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我说的是,你的年龄小,没说你这个,这个小!”,小女人后知后觉地喊道,他这个大地吓人的好不好!
真是太邪恶了!
“是么……那姐姐,它大不大?”,他继续逗弄她,咬着她的耳朵邪恶道,她已经被他撩拨地快不行了。
这样的问题,令她羞得更加脸红心跳,不停地摇着头,“坏蛋,别问了,给,给我……”,双手扣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肩膀,迫切地说道。
她快受不了了!
“就要问,姐姐说到底大不大?喜不喜欢?嗯?”,他坏坏地说道,她还被他抵在衣柜上,一手在她的身下作怪……
“嗯……大……喜欢……你……”,咬着他的肩膀说道,坏心的小男人终于满意了,然后一举没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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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战之后,房间内到处散乱着凌乱的衣物,碎裂的红酒杯,倒掉的红酒瓶,暧昧的卫生纸团……
小女人疲惫地窝在他的怀里,心脏还噗通地跳着,有些失速。
“君天……别走……”,她眯着眼说道,冲完澡的他回来,听到她的话,心疼地连忙上床,拥住她,“我没走,在的!小傻瓜……”,他知道,虽然十来天过去了,她还没能完全相信他的存在,也或许是之前失去的痛苦给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了,她才如此不安。
睡觉的时候,会像个无尾熊那样紧抱着他。
有时半夜醒来,叫他名字,非要他哄很久,才安静下来。
他抱儿子出去没几分钟,她就会出来找,怕他再次消失。
“嗯……别走……睡觉……”,她趴在他怀里,嘟囔道,紧扒着他的身子。
他笑笑,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印了一吻。
被她依赖的感觉真的不错!
以前他就是做得太不够了,让她少了这种依赖感。
***
许梓芸打算带儿子移民法国来,正在联系洛川那边在弄。
对家人,移民的理由是,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带着儿子在陌生的国度生活。邹萍和许秉承已经不再干预她,许秉承积极在帮她办理移民的事。
她带着儿子和卓君天在法国过着逍遥的生活,最近直接住在庄园里了。
这个庄园拥有一座古老的城堡,五百公顷的葡萄园,卓君天的酿酒厂厂房更拥有最现代化的科技设备。
许梓芸算是明白了,他现在主要做红酒生意,不过生意不需要他打理,他只是幕后老板。
“浅浅已经在待产期了,我的蛋糕店以后怎办啊?”,两人坐在庄园的草地上,许梓芸喃喃地问道。
“卖了!”
“不要,交给浅浅吧,她要是忙不过来,就交给裴亦修,谁让他帮你瞒着我!”,想起裴亦修以前常来看望他们母子,却一直不肯告诉她他还活着的消息,她气恼道。
“对!交给他忙活去!”,卓君天附和道。
许梓芸白了他一眼,心想,还不都怪你?!
“郝爽和阿龙快结婚了……”
“是么?我不知道。”,卓君天疑惑道。
“你居然不知道啊——”
“白龙堂的事,我没再问过,也不想知道,跟我没任何关系了。”,他搂着她,看着蓝天白云,说道。
“嗯,也跟我没关系,希望郝爽和阿龙平平安安的,他们都是好人。”,许梓芸喃喃地说道,彼时,郝爽和阿龙正大婚。
***
“君天?!君天?!你在哪?!君天——”,许梓芸午睡醒来,发现卓君天不见了,她赤着双脚,激动地大喊大叫。
一颗心惶惶不安,生怕他又丢下她,跑了……
劳拉赶来,看着她穿着睡衣,赤着双脚的样子,连忙拉着她进屋,“夫人,别紧张,先生在外头等你!”,劳拉拉着她说道,然后,三个女佣人进来,她们手里拿着礼盒。
劳拉拉着她在床沿坐下,然后为她打开一只礼盒,只见里面躺着纯白的婚纱……
“夫人,换上吧,先生在教堂等您呢!”,劳拉激动地说道,许梓芸的心也一阵激荡,然后,看着两名佣人将一件纯白色拖着长长裙摆的婚纱展现在眼前……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喉咙闷堵,眼眶发红。
不一会,她换上了纯白的婚纱,头上披着白色白纱,穿着一双如白色高跟鞋,捧着一束白色的桔梗,出了别墅。
在看着别墅门口停靠的南瓜马车时,她惊呆了!
真的是两匹白色白马,两位穿着黑礼服,戴着黑礼帽的男人在驾驭,令人感慨的是,那马车的造型是南瓜形状的,就跟童话故事里的一样……
不一会儿,穿着洁白婚纱的她,上了南瓜马车,马车朝着教堂慢悠悠地行驶而去。
她满心感慨地看着玻璃窗外,没想到他这么突然地安排一场婚礼。
是惊喜,也感动。
其实她也并不在乎婚礼,在她看来,这些形式都不重要,她只要他好好地守在他们母子身边就够了。但也知道,这是他的心意。
过去没能给她一个婚礼,现在是在弥补。
差点落了眼泪,她连忙止住。
在当地很有名的一栋古老的教堂出现在眼前……
她下了车,只见教堂前站着几个人,不多,劳拉她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赶来了,还有几位是庄园里的老者,最为显眼的就是,那个穿着黑色燕尾服怀里抱着穿着小西服小男孩的男人了……
她被人扶着走近他……
在离他不远处时,见到他将儿子递给一旁的劳拉,然后,一身燕尾服,打着优雅领结,头发不知何时剪成利落的圆寸的,面容俊帅的男人向她走来……
她屏息地看着那俊帅如斯的男人朝着自己走来……
他也看着穿着洁白的婚纱,头纱披着纯洁的白纱,捧着花束的她走来,那样美好,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作为一个男人,当然希望自己的女人有天能够为自己穿上白纱,同自己走向婚姻的殿堂。
以前因为身份的缘故,少了她一次求婚,一场婚礼……
她微笑着看着他,红着眼眶,他走近时,她连忙握住了他的手,“别哭,我的新娘子……”,知道她是感动的,他柔声低语道,她撇着嘴,看着他。
“真美……”,隔着一层薄纱,看着她的脸,他赞叹道。
她双颊泛起两朵红霞,如娇羞的小女生,“咯咯……”
旁边的儿子在拍着小手,笑了,两人回神,看向他,皆幸福地笑了。
教堂厚重的镶着金丝的乳白色大门打开,红色的地毯扑向尽头,神圣的十字架,昏黄的光线,仿若天堂……
他挽着她的胳膊,同她一步步地走进,走向神父的身边,走进神圣的婚姻殿堂……
仪式前,卓君天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他说,原谅他这么迟才向她求婚,给她一场婚礼。
他说,原谅他仍没法叫来她的家人,见证这场婚礼。
他说,她是他这一生的唯一。
他说,他的情,一旦种下,就像树一样,无法转移。
他说着说着,她早已泪流满面,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她说,她不在乎有没有求婚,有没有钻戒和婚礼。
她说,她和他的婚礼,有儿子的见证就够了。
她说,他也是她这一生的唯一。
她说,她的感情也有洁癖,爱上他,如磐石,无法转移。
仍然没有钻戒,还是那一对文身戒指,除非用特殊方法才能洗掉,不然这辈子也摘不掉!
一起在十字架下,在神父面前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从今尔后,彼此不弃不离,无论疾病还是灾难,亦或,死亡。
***
一个月后,许梓芸带着儿子回国,办好了移民手续。
母亲邹萍好像知道了冤枉了卓君天妈妈的事,对她的态度比以前更好,只是不停地安慰她,以后要好好地生活,不要伤心,无意间说起章一凡,还说,卓君天可能和他是兄弟。
许梓芸当时有点傻眼,追问后,才知道卓君天可能和章一凡是同一个父亲所生……
不过在邹萍面前,她当然不能再多问,也听卓君天说过,对于父母,没什么感觉,不会再追查当年的事。
唐浅央二胎生了个胖小子,现在正幸福地坐月子,被裴亦修当老佛爷供着。那几家蛋糕连锁店,她交给了她。唐浅央说,等儿子大点了,她再忙事业,蛋糕店现在还由聘请的总经理打理。
让她安心地在法国生活,看着唐浅央那样子,许梓芸明白,裴亦修可能已经告诉她卓君天还活着的事实了。
聪明如她,也没点破。
柯羽茜婚后一直住在洛川的许家,现在是她的嫂子了。
“我哥还没回来吗?”,回到许家,柯羽茜在客厅,她问道。
“我等你呢!他今晚应该不回来了,工作忙!”,柯羽茜小声道,小野被他哄睡着了。
她拉着她上了楼。
“君天的事,我也知道,你放心,我谁也不会告诉。只希望你们在那边,开开心心的!”,柯羽茜在她房间里,拉着她,低声地说道。许梓芸笑笑,“嗯,我们以后也会有机会回国的,等风声过吧。”,她笑着说道。
两人不再说卓君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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