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怜暗戳戳蹭到枕头边,将手指探进底下,抽了那个亵裤一角出来,“额……,这个……”
胜楚衣笑,“你是内衣狂魔,我懂,送你便是。”
“不是的,我不要,还是你要吧。”
“怜怜,那个本来就是我的啊。”
“我的意思是……,”萧怜向后退了退,想要离他远一点,“你……,……”
胜楚衣侧耳,“什么?听不见。”
“咳,我的意思是,你……”萧怜说到后面,就又只有嘴唇在动,没了声音。
胜楚衣又凑近了一点,“到底是什么啊?大点声。”
萧怜两眼一闭,大声吼道:“我想你穿上给我看——!”
她等半天,没动静,悄咪咪睁开眼,正好对上胜楚衣放大的脸,“好啊,怜怜,不好后悔哦!”
萧怜见他答应了,来劲儿了!
“我帮你!”
她说着七手八脚开始扒胜楚衣!
等到咔嚓一声,撕了最后的一件衣袍,只留下一条黑色的亵裤时,萧怜的两只眼睛,叮!又瞪圆了!
这一条,黑色的天水重丝上,以金线绣了只她脊背上的那只龙图腾。
“这个,谁给你准备的?”
“弄尘!”
“弄尘怎么知道这龙?”
“啊……内个,好吧,是我给他的图样。”
“所以说,这两条裤衩,都是你自己亲自过问的?”
“这个……,可以这么说。”
“胜楚衣!原来你一直变着法想把我绣在裤衩上!”
“没有啊,怜怜,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怜怜,真的没有!”
“所以你今天对着两套衣裳发呆,根本就是还没想好,到底在你那国之重宝上,到底是贴着白莲花,还是龙图腾?”
“怜怜……”
妈蛋!亏老子还担心你那颗玻璃心,小心翼翼地捧着、护着、哄着!
原来你一直在用下半身想问题!心里早就浪得没边儿了!
萧怜暴起!
家法处置!
——
天澈宫中,潺潺流水。
高高的皇位上,悯生敞着衣衫,周遭服侍的七八个妃嫔。
他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向外望去。
时值盛夏,这天澈宫中大概是因为有水的原因,就有些阴凉。
有人身披黑氅,翩然落下,也不通传,直接进来。
“君上,本座回来了。”
悯生似是早已意料之中一般,“你不但失败了,还受伤了。”
那人摘下兜帽,鲜红的嘴唇划起危险的弧度,“胜楚衣,果然名不虚传。”
悯生起身,踢开碍脚的妃嫔,“湘九龄,本君跟你说过,不要去打那孩子的主意,你偏不听,如今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
湘九龄欠身,恭敬道:“还请君上赐药。”
悯生来到他近前,提起手腕,双指按在脉门上,片刻,道:“被他他动了杀心,居然还能活着回来,也算是难得。跟本君来吧。”
他敞开的衣衫也不合拢,自顾自带着湘九龄去了内室,寻了一只瓷瓶递给他,“你的伤,短时间内不能动用内力,每日一颗,半年该有好转,这素心丸,你先吃着,没有了再来找本君。”
湘九龄接过素心丸,有些疑虑。
“不放心?若是不敢吃,就还回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幸服用本君亲手炼制的丹药。”
湘九龄绕到悯生面前,看着他原本清秀的脸如今多了许多锋芒,抬手在他面颊上一掠,“君上消瘦了许多,可是她们伺候的不好?”
悯生本能地向后退退让了一分,避开他的手指,“国师管好自己的事。”
湘九龄的面容,妖艳且雌雄莫辨,“你倒是有意思,何必心中惦记着永远得不到的人?”
悯生的脸色阴沉,“不用你多事。”
湘九龄悠悠叹道:“少年人啊,呵呵呵,这世间之事,本座比你经历的多,也比你活得久,看尽多少人因为”情“之一字,粉身碎骨仍不知悔改,却不知,情,就是这世间最大的恶,最深的毒。”
他的眼光不自觉地从悯生胸膛划过,又飞快地看向别处,“君上,好自为之。”
湘九龄攥着手中的瓷瓶,虽有告退之意,脚下却没有挪开半步,直到见悯生并未在说什么在,自觉十分无趣,这才转身离去。
他身受重伤,脚步就有些沉重,独自一人回了住处,脱去宽大的黑氅,露出一身鲜艳的红袍。
侍奉的一众宫女已经备好香汤沐浴,湘九龄散开长发,褪尽衣衫,缓缓滑入水中,十分享受地叹了口气。
身后为他淋水的小宫女,是个新来的,没管住自己的眼睛,多看了一瞥,不由得手底下慢了一分。
湘九龄纤长的手指从水中掠出,轻轻扬起,带起一串如珍珠链子般的水线,径直从那宫女的眉心一贯而过。
“讨厌,少见多怪。”他一开口,那声音全没了之前可以伪装的男子之声,而是一种中性的美好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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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国之重宝,辣么大!(一更)
胜楚衣胸口的那一记乌黑的掌印,直直用了一个月,才逐渐好转起来。
萧怜这个皇帝,自从有了摄政亲王,就做的极为轻松,每日要做的就是替她的亲王打理好衣帽冠带,与他一同上朝,然后撑着腮帮子,坐在龙椅上,看着胜楚衣发花痴。
这天下朝,两个人腻腻歪歪走在前面,胜楚衣偶尔附耳低语两句,萧怜就吃吃地笑,顺便捶他。
秦月明进宫来请安,大老远地就招呼着,“陛下,亲王殿下,你们俩说啥呢,这么高兴,算我一个呗?”
萧怜笑道,“我们俩在说一样国之重宝。”
胜楚衣立刻瞪了她一眼。
秦月明一听,宝贝?来精神了,“爷新得了宝贝?”
“得了有一阵子了,越用越是喜欢,越用越离不开,所以经常忍不住要与朕的亲王仔细讨论一番。”
胜楚衣脸色一沉,萧怜就笑得更欢,撇了他,一身皇袍帝冕,与秦月明勾肩搭背,“来来来,我跟你自己仔细说说这个国之重宝的好处啊。”
说着,回头向胜楚衣挤挤眼,假装没看见他要杀人的目光,掉头跟秦月明一面走一面比比划划,“这个国之重宝呢,辣么大,辣么长,辣么粗……”
胜楚衣立在两人身后不远处,仰面向天,忽然有种苍天无眼,为什么让他摊上这等祸害的恨意。
等萧怜拉着秦月明沿着御湖转了一个圈,说了无数那宝物的好处之后,两人窃笑个没完,才好不容易将话题绕到了点子上。
“我要跟他去一趟空桑,你最近这段时间,就搬进宫里住,替我看着棠棠,她跟你最熟识,也听你的话,给旁人带,总怕将她宠坏了。”
秦月明听说她又要走,将那一双手抓住,“爷,什么时候回来?”
“放心,这次只是去陪他重铸霜白剑,顺便游山玩水,散散心,没什么大事。”
秦月明将手放在萧怜的小腹上,“你每次出去,都是出生入死一遭,现在这里还有一只,千万要多当心。”
萧怜将自己的手掌叠放在她的手上,“我知道了,有他在,一定会护着我,就算他有事,我都不会有事。倒是你,要多加小心,有人在打珩儿的主意,虽然有司命和贪狼军守着,可始终不太平,要劳烦你日夜警醒,替我守好两个孩子。”
“放心吧,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夫君,就是我的夫君!我秦月明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有一颗给爷卖命的心,若是有什么事,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护了棠棠和珩儿的周全。”
萧怜将她紧紧抱住,下颌抵在肩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秦月明极为贤惠地拍拍她,“夫妻一场,别这么客气。”
萧怜:“……”
于是,临出发去空藏的前几日,萧怜都一直与孩子们待在一起。
有些感情,若是咬咬牙分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越是粘腻在一起,就越是难以割舍。
她坐在秋千上抱着北珩,看着梨棠在花丛见捉蝴蝶的小小身影出神。
身后,有一只手轻轻一推,她与北珩就飞的稍稍高了一些。
“想什么呢?”
胜楚衣刚替她批阅完如山的奏折,从北辰殿逃了出来。
萧怜两眼跟着梨棠转,“楚郎,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岁月静好。”
胜楚衣立在她身后,浅笑盈盈,“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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