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痴痴地望着他,可怜兮兮地回答,“我梦见你被人杀死了,背后中了一刀,流了好多血,我喊你,可你不答应。”
卜即墨这才明白她疯狂摸抚他脊背的原因,佯装失望地说,“原来是这样,刚才被你在脊背上一通摸,我还以为你在挑豆我呢,真失望。”
蓦地,秦茗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梦境中出现的那些刺目的一幕幕。
那一幕幕中,无一不是卜即墨与莫静珑正在火热地亲热中。
为了抹去那些刺目的记忆,秦茗泪眼婆娑地望着卜即墨,将唇埋到他的衣领口,邀请他道,“墨宝,要,我。”
卜即墨怔住了,他的茗宝何时这么主动邀请他过?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呢。
当然,他能够体谅她,大概是被噩梦给吓惨了,所以想要依靠这种方式排解恐惧。
卜即墨用自己的唇暧:昧地碰了碰秦茗的唇,沉声道,“没听见,再说一遍。”
秦茗早就被失去他的恐惧抛却了矜持与害羞,毫不犹豫地再次邀请他,“墨宝,我要你要我,我要你只要我。”
“好,要你,只要你。”卜即墨顺着秦茗的话,剥去了她的衣衫,以及他的衣衫。
两具毫无遮掩的身子坦诚地覆至一起,摩挲出电流,摩挲出火热,更摩挲出疯狂的爱欲。
热情本就是相互的,只有相互的热情才能将这番热情持续到越来越长,甚至根本无法停下来。
秦茗紧紧地勾住卜即墨的脖颈,奋力地与他的劲舌缠斗着。
她想用尽一生的力气,去吻他那永远性:感的唇,去吮他那强劲的舌,去他口中每一分每一毫的津液与质感。
仿佛如此,她就能在他的嘴里嘴外留下她的烙印,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去亲吻其他女人。
而莫静珑等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她通通过都要依靠自己的努力消除。
卜即墨的吻开始拖离她的唇瓣,往下火热地游移,极尽调弄之能事。
秦茗的双手使劲地抠着光滑的席子,以此排解她的情动与欲罢不能。
没有像以前一样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没有说不要,而是任由自己尽情地申吟出声。
“嗯……嗯……嗯啊……”
根据卜即墨嘴下的力道,秦茗尽力地配合着他,时而拱起身子应和着他,时而扭动着身子让他更加满意……
“我的茗宝,是不是从此开窍了?”被撩得已经难以自持的卜即墨急不可耐地闯进了幽暗的丛林。
在秦茗毫不掩饰的吟哦声中,卜即墨将自己的闷哼声也释放到最原始最大胆。
女人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以及身姿激烈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实在是动听至极。
正文 354:他的初吻等都属于她
空调明明开得很低,但两人身上的汗水却越来越多,因为秦茗的热情不减,卜即墨更是亢奋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茗宝,不累吗?”卜即墨吻着她的额头,望着她红潮遍布的俏脸,身心舒畅地问。
秦茗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量,明明白天进食很少,可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去满足他。
厚着脸皮地摇了摇头,秦茗将双手在卜即墨汗兹兹的身子上游移,挑衅道,“我还要,我要要到你要不动为止。”
卜即墨失笑,“这是想一夜就将我榨干?嗯?”
秦茗将苦涩往肚里使劲地咽下,朝着卜即墨浅浅一笑,“嗯,一夜榨杆你十年。”
希望他们的分离再长也绝对不会超过十年,他们一定要早早地团聚,从此再也不被分离。
卜即墨刮了刮她的鼻子,沉声道,“从没发现我的茗宝这么黑心,虽然我很想满足你,但夜实在太短,不够十年的量。”
秦茗朝着他眨眼,“那就量力而行吧,再来最后一次。”
卜即墨挑眉,“听你这口气,像是在嘲笑我不能干?”
秦茗一个翻身跨坐到了卜即墨的腰际,主动将两人连接在一起,二话不说地动作起来。
大概是她的身子也意识到两人即将离别了,所以赋予了她无穷无尽的体力吧。
当然,她的体力再好,在力度上总不能让男人满意,所以最后,还是卜即墨变成了主导的那个。
酣畅淋漓的爱事终于结束,卜即墨抱着秦茗去浴室冲洗了一番,再回到床上,搂抱着躺下。
卜即墨正准备将小灯关掉,精神依旧不错的秦茗却阻止他道,“小叔,别关,我害怕。”
卜即墨立即收回了准备关灯的手,抱紧了她的身子,轻声问,“有我在怕什么?”
秦茗往他怀里缩了缩,“我怕眼前一片漆黑之后,就会想到那些噩梦。”
“那些?我回来之前,你不止做了一个噩梦?”卜即墨极为诧异。
秦茗点了点头,口气酸溜溜道,“最后一个噩梦是你被人杀了,前面那些噩梦,对你来说并不算噩梦。”
卜即墨没有听出秦茗口中的酸味,颇有兴致地问,“说说看,是些什么梦,还是跟我有关?”
秦茗在卜即墨怀里心情沉闷地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小声地回答,“我梦见……梦见你跟……跟一个女人亲热。”
卜即墨忍笑,“怎么亲热?”
秦茗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但还是如实回答,“牵手,拥抱,接吻,做暧,应有尽有,反正,我跟你做过的,你都跟她做了,甚至,你还说不爱我,只爱她呢。”
卜即墨的心情不由变得更加愉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知道,秦茗正是因为担心失去他,才会做出这种荒唐的噩梦。
秦茗从来都不知道,他也曾因为担心失去她而做过类似的噩梦,梦见秦茗跟其他男人亲热,说不爱他,只爱别人。
卜即墨也有些明白过来了,敢情刚才秦茗那般主动地让他要她,根本不是因为梦中他被人杀了,而是因为他在她的梦中跟别的女人亲热,所以她嫉妒了,想要他补偿一下?
“小傻瓜,该不会因为我梦里跟别的女人亲热,就生我的气吧?”卜即墨忍俊不禁地问。
秦茗心里还真是有气的,恶狠狠地在他裸:露的胸口咬上一口。
“虽然是荒唐的梦境,可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真实的。”
“真实?”卜即墨不解了,他怎么可能跟其他女人亲热?怎么可能说不爱她爱别人?
秦茗小声地嘀咕道,“在我之前,你又不是没有过女人。”
卜即墨怔了怔,眸色一深,随即沉声问道,“茗宝,你梦里的女人是谁?”
秦茗的心猛地一震,难道他已经猜到了?
“我……我能不说吗?”
“是莫静珑,对吗?”
秦茗的心苦涩不堪地咯噔了一下,卜即墨能这么快就猜出她梦里的女主角是莫静珑,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在卜即墨的记忆深处有着与莫静珑不可忘怀的各种亲热场景,所以他才能在第一时间想起她来,因为记忆犹新。
瞧着秦茗一声不吭的憋屈模样,卜即墨明白,这小女人的醋劲怕是急哄哄地上来了,而同时他也没有猜错,她梦中的女人确实是莫静珑。
卜即墨轻抚着秦茗背脊,安慰,“茗宝,吃她的醋真的没必要,不值得。”
闻言,秦茗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美眸从他怀里探出头,酸溜溜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会没必要,不值得?”秦茗想着白日莫静珑刺:激过她的那些露骨话,不禁委屈至极地控诉道,“卜即墨,我的初吻是你的,我的雏夜也是你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可你呢,你的初吻是莫静珑的,你的雏夜也是莫静珑的,你是莫静珑的第一个男人,她也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吧?”
秦茗想到梦境毕竟是梦境,猜测毕竟是猜测,所以在最后加了一个“吧”字,免得让卜即墨因为她这番话说得太过肯定而起疑。
“我也不想吃她的醋,可偏偏还是吃了个起劲!”
卜即墨从没想到秦茗会这般计较他那些重要的第一次。
不过只要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也是,男人注重女人的第一次,女人何尝不在乎?
只是现实中失去第一次的男人太多,以致于渐渐地让女人觉得男人没有第一次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她们心中一定还是希望自己是男人的唯一,就如男人对女人的希望一样。
卜即墨安抚性地去亲吻秦茗的唇瓣,秦茗却噘着嘴躲开了,他也没有勉强,而是好脾气地问,“茗宝这是在呼吁男女平等?”
秦茗连忙摇头,“没有,我若是要呼吁跟你男女平等,就不会等到今天再说,我若是计较你还有过其他女人,当初就不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铁了心地跟着你,我早就知道你有未婚妻,有过女人,我都是能够接受的,真的,只是今晚突然做到那种与现实相符的梦境,心里吃味而已。”
“现实相符?”卜即墨不由地冷哼一声,当即在心里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从来都不知道秦茗竟然如此地在意他与莫静珑的过去,虽然她现在嘴上表现得宽宏大量,但她心里却应该还是存着一个大疙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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