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呢?他可以继续用宾利的身份,但是泰尔斯估计不会饶过他,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赢日落城对泰尔斯非常的终于,否则的话,泰尔斯不会亲自来找他说这个事情的。
不管宾利如何惆怅,又过了半个月后,亚伦在泰尔斯的陪同下亲自到了日落城,而威科姆也亲临了日落城。
和亚伦见面时,俩人脸上都装得挺自然的,握手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亚伦的手加重了力度,而他也毫不示弱的握了回去。
因为这场赌博的重要性,所以安排了在晚上,下午他休息的时候,玛丽特地来找他,他刚拉开门,还没有反应过来,玛丽已经用抢抵住他的额头了。
“喂,怎么回事?”他即刻反应过来,朝后退了一步,伸手把玛丽的枪口拉下了,脸色本能的一沉,然后讥讽了一声:“你貌似找错对象了,你的亚伦在客房,你去找他就可以了。”
“哈哈哈,”玛丽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又用枪指着他的额头说:“宾利,我就一个要求,一定要赢了亚伦。”
宾利听了她的话,即刻用手做了个擦汗的动作,然后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亚伦吗?居然不帮他帮我?该不会是……你看上我了?”
宾利问这句话说心里其实有些小打鼓,说实在的,他还真有些担心这个玛丽看上他了,如果真是那样,估计他就该想办法跑路了,这样的女人他可惹不起。
“去,谁看上你了,”玛丽即刻毫不客气的推了他一下,然后还忍不住嫌弃的丢来一句:“谁看上你谁没有长眼睛。”
宾利即刻沉默,好吧,以前的宾利声名狼藉,这一点他也已经知道了,而他又不能说自己不是真宾利,所以被玛丽这样骂也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既然没有看上我,那为什么还希望我赢?”宾利越发的不解了,而且觉得这里面水真的太深了。
“你赢了,我和亚伦结婚,”玛丽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非常嫌弃的说了句:“可如果你输了,就是我和你结婚了,我想……”
☆、输的不是赌技
“我不想和你结婚,我有老婆了,我老婆给我怀了孩子了,”宾利即刻冲口而出,然后他看见了玛丽脸上的笑容。
他终于给弄明白了,亚伦肯定也是不愿意和玛丽结婚,于是就用帮泰尔斯赢回日落城为筹码,用以抵消和玛丽的婚事。
而玛丽呢,想嫁亚伦想疯了,所以就担心亚伦会赢,于是就让她的父亲泰尔斯来给他施压,现在又亲口来告诉他赢这一场的重要性。
天知道,他当然想赢了,可关键是,他赢了,威科姆要找他的麻烦,他赢也还是等于输了,因为赢的后果是他再次回到三个月前。
而他输呢?威科姆高兴了,泰尔斯和玛丽肯定饶不了他,泰尔斯可是黑手党的教父,何况,他还真的非常不愿意和玛丽结婚。
思前想后,直到晚上赌局开场,他都还没有拿定主意,究竟是该赢还是该输呢?
依然还是赌的梭哈,他和亚伦分别坐在赌桌的两方,发牌的是黑道上所谓的公证人,牌也他们带来的,威科姆和泰尔斯分别验证过,然后让他和亚伦再分别验证。
没有问题,这是一副超市里新买来的最普通的扑克牌,所以他和亚伦分别看了之后就签了名,示意可以开始发牌了。
宾利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因为这一次坐在他对面的早就不是四个月前的泰尔斯,而是亚伦,是陆震御。
亚伦,赌场上有名的常胜将军,当然,背地里很多人也叫他千年老千,也就是说他赌博劝靠出老千,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场场都赢的。
他不知道亚伦要如何出老千,可他自己没有出老千,所以他心里也没有底,何况因为纠结输赢的问题,他的大脑其实一直都是混乱的。
开始发牌,他却没有办法全神贯注,要了一些牌在手里,可很明显,他的牌不大,而对方,好似也不是A,而是K。
他心里愈发的疑惑,梭哈玩的是大或者是清一色亦或者是同花顺,可亚伦亮在外边的牌他只看到一个K,那么就说明他没有想用最大的四条A来做赌注。
如果不是用4条A,那么他接下来用什么?四条K?这显然不大可能,那么,他又将走哪一出呢?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因为他没有去赌自己能拿到4条A的缘故,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同花顺去拿牌,偏运气没有四个月前的好,同花是同花,顺也是顺,偏偏,不是同色。
6789的梅花赢的机会是多大?输的机会又是多大?
他在心里衡量着,看向对方的陆震御,其实他心里隐隐约约的一家猜到,他输了,输的不是赌计,而是心。
至始至终,这一场赌博,因为两个人给他施压,让他在输赢中徘徊,于是心乱了,以至于拿牌的时候就无法做到全神贯注。
而陆震御和他不一样,他是带着必胜的决心来的,没有人给他施压让他输,所以他就全神贯注全力以赴的来赌这一场赌局。
☆、曾经熟悉的画面
他甚至可以预料到,陆震御扣在桌子上的牌是10JQK,而且也是同花顺,亚伦,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如果他是清一色,那么他赢,偏偏他不是,所以,他输,而他也知道,陆震御并没有拿到清一色。
他稍微的用手揉捏了一下眉心,身体朝椅背上一靠,衣袖里即刻有东西在滑落,他心里即刻咯噔了一下,瞬间明白,刚才从他身后走过的玛丽,放了一张关键的牌给他。
玛丽这个疯女人,她的手法高明甚至用的是魔术手法,可他知道,肯定没有逃脱对面亚伦的眼睛,如果他能拿这张牌做清一色,那么,亚伦的底牌翻开就是清一色,因为他是带着必胜的决心来的。
他微微闭了一下眼睛,刚想说可以翻牌了,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只听外边匆匆忙忙跑进来的小弟在大声的喊着:“不好了,最底层进水了,老大,驾驶员和安保员现在堵不住,大家赶紧到甲板上去拿游艇……”
所有的人几乎同时一愣,然后又都迅速的朝门外跑去,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人关心这场赌局的胜负,逃命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跑出门外,这才发现整个日落城早就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蜂涌着朝甲板跑去,而游艇正在不停的放下来,有人在抢游艇,有人在大声的叫喊着。
“玛丽,我们赶紧去拿专用游艇,”泰尔斯惊慌的喊了一声,又对身后的亚伦喊了句:“赶紧跟上来,快点!”
威科姆整个人也慌了起来,他对宾利喊了句:“你赶紧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我先找取游艇去了,我取到游艇在甲板上等你,抓紧时间……”
宾利点点头,顾不得和威科姆说话,迅速的朝着驾驶室跑去,一路上撞到很多的人,他抓住一个就问情况,可大家只顾逃命,没有人理会他。
他继续朝楼下跑,可已经无法跑到驾驶室去了,因为已经被水淹没,驾驶员都已经弃船跑上来了,看见他只说了句:“老板,你还下来做什么,赶紧跑吧?”
“下面还有人没有?”他略微有些慌乱的问道:“那些房间里还有人没有?那些玩老虎机的呢,那些贵宾房里的客户们呢,他们都跑出来了吗?”
“应该都跑出来了,我们拉了警报好久了,”驾驶员一边回答着一边拉着他朝上面跑,因为船在不停的下沉,而水在不停的上升。
可上面还有很多人,日落城不是一艘纯粹的赌城,其实和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一样,都是集赌博和娱乐军火交易甚至毒品交易等一体化的一个声色场所。
他又迅速的跑到夜总会和歌舞厅这两层楼,拿了个喇叭大声的喊叫着,希望还在睡的还在玩的人们赶紧醒过来,日落船在沉船了,油箱即将爆炸,大家起来逃命吧。
还真别说,他这一喊,还喊出了两个房间的人来,他们衣衫不整的仓惶逃离,让他本能的有些恍惚,总觉得这样的场面很熟悉,就好像,他曾经也经历过一次样。
☆、同样的事件
终于。整栋楼都喊遍了,好似没有人了,可更多的人在甲板上,因为没有游艇了,有些游艇上又只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可那些人却死活不肯回来载这些人。
“小凡,别喊了,赶紧下来,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陆震御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带着无比着急的语气:“小凡,听见没有,赶紧下来了,我在等你,快一点,就你一个人了!”
小凡,陆震御是用的中午喊他的名字,他心里只觉得一热,可他不能即刻下去,于是忍不住对他喊着:“你先走吧,上面还有一个人,一个十多岁的年轻人,我去叫他,他好像吓得退都软了…….“
“小凡,不要管他了,赶紧下来,快一点,没有时间了!”陆震御焦急的声音再次传来,好似怕他没有听见似的,声音已经达到极限的喊着:“小凡,快一点下来,没有……”
宾利再也没有听见陆震御后面喊的什么了,因为日落城就在这时发生了爆炸,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把陆震御的声音淹没了,而他原本刚走到窗口,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震荡,整个人直接被抛了出去,抛得很高,然后又重重的落到了海里,和众多的人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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