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男人想,果然是他的女人。
全天下没有人能比得过她。
风千墨继续把玩着她的发丝,道:“好,都听你的。”
“你来了,你母后都知道了吧?你会在何时离开?”
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奇怪地问道。
可她一问出口,就让男人脸色倏然一沉。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给扑倒在了座椅上,他的薄唇带着些力道重重压下将她吻得喘不过气为止。
苏云沁最后瘫软在马车座椅上,喘息着,脑子一片空白连说话都懒得。
“云沁,每次来找你,你都急着将我赶走?”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略微红肿的唇,语气虽轻,却满带威胁。
苏云沁正想把他那根在唇上来回抚弄的手指给咬断去。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有个心理准备。”她轻叹了一声,声音放低了些。
她也想与他好好在一起,可没有办法。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他亦也有自己的责任。
风千墨依旧压着她,没有立刻起身,幽邃的目光深锁着她,与她双目胶着纠缠。
他也不说话。
苏云沁竟是莫名觉得有些紧张,这种紧张感,她自己都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千墨?”等了许久,他还没有开口,她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
他沉静的脸色此刻多了一分笃定,“云沁,我这次来,是为了带媳妇回去。”
“呃……”
带媳妇回去?
这是什么鬼!
苏云沁嘴角抽搐,“风千墨,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咱们……唔?”
她话还没有说完呢,他又结结实实把她吻住了。
此刻马车外的金泽默默地抬头看天。他坐在马车外才是最尴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有特殊癖好,故意在马车外听马车内的小夫妻两的说话声。
直到马车内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吩咐:“金泽,开车。”
“喂,你带我去哪?”苏云沁挣扎着要起来。
可惜的是,马车内的座椅本就不大,她又被他给结结实实压着。一个反抗过度,直接导致两个人同时摔了下去。
“碰”地一声响,把马车外的金泽都惊了一下。
苏云沁倒没有摔疼,因为身下还有个肉垫。
她连忙捧住身下男人的脸问:“你没事吧?疼不疼?”
她眼底满是担忧,真怕男人万一被自己给摔傻了的话,她就是天玄国最大的罪人和敌人了。
风千墨直视着她,不说话。
“喂?”她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紧张地捧着他的脸观察,又检查眼睛,又检查他的嘴,最后又摸他的脉象。
这么一系列地折腾下来,风千墨都有些哭笑不得。
“我背疼。”他抓住她的手,声音低靡暗哑。
苏云沁一听,更加在意了,连忙将他扶起坐回了椅子上。随即她就扑了上去把他衣裳扯开,一副势要看清楚风千墨后背是否有伤。
她此刻忘记了,这男人身上有蛊王,根本伤不了分毫。
她更加不知道自己这番模样,简直像个饿极了的母狼……
他也不反抗,由着她拉扯衣裳。
最后苏云沁把男人的衣裳都剥了,露出了他精壮的的上半身,苏云沁顿时表情滞了一下。
男人后背完美无缺,肌肤如玉,结实而有劲,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
她这是被骗了!
苏云沁愣怔的神情不过瞬间就变成了恼怒,扑了上去揪着男人没有衣物遮挡了的肩膀狠狠啃咬了一口。
痛而麻的触感传来,让风千墨微微闷哼了一声。
“你还真是不客气。”他抓住她的手臂。
“你骗我,你就该受罚!”她板着脸,故作一脸的严肃。
就在这时,马车停下了。
“爷儿,到了。”金泽的声音弱弱传来。
苏云沁瞥了一眼车帘,握拳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掩盖笑意,“你自己穿衣裳,我在马车外面等你。”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她太了解这男人了,若是想要惩罚她,那可是什么法子都有。但现在是白天,那是大晚上该做的事情……
她连忙起身要跑,哪知手臂赫然被男人抓住了。
力道之大,她整个人就被拉扯倒在了他的怀里,她刚惊呼出声,他就俯首堵住了她的红唇,辗转吸取她唇间的芳甜。
“想跑?”两个字,强势到不容人拒绝。
苏云沁最后是真的无力了,只能做罢。
“云沁,帮我穿上。”他亲够了,将她扶起,命令道。
苏云沁无奈,看了一眼他好到让人血脉贲血的上半身,咽了咽口水,还是乖乖抓过衣裳替他穿上。
这会儿若不穿上,待会儿下马车他肯定又会闹她。
金泽在马车外竖起耳朵听,听了半晌,好像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
他暗暗想,陛下和苏姑娘还真是很开放呐,在这样的马车内都能……如此激情。
正文 第262章 你也配让我笑话
苏云沁下了马车后,脸上表情还算平静。
一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建筑,愣了一下。
这不是哪里,这是赌坊!
风千墨竟然把她带到了赌坊来?
她转头看向也正撩开车帘的男人,不解至极地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按照她对风千墨的了解,这男人是绝对不会随便赌博的。他的自制力,大家都知道,强得厉害,当然……除了和她在床榻上的时候。
风千墨走至她身侧,与她并肩而立,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膀。
“想送你一些东西。”
苏云沁古怪地看着他。
自从那日君明辉将蛊后的食物草给了她之后,她回到古周国便趁着空闲的时间将草研磨成了易于携带的粉末。她和风千墨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再发生过相互蛊王蛊后发作的情形,也是得益于风千墨自己的蛊药以及她身上的粉末。
一旦有点发作地征兆,她自己服用就是了。
好在,这么久相处下来,再亲昵,彼此之间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她说过她要重新审视自己身上的蛊后,以及他身上的蛊王。
她会想到一个万全之策解决的,必须!
此刻她人已经被男人牵着往里走。
赌坊的老板发现他们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又是动作亲昵,一看便知是贵族家的年轻夫妻,老板便格外热情。
“找人。”金泽上前,从手中摸出了一块玉牌,递给了老板看。
老板接过后,神情赫然一震,对他们的态度就更加恭敬了。
“二位,请。”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云沁还真的不知道风千墨要做什么,也只好由着他揽着自己往里走。
赌坊里一片闹腾,喧嚣的声音此起彼伏,从未断过。大家的声音几乎盖过了一切,若是此刻说话的话,必然会被这样的嘈杂给吞没殆尽。
苏云沁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风千墨,只能看见他坚毅而完美的侧脸线条。
跟着老板七拐八拐,最后在一间屋门前停驻了脚步。
屋门紧闭。
而赌堂里的嘈杂也顿时被阻隔了去。
老板替他们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屋子里倒是安静,光线也极其明亮。
屋中的一人忽然起身走了过来,一脸喜色地迎接他们。
“陛下!”是一个男人,两腮都留有胡子,上前礼貌而喜悦,恭敬之感倒也显露无疑。
“坐。”男人做了一个手势,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苏云沁的身上,瞧见风千墨竟然伸手揽住了苏云沁的肩膀,微愣,“陛下何时成亲了?我竟不知道?”
“还未,快了。”风千墨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女人,眼底浮动一丝浅笑。
苏云沁其实脑子里还有些懵逼的,不过他们的态度,让她察觉到风千墨对这个男人的亲昵和信任。
这是他的人?
他的人为什么会在古周国?
二人落座后,风千墨便向苏云沁介绍起对年的男人,道:“这位是陆掌柜,曾是漠西的皇子陆逸风。”
“呃?”瞬间,她惊呆了。
漠北其实是以前吞并周边小国而来的,虽然如今漠北的国土依旧很小,可比起十多年前大了不少。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十年前的西北一战,漠北将漠西给吞并,成就了今天的漠北。
陆掌柜……灭国之后,这位皇子倒是过得相当悠闲自在嘛。
“原来是陆掌柜,幸会幸会。”苏云沁礼貌应道。
“这是孤的准媳妇,苏云沁。”风千墨又向陆逸风介绍自己的媳妇,脸上是骄傲。
陆逸风也是头一回看见风千墨如此模样,有些想笑,但也只是微笑。
苏云沁一直在打量着他。他的年纪恐怕也只是比风千墨大个三四岁罢了,但因为两腮留着胡子,倒给他整个人添上了一丝粗糙老成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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