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频频点头:“原来如此。我家白棠,就是博识多学!”
他休养了近一个月,身体已经恢复了些许。却还装作虚弱的样子,连洗澡如厕都要白棠亲力亲为。
对徐三来说,最幸福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白棠每晚都在自己身边,他却有心无力。
前阵子他是无心也无力。最近几日已经开始偷吃豆腐了。偏偏白棠顾忌着他的伤势,忍气吞声。他一颗贼心自然更是蠢蠢欲动。眼看白棠脱了外套睡在他身边,发间的香味混着白棠自带的体香,醉得徐三面红心热。
白棠白日伺候徐三,已然累了,正昏昏欲睡时,却听徐三在他耳边唤他:“白棠,白棠。”
“唔?”
“白棠,我好不舒服啊!”徐三的唇轻拂着白棠的脸颊,“你帮我看看吧!”
白棠立即爬了起来,急道:“伤口痛么?大夫说,现在正是结疤的时候,会有些痒——你可不能乱挠!”
徐三眼珠子一转:“是啊。那你帮我挠挠?”
白棠忙将手伸进他的亵衣,在腹部伤口附近极小心的挠了几下。
完了,徐三觉得自己真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白棠的手又暖又软,一碰上他的肌肤,如被雷电击中般,全身酸爽不已,下体某处立即支起了帐蓬。
这下是真难过了!
白棠连问了几声:“好些没?”却见徐三通红的脸,还当他发烧了,心一紧,手就抽了回来,手肘往后退时,碰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他侧脸一看,那顶起的帐蓬触目惊心!
徐三尴尬不已。
白棠倒没什么,这玩意他也曾拥有了四十年!只是这时候硬起来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故意的……”徐三解释,见白棠并没有羞恼之态,胆子又大了点儿,“白棠你看,有什么法子可以管管他啊?”
白棠闷哼了声:“我睡外间,你自便。”过来人,明白这个年纪的男孩的需求。所以他十分体贴的准备回避一下。
“别啊!”徐三不让他走,舔着脸缠着他,“是你让它起来的!”
白棠瞪圆眼睛,无声的控诉:我做什么了我?
“你帮我挠痒,它就……那样了。我不管,你得负责!”徐三耍赖耍得极富策略,一双桃花眼眼波荡漾,勾得白棠盯着他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
白棠也奇怪自己终于明白了徐三的企图,为何竟没愤怒,反而还有些歉疚呢?如果不是自己带歪了徐三,他大好男儿,这时候左拥右抱美女在怀,何必跟自己受这份罪?
他鬼使神差的摸上了徐三的命根子。
徐三嘶的声,只觉全身充血:“摸里面,白棠,里面。”
白棠微红了脸,认命的剥了他的裤子。接下来的动作,让徐三欲生欲死,销魂蚀骨。
白棠是做过男人的女人,太了解男子的生理构造。对付个青涩的徐三还不手到擒来易如反掌?他一边弄一边欣赏着徐三浑然忘我的桃花面艳色横生,遗憾的想:若徐三是个女子,自己能让他更快活!
“白棠——”徐三弓起身体,没能支持太久便一泄千里。
白棠淡定的下床打水洗了手。又扔了手巾给徐三自行清理:“下不为例。”
徐三回味了一阵,笑嘻嘻的道:“你都答应我的。等我好了就让我——”
“闭嘴!”白棠举步往外走:“我看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晚起,自个儿睡吧。”
“别——白棠——”
徐三的悲号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犹其的哀怨!
第221章 寿宴
徐三一时爽,事后悔断肠。
白棠第二天连招呼都不打就收拾衣物回松竹斋了。照顾了自己将近月余,徐三也不好意思不让人休息啊。但是,他才吃到甜头,享受过了情郎的手艺,再换自己的手,怎么都不对味了啊。
他在床上咬着被子恨不得撒泼打滚!
“元曲,笔墨伺候。”徐三捂着伤口坐起身。
元曲惊讶的端来了笔墨。徐三笑嘻嘻的道:“我要给白棠一个惊喜。”
惊喜?元曲颇为不安的嘀咕了句,别是惊吓吧!
又过了十来日,终于到了皇帝的六十寿诞。
太子失势,又在养病中。皇帝原想让太孙筹办寿宴,但太孙以年轻没经验,又要照顾父亲分身乏术为由婉拒了。于是这差事便落到了汉王的头上。
汉王得意非常。自然用尽心思将寿宴办得花团锦簇盛大隆重。群臣看在眼里,也是对他百般逢迎,一时间汉王锋头无俩,隐隐以未来的太子自居了。而太子一系,早被打压得连个屁也不敢放。
秦轩想着天牢里的同袍,恨极了汉王。万般的纵容,只求一个契机。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得意忘形的汉王果然犯了个大错,他竟然逢人便道:“我英武,岂不类秦王李世民乎?”
秦轩听闻这句话,哈的声失笑!
汉王殿下,您自认是李世民,皇帝陛下可不是唐高祖李渊啊!
悬了几个月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默默望着天牢的方向暗念同袍们的名字。我会帮你们守着太子,直到他登上皇位,迎你们出狱!在此之前,各自珍重!
皇帝寿辰的晚宴,太子抱病出席,面色倒还过得去。皇帝见了略为放心。但心头还有根刺,因此对太子面上淡淡的。
汉王与群臣看在眼里,各有得意与思量。
开宴前,百官呈上寿礼,奇珍异宝珍禽异兽,皇帝皆含笑纳之。倒是太子与秦轩奉上的《金刚经》,让朱棣双眸一亮。
“竟然是彩版!”皇帝不住的翻阅书页,一帧帧美妙绝伦的彩画瞧得他大为惊喜。加上书前还有姚广孝的序言,道明此书是为自己寿辰刊印,他即感动又感慨,连声道,“好画,好书!这本《金刚经》开彩版之先河。足以流传青史,难得至极!”
太子起身道:“父皇功盖四海德被天下。此部《金刚经》是真正教化百姓之物,即请国师作序,又请几位大师详解经义。好教世人明白我佛慈悲及父皇的爱惜百姓之心。”
皇帝眉开眼笑。珍珠宝玉见得多了也不稀奇。但这等给自己扬声的事儿,却是多多益善啊。心中对太子的芥蒂立时少了许多!瞧着太子的目光都柔和了些。
太子微笑道:“儿臣不敢贪功,《金刚经》是儿臣与秦家合送之礼。功劳多在秦家。父皇,儿臣另有一物赠于父皇,祝父皇日月昌明,祝我大明朝千秋万代!”
太子这般一说,群臣立即起身共祝:“日月昌明,千秋万代!”
皇帝笑得合不拢嘴:“说得那么好听,什么好东西?”
太子示意。殿外自有人扛上两样物件入殿。
太子步履蹒跚,亲自掀开红绸,顿时满殿的抽气声不断。
英国公瞪大眼睛,略有些不安的瞧了眼汉王。
汉王满面的冷嘲顿收,瞠目结舌:“阴、阴沉木——”
“这是儿臣无意间寻来的金丝楠木阴沉木。总共就得了两段。被裘安那小子截了个小胡。”太子瞧了眼皇帝腰间佩戴的阴沉木小龙雕,笑容更甚,“余下的这两根,儿臣命人雕成一龙一凤,献给父皇……还有母后。”
皇帝正想着,难怪裘安送他小龙雕时说自己将来不稀罕它呢。原来还有更大的惊喜,一听太子提到皇后,心底一怔。瞧着那两根金丝闪烁的阴沉木,登时静默了片刻,许久,方有些哽咽的道:“太子有心了。”
汉王捏紧了杯子,脸色发青。
太子越来越奸诈了,竟然知道利用母后打悲情牌了!
眼见殿里的情绪有些低落,太孙起身道:“皇祖父,父王的寿礼送过了。还有孙儿的呢!”
皇帝惊讶笑道:“哟,你送朕什么啊?”
太孙笑而不言。侍从奉上一大一小两只锦盒,他亲自送到皇帝案前,对着皇帝眨了下眼睛:“您看看,可还满意?”
打开一只小锦盒,里面是块银闪闪的精钢。皇帝疑惑的看了眼太孙,迟疑不定的道:“这不是从天竺而来的乌兹钢嘛!”
太孙摇头:“皇祖父,这是我大明朝自己烧出来的乌兹钢!”
皇帝的双眼蓦地瞪大,目光死死的盯着盒中之物,双手有些轻颤的摸了摸,又迅速的收了回去:“我们,自己烧出来的乌兹钢?!”
“正是。”
汉王忍不住呵的声冷笑。大明朝能自己烧出乌兹钢来?多少工匠琢磨了那么些年都不能成功,太孙说什么笑话呢!
皇帝也不太相信。但是太孙这孩子绝不会拿这等大事来哄骗自己。不禁站了起来问:“是真的?”
太孙笑道,“自然是真的。皇祖父,您这回可得好好赏赐裘安和白棠!是白棠从国人的游记中记下了乌兹钢烧制的方法。裘安想到父皇近来要提炼精钢,将这法子献了出来。孙儿原本也不相信,但让工匠试了之后,竟然真的炼出了乌兹钢。”
太孙又打开另一只锦盒:“这是咱们的乌兹钢锻造的匕首。”
冷光扑面。皇帝瞧着弯弯的小刀刀面上自然形成的花纹,那是乌兹钢特有的标志。不禁倒吸口冷气:“竟然是真的?!”
太孙惋惜道:“裘安也说了,只因天竺所产的铁矿石比咱们的质量要好,所以,咱们的品质比之天竺所产还是略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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