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宋暖板起了脸,“是不是你打赢了我,然后就可以不听我的了?”
“不是!打不打赢,我一样听媳妇的。”
“那这事也听我的。”
“媳妇……”温崇正唤了一声,可怜兮兮的,“那能不能每天早上和晚上亲我一下,抱我一下?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搬。”
“行!”
“那等我身子养好了,我就能搬回来?”
“我帮你搬。”
“媳妇……”
“还有什么要求?”
温崇正往里一滚,瞬间,她在上,他在下。
“媳妇,你对我太好了。”
“嗯。”宋暖笑了,拍拍他的脸颊,“这么俊的男人,我不疼,谁疼?”
赤果果的调、戏。
“那现在再疼我一下吧?”温崇正堵起嘴。
宋暖低笑一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痞气十足的道:“盖印了,以后你就是宋姐姐的人了。”
“这里!”
“这里先留着。”宋暖从他身上爬起来,找了衣服去梳洗了。
温崇正坐了下来,乐呵得傻笑。
分房就分房,反正早晚各有一吻一抱。
他也清楚宋暖的顾忌,清心寡欲的确有助于他调养身子。是啊,来日方长,忍得了一时,后面才会有朝朝暮暮。
……
对于他们夫妇的分房,谷不凡心知肚明,也暗赞宋暖的大气。医者就是医者,知道怎么才是对病人最好的。
温老太虽有些不解,但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
这天,她拉着宋暖的手,欣慰的拍了拍,“暖暖,委屈你了。”
“祖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暖一头雾水。
“你们分房睡,难道不委屈你?”温老太笑了笑,道:“虽然,我很想抱曾孙,不过阿正体内的毒刚清除,身子亏空太久,的确是需要好好调养的。”
说着,她又拍拍宋暖的手背。
“不急!养好了身子,以后很多机会。”
宋暖羞红了脸,“祖母,我又不急,你这么说,我……我怪不好意思的。以后不说这事,真的,不说这事。”
“哎呀,我棚里有件急活要做,我先去忙。”
她火烧屁、股般的火速遁了。
温老太望着她的背影,捂嘴笑了。
宋暖脸红红的从温老太的屋里出来,谷不凡把她叫了过去。他正坐在池边的桌前,小炉子里煮着水,紫砂壶里刚沏了茶。
不管天有多冷,似乎大家都最喜欢在那里坐。
宋暖在想,开年后,找人搭个茅草亭。里面放一套石桌椅,三面挂草席,草席用白花蓝布锁边,中间挂一盏大灯。
一定很田园,很美。
“师父。”
“暖丫头,陪为师喝茶。”
“好的!”
宋暖提壶冲洗茶杯,再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师父,请喝茶!”不知她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噗……”
“暖丫头,你笑什么呢?”
“我看着这茶,想到这还是师父从谷里带来的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明天我和阿正去镇上置年货,我备些茶叶回来。”
宋暖挺不好意思的。
家里的茶叶极少,还是温老太从老宅带来的。她习惯了有茶喝茶,有水喝水,所以也忘记了备茶叶。
谷不凡接过茶杯,抿了一口便搁在桌上,“暖丫头,你坐下!为师有事要与你聊聊。”
“好!”宋暖依言坐下。
谷不凡递了一本书过来,“暖丫头,你有医术功底,又识字,还有天分。我想让你学习针炙,你可愿意?”
针炙?
宋暖听到这两个字,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人体,上面布满红点标注的穴位。她以前没多深入这一块,但是也略懂一些。
前些日子,她还用针助宋玲停止抽搐,帮温老太放血,把她从中风状态中弄醒。
可尽管如此,她懂的也不多。
只是恰巧知道这两样而已。
“师父,可以的。”
“除了这个,以后,我的所有本事都一一的教给你。丫头啊,你可得做好刻苦学习的准备。学医可不是一件易事。开春后,你们县里就要进行医考,为师希望你能取一块行医木牌回来。”
闻言,宋暖惊讶,“师父,你不是说你的徒弟不屑那东西吗?”
“是不屑,但是如果没有,人家不得说我谷不凡的徒弟连行医木牌都拿不到手?再说了,这也是为了你以后方便。”
谷不凡不迂腐,但从上次宋暖的牢狱之灾,也知道身在凡俗中,有许多无奈。
如果宋暖没有行医木牌,以后还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你去参加,还要得第一名。这样一来,你就是用事实告诉他们,你不是没资格拿到木牌,而是以前不想拿。”
谷不凡在打算收宋暖为徒时,他便想到了这一点。
宋暖点头,“师父,我明白了。”
“好好努力,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为师就在这里,你有疑问,随时问我。”
“好!多谢师父。”
谷不凡微笑颔首,又道:“暖丫头,上次为师送你的银针包,你得空了要多练练。如果有不懂的地方,你随时来问我。”
“好!”宋暖接过医书,问:“师父,那我拿什么来练手呢?”
“鸡。”
“鸡?”宋暖惊讶。
谷不凡点头,“我已经让村长帮忙从村里买了十只鸡回来,就放在鸡窝里养着,你可以抓去练习针法。”
“师父,我要是不小心把它们全弄死了怎么办?”
“那就再买鸡。”
“啊?”宋暖挠挠脑袋,“师父,那你得多破费啊?”
谷不凡笑笑,“那你就认真一些,不要把它们弄死了,这样一能替我省钱,二能习得本事。”
宋暖笑了,“师父,你可真是对我有信心!针炙这一块,倒不是我谦虚,而是我真的不懂。”
“没事!我相信你。”谷不凡安抚她,“你天资过人,先看医书,再练练手。如果实在不行,我再教你。”
“暖丫头,你再等等。”
谷不凡回屋,不一会儿又取了一个东西出来。
“这个你今天收着。”
“师父,这个是?”
“你打开看看。”
宋暖打开包着的布,发现里面是一个铜人。她拿起来,上下左右细细打量。
这是一个针灸铜人,由青铜浇铸供针灸教学的人体经络模型。
她前世有看过,但没有学过,也没研究过。
这会儿瞧着上面的经络穴位,很是新鲜。
“师父,我学这个的话,能不能用银针封人穴脉?就像是有武功的人会点穴一样,我也能让人一动不动?”
谷不凡点头,“自然能行。除了这个,还能一针取人命,但是我们是大夫,所学的除了救人,便是自保了。”
宋暖听懂了他的意思。
“师父放心!徒儿不会利用这个去草芥人命,除非对方是罪深孽重,而徒儿又要自保。”
谷不凡一脸严肃的颔首。
交待完了针炙的事,师徒二人又聊了一会医术上的事。快到晌午了,宋暖去厨房帮忙做午饭。
……
下午宋暖陪温月初去看后山下的萝卜,准备拨一些回来泡开胃酸辣萝卜,早上用来送粥。
小路上,姑嫂二人遇到了面对面走来的宋巧。
“宋暖。”
“有事?”宋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脸的不耐烦,“有事就说事,没事就让开一下。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宋巧看了一眼一旁的温月如。
“你确定要我当着月如的面说吗?”
第194章 宋巧杀人(三更)
“看来你是不想说,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听。”宋暖从她身旁绕了过去,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你站住!”宋巧大喝一声。
宋暖不理她,反而越走越开。呵呵!她以为她是谁呢?
宋巧小跑过来,伸手拦下她。
“宋暖,我叫你停下来。”
“如果我不停呢?”宋暖一边走,一边与她对着呛。这个宋巧有意思,她以为她成了杨家表小姐,全世界的人都要像菩萨一样供着她了吗?
德行!
宋巧扯住她的手,“你不想知道,你娘在哪里了吗?”
“不想!如果你是来说这个的,那就不用说了。”
宋巧转念一想,惊讶的道:“原来你知道。你知道她就在杨府,你知道她做了人家的小妾。”
只是做人儿女的,又怎么会不想知道自己娘亲的下落呢?
“那又与我何关?从她抛下我们姐弟三人开始,她就与我们没关系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你以为能刺激到我吗?别逗了,我根本就不在意。”
宋暖一脸风轻云淡。
神色不变。
“我不信!你怎么可能不在意呢?她是你娘啊。”宋巧一点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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