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小菊花,萌萌爱 (miss_苏)
- 都市言情
- 作者:miss_苏
- 更新入库:04.11
孟紫仙心中翻涌歉疚,可是记着菊墨的话,也只能继续隐瞒事实。
启樱仿佛有些急躁,“紫仙你好莽撞!既然知道自己手里的都是真品,便也不值得向外头那么传扬!你这一传扬,便满世界都知道真品是在你手里了。紫仙,又何必图那些虚名,好好地留着它们,不成么?”
紫仙微微蹙眉,却也装作淡然一笑,“酒香也怕巷子深。我手里有这些东西,也希望外界知道的。如果能遇上好价钱,就也脱手了。做收藏,也是做买卖。”
启樱凝着孟紫仙的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哦,我忘了你也是要做生意的。只以为这些东西应当好好留着,一直留下去。”
孟紫仙心下一跳,明白自己怕是说错了话。他只急着遮掩他之前向外宣传的事,却忘了他这样做买卖却会伤到启樱的心。孟紫仙急忙走上前去拥住启樱,“樱,对不起。”
启樱微笑,“没事。”
外头大门忽然一开,有人卷进些雪沫子来嚷嚷,“你们怎么还圈在里头不出来?再不出来,好嚼谷全被我一人独吞了!”
少年清甜的嗓音,虽然还裹着雪沫子,却像一股暖泉冲开库房内的尴尬。孟紫仙闻声便笑了,倒是启樱面上一僵。
是菊墨。
孟紫仙转身迎到门口去,“你弄了什么好吃的?”
菊墨先朝孟紫仙笑,目光却已经遥遥落到了启樱面上去,口中啧啧有声,“我就知道,格格一瞧见我定然没有好脸色。是怪我不请而至,扰了二位的独处?”
孟紫仙一把扯住菊墨衣袖,低声,“我方才已经热得她不痛快,你还惹她!”
菊墨嘻嘻哈哈地乐,将手上戴着的棉手闷子摊开,送到启樱眼前去,“喏,想不想吃?想吃的话,就别跟我计较了。我是好心好意来的,真的。”
“是什么呀?”启樱挑了眉毛去看,面手闷子里捧着的是两个煤球一样的东西,黑黢黢的,上面似乎还黏着炭灰。可是说也奇怪,那东西就是散发出甜香来,暖暖地绕满库房。
菊墨回头朝孟紫仙眨眼,孟紫仙就也笑了。看见菊墨来,让紫仙松了一口气。否则如果启樱绕住玉器的事情不放,他还真没办法解释。
“要不要吃?”菊墨笑眯眯望启樱,“或者我该问——格格你敢不敢吃?”
“切。有什么不敢?”启樱咬了唇,伸手就去抓。圆滚滚黑黢黢的到了掌心,启樱终究还是有些不敢轻易张口,只瞪着菊墨,“就这样,张口咬下去?”
109、火炙(3更2)
更新时间:2012-12-19 10:47:58 本章字数:3196
“救命呀——”婉画的呼救声划破尘烟。
哈里一警,待转身再扯过一匹马来,翻身上马奔过去的时候,尘烟中已经有另外一骑绝尘而去。哈里眼睁睁看着那人凌空将婉画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烟尘滚滚,马嘶长吟,哈里一边催马而去,一边却眼睁睁看清婉画大哭着扑进那个人的怀里,双臂绕紧了那个人的脖颈!
一股无名之火从哈里心底灼灼烧起,他拎起马鞭就朝那人扬手挥去,“没有我的话,谁让你们这么擅自行动!是本殿下要她骑马,本殿下还没准她下来,你竟然胆敢让她下来!”
隔着滔滔的烟尘,那人背对着哈里,单手揽着婉画,另一只手却凌厉后伸,仿佛长着眼睛一般,凌空一把抓住了哈里挥舞过去的马鞭湄!
哈里越发愠怒,用力扯着想要再挥。身为王储,他从小到大除了父兄,从没人敢这样对他!
那人因背着身子,又一手抱着婉画,便没扯过哈里,被哈里将马鞭抽回去,便再狠狠挥来!
“哈里,别闹了!”烟尘里骤然转身,露出一张清冷如玉的面容来,一双黑瞳仿佛燃烧着火焰直直逼向哈里谛!
哈里的鞭子已经抽出去,待得看见那人面容,这才急急后撤;却撤不掉力道,反被那鞭子扯得险些马失前蹄!
“贝,贝壳?”哈里惊呼。
正是贝鹤鸣。
烟尘终于点点落下,婉画的哭声依旧此起彼伏,“贝壳,我好害怕……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如果我掉下来,那马一定会活活踩死我,一定会……”
贝鹤鸣抱紧婉画,掌心轻轻拍着婉画后背,哄着,“没事了,婉画没事了。我在这里,相信我,没事了。”
婉画一张小脸儿挂满泪痕,泪水与沙子混合起来,沿着她的面颊流淌,“贝壳,你怎么才来啊,怎么才来……”
哈里隔着一个马身的距离,看贝鹤鸣肩头婉画那张狼狈的哭脸,顿时心中痛得仿佛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可是他心中的愤懑无法发泄,转头看见那匹惹过祸的马,恼怒地扬起马鞭便朝那马匹兜头盖脸地抽下去!
马匹凄凉的长嘶声划破大漠烟尘,后面跟着跑上来的马夫心疼地拦住哈里,“殿下,这是您最钟爱的马!平素我们喂食,早了晚了一点您都心疼得不行;它病的时候,您更是整夜守着它……今天,您怎么会这样忍心责打它!”
马匹凄凉的长嘶也惊动了婉画,婉画都停住了哭声,转头来望那马。马匹训练有素,知道是主人的责打,于是尽管疼得浑身颤抖,却一步都不躲闪,就任由哈里一鞭子一鞭子抽下来。
“哈里你个虐待狂!”婉画顾不得自己心有余悸,从贝鹤鸣怀里滑下来,朝哈里就奔过去。一时找不见什么武器,便弯腰抓了两大把沙子,不管不顾地朝着哈里的头脸就扬过去,“你凭什么打马啊,你凭什么!你个虐待狂!”
贝鹤鸣也惊住,在后头急喊,“婉画,别乱来!”哈里毕竟是王储,婉画这样冒失,会被哈里的保镖群殴!
哈里也有点愣,没避开婉画的扬沙,只愣怔望她一张怒颜,“我责罚马,你怎么又不开心了?是它差点将你摔下来,是它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我是为了你才打它,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是它差点将我摔下来?是它把我吓成这个样子?”婉画所有的怒火都爆发出来,她叉着腰指着哈里的鼻子,“怎么会是它的错?它不过是被你指挥着的仆从,它的一切都是你下的命令!哈里,贵为殿下不该这样,身为男人更不应该这样做——你可以将你的责任推脱给任何人,却怎么好意思嫁祸给一匹马?”
“马儿口不能言,又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于是它真是完美的替罪羊,是不是?我真替它不值,纵然身为神骏的纯血阿拉伯良马又如何?却瞎了眼睛碰见你这样一个主人!我若是它,便不必活了,自己一头撞在栅栏上,折断了脖子流干了血就是,也能证明自己一段清白!”
“靳婉画,你!”哈里被气得脸都白了,手指攥紧马鞭,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哑忍下来,否则鞭子一定挥到婉画头上去了!
“婉画,够了!”贝鹤鸣也急忙跳下马来,奔过来扯住婉画的手臂,再望向哈里,“哈里,婉画是被吓坏了,我替她的口无遮拦道歉。哈里你不会与一个吓坏了的小女生计较的,是不是?”
哈里咬着牙,像是沙漠中的胡狼,转头去望随后跟上来的仆从们。那些男人都被吓傻了,谨慎地望着哈里的神色,都一致向婉画怒目而视。
侍从首领模样的白袍男子走上来,低声问,“殿下,该治那那个女人的罪。”
哈里咬牙再咬牙,“我心里有数,你们不必管了!”
“殿下……”那仆从还在坚持,“若此事传扬出去,整个王室和酋长都不会不闻不问。”
“我知道!”哈里勃然大怒,“这件事我自己会向父亲交待!她,这个女人虽然欠揍,但是她救过我的命!——你们忘了么,她救过我的命!”
救命之恩成了最好的挡箭牌,那仆从终于再说不出什么,只是冷冷忘了婉画一眼,这才退后。
哈里又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将目光调回,落在婉画面上,“你也听见了,我这次还能饶恕你这样冒犯的言行,只是因为你救过我的命!”哈里再冷冷望贝鹤鸣,“贝壳,她若再犯,别说你的面子,就算是我的面子,都再护不住她。我将丑话说在前头,下回别说我为了她而毁了咱们俩这么多年的友情!”
贝鹤鸣也赶紧躬身,“我明白。回去后,我会好好跟婉画谈谈。”
婉画依旧扬着下颌,桀骜瞪着哈里。其实她知道好女不吃眼前亏,她这么跟哈里硬碰硬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可是她就是没办法让自己服软。
不知道为什么。
“哈哈,哈……”菊墨瞧着启樱面上的为难,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从启樱手中拿回那两个黑黢黢的团子,摘掉棉手闷子,在启樱面前将那两个黑家伙给掰开——黑皮展开,内里露出乳白的瓤儿来。登时绵软甜香的气息飘满了房间!
“是,是土豆儿!”启樱登时欢呼,“烤土豆?可是怎么被你烤成这个样子啊,难看死了!”
“吃吃看,不中看却中吃!”菊墨笑着怂恿启樱。
启樱有点为难,尴尬地望了孟紫仙一眼,再看菊墨那挤眉弄眼的坏笑,便劈手一把将烤土豆给抢过来,“吃就吃,谁怕谁!”
就着土豆掰开的茬口咬下去,启樱登时欢呼,“嗯,真好吃!跟街上卖的烤地瓜都不是一个味道,而是,而是从心儿里头往外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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