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易瑶长得就一副红颜祸水的模样,容勋肯定被她给骗了。”
“这种浪/□□人,一边跟太子不清不楚,现在又跟朝臣搞到一块,真是败坏风俗。”
“你说娶易瑶这种女人有什么用,回家当祖宗供着吗?细皮嫩肉的又不能干家务,成天穿金戴银的乱花钱,一点也不勤俭持家,要我看,这种女的玩玩就行了,当不得真的。”
“你们说,一年后,容勋会不会悔婚呀?”
“我看大有可能,容勋现在被迫与易家订婚,估计也是权宜之计,能一年后,肯定要想个法子把易瑶给甩了。”
“……”
易瑶坐在二楼,底下人的讨论,全部听得清清楚楚。
容勋面色有些难看,易瑶冲他笑了一下,“嚯”的起身,噔噔噔的下楼,一脚踹开翻了那几个碎嘴子的凳子。
几个相貌无奇的男人,登时摔得四仰八叉,骂骂咧咧的爬起来。
“奶奶的,是哪个不长眼的,赶踢老子凳子?”
易瑶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几个京城蛀虫:“老娘踢得你,看清楚了吗?”
蛀虫甲乙丙丁只看见了一个美艳得晃人眼睛的姑娘,脸上露出几分登徒子的萎缩笑容。
“哟,原来是个小娘子啊。”
“长这么漂亮,出门不戴面纱,是想勾引男人嘛?”
易瑶袖口里的手动了动,几枚袖珍暗箭,蹭的直接朝蛀虫甲乙丙丁四人飞了过去,极准的扎入手背。
这是最近大哥派人捎回来的礼物,听说她在京城遭了两回刺客,特意为她打造的防身暗器。
看起来就像是个手链,不过上面有机关,里面藏有九枚如绣花针般的暗箭,一按即出。
“啊啊啊啊啊啊——”
一片惨叫哀嚎之声,遍布整个楼。
“你是什么人!我要告官府,光天化日之下,伤及无辜……”蛀虫甲乙丙丁指着她的脸,疼得满头大汗,脸色青白,“真是恶毒的小娘子。”
“你公开造谣,企图挑拨容勋和易家的关系,还污蔑皇上亲封的华阴郡主,我怎么觉得,是你比较恶毒呢?”易瑶笑嘻嘻的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顿时那人痛得直掉眼泪。
“你你你……我不就随口说几句闲话,关你屁事?”那人气呼呼道。
易瑶用脚在他的手背上碾了碾:“我就是华阴郡主,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华……华……华阴郡主?”
蛀虫甲乙丙丁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面前就是他们造谣的当事人。
易瑶往手掌吹了几口气,活动了下脖子和手腕,冷笑一声,对着这几个,“咚咚咚”就是好一顿胖揍。
凌若推着容勋的轮椅下来时,便看到这一副大快人心的场面。
“容……容……容大人?”又一个当事人出现,蛀虫甲乙丙丁四个人差点吓得尿裤子。
今天这是什么运气,说闲话也能看到本尊?
容勋目光在他们四人身上一扫而过:“你们既然如此大胆,敢在华阴郡主头上造次,想来在皇家也有一定地位了?”
甲乙丙丁傻眼。他们只不过是父母给他们买的几个闲职,拿着朝廷的几两银子,勉强度日。
哪里能跟皇家攀上一毛的关系?
他们灰头土脸的报出了几个官职名称,都是九品芝麻小官,易瑶掏了掏耳朵,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只记得几个大官,像这种杂碎小官,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容勋面色沉沉:“既然为官,拿了朝廷的钱,便要效忠朝廷,你们几个在这里偷闲混日子,不干正事,明日我便报给皇上,摘了你们乌纱帽。”
鼻青脸肿的四人一听,登时慌了,瑟瑟发抖。
不过说几句闲话,就脸乌纱帽也给保不住了?
容勋继续给他们扣帽子,施加压力:“华阴郡主乃圣上亲封,你们造她的谣,就是藐视皇上,忤逆圣意,其罪当诛。”
四人抖得更狠了。
不仅官职要丢,连命都要没了?
四周围观人群,看傻了眼,纷纷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做事做人,千万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否则就会像这四人,没了官职,丢了性命。
大理寺的官员很快就赶到了,拖着这四个京城蛀虫,气势汹汹的去了大理寺。
易瑶出完气,顿时没了听评书的兴致,想要拉着容勋离开说书馆。
临走前,容勋回头看了一眼二楼包厢,说书馆恢复如常,此刻二楼极其安静,只有易瑶包厢的隔壁房间,探出一只素白的手,将帘子放了下来,似乎对底下的事情不感兴趣。
帘子再没抬起过,他瞥见的那道人影,似乎只是错觉。
“凌若,去打听一下,在我们隔壁包厢的人事谁。”容勋低声道。
凌若领命,立刻上去,不出一柱香便下来了。
“主子,隔壁无人。”
容勋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易瑶察觉到容勋的不对劲,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可能是我看错了。”容勋笑了一下,任由易瑶推着他出去了。
几日后,果然这一事让容勋上报给了元德皇帝,他老人家一听,鼻子都给气歪了。
不说别的,就藐视圣上这一句话,元德皇帝就想发火。
千辛万苦当皇帝为什么,不就是掌握万人之上的权力,谁不听话,就砍谁么?
这四个愣头青,傻乎乎的往枪口上撞,元德皇帝便一道旨意颁发了下去,不光免去了那四人的小官,还发配到了边疆做苦役。
圣旨上写着皇帝仁慈,便没要他们的命。但是正常人都明白,去边疆做苦役,风餐露宿,能活到三十岁顶头了。
不光如此,皇帝还命人给易家一堆赏赐,意思很明显,谁跟华阴郡主作对,那就是跟皇帝作对。
易家的脸面,那就是皇家的脸面。
此事传遍京城的各个角落,大家得知有人说了华阴郡主的坏话,就被皇帝给免去了官职,还发配到边疆去了。
虽说易家不是皇家人,但现在因为华阴郡主是皇帝亲封,她就相当于半个皇家人。
皇家之人,谁敢造谣?那就等着元德皇帝收拾吧。
一时间,京城皆知。易家成了元德皇帝身边的红人,正所谓是皇帝宠爱谁,谁便是爷。
不少的朝臣得知此事,赶紧带着礼物想敲开易家的大门,企图跟易家好好搞关系。
但易长风这人,从小在军营混大,生活粗糙,人际关系也粗糙的很。
他正烦躁容勋和易瑶的婚事,想着八字还没一撇,结果女儿要嫁给容勋的事情,传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本来是可操作的婚事,现在变成了板上钉钉,易长风能不焦躁么?
这一焦躁,就拒绝了好几个朝臣的登门贺礼。
几个朝臣灰头土脸的走了,气急败坏下,便把易长风形容成了暴躁将军,还跑到容勋的面前说易长风的坏话,说他未来的岳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
哪知容勋淡淡一笑:“岳父为人直爽豪迈,容某很是崇拜。”
朝臣:???
第13章 你想要的,夫君去拿 射箭我不行,夫人……
夏去秋来,正是草枯兽肥的时候,景朝一年一度的狩猎骑射大赛,即将来临。
元德皇帝即位后,深知兵强则国强,为了增强国民体质,号召全民参加骑射大赛,并且拨给头筹极高的赏赐。
今年的赏赐琳琅满目,金银珠宝首饰,稀有的名人字画,昂贵地段的家宅地契,应有尽有。
易瑶看上了箭术比赛第一名的赏赐,那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玉簪,样式虽然不稀奇,但难得在是块无瑕疵的血玉雕刻而成,通身颜色如血欲滴,阳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遣了忍冬去报名箭术,结果她带回来一个消息。
“容勋也参加了箭术比赛?”易瑶描眉的动作一顿,不可思议道,“他的伤才好,何必呢?”
忍冬笑着道:“容大人说,郡主一定看上了那枚红玫瑰的簪子,他想去替郡主夺得头筹,赢来簪子。”
多好的骏马爷啊,如此贴心。
“今年参加箭术的都有哪些硬茬?”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易瑶先打听清楚今年的竞争对手。
忍冬瞟了她一眼,小声道:“依奴婢看,能与郡主箭术一决高下的有太子殿下和三皇子。”
易瑶嗯了声。儿时她常与皇子公主们一起上骑射课,那时候景战和景渊的箭术就很不错,以前的箭术比赛,几人名次经常不分先后,你追我赶的。
忍冬又道:“不过今年报名处,听说太子和容大人吵起来了,太子还给容大人下了比赛箭术的挑战书。”
易瑶略略皱眉,“他们为何而吵?”
忍冬:“太子说容大人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易瑶:“……”
这话倒也没错。
十日后,箭术比赛正式在郊外的皇家猎场开始,赛事由礼部尚书文谦来主持。
骑射分为男子组和女子组,而今年最大的赛事亮点,便是一国太子和朝廷权臣的对决。
秋风猎猎,景战一身劲装黑骑,手握玄色长弓,站在规定线外,目光睥睨一旁的容勋:“何必呢?你一介文臣,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拿什么和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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