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李佑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了!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笑意盈盈地看向她,“好”。
苏竞晚有些脸热,拉着他向街角的花灯摊走去,仗着两人戴着面具便不要脸地使劲砍价,最后终于以原价六分之一的价格买到了一盏兔子灯。
他们走后,老板还嘟囔呢,穿的绫罗绸缎怎么行事这么抠呢?
接着他们又到套圈的小摊前,苏竞晚花一钱银子买了五十个竹圈,试了几次却怎么也套不中,气得皱起眉头,自顾自地嘀咕:“这奸商做的圈也太小了,怎么也套不中!”
李佑笑着接过她手中的竹圈,打脸般的将地上的东西挨个套了个遍。
一旁的老板叫苦不迭,大呼这年头生意难做,上元节出来忙活一晚,结果一不小心碰上了高手,不仅没赚到钱,还将本钱也赔了进去。
最后李佑递给老板二两银子,又将套中的东西送给了周围的孩子们。
自己则牵着苏竞晚的手缓缓走出人群,到前面的摊位买了两盏荷花灯,又就着摊主的笔各自写了愿望,拉着她向河边走去。
可能是因为人们都去看花灯了,河边倒是显得有些冷清。
放眼望去,竟只有他们两人。
不过凉风习习,虽然有些冷,但也让人倍感清爽。
苏竞晚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随手放在一旁的石头上。
戴得久了,还真有些闷得慌。
突然,她又想起什么,转身走到李佑面前,轻轻踮起脚尖,将他脸上的面具也小心翼翼地摘了下来。
一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她面前。
偏那人还不自知,一个劲儿的冲着她笑。
完了!
她又忍不住面红心跳了!
忍什么忍?
这都是她未婚夫了!
不过她只是想在他脸上亲一下,可是还没碰着,怎么就变成被他亲吻了?
苏竞晚眨眨懵懂的双眼,略显僵硬地转身将他的面具放在石头上,拿起荷花灯一本正经地说道:“放河灯!”
“嗯。”李佑微哂,知她脸皮薄,也不拆穿她。
两人将提前写好的纸条放入荷花灯里,又将荷花灯放入水中,让它顺流而下。
苏竞晚看着渐渐远去的荷花灯,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殿下写的什么?”
“国泰民安,娘亲在天上安好,还有……我和心上人白头到老……”
李佑粲然一笑,说完又看向她。
苏竞晚突然有些后悔,不该问他的。
“不方便告诉我吗?”李佑薄唇紧抿,眼中有些失落。
原来他也是怕的,他怕他费尽心思,她心里还是有别人……
苏竞晚闭上眼睛,两颊飘红,“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李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他声音清越,似水涧山石,溪水潺潺,一下一下拍打在苏竞晚的心上。
酥酥的,痒痒的,又有一点点甜……
苏竞晚正发愣呢,身后的树林却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
她本能地回头看,只见漆黑的树林里隐约有一对男女靠着大树上忘情亲吻,连衣衫也被随意扔在了脚边。
刚才的沙沙声大概是不小心碰到了大树?
“不许看!”
李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前面,还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轻声斥责道:“你以后只许看我!”
苏竞晚难得见他这么霸道,闻言笑着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
李佑怕她待在这里被带坏了,只停留了一会儿就带她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缓:苏竞晚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怕她被别人带坏?
李佑:不许你这么说她!
其实感情线就是一个灵魂契合和互相救赎的故事。
对了,我又改了一下新文我偏要肆意的文案,感觉又强了一点点,宝宝们求收藏啊!改动在后面!
国子监司业薛景恒君子端方,克己复礼,是京城闺秀心心念念的萧郎,不料却被乐舒郡主崔肆意捷足先登了。
崔肆意:薛大人,我心悦你!
薛景恒冷漠脸:郡主请自重。
众人得意:哼,我就知道!
一日,薛景恒偷看郡主水边嬉戏却被当场抓包。
崔肆意:你看了我的脚!
薛景恒:没有。
崔肆意:看了!
薛景恒:没有。
崔肆意:君子不可以说谎!
薛景恒耳根发红:没看清……
众人倒,咬碎了一地手帕!
后来,崔肆意受邀写了一本书,名为《如何追到高岭之花》。
一时间风靡京城,供不应求。
打开却只有两行字:
首先,你得有我出身好,方便用强权压他!
其次,你要有我容貌美,方便用美色勾他!
众人吐血……
薛景恒:嗯?强权压我?美色勾我?
崔肆意:不是,你听我解释……
然后说好压人的崔肆意自己被压了一晚上。
食用指南:
1.肆意张扬戏精女主vs口嫌体正直闷骚男主,双洁。
2.轻松小甜文,主感情日常。
第90章 杨家来人
苏竞晚一边绣着帕子上的花, 一边和冬瓜她们说着昨日灯会上的趣事。
昨日她是带着柳絮杨梅出门的,虽然她们一直躲在暗处,但还是把冬瓜她们眼馋坏了。
只听青梅来报:“小姐, 宫里派来教导您礼仪的嬷嬷到了。”
“快请进来。”苏竞晚将手中的帕子放下, 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裳。
她知道婚前宫里会派嬷嬷来教导她的礼仪, 却不曾想竟来的这般快。
她以为怎么也要等到二月。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讲究、笑容和煦的中年妇人款款走了进来, 向她行礼, “奴婢陶玉瓷见过苏姑娘。”
见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严厉, 苏竞晚不由松了一口气, 向她还了半礼, “陶嬷嬷有礼,日后辛苦陶嬷嬷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 陶嬷嬷主动道:“姑娘不必担心,姑娘是圣上钦定的太子妃,奴婢是太子殿下的乳娘,奴婢自然是一心向着姑娘的。”
苏竞晚微微颔首, 暗暗感叹李佑用心良苦,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将自己的乳娘送来做她的教导嬷嬷。
因几个丫鬟也是要跟着她一起陪嫁的,所以陶嬷嬷教规矩时也顺带教了她们。
至于严管事和平安顺利几个小厮, 因宫里只用内侍,所以他们也就不方便再跟着她了,不过她已经给她们找好了去处, 就让他们帮着打理自己的铺面和田庄,也不枉费他们跟了她三年。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苏竞晚和几个丫鬟白日里跟着陶嬷嬷学习宫里的规矩,傍晚用过晚膳便在屋子里做针线。
苏竞晚天资聪颖,领悟力又强,很多事情只要陶嬷嬷示范一遍,就记下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坐在旁边,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陶嬷嬷训斥她那几个丫鬟。
柳絮杨梅还好些,毕竟是在王府里受过训练的,虽与宫中规矩不完全相同,但也大同小异,故上手极快。
至于其他几个,冬瓜还好些,剩下的就别提了,走个路都能将鞋子踩掉。
要不是陶嬷嬷在场,苏竞晚怕是要笑出声来。
即便这样,她还是被陶嬷嬷瞥了好几眼,这下她也不敢笑了,连忙正襟危坐。
怎么说呢?
这段日子有笑有泪,倒也没她想得那般枯燥。
“启禀小姐,三少爷到了!”翠儿打帘儿走了进来。
因她身边的丫鬟都在跟着陶嬷嬷学规矩,苏清兰便临时拨给她四个丫鬟使唤,这便是其中一个。
锐表哥来了?
今日是二月初十,她姑母昨日还嘟囔着锐表哥怎么还不来,可别耽误了考试,不成想今日就到了。
她和韩锐关系好,距离上次见面又快一年了,自然是想马上冲出去看看的,却又碍于陶嬷嬷在场,眉眼间有些犹豫。
“姑娘快去吧,姑娘和韩三公子自小一块长大,如同亲兄妹一般,奴婢今日放姑娘的假,奴婢先告退了。”
陶嬷嬷朝她福了福身,就拿起宫规册子转身走了出去。
苏竞晚没想到陶嬷嬷竟如此体贴,闻言也走出房门向前厅去了。
她到的时候,苏清兰正拉着韩锐的手嘘寒问暖。
“路上可还顺利?怎么瞧着瘦了些?宁先生和刘师傅教的东西,你可都记下了?这次考试你心中有几分把握……”
旁边的韩墉颇有些无奈,妻子太能说,他根本插不上嘴。
“父亲母亲放心,孩儿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韩锐略略扬眉,看起来信心十足。
“好好好!”
韩墉笑容欣慰,想着不管结果如何,能听见小儿子这句话也不枉自己当初对他的支持。
苏清兰心疼孩子,见韩锐都如此努力了,自然也不会去计较结果,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也不再说什么。
韩锐注意到门口的苏竞晚,兴高采烈道:“阿晚!”
苏竞晚笑着向前走了两步,“锐表哥!”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