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拆穿,苏凉末也不争辩,“当众脱她的衣服总不好,我已经知道她出老千,我把东西放在她身上再搜出来,这样大家都有脸,可你当时按着我,占东擎,我们还是商量下外面的事怎么解决吧。”
他忽然伸手拥住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令苏凉末下意识挣扎,她双手扣在占东擎胸前,“放开我!”
“我就想看看,你的身体你的心是不是也像你说的那样恨我。”他伸出手掌扣住苏凉末的后脑勺,她急忙侧开脸,却还是没有避掉占东擎落下的吻,唇齿碰触的一刹那,苏凉末觉得自己全身僵硬,仿佛置身于一个深潭内,冰冻一点点封存住体内的热气。占东擎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沙发内,她一记重拳挥出去被他紧握于掌心中,踢动的双腿也被占东擎用膝盖压住,苏凉末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看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将她压入地狱。
无垠的悲戚袭上心头,占东擎无非是想确定这具冰冷的身体还会情动,他推开苏凉末的衣服,露出的平坦腹部上能看到几点还未疏散的瘀点,男人大掌抓着她的文胸使劲扯,一道道印记深深剜进他眼里,他冷哼出声,“以前上床的时候你总让我轻点,难道流简这样你就能受得住?”
苏凉末胸脯起伏,枚红夹带着的淤青随着她的动作而加倍刺激着占东擎,他伸出手掌按住她的丰盈,炙热的温度火烧火燎传来,苏凉末羞愤交加,“你想证明什么?证明你对一个女囚犯还有性趣?”
占东擎手里的动作静止,“凉末,两年的时间我能赔偿你。”
“用什么来赔偿?”
占东擎被她一时给问住,从他刚才将苏凉末带进房间起,说的话做的动作全透着情不自禁,他对她还没法说爱,不见还好,一见就无法割舍。这种奇怪的感觉折磨得他难受,上次她接管流简赌场时的那场赌局,蜕变的华丽闪耀了占东擎的眼睛,她不再是那个躲在他身后需要他为她解决的苏凉末了。
而这样的苏凉末,是占东擎欣赏的,他不会依着一个女人的美貌或身段去爱上,最怕的就是这种一点点侵蚀,如果苏凉末出狱后回归平淡,占东擎或许不会再对她上心,偏偏是这股子傲劲戳中了占东擎的心坎,她一点点在他眼里蜕变,他也一点点感觉到心会不受控制。他眼睛落回苏凉末胸前。
手掌握拢后使劲,苏凉末挣开的右手朝他挥去,占东擎躲得快,他俯下身压住苏凉末,占东擎脸紧贴在她耳际,手里忽然使力,苏凉末疼得倒抽口冷气,男人薄唇贴着她的耳根,“知道痛为什么还要这样?”
“占东擎,你松开我,我肯定杀了你。”
他手掌再度狠狠下重手,占东擎倾起身,看着苏凉末胸口涨红的颜色,他手指在她胸前流连徘徊,“为什么让他这样对你?”
他以为那些印子是流简留下的。
苏凉末被他按得很疼,她没说话,一双眼睛却似要在她身上打出一个个洞来。
流简飞车赶到赌场,推门进去就见到两边剑拔弩张地拔枪相对,他带来的人涌入会议室,流简径自上前,李丹指着沙发上坐着的唐可,“她出老千,证据确凿,凉末被占东擎给拉走了。”
“带去了哪?”
“他的套房。”
流简神色晦暗不明,唐可见他进来,起身想走。
李丹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唐可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滚!别挡我的道。”
流简沉着脸走到她跟前,“越来越能耐了,敢在我的地盘出老千?”
“这是陷害,我要见东擎。”
李丹望向流简,“她要怎么办?”
“按着赌场的规矩,打断手指丢出去。”
唐可握紧拳头,“你们谁敢动我?”
流简着急苏凉末那边,他神色不耐地挥下手,“先丢出去再说,留在这吵死人。”
“别过来,我要见占东擎!”
门口的保镖撤出去,快步走向占东擎所在的套房。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透过门板传入里头的男人耳中,占东擎头也不抬,“说!”
“擎少,不好了,唐小姐有麻烦。”
占东擎脸上神色未变,“滚开!”
“流简来了,唐小姐可能……”
“找死是不是!”
苏凉末听到门外再没了声音。
唐可被两人架着往外拖,一路骂骂咧咧,双方的保镖用枪抵着对方,那名通风报信的回来后冲着同伴摇摇头,大家伙就只能看着唐可被推出去。
流简和李丹站在二楼的环形栏杆前,他好整以暇盯向楼下,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跟在后面的李斯上前安抚,“没事没事,抓了个出老千的,你们继续,玩得尽兴啊。”
唐可尖叫声,还真是被丢出去的。
膝盖着地立马破了皮,她趴在地上爬了半天才起来,动一动全身都疼。
李丹回神时见流简大步出去,正往占东擎所在的房间而去。
苏凉末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侧,占东擎手指撩起她的发丝,头发剪短了,也染了颜色,苏凉末拍掉他的手掌。
男人继续将注意力落到她胸口。
他伸出两根手指,以指关节掐着她胸前的细皮嫩肉,占东擎想到流简可能有的动作,他手下用力,同样的虐待方式,这比苏凉末自己掐着感觉要疼得多。
占东擎眼见一个紫红色的印子出来,他没有丝毫快慰,心反而一阵无法抚平的抽痛。
外面传来拍门声,“凉末,凉末你在里面吗?”
苏凉末想要坐起身,“流简!”
占东擎伸手捂住她的嘴,她发出阵闷哼,这声音传入流简耳中暧昧无比,他没有钥匙,气得抬腿往门板使劲踢了几脚,“开门!”
苏凉末张嘴朝占东擎手掌狠狠咬去,他避闪不及,趁他松手之际苏凉末喊道,“钥匙在我休息室的保险柜内,流简救我!”
占东擎以吻封住她的嘴,滑腻的舌尖趁虚而入,苏凉末却狠劲往下咬,他急忙推开,还是被她将嘴角给咬破。
占东擎抬起手背一抹,血渍迫不及待涌出,他舌尖在伤口处抵了下,然后站起身。
苏凉末得到自由,推了他一把想走。
占东擎却笔直地站在她跟前,“你刚才说,我松开你,你能杀了我是吗?”
苏凉末也抹了下嘴角。
她将T恤下摆弄整齐,占东擎走到一张办公桌前,从里面掏出样东西递向她,“还记得这把手枪吗?”
她看了眼,没说话。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嘴里的腥味令她觉得难受,甚至脑子都开始发懵,苏凉末看向占东擎摊开的手掌。
“你是不是想试试我敢不敢朝你开枪?”
“是。”
苏凉末将枪接过,冷笑声,“什么时候擎少也能这样将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里了?”
她慢慢将手臂端直,枪口对准占东擎。
“我也赌一把,赌你敢不敢,会不会。”
占东擎的这句话,令苏凉末冰封的血液再度激荡起来,满腔的愤怒和无力,她入狱前也同样赌了把,可却赌输了。
苏凉末手腕颤抖,她用左手托住右手的腕部,“我在你身上输的一塌糊涂,你凭什么想在我身上赢回来?”
外面传来细微的声音,苏凉末手指握了握,她指尖往下扣,力道一点点压着扳机,子弹砰地飞出去时也出乎她的意料,占东擎站着没动,耳膜几乎被擦过的子弹给震碎,耳朵上方一股尖锐的滚烫和疼痛在嘶叫,恰好门被流简推开,飞驰过去的子弹朝他直直射去!
91覆水难收,他输了
更新时间:2013-6-21 9:03:13 本章字数:7856
苏凉末惊得睁大双眼,“流简,当心!”
流简一个侧身,但半开着的门板还是挡了下他的动作,子弹擦过他的肩头,砰地弹向对面的雕花墙壁。
占东擎伸手按向侧脸,疼痛后知后觉,他眉头紧锁,将手掌拿到眼前一看,有血。
耳朵里这会还有嗡嗡的声音,子弹削过脑门,飞断的几缕头发掉在脚边。
他面容聚起无尽的阴霾,血色漫过掌心,指缝间都是。
她真要杀他!
这回是苏凉末亲自动的手,他没看到她的一点犹豫,枪管也是她瞄准了对向他的。
占东擎喘着粗气,手掌在身侧紧握成拳,苏凉末手臂垂下去,男人的血顺着脸颊淌下去,衬得脸部五官越发深邃骇人,门口随后赶来的保镖相继往里涌。
“擎少!”有人拿了纸巾给他,占东擎将大把纸巾团起后按向脑袋。
苏凉末丢掉手里的枪,那把被她曾经视作珍宝的手枪这会被她踩在脚底下,苏凉末三步并作两步往前走,在经过占东擎身侧时并没丝毫犹豫,快得像是一阵抓不住的风。
她口气里的紧张瞬间从门口传来,“流简!”
流简按住肩膀,被旁边的人从地上扶起身,苏凉末见他手指缝里正汩汩往外淌血,“是不是打到你了?你说话啊?”
“可不就是打到我了吗?”流简背部靠向门板,“靠,哪里飞来的子弹不长眼睛?”
苏凉末面色焦急,“对不起,是我不好。”
流简将按住的手掌松开,被擦破的衬衣下能看见血肉模糊,“早知道你让它多飞一会不就行了,也给我点反应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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