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朔收回了软剑,飞身下了地面,看着那一地的污秽后,双眉微微皱起,低声叹息。
“打草惊蛇无异于放虎归山,不过他这次也算是元气大伤,应该不会在近期有大的动静了。飞鹰、猛虎,下令让飞虎营修整三日。二组和六组的人,布控守卫。”
在完话后,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依旧是一片阴沉沉的,内心也就跟着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他总觉着,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了。
“殿下,放心吧,书延那孩挺机灵的,宫里如今还有三皇撑着,再不济,还有老朽那不孝在。”台风天影响下,老猫今天飞奔了一次,可效果只能差强人意,最近真是感觉自己完全荒废了,一到夏天就是玩玩玩!哎,可是控制不住自己,亲们哦,肿么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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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被表白
一场秋雨一场寒,刚过完中秋,京城中的人们,都还沉浸在节日的欢乐气氛之中,朝中的势力格局,已经悄然开始变化了。
在某个宅的深处,一个阴暗的角落之中,四个男人围坐在,一个不大的火盆前,这四个人统一跪坐着,手放在膝盖上,双眼则是始终盯着那火盆中,点点燃烧着的火焰。
“太殿下,三皇殿下辅助,四皇镇守边境,你们就没感觉到,皇上这么做的用意么?”
其中一个男人嘴里,淡淡的开口,随后从自己的身边,抓了四张黄表纸,洒在火盆上。
黄表纸在燃烧时,带起一股青灰色的烟雾,变成了灰烬的纸屑,也是随着青烟打着圈的,在空中转悠了几圈后,伴随着火苗的减弱,缓缓落进了盆中。
男人话完没多久,另一个靠坐在窗边的男人,就开始咳嗽了起来,一双昏黄的眼睛,深藏在略微臃肿的眼袋之中,他微微皱了皱眉后,低声哼哼了一句。
“就凭现在的你我,甚至是抵上了整个家族,都不可能成功的。”
话间,从身边抓了一张黄表纸,放进了火盆,这次火不大,青烟冒上来后,很快就熄灭了,那男人的双眼始终盯着那团灰烬,但那灰烬终究没有再飘起来。
很明显,那灰烬没有扬起时,边上的人都默默叹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又有人开了口。
“那么咱们还继续按兵不动?嗯,不行,继续这样下去,只会坐以待毙。”
那人话时,伸手就要拿自己身边的黄表纸,只是他的手都还没有下去,就被身边的男人,给按住了。
“皇上等不到那天了,咱们还是早作决定吧!我表明,我支持太这边!”
“哼,就你而已,你有权利开口做这样的决定?”
这边话音都没落,他对面的人就马上接了话,口气之中的轻蔑态度是显而易见的,不过这话一出,也没人敢反驳,倒是最开始话的那个男人,又抓了四张黄表纸如火盆。
“不一定,我看到了一个人,或许她才是关键。”
他的声音依旧很平淡,就像是在讨论着外面的天气,是否阴晴一般,只不过就在到‘她’这个字的时候,那火盆之中的火,瞬间点燃,熊熊的烈火,把四个人的脸全给照亮了。
男人一看这情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伸手又抓起四张黄表纸,就势要继续放进火盆,但又被窗口的那人给用手拦住了。
“你确定要赌上这一把?”
被这样一问,他只是略微抬起了头,飘了对方一眼,随后继续把四张黄表纸,给放进了火盆,火越烧越旺了,但男人始终没有再一句话。
而之前那个发言,被鄙夷过的男人,则是在这边撤开了手后,直接拿起四张黄表纸,放在了火盆内,火盆里的火就烧的更旺了。
“也许别的事,我不能确定,但是唯独这件事,我不会退步!他值得拥有这样的女人!”
他的声音是四个人之中,最为年轻的,但话的口气,却是所有人之中,最为笃定的,而且在完了这句话之后,他就准备起身离开了。
“慢着,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以她现在的情况,你确定,她还能控制得住?”
“她本非凡物,自然不会眼中只有馈势之利!”
年轻男完话,穿好了披风,转身推开了房门,很快离开了房间,留那三人继续在房间中叙话。
他一离开,另外三人的话就更少了,默默看着那持续燃烧着的黄表纸,在火焰之中,青烟极少,但灰烬却是整片整片的在空中飞舞着,犹如少女提着裙摆,在空中舞蹈。
那灰烬持续了许久,直到火盆之中的火彻底灭了,才从上空缓缓落下,整个房间也就此陷入了一片漆黑。
“看来这就是命啊,老朽先行告辞了。”
另外两人也点了点头,之后三人也穿戴好了披风和帽,随后陆续离开了这个房间,徒留下了一室的昏暗。
时值接近傍晚,藏书阁内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大宫女们早已离去,留下几个宫女继续收拾着,念儿这几日除了在奉茶殿内,就没有去过前殿。
今天下午徐尧很难得的没有出现,但还是让贴身的侍从,带来了宫外的糕点,以及一封信件,这会儿奉茶殿内,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看了眼那封略显孤零零,被压在糕点盘底的信。
糕点盘里的糕点,下午时,就被其她几个大宫女,一脸矫情的给抢走吃了,至于那封信,要不是因为是三皇的人送来,估计也早被传阅的整个院人都知道了。
自从三皇和七皇,对她的关注度变高开始,延华公主不但自己,三天两头的过来闹腾,还带了口信给那些大宫女,所以她如今,除了宫女和抄书的书手,以及书延和姜尚宫外,基本都以欺负她为乐。
整理完手上的茶叶,刚准备离开,又忍不住转过了头来,继续看了眼那封信,心里也是很纠结,这信看还是不看?
这要看,万一是什么表白信,自己以后再看到他,得多尴尬?要是不看,万一里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貌似也不对!
不对,就算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重云早和自己的,还用看人家写什么!想到这里,她定了定心神,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真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还是回头看了眼那封信,因为这信万一真是什么表白的信件,那么就这样随意留在这里,万一被人瞧了去,不是更麻烦嘛!
于是又忍不住的回头,几步走到了茶几上,伸手取了那封信,把信放进了袖口之中藏好,这才转身准备走。
只是才走到门口,就被门外的人给拦住了。
“念儿,你既然已经回宫了,为何还要日日躲避着本宫?难道你都感觉不到,本宫对你的真心么?”
这不用抬头,念儿就能从那爽朗的声音中,听出对方是谁来,再加上那天青色的长袍,以及手中半碾开的扇,宫里除了那个‘自来熟’,还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不要脸的玩儿来。
“殿下,请您自重!奴婢不过是个宫女,自认姿色、学识、品行全无,又怎配的上您那鸿雁之姿。”
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仅是低着头,行了宫礼后,就双眼四处的看着,准备找机会开溜。
“念儿,你不该这样的话的,你知道吗?你就是本宫心中那抹朝霞,从本宫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娇俏可人又机智活泼,你自然是配得上本宫的。”
可没料到,对方一听这话,几步就往她身边靠近,吓得她是连忙往后退着,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门被人给堵住了,就打算退而求其次。
她嘴上开始再三的谦词,身形则是不断的寻着退路,想从书阁前殿的大门离开。
“殿下您谬赞了,奴婢出生在市井,乃山中坊间的山野姑娘,正如延华公主而言,姿色全无不算,还不识得礼教六义,要真能与您匹配着,非延华公主,无二者。”
这倒是真心话了,一个城府深,一个脑缺根筋;一个能言善辩,一个嘴上缺德;一个清高过顶,一个见人就自来熟;就这样的组合,要有多配就是有多配!
徐斐在听到延华这个名字的时候,眉梢眼角的不住往上翘了翘,脸上的笑容更是明显了许多,心中更是笑的自信,果然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是会为自己而吃醋的。
“念儿,你怎么能这样看轻了自己,也看轻了你在本宫心中的地位?延华会成为本王,未来的正宫王妃不假,但是我会扶你到侧妃,而且万千宠爱于你一身的。”
对于这一点,已经是毋庸置疑了,延华与自己的结合,那是势在必行的,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又舍不得放手,所以他可以给的,就是允许她站在自己的身边。
慢慢收了手中的扇,放在了身后,徐斐略微弯了下腰之后,手缓缓伸到了念儿的面前。
“你在本宫的心中,永远都是唯一的存在,与那些胭脂俗粉自然是不能比的,本宫会给你个母凭贵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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