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有:客厅,厨房,浴室,洗手间,墙上,门后,桌上……
虽然秦茗知道院子的大门被反锁着,没有人进得来,可在蓝天白云下,或者在房间或浴室以外的地方,她就极度没有安全感,生怕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将光溜溜的两人看得精光。
可是,不愿意是一码事,不得不愿意又是另一码事,卜大爷发晴的时候,她又怎么反抗得了?
两人朝夕相处,随着彼此之间性暧之事的越来越多,男人早已了解透了她的身子,稍稍一挑豆就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
那些被卜大爷新鲜开拓起来的地方,她被他疯狂占有着的时候心里虽仍会发慌不安,但异样的刺:激却能让彼此的身子更为亢奋与愉悦。
无数次的烟花璀璨中,秦茗飘在云端暗自感叹,她的身心已经在他的掠夺下越来越迷恋他,越来越离不开他。
这辈子,她只认定了他这么一个男人,即便他死了,她也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
他所带给她的身心悸动早已烙在她身子的每个角角落落,再也没法分出一点给其他男人。
能够跟他在一起,能够跟他这般火热地爱着,真的好幸福。
在卜家的里里外外像是偷晴似的缠爱了几个星期之后,卜即墨与秦茗同时爱上了一个欢爱的新处所他们房间共通的阳台上。
阳台的地面是光滑的瓷砖,在经过冰水擦拭之后,在炎热的夏天显得格外冰凉。
秦茗躺在瓷砖上,朝着通透的阳台护栏望出去,能看到阳光照耀下的树木花朵,能看见整个清澈的湖,湖面上的粼粼波光像是在对着她调皮地眨着眼睛。
又是一个王英出门去医院检查的日子,秦茗吃过早餐之后就坐在电脑前看新闻。
比她晚起的卜即墨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脊背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暧:昧地吐着气,“茗宝。”
撩心的磁性声音使得秦茗浑身一僵,不用回头也能料到,这只噙兽恐怕是要发晴了。
“小叔,我跟静玲约好了时间视频呢,你去上班吧?啊?”
背后的男人一动没动,将她的耳垂啃食了半饷,幽怨地道,“我们已经一天没做过了。”
一天没做过……秦茗无语,他这口气好像一年没做过一样。
秦茗固执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今天晚上吧,好不好?”
“小坏蛋,能不能为我重色轻友一次?嗯?”说话间,卜即墨已经将她整个从后边抱了起来,直奔通透的阳台。
阳台的地面已经被他用冰水擦拭过,秦茗被他抱出有空调的房间,正感觉室外的风过于闷热时,整个人已经被他平摊放在了地面上。
顿时,一阵舒畅的冰凉隔着薄薄的衣料渗入了皮肤,令人神清气爽。
“小叔……”秦茗紧咬着唇瓣,任由男人动作麻利地将她的裙子之类全部剥去,她则羞赧兼无奈地倚头看向了阳台之外。
湖面上星星点点的波光似乎被两个瞬间光溜溜的人羞红了眼,闪呀闪个不停,仿佛能刺花她的眼。
虽然赤条条的两人置身在对外敞开的阳台,但阳台总是连着房间的,比起花园、客厅那些地方,秦茗觉得在这里自在得多,想叫喊时也不必太过压抑,所以对卜即墨的抗拒也不会太厉害。
卜即墨俯身在秦茗的身上一处一处地吮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虔诚,仿佛果真当她是至宝一般。
正文 324:跟地板比硬
秦茗望着专心致志给她温馨前:戏的男人,敏:感的身子一次比一次颤抖地厉害,紧张之余,只能不好意思地将眸光再次投向湖面,分散注意力。
而她看向湖面的时间一久,卜即墨就会不满地抱怨,“对我专心一点,风景比我好看?”
秦茗娇声一笑,“不信你看看,是不是比我好看?”
卜即墨没有看风景的丝毫兴致,黑眸微眯时,猛地穿龙入丛,刺:激得秦茗舒畅地尖叫一声。
“你最好看。”卜即墨一声闷哼之后,就是这么性:感逼人的四个字。
他都这么夸她了,秦茗没好意思再不看他,只能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在他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中尽情地嘤咛嘶喊。
在她的心中,他当然也是最好看的,无人可以取代。
置身空旷的阳台,被撞得起伏的身子下有冰凉,有自然的风从阳台外吹进来,一倚头,有美丽的景致,回过头,更有百看不厌、百做不足的心爱之人。
蹭磨的两具身躯哼哼哈哈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他们在愉悦地欢暧,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卜即墨定订好的警示闹钟突然响了起来,不是催人早起的闹钟,而是警示王英即将从医院回来的闹钟。
秦茗每次听到这个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欢快地笑起来,因为每当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就会咬牙切齿地加快节奏。
而对她而言,闹钟的响起,就意味着她很快就可以解了。
“不准笑,你信不信我敢做到有人敲门为止?”话虽如此,卜即墨却已经在加快了动作。
“我信,我信,你慢慢来好了。”秦茗笑得更加得意,这个男人也有口不对心的时候,哈哈。
卜即墨狠狠地攫住她潋滟生姿的红唇,身子下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狂,越来越烈。
渐渐地,秦茗的眸光变得模糊,声音变得破碎,仿佛被他撞到了高高的天上。
继而,几乎同时地,两个人在漫天的烟花绚烂中,闷哼的闷哼,尖叫的尖叫,到达了最高的高点。
闹钟还在每隔五分钟地响着,卜即墨起身去把闹钟关掉,秦茗精疲力竭地躺在已经被她的身子捂热的瓷砖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做这种事会导致疲累,但不得不说,过程是快乐似神仙的。
卜即墨走回来,将她抱起,抱起的时候,秦茗忽地“哎哟”一声,痛得整个人蜷缩进他的怀里。
她的后背在地上躺了太久,硬邦邦的,这会儿还真有点疼。
卜即墨立即把她放在椅子上,焦急地问,“怎么了?”
秦茗笑笑,“没事,地板太硬了,某人动作太狠,我的背有点小疼,其他书友正在看:。”
“地板太硬?”卜即墨看了一眼地面,勾唇问,“有我硬?”
秦茗嗔怒地瞪他一眼,“流:氓!”
卜即墨一边帮着她按揉着脊背,一边不依不挠地问,“究竟谁硬?”
秦茗没好气地说,“当然是地板!”
“你这是对我不满意?那就去床上再来一次,让你感受一下究竟哪个更硬?”
秦茗赶紧识趣地妥协,“我错了,你硬,你硬,这世上你最硬!”
卜即墨这才满意了,“下次在你身子下垫个垫子,或者衣服。”
秦茗连忙摇头,“那不热死?才不要。”
上头的男人已经将她压得那般躁热了,下头若是再添个垫子增热,那她岂不是被双热夹死?
关键是,她很喜欢地面冰凉的触感。
卜即墨觉得秦茗说得有理,想了想提议,“改天把瓷砖换成防水木地板,一定会舒服得多。”
秦茗翻了个白眼,“那也得暑假过了之后哦,我住着的时候不许换。”
“你在想只要过了这个暑假,无论我换不换地板,你都不必在这里跟我做了是不是?”
“哈,原本我根本没这么想,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明年开始我就没有暑假了,所以这地板你不用换了。”
“那就赶紧换掉。”
“别啊,万一奶奶问起你怎么说?”
“随便怎么说。”卜即墨坐在藤椅上将秦茗搂紧,“或者直接告诉她,为了更好地做暧。”
“不要脸,你真敢那么说?”
“当然,不信你等着听。”
“吹牛皮。”
距离王英回来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两个人悠然自得地搂抱在一起,浑身赤条条地没有一丝遮掩,与阳台外美丽的大自然浑然一体,宛若天成。
卜即墨提议将阳台换成防水木地板的事像是一个玩笑话一般,再也没有了下文,渐渐地,秦茗也就忘记了。
……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
又一个冬天过去后,距离秦茗大学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
随着时光的推移,秦茗与卜即墨的感情仍旧处于热恋之中,非但没有半分减弱,反倒更加如胶似漆,有时候望向对方的一个眼神,都能腻死人。
那些在秦茗与卜即墨身边的人,也各有各的变化。
自从陆清清带着发发住进宝水镇项家之后,除却每个月回去看父母一两次,其余的时间,都是围着曲旌宥打转。
起先,陆清清对照顾植物病人没任何经验,但她凭着一颗对曲旌宥炽热的爱心,虚心向护工学习,不过一个多星期,她就已经将护理知识学得像模像样,甚至能比护工都做得更好更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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