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对未知的害怕和紧张,就是不好意思看到萧策而已。
前几日喂药,他渡给她,那和亲她有什么区别。
每每想到这里,崔妙之都恨不得拿被子把头蒙起来。
在荆州市,永帝也是贪恋她的美貌,但是她不想接受又不能违抗,十分煎熬。
不过还得感谢咸阳夫人,那个醋坛子怎么会允许自己分她的宠,时时阻拦,许多时候倒让她长舒了口气。
萧策不一样,一靠近就能感受到这个人的蓬勃的力量,生龙活虎的。
这会子看她的眼神,简直就跟想一口吞了她一样。
不像永帝那样令人不适作呕,而是好像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期待。
在萧策眼中,崔妙之一直是个落落大方,活泼明朗的小娘子,乍一见到她如此娇羞的样子,心跳如擂鼓。
考虑到人家娘子是初次,他也得照顾着点,按耐下冲动。
握住眼前佳人一只柔夷,轻轻一拉,将人拽入怀中。
崔妙之惊呼一声,落入一个滚烫厚实的怀抱,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挣脱起身,偏偏那人还不放。
“大公子,你松一下手。”
揽着她腰间的小臂纹丝不动,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上传来,“娘子不改口吗?”
“夫,夫君你松一下啊。”这个词语对她来说十分陌生,崔妙之从未称呼过永帝为夫君。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从自己口中称呼一个男人,这个感觉十分奇妙。
“都叫夫君了,还松什么。”某人耍赖,他搂着自己夫人天经地义。
被翻红浪,颠鸾倒凤。殿内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萧策已经够隐忍温存了,崔妙之还是疼的无以言表,这和上辈子的体验不一样啊!
她要给萧策纳妾,呜呜呜,她受不了了。
事毕,崔妙之大汗淋漓,是冷汗,她十分确定。
“不行!就这一回,你答应过我的。”仅存的力气想把萧策坚硬的胸膛推开,事与愿违。
事实证明,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
食髓知味的萧策哪里认账,咬着崔妙之耳朵哄劝,鹄儿乖,这一次就好了。
崔妙之羞得无以复加,这人怎么惯会哄人的。
哼哼哼,没好,一点也不好。
下半夜,萧策方才消停了,搂着崔妙之沉沉睡去。
郑妪和张内侍亲自带人守在殿外,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
看见烛火终于歇了,郑妪心疼的不行,这都下半夜了,十分担心自己娘子小身板,她教过的,不能由着主公的性子来。
崔妙之十分冤枉,她拒绝了啊,可是某人跟没吃过肉一样,她有什么办法。
她像是案板上的鱼,扑腾两下而已,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清晨
萧策先醒来,怀里有人,一惊,才想起昨天大婚,这是他的夫人崔妙之,从前他从不许人留宿的。
怀里的人仍在安睡,昨夜可把她累着了,如今乌发凌乱的散在床榻上,有股好闻的香味。
睫毛微微翘着,他忍不住抬手去抚了一下,像是羽毛刷过,人没醒,他继续拂过她高高的鼻梁,停在嫣红水润的唇上。
回想昨夜,果真是朵小娇花,一点风吹雨打都受不了。
早晨是最危险的时候,萧策阻止自己再回想下去,调息压下冲动。
“主公,时辰到了。”张内侍在殿外呼唤,前来伺候的人已经准备妥当。
郑妪要提前一刻把崔妙之叫起来,娘子起床是个大问题,没有一刻醒不了的。
虽然心疼崔妙之劳累,可是今日还要见长辈,万万不能迟了。
崔妙之今日不敢赖床,看萧策已经起身了,赶紧起来换衣,她还要沐浴,时间紧着呢。
只不过全身跟个软脚虾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靠在浴桶里,方才活过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出来后,萧策早已收拾妥当,神清气爽的正襟危坐,就等她了。
这混蛋,这会子装什么道貌岸然,崔妙之愤愤不平的吐槽。
“不急,刚刚祖母那边传话,她老人家昨日歇得晚,怕也累着了,今日晚些起身。”萧策吩咐。
呸,安夫人这是给他找台阶呢,这人还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昨晚上在殿外的人谁不知道他什么时辰才消停的,真不讲究。
萧策哪里知道崔妙之一大早晨给他扣了好几个大帽子了,还十分体贴的让人传膳。
衣饰是早就选好的,崔妙之本就不喜浓妆艳抹,但是今早精神差点,便淡淡的上了点妆。
一刻后二人一起坐在案几旁用膳。
崔妙之不看萧策,一是赌气昨夜不体贴,二是还是有些害臊,两人刚刚礼成,她还得适应适应。
恰恰相反的是,在萧策眼中,娇滴滴的花朵经过昨日疾风骤雨洗礼,更显得娇艳欲滴,无处不可怜,心想怪不得洞房花烛乃人生极乐,古人诚不我欺啊。
用过膳,萧策扶着崔妙之,二人得赶紧去拜见长辈,今日也是闲不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不会写~~~
原谅我词穷。
我叫他们鸿鹄夫妇,一个有鸿鹄之志,一个闺名待鹄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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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闹剧
崔妙芝与萧策赶去永寿殿,今日她应该服侍安夫人用过早膳才是。
天色尚早,安夫人还未起。
这种事情男人插不上手,萧策先去偏殿等候。
走前还命人搬来椅子,让崔妙之坐着等候。
永寿殿伺候的人闻言都抿嘴笑,何时见主公这样体贴过。
崔妙之瞪了萧策一眼,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娇嗔着让他快走。
“你这孩子,昨个儿劳累了,不是让你们多睡一会儿了?”安夫人打趣,细细打量她神色。
今日崔妙之梳了妇人发髻,虽眼波妩媚,但眼底略有些倦色,一看就知道昨夜受了些苦楚。
“祖母说哪里话,怎么就累到了?”崔妙之不好意思了,忙解释。
安夫人笑而不语,昨个夜里的事情她早就知晓。
长孙正值青春,平常定力再好,见到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哪有不放纵的。
“好,祖母说错话了,只要你们两个好怎么都行。”
安夫人舒心的笑道,长孙的婚事总算是妥当,她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服侍安夫人用过早膳,众人陆陆续续都到了。
豫章公主今日大半夜格外用心,梳九环髻,着玄黑深衣,十分端庄,满意的看了眼崔妙之,赞许的点了点头,与安夫人一起居中而坐。
王氏坐于左手第一位,其他宗亲长辈按照年龄辈分依次落座。
萧策携崔妙之先叩拜永帝圣旨。
当时知道萧崔联姻,永帝虽大怒,但无法阻止一二,反而为彰显自己大度,仍下了道圣旨,算是他赐婚。
再叩拜豫章公主,二人并不称殿下,仍呼母亲。
崔妙之献上饭食,豫章公主拿箸尝了尝,又接过茶盏略一漱口,祝福二人白首偕老。
新人应诺,再来叩拜安夫人。
“快起吧,以后相互扶持,祖母也就放心了。”
王氏勉强笑着看崔妙之再来拜她,说起来她才是正经婆母,却沦落到坐在下首,心里还是不平,在接茶盏的时候,故意装作手滑。
在郑妪琼枝的惊呼声中,不偏不倚,本要扣在崔妙芝身上的茶盏被萧策抬手稳稳托住。
“夫人手腕无力,该请大夫看看,多多闭门修养才是。”萧策将茶盏扣在琼枝手里的托盘上,接过手巾擦干,不咸不淡的吩咐。
萧宣简直臊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早前就跟她们说过,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整什么幺蛾子,不然也害得他在大哥跟前没脸。
萧琢等其他人面面相觑,明眼人谁能看不出来萧策对崔氏多有关照,王氏也蠢,这样的大日子惹萧策不快,怨不得他借题发挥。
再与其他宗族长辈见过礼后,萧赞带领一众弟妹上前。
“大嫂要破费了。”萧赞笑称,他们这些小平辈都是来讨银钱的,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崔妙之早就准备好了,一人一包金锞子,分与众弟妹,连霍姿霍姝都有,都是一样的,不分大小。
萧赞笑嘻嘻的谢过,这分量可不低,够他多买些酒了。
萧宣面上恭恭敬敬的接过,心里却不屑一顾。
臭显摆什么呀,好像他们跟乡下土包子一样,没见过世面。
萧韵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掩饰不住的失望,不过是寻常的金锞子而已。
她可是正正经经的小姑子,本来以为能是些稀罕的宝石珠子,结果和霍姿霍姝是一样的。
霍姿是大哥的亲表妹,本来就跋扈,她俩吵过几次架,各有胜负。
且她身后有豫章公主及山阳夫人撑腰,不是个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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