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的嫡女被苏清捏的下巴疼,羞愤交加,狠狠瞪着苏清,“放开我!”
没有回答苏清的问题。
然而,她不回答,旁边有热心的吃瓜群众替她回答了,“这是礼部尚书的嫡女。”
苏清眉心微动。
礼部尚书家的?
御书房里给她爹穿小鞋,鼓楼大街上公然给容恒羞辱的礼部尚书?
而且,十有八九,徐伯勤就要迎娶礼部尚书小妾的娘家妹子。
这简直冤家路窄啊。
看着礼部尚书的嫡女,苏清嘴角勾起一缕放荡不羁的笑。
这种笑,她只有在碎花楼调戏姑娘的时候才会用到。
随着笑容绽开,苏清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一松,转而落向胸前,五指在丰盈处当众一抓,一脸嫌弃,“真小!金桔也比你大。”
礼部尚书的嫡女,顿时脸色涨成猪血红,羞愤至极,想要开口怒骂却又一个字骂不出来,大口喘着气,震愕盯着苏清,脑子像是让成千上万的马蹄糟蹋过。
苏清手落,却又在她盈盈细腰上扭了一下,又是一脸嫌弃,“赘肉好多!还不如碎花楼大堂里的姑娘手感好,这是传说中的水桶腰吧,难怪胸小,肉都长腰上了。”
面色紫红的礼部尚书的嫡女,顿时心头一口老血涌上,哇的一张嘴,嗷的哭了出来。
没脸活了!
被苏清当众调戏,还拿她与碎花楼的妓子们作比,而且她还比不过那些妓子!
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她还没有嫁人,身子就被摸了还被做了对比……
哭的头重脚轻腿上一软,礼部尚书的嫡女白眼一翻,一头栽倒过去。
众人……
瓜才开始吃,就结束了?!
不过,真的好劲爆!
这个瓜,足够吃好几年了!
那些原本心慕敏世子却又知道长公主中意礼部尚书嫡女的贵女们,此时心头澎湃起伏。
苏清虽然是个女的,可礼部尚书的嫡女被这么当众摸了,长公主应该不会为敏世子娶了她吧?
那她们,就还有机会!
一切生的太过突然,长公主阴沉着脸坐在那,双目喷火。
搁置在桌面上的手,紧紧握拳,手背青筋毕现,咬牙切齿,“苏清!”
她准备了毒酒,毒茶,毒菜,甚至备下的歌舞表演,舞娘的衣袖上也淬了毒。
这些,但凡有一样碰到苏清,她就能浑身绵软无力。
控制了苏清,便能控制容恒,将二人一起铲除。
只要除掉他们二人,皇上再命其他人查窦家,不管是谁,她都能摆平。
唯独平阳侯府……
可现在,她提前备下的那些,竟是一样用不上。
闹出这种事,她若让人将礼部尚书的嫡女抬下去,留了苏清继续宴席,那像什么!
恨得五脏六腑灼热,长公主拍着桌子,“苏清!你放肆!来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九王妃,给本宫拿下,本宫倒要让皇上来定论定论。”
吃瓜群众的目光,嗖,齐刷刷落向苏清。
长公主一早就埋伏了高手在宴席大厅周围,长公主言落,当即便有两个会功夫的嬷嬷进来。
苏清晃悠着手里的长鞭,一脸冷笑,看着长公主,“定论定论是吗?好啊,顺便让父皇定论定论,您到底是长公主呢还是三合镇窦家老太婆的亲生女儿!”
哗~
此言一出,满座震惊。
这瓜有点大的厉害。
长公主的脸色,倏忽铁青,盛怒的表皮下,是一颗倏忽间开始剧烈颤抖的心。
“还不把她拿下!”心尖战栗,脸上极怒,长公主嚯的起身,抬手直指苏清,指尖冰凉颤抖。
那两个嬷嬷加上前,苏清一甩手中长鞭,将两个嬷嬷直接打包卷起,丢到一旁。
“砰!”
人落地一瞬,苏清高声质问,“怎么?不敢让我说?心虚了?”
语调充满讥讽。
满座宾客屏气凝神。
长公主急怒攻心,胸前一阵起伏,眼底阴毒的杀气骤然浓郁起来。
苏清一手扬起,鞭子在地上“啪”的抽出一声巨响。
响声落下,苏清道“你今儿请我来,不就是因为我知道了你这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想杀了我灭口吗?别耽误大家时间了!”
。
第二百五十章 偷换
“放肆!休要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本宫清清白白,由不得你污蔑!”长公主怒的双目微红,迸射着噬人的怒光,“来人,把她给本宫拿下!”
那些原本潜伏在宴席大厅四周的死士,便影影绰绰现身。
苏清顿时大笑起来,“我刚刚的话,不过是诈一诈你,没想到,真的让我说中了,你若清清白白,搞个赏花宴,为何还要在宴席厅暗藏死士呢!”
苏清通身,迸着沙场将军独有的凛冽气息。
长鞭直指长公主,苏清道“几十年前,窦家窦老太利用窦嬷嬷在太后娘娘跟前侍奉的机会,偷梁换柱,将你送到宫里,冒充公主,你以为,这件事窦老太一死,就无人知晓?”
“你以为,在三合镇,你派弓弩手射杀我和九殿下,这件事,就无人知晓?”
哗~~
人群里,爆出了议论声。
纵然知道,这种情况下议论,那是冒着生命危险,可八卦心唆使,忍不住啊!
长公主恨得磨牙,“休要给本宫泼脏水!本宫清者自清。”
说完,长公主朝一众宾客道“今日本宫好心举办赏花宴,邀诸位来此一聚,不曾想闹出这等乱子,实在抱歉,本宫就不多留各位了。”
长公主说完,那些宾客就算是再想吃瓜,也不得不立刻离开。
然而,不及他们屁股离开座位,苏清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今儿谁走,谁就是和我苏清为敌,我对敌人,向来只用鞭子招呼。”
众人……
这一鞭子抽下,谁敢再动。
长公主怒极,指着苏清,吩咐一众死士,“你们是死人吗,还不立刻将她拿下,让她在这里妖言惑众伤害无辜!”
死士闻言,立刻扑上。
苏清眼底闪着冷冽的笑,抬手扔出一个药瓶儿,药瓶儿高飞空中,她一鞭子抽下,顿时瓶身四分五裂,药粉哗哗洒下。
苏清道“这药粉,便是那日北燕使团进京,我与北燕公主比试绘画时,在我的颜料中现的药粉,这药粉是何作用,不比我多说吧。”
仿佛是为了验证苏清的话。
苏清不及语落,便有一个死士七窍流血,轰然倒地。
顿时,所有人动作一滞。
苏清悠悠道“不能用真气不能用内功呦,用了就要成了他这样呦。”
不用真气不用内功,如何用轻功。
不用轻功,难道要步行走到苏清面前?
苏清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可死士的天职便是不顾生死完成任务。
但……他们的命,也是命啊,能活着,谁想死!
就在一众死士犹豫的一瞬,苏清又转向长公主。
“我是不是冤枉你,想来不足一个时辰,宫里就会有消息传出,不妨告诉你,窦嬷嬷已经被送进宫了,她会在父皇面前说些什么呢?”
“哦,对了,差点忘了,不仅窦嬷嬷进宫了,还有两个死人也进宫了,不仅进宫了,还诈死还魂了,6康和窦二奶奶,你还记得吧。”
长公主阴黑的脸,骤然一颤。
胸口仿佛被海啸拍打过。
苏清还在继续。
“七年前,朝中大宴,你让窦嬷嬷将父皇送给慧妃娘娘的镯子暗中放到我父亲身上,再被公然现,难道你以为你真的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想起容恒提及的熹贵妃一事,苏清想都没想就补充道“勾结苗疆歹人,陷害先帝妃嫔,残害本朝忠良,你以为天地能容你一直为所欲为下去?”
长公主眼中瞳仁,骤然缩成一条线。
她实在没想到,苏清居然知道这么多。
当年熹贵妃一事,苏清竟是也知道?
她决不能让苏清再说下去。
扫了一眼那些她请来的宾客,长公主眼底阴霾翻滚,倏忽,捏紧的拳头一松,满面坚毅阴毒。
“弓箭手,一个不留,全部射杀!”
她的声音不大,可因着语气阴森,每一个字都撞击到在座宾客的心头。
大家顿时震愕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殿下,我们……”
长公主一脸决然打断她们,嘴角噙着冷漠的笑,“休怪本宫心狠,要怪,就去怪苏清不给你们活路,当着你们的面,她说的这么多,本宫由不得你们再活!”
众人……
这么说,苏清说的是真的?
这个思绪闪过,紧接着,惶恐接踵而至。
长公主要连她们一起杀了!
“你不能这样,我们都是朝中重臣的家眷。”
“我父亲是大理寺卿。”
“我父亲是工部尚书,你就不怕……”
长公主带着睥睨众生无视一切的冷笑,“只要你们死了,谁知道今儿生了什么!你们死了,朝中重臣还会有新的妻女,男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语落,长公主道“动手。”
那些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转眼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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