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诗离要去哪里,才刚刚回家就这样么。”宰相夫人满眼的舍不得。一时之间诗离竟然觉得会是错觉一般。
“母亲。我去给你买药,下午就会回来,不多一会儿,家里有蝼蚁和银魅陪你,乖乖的等我回来。”诗离尽量的让自己的笑看起来真实一点。却还是觉得过分的牵强。
“那,你回来把出去玩的文良韬带回来。不要忘了,他一玩疯了就不知道回家了。”宰相夫人脸上还有对于孩子特殊的嗔怪。
“母亲。”诗离努力的让自己镇静下来。“父亲呢,他还没有回来么。”练女惊讶的看着主子,不过看到主子探究的等着宰相夫人的答案,一时之间也知道这其中是有些不寻常。
“他呀,他去上朝了。应该得下午了。”宰相夫人思考一下,很是自然地回答,没有任何的不妥,才更是不妥。
宰相夫人记忆短片了。自己的母亲神志不清了,这个年纪到是也正常,如此,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好,父亲回来之前我会尽快赶回来的。”诗离制止了想要说什么的俩女,什么也没有让她说。家事还是自己一个人承担好了。
“王爷,这是瘟疫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城外的十里之外,恐怕离京城不是很远了,不过半月的时间了,甚至更少。”
“还有什么事情。”沐阳王爷感觉到卫炎有些欲言又止。有些烦躁。如今用人之际竟然还犯这样的错误。
“还有一事,卫炎看到王妃在王爷的书房之中逗留。”卫炎低着头。沐阳王爷手上的笔停留了一下,只是一下。就已经说明了他的在意。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尸体呢,都运回来了。”沐阳王爷头都没有抬,问道。
“是,停在了衙门之中隔离开来。”卫炎回答道。
“带我去看看。”沐阳王爷几笔恢弘的大字,几个本奏章很快就批改完了。
“王爷身体要紧,已经几个昼夜没有休息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毕竟身体吃不消。”
“哼。快去。”卫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婆婆妈妈想起来了,很是反感。
“这是什么。”来到了衙门,房间门口都是一些水慢慢的渗了出来。
“哦,是冰块化了。天气太炎热了。”
“冰块?做什么?”
“诗离小姐曾经说过为了保护第一证据最好用冰块保存起来,不然腐败了会影响判断的。”卫炎一五一十的回答,沐阳王爷的脸上在听到了诗离的时候明显的有了一丝的颤动。
“呵呵,他知道还不少。看来,没少用过。”语气里带着笑意,许久没见的笑意。
“可能吧,诗离小姐说她经常用这个来保存吃的,这样就能保存的比较久了。”
沐阳王爷的嘴角抽出了一下,她还真是会活学活用呢。这个女人,三句话离不开一个吃的。
“王爷,请。”卫炎递给了沐阳王爷一个面巾,这种女人才会带的东西,一定又是诗离的主意,沐阳王爷只是攥在了手里,并没有带,不过,门口打开了。里面并没有以往的恶臭味。倒是也说明了冰块起的作用不小。
“卫炎在城外发现了两具尸体,已经都带了回来,没有损害一点,完全是原木原样。”卫炎解释道,因为脸上带着一个白色的面罩,看着有一些的滑稽。沐阳王爷捂着嘴假装在思考。
“王爷。”突然眼睛一黑,沐阳王爷意识一下子断了一会儿,再有意识已经被卫炎扶着了,脸上传来一股薄荷的夹杂着草药的清香味。清醒了不少。脸上一个厚重的粗布的东西罩在了脸上。
沐阳王爷手下抓住了一个东西,下意识的抓起来一看,竟是一块丝帕。
“这个。”看着有些眼熟。丝帕底下一个歪七扭八的“小”字让沐阳王爷彻底的睁大了眼睛。“这是诗离的东西。”沐阳王爷发疯了一样的掀开了白色的布单,下面是一张已经面目全非的脸。在她的身上没有一处是诗离的痕迹。
“王爷。”尸体已经被沐阳王爷翻腾的没有了一丝的原来的样子,早已经没有参考的价值。“这不是诗离小姐,这只是一个六十的老妪而已,绝对不是诗离小姐。”卫炎突然有些心痛沐阳王爷。冲冠一怒为红颜,王爷已经做过了一次,不然也不会现在沦落到与一个没用的废柴王爷争夺王位,王位早就应该是他的。
“今天先回府。”沐阳王爷还有些没有缓过神。满手的血污。心有余悸,不时地回过头看看那具尸体,看看有没有诗离的影子,又害怕真的会有她的影子。
“哗啦哗啦。”一只鸽子落在了卫炎的肩头。
“王爷。”卫炎将鸽子脚上的纸条拿下来,递给了沐阳王爷,沐阳王爷死寂的眼神回复了一下的神采,只是一下,多年以前,意气风发,涉世未深的王爷也心死过一次。那一次只是心死,这一次却是心被掏空了一样。这一次是万劫不复。
“走。”沐阳王爷眼睛一亮,把纸条揉搓一顿,变成了灰烬。沐阳王爷浑身有了力气,抓了一批马,就向城外飞奔而去、
临走留给了卫炎一句话。“去军营调动二千大军来城外寒风坡。”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军符。
手中的军符冰冷又充满了喂威严,在手中几乎又千斤重,即便是卫炎跟着沐阳王爷出生入死几十载都不曾有机会触碰到这个兵符,如今,他竟然头都不回一下就扔给了他,这可是他的江山。
诗离拿出了一些粉末,倒在了一个蚂蚁窝之前。
“主子,这是干什么。”练女其实是想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还有时间在这里喂蚂蚁,虽然主子很喜欢喂蚂蚁,好几次,找不到主子,练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呢,结果看到主子一个人蹲在树荫下看着蚂蚁争夺几个碎屑,玩的不亦乐乎。
“你呀,不要以为它们只会玩,它们也会帮我们忙的。”诗离看着蚂蚁窝里的蚂蚁不一会儿就一窝蜂的都挤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
“主子。”练女看着这一堆的东西蠕动着,头皮发麻。“怎么会哟组合么多。”练女挡在了诗离的身前,把诗离往后推了推,生怕这东西爬上主子的额裙摆,被一群蚂蚁啃咬,那个滋味生不如死,主子还是离得远一点吧。
“谁。”身后有一阵声音,练女警惕的向四周看。
“风声吧。”诗离仔细的听了听,自己知觉敏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哦。”练女也就没有在意了。“主子,你看,它们,它们都跑了。”练女惊奇的发现。
“它们去的方向就是我们要找的瘟疫的发生地。”诗离看着蚂蚁并排则一条黑线,如同引路人一般。
‘“真的?”这话,真的不是那么的可信。
“那晚上医书上扒拉来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总比咱这两条腿干跑来的快吧,跟着走吧。”诗离跟了上去。
“哦。”练女也跟在身后,不过不时地主意着身后的动向。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定。
“咦?”不准么。蚂蚁不一会儿就在地上摆出一个不规则的图形,然后往前爬一段就又摆出一个图形,又往前爬一段。就这样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
来到了一个河流之前。蚂蚁停滞不前。
“看来就在河边了,我们得靠自己了。”诗离摊摊手。
“好。”练女目测了一下河的深度,还好,不是很深,不过水流有一些的急,做个木筏的话,自己拉着主子还是有可能安全的趟过去的。
“喂,你在干什么,快点走啊。”诗离已经拿起了一个不胳膊粗的棍子插在水里,挽起了裤子,光着脚已经开始下水了。
“主子不可。”练女惊恐的跑了上去。
“咋了。”诗离这一听吓得赶紧把已经触及了水面的小脚缩了回来。“怎,怎么了,水里有什么东西。”那惊恐的眼神不亚于吃饭的时候里面跑出来一个虫子。还是半截的。
“主子不能下水,我背着主子下水。”练女说着就要下水。
“等等,等等。”诗离棍子一横,拦住了练女。“你什么意思呀。”一脸的不乐意。
“主子千金之躯怎么能趟着冷水、练女背着主子过去保证不会伤到主子一点。”练女诚惶诚恐。
“我还没有到残废的那个地步。”诗离简直就要仰天长叹,自己的练女是不是被封建思想三纲五常荼毒太深了。怎么满脑子都是主尊仆贱的思想,真是可惜了诗离这么久的调教了、
诗离白了她一眼,自己拿着棍子比划着练女,深一脚浅一脚的迈进了水里。“嘶,好冷。”没想到盛夏林中的水还是这么的冷,一下子冷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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