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大妈一眼,管家诉啧道:“不要乱说话,黎宇煌毕竟是少爷。”
“他才不是,夫人不会承认他。”大妈一脸的鄙夷,她是安若英的朋友,由于跟丈夫离了婚,无处去,是安若英好心收留她在黎家做事。
“不管承不承认,现在的恒远归他管,金兰,你最好不要给老爷舔乱。”管家警告道,对于金兰的嚣张,管家一直是忍受的,不光是因为金兰是夫人安若英的朋友,而是她和黎老的另一层关系。
管家对黎震桦的衷心,那可真是天地可鉴。
黎宇煌和傅纬进了房间后,傅纬忙着查看,黎宇煌则脱了外套,往浴室走。
“等等。”傅纬出声阻止,先黎宇煌一步进到浴室,他仔细的观察着,甚至还拿出探测器,找寻有位监测器之类的。
“你不用这么紧张,这里虽然不能算固若金勺,但至少安全没有问题。”斜倚在浴室门口,黎宇煌不在意的开口。
“我们来这的一路上,就发生了几起刺杀,这说明什么?”傅纬拿着花洒边查看边问。
再次觉得,这位大总裁太没有安全意识。
“说明什么?”黎宇煌很上道的问。
“说明毒贩已经开始行动了,你的小命堪忧。”没好气的声音听不出关心,反而还有点幸灾乐祸,傅纬走出浴室,黎宇煌进去,还没有关门,傅纬的声音又响起。“不要呆太久,早点出来。”
“滚。”黎宇煌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声,碰的一下关上浴室门。
傅纬也不生气,继续做他的检查工作,探测器刚刚移到床头,雕花床板上一条纹路里发出了回音,傅纬一笑,终于有了收获了,一会儿黎宇煌出来,看他还能自信的说是他紧张,轻轻的将其拆下来,放到一边的茶几上。
由于黎宇煌的卧室过大,傅纬整整忙活了半个多小时,都还没有查完,傅纬开始诅咒起黎宇煌,没事将房间弄那么大做什么。
黎宇煌穿着浴袍出来,看到茶几上的东西时,抽了抽嘴角,看来真的有不少人想要他的命,就光窃听器和摄像头都装真么多,坐到沙发上,拨了拨那堆科技产物,什么都没说,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掏出里面的手提电脑。
放到茶几上,连上网络,点开英特网,官方消息栏出来后,黎宇煌嘴角勾起了然的笑,他就说,怎么突然将暗杀变成明杀了,原来是政府的功劳,他们公布了他是这次亚太经济会议的主办方,明天就会出新闻和报纸。
但没有亚太经济会议的内容,这说明他们还留了一手,明天出的报纸和新闻了,也不会有。
到时候他的处境就开始明朗化,要是真的不幸遇害,也没有人会奇怪了。
维森提醒他的就是这个,黎宇煌已经能够确定。
维森—艾尔德,黎宇煌轻轻的念了一声维森的名字,薄唇抿起,他的身份应该不只是国际权威医生那么简单,虽然维森没有明说,但从维森透露的一些讯息中,他能猜出,维森和里克尔应该还有另外的人,他们好像是个什么组织,安含饴和他们在其中的身份肯定不低。
黎宇煌笑了,他看上的小女人啊!果真不简单。
“想什么,笑得这么淫—荡?”傅纬调侃的声音拉回黎宇煌的思绪,黎宇煌冷眼一扫,瞬间冰封一片,冲傅纬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看。
傅纬纳闷的走了过去,黎宇煌将电脑推向傅纬,自己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的冰箱里拿了两瓶水,又走了回来。
“他们怎么能这样?”傅纬气愤的开口,俊脸上的怒气如火焰般,他烦躁地在房间内走了走去。
他们有没有想过,消息一公布黎宇煌的处境更危险,国际那么多的毒枭哪一个会放过他,他们这是把黎宇煌往绝路上逼。
傅纬没有想到,他誓死效忠的部门竟然黑暗至此。
“为什么不能呢?”黎宇煌缓缓的开口,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所有的问题,都由我一个人挡了,其余来参加会议的富商,会安全很多。”
多聪明的方法,最重要的是,只要他一死,恒远就名正言顺的归政府所有,外公的遗嘱可是写明了这一条,这也是黎震桦只敢在国外追杀他,回国后却不敢要他命的原因,说白了,谁都盯着恒远那块肥肉。
“但是,你只要一出事,恒远不就落到黎震桦手上了吗?”傅纬不解的问,国库毕竟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恒远在纳税。
黎震桦可不是黎宇煌,那老家伙什么都敢干,他可没有黎宇煌守法好说话。
黎宇煌将水递给傅纬,淡淡的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外公黎老先生,曾经立了一份遗嘱,上面明确说明,恒远的继承人必须是直系子孙,如若不是,恒远将归国家所有。”
外公当时只是不想恒远落到黎震桦的手上,才有那份遗嘱,不想现在却成了他的绊脚石。
傅纬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一切都明了,不管黎宇煌死与不死,对某些人都有好处,这样的算计不能用精妙来形容了,他忽然想起一句话,他的一位同事说过,我们这些执行人员,再怎么聪明会算计,都永远算计不过上层那些坐在办公室,吹着冷气的人物,因为人家天天干的就是算计的活儿。
后来那位同事就死在一次任务中。
“我不会让你出事,即使替你挨枪子儿。”保证就这么脱口而出,傅纬俊脸上的坚定不容忽视,他忽然冷冷一笑,黎宇煌挑了挑眉,淡淡一笑,算是对他话的相信。
傅纬拿出手机,拨了一组号码,对方接起后,只听傅纬严肃的说道:“我是蛟龙,立刻将海蛟队调遣来T市,两天之内我要见到人。”
对方应了声响亮的是,连一边的黎宇煌都隐约听到了。
然后傅纬又拨了一组号码,这回接起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一些,但对方还是接了,傅纬说:“我是日内瓦来的,找张队长。”
那边说了声稍等,然后是一阵沉默。
傅纬耐心的等着,不到一分钟,那边有人接起电话,自动报名是张队长,傅纬淡淡一笑,用轻快的声音和人打了招呼后,直接说:“联合国安全主席说,我要是有困难可以找特种部队的张队长,不知道张队长有收到通知吗?”
对方说了声有,傅纬才开始提他的要求,说了些细节,然后挂了电话。
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黎宇煌是根本不关心这些,他坐在电脑前,悠闲的浏览着世界各地分公司营运报告,偶尔留下几句评语。
傅纬丢开电话,拿起水瓶,扭开盖子,仰头猛灌了一口,有些水顺着他的唇角流进衣领里,留下湿润的痕迹。
仿佛还不过瘾般,最后傅纬将整瓶水往脸上倒,闭上眼享受着水的洗礼,其实这是发泄愤怒的一种无奈的方式罢了。
“想洗冷水浴室在那边,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板。”淡淡的声音飘来,黎宇煌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着。
傅纬一愣,看向沙发上的黎宇煌。“你就不问我为什么?或者要做什么?”
“我没那闲工夫,你不是说了会帮我挡枪子吗?只要我没事,你做什么跟我有何关系呢!”黎宇煌漠然的脸上浮出一抹淡然的笑,他是真不觉得有什么好问,当然,如果傅纬想说,他还是不介意当个听众的。
傅纬挫败的开口,“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和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人的眼睛,这是基本的礼貌?”
黎宇煌立刻抬头看了傅纬一眼,又低头看电脑,他不说话了行吗?
傅纬更郁闷,心里的怨气无处发,他干脆转身出了房间,他要去花园走一走,顺便想想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第二天清晨。
黎宇煌准时的在七点半醒来,起床梳洗了一翻,换好衣服,提着公文包下楼,餐桌上,黎震桦坐在主位看报纸,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安若英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正幸福的将早餐装进盘子里。
见黎宇煌下楼来,安若英笑得更温柔了,招了招手。“煌,起床了啊!来快过来吃早餐,都是你和知秋爱吃的。”
她昨天因为知秋受了刺激,情绪很不稳定,赶紧通知丈夫去医院,两人陪着知秋又是劝又是哄,好不容易知秋睡下后,都已经是午夜了,留下保姆照顾知秋,她和丈夫回家来休息。
谁知,刚进家门,管家就跟他们说,黎宇煌回来住了,还带了个男人,金兰还说黎宇煌和那个男人关系暧昧,她一猜就知道一定是傅纬,那个傅家的小少爷,也是知秋车祸住院的肇事者。
黎宇煌最近都他和形影不离,连去看知秋都是一起去,她也怀疑过他们的关系,但昨天在医院,黎宇煌说他有女朋友,还很高兴的接收女朋友的女儿,她就知道黎宇煌和傅纬没什么关系,虽然她不知道两人为什么总是在一起。
黎宇煌能回来住,就说明他在乎知秋,而且老爷也说了,一定不能得罪黎宇煌,因为老爷已经没有恒远的股票了,再想拿回恒远,就只能靠知秋,所以一定要对黎宇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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