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阮清歌话音刚落下,那边便传来萧容戡的声响,“众爱卿喝的尽兴,朕便先回去了!”
“微臣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容戡走之时,陈香蓉面色极为不好,而刘笙卿却是意味深长的瞥了阮清歌一眼,随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阮清歌瞧见眉间紧皱,这女人可是酝酿着什么诡计?
阮清歌抬眼向着远处萧凌看去,他面容十分冷清,看似游转在诸位大臣身侧犹鱼得水,但那一口一杯的酒。
世人瞧见均是知道萧凌心中气闷及深。
阮清歌摇头咋舌,看来阮月儿注定今夜要独守空闺了!萧凌不喝个烂醉如泥才怪!
“走吧!”
萧容隽与萧凌道别归来,牵起阮清歌的手向着门外走去。
进入马车之中,阮清歌可怜巴巴看着萧容隽。
“哪日走?”
萧容隽叹息一声,看着阮清歌的眼神中满是不舍,“后日。”
“不能晚一些时日吗?”
阮清歌抬手揽住萧容隽腰身,面颊在精壮的胸膛上摩擦着。
萧容隽抬掌,抚摸着阮清歌面颊,一下又一下,十分怜惜,道:“不可,早些时日前去,才能早些归来。”
阮清歌垂眸,眼底满是沉思,道:“好,我这边事情处理完就去寻你。”
“不可!”萧容隽当机立断道,“那处极为凶险,我亦是无暇顾及与你。”
阮清歌闻声勾唇一笑,道:“我何时用人照顾?”
萧容隽双眸微眯,薄唇轻启,刚要出声,却是被阮清歌伸来一指制止住。
“嘘!你什么都要说,我阮清歌想要做的事还无人能挡。”
萧容隽眼底满是危险光簇,然而对阮清歌的话亦是无可奈何,他能在梁王府设立钢板阻拦阮清歌逃跑,能在危难之际出现在阮清歌身侧。
却是唯独猜不透这小女人脑袋瓜里面想着什么,亦是不明这小女人上一刻还在笑,下一刻能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阮清歌抬眼看向窗外,瞧见马车并未走出许远,道:“先回梁王府!”
萧容隽不解看去,那小女人却是露出一丝蜜汁笑容,道:“回去你就知道了!”
萧容隽斜睨看去,眼底满是不悦,却又不能将阮清歌如何。
待回到梁王府,阮清歌冲出马车,快速向着素寒居跑去,身后文萱文蓉不断呐喊,“小姐!您跑慢一些!”
“知道了!知道了!”
阮清歌口头上应着,但那脚步却是一丝都没有慢下来。
她先是去了药房,小桃已经醒来,满脸通红紧张的看着她。
阮清歌上前交代注意事项,小桃细细听着,那眼底却还是带着一丝担忧。
阮清歌拍动着她的肩膀,道:“不必担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也不能验证不是?
待回到居室,阮清歌在那一堆生日贺礼中翻找,不多时,将司夜冥赠与的彩妆礼盒拿了出来。
她刚要转身,身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她转身看去,瞧见在那一堆礼物当中,其中一枚古色古香的盒子掉落了下来。
阮清歌眉心一簇,这些时日东忙西忙,竟是忘记了拆开萧容隽赠与的礼物。
她想着,便是心念一动,走过去将盒子捡起,拆开,动作一气呵成。
心中亦是期待,萧容隽会送给她什么?
她垂眸看去,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那盒中正躺着一枚水晶球,然而让人惊奇的便是,那底部似乎散发着无尽光辉,好似将整个宇宙装了进去。
阮清歌吓得险些将盒子掉落在地上。
萧容隽可是知道了什么?素闻水晶球可知前世,通未来。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使自己镇定下来,她连忙将盒子收起,抬脚向着软榻走去,将盒子放在枕头底下。
看来,今晚除了看好戏,怕是有事情要做了。
待阮清歌脚步匆匆,呼吸及其不稳出来之时,萧容隽正站在马车旁,抬眸看向阮清歌。
萧容隽视线向下移动,在瞧见阮清歌手中之物的时候,便明白她这神色是为何。
他眼底一片了然,却是只字未提,抬手摆在空中,阮清歌快步上前,将小手递于掌心之上,随之萧容隽用力拉扯,阮清歌进入马车之中。
阮清歌急吼吼的模样应在文萱和文蓉的眼中却是偏解,自是认为阮清歌是不想让萧容隽多加等待。
“小姐和王爷感情可真好!”
文蓉一脸羡慕道。
文萱闻言侧目看去,小声嘀咕道:“那是当然!怎么?你羡慕了?我瞧着你与先前管理账房的走的挺近,是要下手了吗?”
“去!说什么呢你?”
第六百一十三章 与惠太妃道别
窗外两人调笑声响不断传来,若是以往阮清歌定然掺上一脚,可现下当真没有那个兴趣!
她脑海中一片沉思,萧容隽究竟是何意?她倒是希望是她想多了。
马车快速向着皇宫驶去,一路上阮清歌一句话也没说,萧容隽亦是安安静静看着窗外。
到达霓华宫,阮清歌将心中小情绪收起,在萧容隽的搀扶下向着里侧走去。
“太妃!太妃!梁王来了!”
隔着许远,正在门口浇花的罗公公瞧见两人身影快速跑进屋中。
惠太妃正躺在软塌上小憩,听闻声响优雅起身,眼底却满是期盼。
“快去将上好的茶水和糕点准备,清歌也来了吗?”
“来了!一起来了!”
罗公公说着,便跑了出去,吩咐小宫女准备东西。
梓舒亦是跟随而出,迎接着阮清歌和萧容隽。
阮清歌瞧着这阔别已久的院落,心中感触颇多。
“梁王!梁王妃!”梓舒上前行礼,眼底满是喜气。
萧容隽昂首,“起来吧!母妃呢?”
“正在屋里等着你们呢!”梓舒道完,准身带领两人进入其中。
前脚一踏入房中,阮清歌便感觉一道火热的眼神正上下打量她,尤其是那眼神最终落于她的腹间。
她面上一片僵硬,抬眼看去,娇嗔道:“母妃!”
“哎!快来!盼着你们来霓华宫,可是比盼星星盼月亮还要难。”
惠太妃拍打着身侧的位置,虽如此抱怨着,但那语气中怎么听都是高兴的。
阮清歌快步上前,坐到惠太妃身边,抱住她的胳膊撒娇道:“母妃此言差矣,清歌实在是想过来,可…”
“可什么?”
惠太妃眼底满是揶揄看着,这小丫头鬼灵精怪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她动动脚趾都能想的出来。
阮清歌面上抱羞,抬手握住自己腹部,小声道:“可这事急不得呀!”
“哈哈!”惠太妃捂唇娇笑着,实乃阮清歌面容表情太可爱,她都不忍谴责。
“好好好!我不催你们,倒是有时间来瞧瞧我,比什么都好。”
萧容隽坐在距离两人不远的地方,瞧着这两人如同母女一般,眼底均是流露真情,萧容隽看的极为欣慰,亦是放心。
阮清歌点头,将手中之物向前奉上。
“这是什么东西?”
惠太妃瞧见十分新奇,只见那不大的木盒中被分开数块,其中一个个小块中是五颜六色的胭脂。
阮清歌指着一一解说,惠太妃闻言十分惊奇,“清歌真是好头脑,这东西竟是都能想的出来。”
阮清歌腼腆一笑,道:“这是我在若素的友人制作。”
提起这个,惠太妃手上动作微顿,道:“前些时日听闻你那若素发生命案,可是…”
阮清歌眼底安然,瞥向萧容隽。
后者抬眸看向惠太妃,将这几日的事情经过道来,惠太妃闻言眼底满是震怒,攥着盒子的骨节咯吱咯吱作响。
“还有这种荒唐事?死的好!死的其所!”
当然,萧容隽并未将阮清歌的身世道来,现下还不是好时机。
只见惠太妃道完,着实出了一口恶气,眼底浮现迷离,脑海好似浮现幽远的记忆,道:
“没想到当年看似平静,竟是生出这么多事,那沐家家主你可是做了处理?”
然而惠太妃问出,便觉得事有蹊跷,若是处理,定然轰动整个京城,可却是什么都没有。
她不由得好奇看向萧容隽,可自己儿子什么心性他是知道的,能如此作出,可以有什么隐瞒之处?
萧容隽颔首,道:“沐家家主现下还有用处,已经归顺于我,日后…也是一个王牌。”
惠太妃点头,道:“你心中有主张便可。”
话音落下,她抬眼扫向两人,道:“今日萧凌大婚,你们去了吗?可是顺利?”
阮清歌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今日之事说出,惠太妃闻言亦是乐不可支。
“荒唐!真是荒唐!大婚之日竟是生出这般事,那萧容戡定然气坏了。”
阮清歌但笑不语,随之几人闲聊一番,只见萧容隽面色忽而一沉,道:
“母妃,儿臣此次前来,是来道别的。”
惠太妃面容一皱,朱唇轻抿,低沉道:“可是边塞一事?萧容戡终于要动手了嘛?”
萧容隽颔首,道:“母妃无需担忧,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你只要等消息便可,我不在这段时间清歌陪伴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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