吃烤鸭怎么样?那位爷爷家的厨师,做的烤鸭可是一绝,色泽红艳,肉质细嫩,味道醇厚,肥而不腻。”
吃货的馋涎都快流了一地了,喉咙吞咽不止,心里似乎在说,有这么好的东西吃,还等什么,赶紧去吧,去吧。
可表面还要装作淡定,视线紧盯着太公手中的东西。
章老看到乖乖这样,那不明白他的心思,宠溺地刮了下小家伙直挺地鼻梁,“烤鸭有的吃,杯子,等给那位爷爷看完,也还给你。”
老人的心里,并不觉得孩子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反而有种自豪,我家乖乖如此精明可爱,你们有吗?
洗完澡的苏青,坐在了床边,拿起毛巾,正准备擦头,却被进门的孔铭扬给夺了去,边给媳妇擦头,边卖起了关子。
“你知道,外公刚才回来说那杯子是什么年代吗?”
“什么年代?”孕妇容易犯困,被孔铭扬这么伺候着,苏青更是昏昏欲睡,眼睛闭着,随口问了句。
“人家说至少是明代的东西?”
苏青耳朵无意中接受到明代这个信息,顿时清醒了几分,“若是明代,那可真是上千万不止了上大致了解了一番犀牛角的杯子。
孔铭扬嘴角含笑,眉头上扬,“那可不,我媳妇这手,这眼光,什么宝贝,能逃到过你的法眼?现在我总算是相信,爷爷说的话了。”将媳妇靠在自己的胸膛。
“爷爷说什么了?”苏青好奇问道。
孔铭扬拨开胸前的长发,趴在颈窝里,轻轻琢吻,“爷爷说你是我们孔家的福星,孔家的宝贝。”
被这色狼吻的有些气息不稳的苏青忙拉离这人,正经地说,“这次买杯子,简直太玄乎了,我还没看到东西,心里面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我去买,以前,看到古董什么的,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见媳妇严肃的神情,孔铭扬也正经了几分,沉思了半响,随口说道,“还真是见鬼了,难不成是肚子里的咱闺女提醒你的?”
说者无意,可听者有意。
孔铭扬说完自己也愣住了,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孔铭扬喉咙吞咽了一下,虔诚地摸着媳妇的肚子。
“我闺女还有这本事,我就说吗,你我这么好的基因,生出的孩子,岂能平凡了?她哥哥是天狼体质,她自然不会太怂了不是?”说完,傻笑了起来。
..
第三十一章 报应不爽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苏青就来到科室了,正在更衣室里,换白大褂时,林护士推门进来,告诉她,刘副主任让她去主任办公室一趟。
苏青答应了声,锁上柜门,就朝主任办公室走去。
副主任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在她举起手刚准备敲门时,听到里面的说话声,立马给放了下来。
“小刘啊,苏青那孩子,我是亲自考验过的,业务能力那是没的说,我呆在医院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实习生,有她这样强的业务能力,就连咱们科的正式医生都比不了,以后的前途那是不可限量。
毕业后,若是能把人留在咱们科室,那肯定是咱们科的中流砥柱,活招牌啊,可你现在,也不排她门诊,也不安排她手术的,人家孩子是到咱这儿实习学东西来的,你这让人家学什么啊?这可是生生耽误了一个好苗子啊。”
孟教授语重心长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苏青听到,内心情不自禁划过一道暖流,想不到这不管事情的老教授,居然舍下脸来为她向刘副主任求情。
可俗话说的好,人走茶凉,攀高踩低。
孟教授过去在科室也许有些话语权,刘副主任或许对他还会礼让三分,可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返聘回来的教授,只管技术与业务,不参与行政,没有了话语权,人家哪会顾忌他的面子。
尤其是这孟教授还张口闭口就是苏青怎么怎么能干,业务怎么怎么过硬,这更是戳中了他的死穴,本就容不下的人,更促使他下定决心,尽早解决。
“孟教授啊,你老有所不知,不是我愿意为难一个学生,实在是,她不雅的作风已经严重影响了科室的声誉,作风紊乱,不知自重,未婚先育,这给科室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要是每人都学她,那科室岂不乱套了。
医院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容不得她这样不知检点的人,还有,很多病人也会说,你们医生连做人都做不好,怎么能看好病,我这个做主任的也是被逼无奈啊。”
孟教授砰的一声,一拳头砸到桌子上,“说话是要凭证据的,是的,小苏是怀孕了,可这也不能说人家不知自重,未婚先孕啊,说不定人家已经结婚了呢?
再者说了,医院的规章制度,告诉你怀了孕的女学生,要区别对待吗?要这样晾着人家吗?你这当副主任的,问都不问一句,就判人死刑,你不觉得不妥吗?”
刘副主任,脸上闪过不耐和恼怒,起身,语气陡然加重了几分,“孟教授,我敬你是前辈,可你也不要太过分了,怎么做主任,怎么管理科室,我想我还用不着你来教我?”
孟教授冷哼一声,“好,好,我一老头可担当不起你的敬重,你还是省省吧,我是没有资格指手画脚,但俗话说的好,做人要留一线,才能给自己留条后路,做什么事,不要做的太绝了,你好之为之吧。”
说完甩袖子走人,紧接着门哐当一声,被大力合上,整层楼的地面都几乎震撼了一把,可想而知,这老头的火气该有多大。
刘副主任也被这老头子气得不轻,一把将手中的病历夹给摔到了地上,可转眼看到外面的医务工作者都在往这里偷瞧,强压下内心愤怒的情绪,又将病历给捡了回来,重重摔到桌子上。
心里暗暗骂了句老杂毛,不就是一个过了气的老教授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在我这儿颐指气使,拿乔做派,指手画脚,说句不好听的,你也就是个打工的,干什么,还不待听我这个主任的安排,居然给我甩脸子,倚老卖老,我会吃你这套?
正在心里骂老杂毛骂的起劲呢,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他酝酿了半天情绪,这才对着门口说了句进来脱轨情人。
来人正是在孟教授开门时,躲到一边的苏青,直到见人走远,才过来敲门,她走到刘副主任的办公桌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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