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阮惜的柔弱很好得幸得了宋正风的保护,“永安郡主,你太放肆了!阮惜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如此没有教养?!”
“父亲,我的母亲,早就被害死了,你不知道么?子不教,谁之过?”宋清歌冷冷的嘲讽,“郎中,快救我的祖母!”
她不愿意与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争论。
“永安郡主狼心歹毒,竟然指使丫鬟毒害老夫人,来人!将永安郡主抓起来!”宋正风厉声道。
宋清歌镇定自若,嘴角带着淡淡的讽刺,随着宋正风的吩咐声下去,没有任何的下人回应他。
“来人!”宋正风又吼一声,依旧没有人回答。
宋清歌早就将府里宋正风的人控制住了,而由她掌管府内中馈以来,府没的很多人,都已经归顺了她。
而这边,初七一直再救治老夫人,他的眼睛也没有离开过郎中验菜的过程。
当郎中说梅子甑鹅有毒时,他冰冷的眸子寒意更深,看清楚了郎中的小动作。
“郡主,老夫人今日除了吃这梅子甑鹅以外,可还吃过柿子之类的食物?”初七问。
宋清歌望向崔鸳,崔鸳一直在照顾老夫人的起居,自然是她最清楚。
“老夫人不曾进食含柿子之类的食物。”崔鸳道。
“你说的是食物相克?”宋清歌问道。
“这是唯一解释。”初七道。
“崔鸳姐姐,你今天一整天都守在老夫人的身边?细仔细想想。”宋清歌相信初七的判断,只有从老夫人的身上入手。
崔鸳凝了凝神,“郡主,只饭前不久,少爷来看老夫人,后来少爷口渴了,奴婢就去给少爷倒水,可是,就离开了那么一会儿。”
“一会儿的时间足够了!”宋清歌道。
“郡主,你什么意思?”阮惜立即红了脸,咬着唇,欲哭无泪,转而伏在宋正风的胸前,“老爷,你相信如此小的澈儿会去害老夫人么?”
宋正风轻轻的拍着阮惜的后背,以示安慰,并柔声道,“当然不会,澈儿乃懵懂稚子,怎可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阮惜开始低泣。
“宋清歌,郎中都已经查明,老夫人是因为吃了这梅子甑鹅才中毒。而这道菜,是经过你奴婢之手,再则,你找的郎中,竟然没有查出这道菜里面有毒,还说什么食物相克,分明就是想替你掩盖罪行!”
“澈儿,乖,到姐姐这儿来。”宋清歌没有理会那碍眼的二人,望着宋清澈。
宋清澈一向特别黏宋清歌,此时听见宋清歌唤他,立即张开双手,向她而来,露出纯真的笑容,并咿咿呀呀的。
“澈儿,告诉长姐,中午吃的东西好吃么?”
宋清澈其实是听不懂宋清歌话的,但是,一听到吃字,就欢喜得很,没有目的的喊着“吃,吃……”
“那你可有喂祖母吃?”宋清歌捏了捏他的脸颊,温柔的问。
“喂,喂……”
宋清澈以为宋清歌在跟他玩游戏,小手舞得更欢了,肉肉的小手捧着她的脸颊,咯咯直笑。
“澈儿!”阮惜见状,连忙从宋正风怀里出来,一把将宋清澈抢过去。
宋清澈被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了一跳,竟然哇哇大哭。
“宋清歌,你也太过分了!澈儿这么小,他懂什么,你竟然如此对他!”阮惜言词激烈,那和宋清歌相似的面孔,满是柔弱,一副无助生气的模样,眼泪都流了出来。
“澈儿是小,定然是不会起害祖母之心。”宋清歌冷冷道,“但是,若是有些人利用澈儿,就难免了。”接着转头问崔鸳,“崔鸳姐姐,今日是谁带澈儿去见的祖母?”
“是玲儿。”崔鸳道。
“来人,将玲儿拿下,竟然敢利用澈儿,毒害老夫人,如此毒婢,活活打死!”宋清歌厉声吩咐。
随着她的命令一下,很快有家丁打扮得凤阁之人进来,就要拖着玲儿。
玲儿一脸害怕,“夫人,救救奴婢啊,奴婢是冤枉的!”
“永安郡主,你冤枉完澈儿,又要针对我身边的奴婢,你是一定要和我作对么?”阮惜道。
“宋清歌,你如此不孝,就不怕遭天谴?!”宋正风大声诅咒。
宋清歌冷声道,“真正想毒害祖母的人,才会遭天谴!”接着,厉声吩咐,“打!”
“夫人,救救奴婢啊!”玲儿大声哀求,“奴婢是冤枉的,夫人!”
无论她如何求饶,那家丁手中的棍子依然落到了她的身上,“啊!”玲儿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老爷,玲儿是我的奴婢,说玲儿下毒,不如说是我下毒呢。”阮惜又开始可怜兮兮的,梨花带雨,惹人怜。
“宋清歌,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宋正风一边安抚着阮惜,一边责问宋清歌。
宋清歌蓝瞳微抬,冷漠得说道,“没有。”
家丁还在继续打玲儿。
“玲儿,你若是还要继续替人隐瞒,就只有死路一条!”宋清歌厉声道,“奴婢毒害主子,你以为你不说,就能逃得掉?”
“夫人!”玲儿苦苦哀求。
“老爷!”阮惜语气加重。
但是,宋正风不得宋清歌奈何,只得吹胡子,干瞪眼。
当家丁手中的棍子,再一次落到玲儿身上时,她终于承受不住,有气无力的喊道,“别打了,我说。”
宋清歌一抬手,家丁手上的动作停止。
“说!”
“今日少爷去了沁宁院,是带着柿子饼去的,老夫人见少爷吃得脸上都是,便替少爷擦脸,少爷趁机喂了老夫人吃柿子饼……”
第六百二十一章 终于撕开你的真面目
第六百二十一章 终于撕开你的真面目
老夫人心疼宋清澈,对于他喂过来的柿子饼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但是,宋清歌心里明白,她方才故意逗宋清澈,就是为了吓唬玲儿。
如今玲儿再将责任推到宋清澈身上,她怎么会如她的意。
幼小的宋清澈,即使喂老夫人吃东西,老夫人也不会吃他的。
有一种可能,就是玲儿的怂恿宋清澈。
在宋清歌的严刑酷问之下,玲儿终于说出了所有的事情。
是她利用宋清澈的年幼无知,让老夫人吃了一些宋清澈喂到嘴边的柿子饼,而这些柿子饼,足够和梅子甑鹅共食引起中毒。
确定了是食物相克引起,初七很快对症下药,并让崔鸳将老夫人扶回去休息。
宋清歌看着阮惜,“夫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永安郡主,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阮惜质问道,“你严刑逼供也就罢了,老夫人明明是中毒,现在硬被你说成是食物相克,你居心何在?”
“郡主,这梅子甑鹅里的毒,是方才郎中验毒时下的毒。”初七道。
“宋清歌,你到底要做什么?联合外人,让丞相府不得安宁?!”宋正风厉声道。
“父亲,到底是谁让丞相府不得安宁,稍后见分晓!”宋清歌转头问初七,“你方才看见了什么?”
“郎中方才验毒时,使了障眼法,让原本没有毒的菜,变成了有毒。”初七冷清道,“他的袖中,现在一定藏着残留的无心散。”说完,快速的来到了郎中跟前,一把扭着郎中的手臂。
郎中吃痛,垂下手臂,一个小纸包从袖中滑落出来。
接着初七马上验证药包里面的毒,和梅子甑鹅的毒一样,皆是无心散。
“夫人,玲儿是你的奴婢,郎中也是你去找来的,你还狡辩?!”
“不是我,我没有做!”阮惜此时的脸上,才挂起了愤怒,不过当与宋正风说话时,还是柔弱的模样,“老爷,您说您的女儿聪明懂事,不会为难我,我才嫁到这丞相府,可是,今日我真是受了莫大的冤屈,无处哭诉。”
“有我在,谁敢给你冤屈!丞相府里,我说了算,谁还想翻天不成!”宋正风咬牙切齿的说道。
“既然夫人不肯承认,那就报官,祖母是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竟然敢谋害祖母,那是重罪!”宋清歌冷冽道,“来人,将这郎中拿下!”
她话音才落,就有家丁来将郎中押着。
“和这毒婢,一起送去官府!”
“老爷,看来丞相府是容不下我们母子了,老爷,对不起,是惜儿没有福分,做您的妻子,陪伴您到老。”阮惜闻言,竟然要抱着宋清澈离开。
“夫人,你现在想走,已经晚了!”宋清歌厉声道,“夫人,是你自己走着去官府?还是我吩咐人抬着你走?”
“来人,将夫人送回往昔院休息!”宋正风冷冷的看着宋清歌,冷声道。
很快有人听宋清歌的命令,去抓住阮惜,而没有人听宋正风的命令。
家丁与阮惜发生肢体碰触的时,不小心碰到了宋清澈,他毕竟年幼,没有见过如此场面,竟然吓得大声哭了出来。
宋正风想要去保护孩子,奈何那些家丁将阮惜母子围得水泄不通。
宋清歌冷眼观察着,那些家丁早已得了她的命令,只会针对阮惜,而不会伤着宋清澈。
她到时候要看看,阮惜能够装到何时。
不过须臾,随着宋清澈的哭声越来越大,阮惜眼中的柔弱渐渐消失,变得冰冷,更带有杀意,“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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