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你自己会死在这里吗,诗离冷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母亲已经同意了,”皇世兆自顾自的就招呼家丁把自己的东西往房府里搬。
“房夫人,老爷。”管家看上去年事已高,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小姐和公子不日就要完婚,也好好好好的相处一段时间,培养感情,而且,诗离毕竟是女孩子,若是因为此事入住皇府恐怕对于女孩子的名声不好。就只能叨扰一段时间。”
“诗离妹妹。”昕昕抱住了诗离的胳膊。摇摇晃晃。
“你慢点。我就在这里不会走。”诗离让心情及早的昕昕安心。余光扫到了突然安静下来的皇世兆,一眼万年的神情恶心到了诗离,自己怎么总是碰到这种事情。真是踩到了狗屎。
“妹妹,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昕昕欢快的拉着诗离。听不清两家在交谈什么,不过看到了皇世兆的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件事情就肯定是定下来了。
两家人的事情总不会是因为一个诗离就会有多少的改变。诗离也并不想过多的参与。
“昕昕是不是不喜欢皇世兆。”从昕昕一直躲着皇世兆就能看得出来。虽然昕昕比正常人差一些,不过,新嫁娘这样的事情还是会有本能的而期待的。
昕昕看着四周没有人拉着诗离来到了一个假山之后。钻进了一个假山之中。撩开了假山的山洞上的遮挡着的藤蔓,隐蔽的足足有半个房间大小的地方漏了出来。
“这是你的秘密基地、”每一个孩子都会有一个自己的隐秘的地方。地上还零散的放着一些昕昕的小宝贝。
“妹妹,你看看这个。”昕昕宝贝似得在一个柜子里拿出了很多东西,才在最底下拿出了一幅画。看着已经有些时间了。
诗离慢慢的打开。不过看得出来保存的很是细心。已经泛黄的纸页并没有什么损失。
“这是。”诗离看的出来上面画的是一家四口,十几年前的画像,昕昕还是一个抱在怀里的小娃娃。房夫人和房老爷脚下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我的姐姐。”昕昕坐在了诗离的身边,指着画像上的人说。“这个是我的姐姐,我很小的时候就不见了。娘亲一直在找她,没有找到。”
“昕昕想要找到姐姐吗。”诗离问道,看着在自己的身边低下了头的昕昕。
“我想让娘亲开心。”昕昕低声说道。“虽然我没有见过她,她一定也是像诗离这么讨人喜欢吧。”
“也许我能帮你找到她。”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真的么,这样的话,娘亲就不会因为我的出嫁她的身边没有人陪着而难过了。”昕昕转而开心的说。
“原来昕昕是因为夫人没有人陪,才会不高兴的,昕昕也是着急做一个新娘子呢。”诗离说笑道。
昕昕搓着衣角,“人家才没有呢。”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昕昕,昕昕。”假山之外传来了房夫人寻找昕昕的呼唤声,声音由远及近,又慢慢地变远。
“嘘。”昕昕吧手指放到了嘴边,等到外面的人走远之后,带着诗离从洞里爬了出来,又把身后的洞堵上,轻易的察觉不出这里还有一个隐秘之地。
“嘿。”诗离的肩膀被人冷不丁的拍了一下。诗离一个转身手掌已经离得那人的脸之隔一张纸的距离,那人脸上的发丝已经被诗离的掌风震得轻轻飞舞、
皇世兆吓得闭着眼睛。愣在了原地,没有丝毫要躲得意思。
“你怎么不躲。”心里狠狠地想要一巴掌打下去,不过这人毕竟是昕昕的未来的相公,当这昕昕的面,还是不能做的太绝对了。
“我怕晃着你。”贱兮兮的说着。
“皇世兆,我是碍于昕昕的面子才没有对你下手,不然,我保证有让你存着一口气感受死一万次的快感、”诗离阴蜇的眸子等着皇世兆。压低了声音说道。她,很讨厌这种不成熟的寂寞的男男女女浪费时间玩的暧昧的游戏。
有的人,是你绝对的惹不起的。
“妹妹,你们在说什么。”昕昕看着两人凑的近在说悄悄话的样子。一脸探究的样子。
“诗离说,桂花糕,她也很喜欢吃。”皇世兆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的衣服嬉皮笑脸的模样。
“哼,你要是对你爹娘这样一般的耐心,恐怕就是一个大孝子了。”诗离冷哼道。
“我只想做一个大孝夫。”皇世兆一本正经的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篮子里的桂花糕,像是看到了亲妈的昕昕拿起一块就啃了起来。还不忘递给了诗离一个。
“昕昕可是从来不会吧桂花糕给别人的。你还是第一个。”皇世兆看着诗离脸上的怒意,并没有想接。提醒到。
“嗯。真的?”半信半疑。诗离接过了昕昕手里的桂花糕,昕昕啃着自己手里的桂花糕,眼神却是一直盯着诗离的手里的这块,好像诗离手里的这块的分量已经超过了她篮子里的那些。
诗离不得已只能吃下去。
“好甜。甜而不腻。”诗离也是喜欢甜食的人。忍不住的夸赞,不过,能把甜食做到了诗离喜欢的这个甜度,拿捏得好的并不多见。
“是吧,皇哥哥做的桂花糕是最好吃的,昕昕总是吃不腻。”昕昕开心的说。
“看来在昕昕的心里,诗离比皇哥哥重要呢。”皇世兆看着两个女孩子吃的一脸的满足,自己油然而生出了一种幸福感。
“你还会这一手。有厨娘的潜力哦。”诗离又拿起一块,昕昕看了一眼,脸上有不舍,不过并没有阻拦,只是嘴巴吃的速度更加的快了而已,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吃下去了四块。
“诗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皇世兆命人收起了桂花糕,把昕昕带了下去。
“说。”诗离拍拍手,皇世兆很是贴心的拿出了一块锦帕。不过男人的锦帕,诗离还是第一次见,除了颜色暗淡一些,质感丝毫的都不差。接过擦了擦手。
“我的家人曾经想过悔婚。是我没有同意。”皇世兆淡淡的开口,语气里渐渐的有一丝的落寞,有无奈也有甜蜜。只是都带着一种尘封多年的味道。至于是酿成酒还是酿成醋就因人而异了。
“哦?”诗离只是回了一个字。
“嗯。”皇世兆笑笑,难得显出了一个男子应该具有的沉稳。“我与昕昕是青梅竹马,说起来,昕昕变成这样,我也是有责任的。既是指腹为婚,从她出生,我就应该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的。这个结果我也有责任。”
“有没有直接的责任。”诗离突然转身,冷冷的看着皇世兆,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是勾搭不成熟的女人的蜜糖,不过诗离要的是实质的内容。
“当时,我并不在安霞城。”皇世兆一五一十的回答。
“那你跟她的婢女搞在一起,就不怕昕昕伤心,即便是她的想法只是一个小孩子,她对于你的喜欢,你应该可以感觉得到,既然要把她当成一个妻子,就应该承担一个男人的责任。”诗离冷漠地说,对于男女之事,男人是永远都不会满足的。
“卢月只是一个妾。”皇世兆理所当然的说,娶妻带一个通房的丫头很正常,而且,两家都已经默许了。
“那,桂花糕里的药,也是两家默许的。”
“你竟然尝出来了,从来就没有人吃的出来的。”皇世兆眼睛突然瞪得像是牛铃一样的。真像是在深山老林之中生活了几十年突然看到了知音。要不是腿脚不灵活,就差手舞足蹈了。“那诗离能吃的出来是哪种药材吗。”皇世兆小心翼翼的问着,既有期待的样子又夹杂着理所应当的失望。因为,这一味药材。不是常人能够得到的。
“血参。”诗离淡淡的说着。自己饮了半年之久的血参的血液,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也正因为皇世兆常年接触血参,身体里的血的味道才会如此的熟悉。
“你竟然知道血参。”皇世兆真的能飞起来了。就差把诗离供起来了,自己半辈子都没有遇到的知音呢。
“偶然得之,第一次遇见。”诗离淡淡的说,背影里透出来了落寞之意。
“哼哼,你骗不了我,不是常年接触血参的人是不会轻易的就尝的出来的,昕昕是味觉灵敏之人,绝对会尝的出一丁点的药草的味道,为此已经刻意的把药草的味道掩盖下去,你竟然还能尝的出来,就说明......说明...”皇世兆得意忘形的侃侃而谈,对面已经是猛然的转过身阴沉到极点的诗离。
“我说,我就是第一次接触到。”诗离一字一句在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哦,我懂了。”皇世兆满身的烈火突然间就一个小火苗都没有了。“啪叽、”水池里溅起了一个大大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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