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用鞭子指着乔飞,非常不高兴的瞪他一眼。
“不是我,哪有我的事呢,我那么忙。”
“胡说,没有内奸熙哥哥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你们,你们学会告小状了,看来你们都闲的慌,给我加练,本来就比托木真的人差一点,再不练就得死,去练,哼!”
“训练。”
杠子喊了一声,中为兄弟开始排兵布阵互相切磋训练。
文祁坐在高台上看他们练,时不时指点一下,两边撺掇拱火,让他们打的越来越厉害。
“将军,你身体好点没?”
“死不了,对了文浩那小子呢。”
文祁这才想起少了个人。
“去巡逻了呀,正好他巡逻就送驸马回去了,怎么了?”
乔飞不动声色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文祁看他一眼,了然的点点头,“哦,等他回来让他来见我,来咱俩玩玩,许久不活动筋骨了。”
“啊,不是,你身体还没好呢,我不能占你便宜。”
乔飞呵呵的笑着。
文祁白他一眼,“我病着你都不是我对手,过来。”
文祁跳上马拿起刀,气势立刻就变了,目光坚定整个人坐在马上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刃,没有寒光却让人感到打心底里沁凉的味道。
乔飞抿紧了嘴唇,率先骑马冲了过去,二人对站在一起,听着刀剑砍在一起的声音,让人有些牙碜的慌。
二人打的十分激烈,吸引了兄弟们将他们里三圈外三圈围在一起,他们从马上打到了马下。
别看文祁状态不算太好,但揍乔飞还是手拿把攥的,大刀每一刀都准确无误,力度让乔飞手脚酸麻几乎握不住刀。
“你以为我能给你多少时间,整日打屁不好好训练,今儿我教你做人。”
文祁将乔飞打的几乎抬不起头来,最后乔飞被碾压似的用刀指着脖子,败了。
“哎呦!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以后不告状了,我不是怕你出事么,你咋还嫉恨上了呢,呼呼累死我了!”
乔飞被打的摔在地上累的浑身透汗,起不来了。
“这和报复没关系,我从不干这样的事,我这是教你武艺知道么?记住这感觉,对阵托木真就必须倾尽全力。”
文祁堂而皇之的扛着刀回屋了,临走还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得到兄弟们哈哈大笑。
乔飞气的爬起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就是报私仇,还说的振振有词呢。”
“哈哈哈!谁让你打不过人家呢。”
“我那不是怕她有危险么,我容易我么,刀我给你们挨了,你们得请我喝酒,不能我一个人挨打。”
乔飞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耍脾气,不依不饶的怼杠子他们。
“不就喝酒么,明儿去巡逻我们请你去城里吃羊蝎子中不中?”
杠子嘿嘿笑着把人家拽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说好了啊,不许耍赖。别说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水平,我就不怵托木真了。”
乔飞知道自己水平还差一点,离突破自己还差一个机会。
“嗨,这我可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想办法,反正将军是我见过的领悟最快的人,她平时都是抱着刀睡觉的。”
杠子笑了笑,想起什么又继续说道:“我记得将军说过,不要畏惧刀的伤害,犹如你手里的工具,要做到心如止水。
好像卖肉的拿刀剔骨砍肉,你说你要哪块肉他手起刀落绝不犹豫,上了称纹丝不差。大概就是这感觉。”
乔飞点点头很认同杠子的话,“你的意思我懂,就是人刀合一,刀成为我们延长的手臂一样,但目前我做不到。
我祖父在家也跟我说过这个问题,我和将军确实还差了劲,就是这点劲我还过不去。”
“说的没错,回头咱俩在接着喂招吧,多练,这也没别的办法。按将军的意思,多磨练,遇到危险提高的比较快。”
“嗯,生与死之间迸发的潜能是比平时训练要领悟的快,可我也不能上杆子找死去吧,走走训练去。”
乔飞嘿嘿一笑拉着人去训练了。
文祁回屋休息,接着看京城传来的情报以及一些重要的公务,这是统帅需要负责的事务。
京城的回报,刘虎在西山大营越发努力拼命了,似乎是因为刘利去世了,刘虎的靠山没了,整个人也变了样子,和以前完全不同,懂得收敛了,不在嚣张跋扈谁都看不上的劲了。
而文远被压制不能上朝,甚至几次顶撞皇上,认为刘利的死有蹊跷,应该彻查才对,对刘家的出发也太重了些,还说皇帝有点凉薄,走狗烹之嫌。
这下可惹恼了皇帝,下令让人打了文远的板子,刘溪出来跪求,最后母子俩一起被关了禁闭才算完事。
刘家彻底龟缩起来了,刘老大是侯府继承人,如今是侯爷的名号,其实也有名无实了。
虽然没有和二房彻底分开,但也分产过了,对二房的事不太管,此时还在刘利的守孝期呢,二房也只能守孝干不成别的。
但刘家的势力却依旧遭到频频打压,文麟出手狠辣无比,凡是有罪的都遭到了清算。
皇帝对文麟的行为也采取了默认包容的态度,权利再一次回归到皇帝手中,权术于皇帝来说,犹如手里的风筝,放出去自然能收回来,文麟现在还不是对手。
文祁看了情报给文麟和静书写了一封家信,着重说了要教养孩子懂得孝顺二字的含义,还说了臻姐年纪小,十岁在管家理事也来得及,不要操之过急,该你的都是你的,跑不了。
此番话也是暗示静书,以文麟的聪明自然明白自己的意思,关键时刻要学会稳得住才对。
☆、第1044章心痛
文浩回来了,文祁找机会狠狠揍了他一顿,谁让你告状呢,文浩被打的爬不起来,和乔飞一样嗷嗷直叫,兄弟们哈哈大笑。
文祁这段日子都没有出门,思雨去城里买了食材回来为她做药膳调理身体,加上上等灵芝的辅助,她自己也感觉到身体轻松了很多。
王太医诊脉之后却给文祁泼了一盆凉水,“这是药物的作用,并不是你身体本身强壮,虽然确实有效果,但也只是比之前强一些,恢复以前的巅峰不可能了,你别做梦了。”
文祁本来笑意盎然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表情像是受到了打击,怔怔的出神。
王太医叹口气,“回去继续服药,能好一些也是好的,长宁你有你的责任,我会尽全力帮你的,但你也要明白一个残酷的事实,这里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在这里终究是勉强的,无论你多强,你始终是个女人,做不到两全其美。”
文祁微微的颤抖着,喘了口气,“我知道了。”
一转身冲出了军医营帐,眼泪控制不住掉了下来,哭着从营帐跑掉了,一个人跑到后院没人的地方呜咽的哭着。
有人看到了都觉得奇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从来也没见将军哭过,受了重伤眼睛都不带扎一下的,这是怎么了?
文浩也看见了,再看看长宁是从军医营帐跑出来的,微微沉吟后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拍拍兄弟的肩膀,“别对人提这事,估计是不老实被老王头骂哭了。”
兄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文浩,一脸你是不是有毛病的表情,将军哪是那么脆弱的人呀。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文浩眼睛一瞪,兄弟不得不点点头。
他叹了口气去找了乔飞,二人单独找了个地方说话。
“咋了,叫我来干啥,神神秘秘的,有啥话不能当面说啊,还要背着人。”
乔飞不明所以。
“刚才我看到姐姐从王老头那哭着跑出来的。”
文浩望着乔飞说道。
乔飞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吵架了?王老头脾气倔,不对,也不能呀,长宁是很尊重有本事的人,老头对我们都是有恩的,长宁不至于和老头吵架,让着居多。为啥哭啊。”
“王老头一直在给姐姐调理身体,还用了一株上好的灵芝,是珍藏了一辈子的好东西。这几日姐姐都特别高兴呢,今日是诊脉的日子,怎么出来就哭的这么伤心呢。”
文浩也在提醒乔飞,更是希望自己猜错了。
乔飞猛地扭头看着他,“你是说……”
“我这么猜的,也许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
文浩用脚踢腾着地面的碎石子,心情来回摇摆。
“还猜啥呀,走去问问。”
乔飞一把拽着文浩的手就往外走,文浩赶紧拉住他,“你要问谁呀?”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
“问王老头去啊,问个明白心里也好有底啊。”乔飞白他一眼,难不成我会傻到去问长宁么。
文浩这才松口气跟着一起去了军医的营帐。
“王老头,你忙着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长眼睛啊。”
王老头正在摆弄药材呢,没好气的撅了他们一顿。
“老头,问你个事呗?”
乔飞笑着站在一边。
“说。”
王老头头都不抬,眼神也不给一个。
“长宁是不是没办法恢复到以前了,所以才哭着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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