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着急辩解道:“胡说!我没有烧屋子,我,我只是见着屋子后面有干草,怕天气太热这些干草会无火自燃想着直接烧了这些干草,醋坊也就没事了,我,我这可都是为了三弟的醋坊着想啊!”
钱氏这人的确是有些心机的,被当中抓到还能如此面不改心不跳的编谎话,也是厉害。
“我呸!”这时,就见陈九将那极快碎的油布包仍在地上,对着钱氏冷笑着道;“你可不是为了醋坊着想,都将油布准备好了,你这是准备将我们这间醋坊给烧得灰烬啊!”
白高忠和沈氏看着地上的油布包,面色阴沉,气的浑身发抖。
“大嫂!你为啥要害我们家!”
“当初是你非要来醋坊做事,没想到,没想到你竟氏存了这种龌蹉的心思!你这是想害我们一家一无所有!要毁了我们家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醋坊啊!”
“你的心咋就这么黑?!”
沈氏和白高忠指着钱氏,怒声斥责。
钱氏则连连摇头道:“不,不是的,我是冤枉的,我不是要烧铺子,我,我只是……”
“哼!多说无意!我们去衙门说话!”
钱氏一听,面色煞白,赶忙道:“三弟,我可是你大嫂啊!你咋能送我去衙门!”
“我们两家可是亲人啊……”
“是啊大伯娘,我们两家是亲戚,可你为啥要毁掉我们三房的醋坊?”白锦打断钱氏的话,淡淡道。
一旁围观的人也个恨着点头,对着钱氏指指点点道:“就是,既然是亲戚,还这么黑心的要烧了人家的醋坊!”
“幸亏发现的早啊,不然人家这好好的一个醋坊就给烧了。”
“还说是人家大嫂!既然是人家掌柜的大嫂!心还这么黑!真是不要脸!”
一时间,周围的人对钱氏指指点点,满是斥责。
“不是的,不是的……”钱氏见着白高忠一脸黑沉之色,知道他是认真的,心底顿时就怕极了,她忙拉着白高忠的衣裳道;“三弟,我可是你大嫂啊!是你的亲大嫂啊!你要将我送到衙门,你咋能这么心狠!你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高忠听后,本就难看的脸色更为黑沉。
他冷声道:“我狠心?到底是谁狠心?!你若心不黑,不狠心,咋要用火烧了我这醋坊!”说道最后几个字,白高忠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白高忠知道钱氏硬缠着他们来醋坊是别有目的!可是他没有想到钱氏这心竟然这么黑,竟是要烧了他们家的醋坊!
“不,我是被冤枉的!就算有这些东西又凭啥说是我放火?我没有!我没有!”钱氏不是傻的,如今她已经被人被抓过来,当然不能承认这些东西是自己的,更不能承认是自己放了火!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咋会在这里,我,我只是路过,我没有放火!三弟,我可是你大嫂!能不能这么做!”钱氏高声叫嚷道。
“哼!我们几人明明都看到你拿着火折子点火了,你还说不是你!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这么嘴硬不要脸的!”
“就是!就是!这么不要脸!就直接将她送到衙门!相信衙门的青天大老爷一定能给白展柜一个公道!”
“对!对!”
围观的人纷纷为白高忠说话,跌坐在地上的钱氏,面色煞白,浑身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的,跌坐在地上。
“不,不……”钱氏摇着头,她忽然跪在地上,就对着白高忠和沈氏磕头,哽咽哭泣道:“三弟,你要相信大嫂啊,大嫂是冤枉的,再说,再说我可是你的亲大嫂啊,你不能将我送到衙门啊,我们可是亲人啊,呜呜……”
钱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好不凄惨。
围观中有些心软的,就出声道:“既然这醋坊没有烧着,也没有啥损失,你就放过她一次呗。”
“……对啊,她不是你的大嫂吗?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要是真的将她送到衙门,那你咋面对自己的大哥?”
钱氏听着人群中有几个人为自己说话,她目中染上激动之色,忙点头道;“是啊,三弟,三弟妹我可是你们的大嫂!我们是亲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不然,不然你大哥还有爹娘都不会罢休的,还有白家的族长……”
白高忠和沈氏是将钱氏恨透了,如今钱氏人赃并获还矢口否认,不仅如此,她还用白高文和白家族长来威胁他们三房!
白高忠面色变了变,冷哼一声道:“好!那咱们就去族长还有村长那里评理!”
陈九和王三一听,二人同时看向白锦。
白锦自是尊重白高忠的意思,就点点头。
陈九和王三立时会意,二人直接扭着钱氏起身,要带着她去大邱村。
钱氏不堪被如此对待,还叫嚷咒骂了几声,然陈九和王三并不怕钱氏,二人瞪了钱氏一眼,直接吓的钱氏声音瞬间咽了回去。
在离开前,白锦是请方才几名看到钱氏点火的人到了大邱村。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三章都是狗屁
天色暗沉,此时正是卯时中,大邱村家家户户都正在做晚饭。
大邱村村长一家也正准备吃饭呢,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大邱村不算个小村,是以这村里谁家有个事情闹大了,就会来村长这里讨要公道,若讨不回来,或者自己不满意的,就会告上衙门,当然,作为普通老百姓,没几个人会愿意将自家的家宅事闹大衙门的。
是以村长也早已习惯这种场面,便让人去开了门。
待村长看到门一行人后,尤其是看到白高忠后,村长紧绷的脸上倒是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白高忠是个老实忠厚的,更何况白家三房今时不同往日,是以村长也愿意给白家三房个笑脸。
“村长这大晚上的来打扰你,真是对不住。”白高忠憨厚的面上带着愧疚,低声道。
村长听着心里舒坦,便笑着问道:“这有啥?你们这是咋了?咋来了这么多人?”
白高忠便将钱氏在镇上放火少铺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大邱村的村长越听面颊越黑,直至最后,村长黑沉的目光落在被陈九和王三制住的钱氏身上。
“冤枉啊!”钱氏自然不会傻的承认自己做的事情,她高声叫嚷道;“村长,我是冤枉的!我,我只是路过那里,他们看见我就说那火是我放的!我真是冤枉啊!”
说着,钱氏又看向白高忠,叫嚷道:“三弟,大嫂知道你对你大哥有怨言,你怨恨你大哥的田地比你多几亩,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说我要放火烧了你的铺子吗?!”
来大邱村的路上,钱氏已经打定主意,打定不承认!更何况他们已经回到大邱村,白高文是一定不会人那个白高忠将自己送到衙门的!
钱氏这话真可谓是毒辣,白家分家时的事情,大邱村的村民稍微一打听就知道,白家分家不公。
如今钱氏说出这种话,围观的村民看着白高忠的目光顿时就有些微妙。
白高忠和沈氏听着钱氏的话,面上满是怒意,白高忠咬牙道:“明明有人亲眼见着你用火折子点了包了干草的油包往我们醋坊的后院仍,你还说你冤枉!”
言罢,一旁的白锦上前一步道;“是啊村长伯伯,这两位大叔就是亲眼看到的。”
这二人点点头,对村长道:“的确,当时街上有人发现火光,便敲锣惊出了不少人,而我的鼻子天生敏感一些,闻见火油味就去了那屋子后面,就见这人手中拿着火折子正在点火。”
另外一人也跟着点头:“正是如此。”
“呸!你们定是三房收买的人!你们当然替三房说话!”钱氏咬牙对着那二人啐了口,看着就像是发了疯一样。
村长目光冷沉的盯着钱氏,他对钱氏本就不喜,如今听了这些话,看着钱氏的目光就更加阴沉嫌弃了。
“大伯娘,你若是不想承认,当时在场的还有其他证人,不如我去将他们找来为我爹作证如何?”
钱氏面皮抽了抽,瞪着白锦的目光就像是啐毒一般,好不阴毒!
她就觉得今天这件事情自己做的本来很隐秘,怎会有人发现!原来,原来这白锦是早已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就等着自己跳坑呢!
“对!你既不承认,那我们就去衙门!让官老爷为我们三房做主!”
白锦说完,白高忠和沈氏就出声道。
另一边,白高文很快便得知了这件事情。
一听白家三房的人拉着钱氏去找了村长和白家族长,白高文心头一个咯噔,便知道事情不好了!
而同一时间,白家大伯公也被请来。
白高忠和沈氏将钱氏所做的事情细细说了一边,村长和大伯公见有几个人为白家三房作证,还说亲眼看到钱氏点燃火折子纵火烧铺子。
钱氏自是极力否定,还出言冤枉白家三房是因为愤恨不甘所以才设计陷害她。
然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两位证人,自是不能任凭钱氏空口白呀的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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