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着了魔了,一个个的。”诗离干脆继续往上走。上面除了一块被打磨的很是光亮的青石板什么都没有。“倒是有个吃茶的好地方、”
“你给我下来。”若琳的师兄不知为什么一脸的凶神恶煞的看着诗离。诗离已经脱了鞋袜光着脚踩在了这上面。
“为什么。”诗离也是一脸的吃惊。虽然诗离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好得也没有针对过这个男人啊。干什么一见面就横挑鼻子竖条眼的。
“吼吼吼。”蝼蚁一个拳头大的石头扔了过去正砸在师兄的额头上。
师兄的额头上立马就起了一个大包。
“师兄。”若琳已经顾不上打坐了,上前去查看师兄的伤口。
“诗离他是我师兄,我们是正在等待着大师出现为我们指点迷津。”若琳语气里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兴奋。
潜意识里诗离明白,这件事情一定是与活灵芝有关。
“什么大师,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是算命的半仙。”诗离毫不客气的说。
不可貌相
“被这个女人这么一搅和,肯定是不能成事了。”师兄很是气急败坏的指着诗离。
“呵呵,没用的男人,一个个的指责起女人来还真的很在行呢。不想用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趴在这里等着天上掉馅饼你们到是心很齐么。”诗离嘲讽的说道。
“说我们是等着天上掉馅饼,你的头上身上插了这么多的花,你是来找活灵芝的还是来游山玩水的。”师兄也是看不惯诗离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那又如何,我找得到如何,找不到又是如何,实话跟你说,我找活灵芝不过是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根本就不在这山下的任何一个的饥民都跟他没有关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诗离大言不惭的说道。
“身为泗水的郡主,竟然不管百姓的死活,你何德何能。。。”
“关你屁事。”诗离不等他的话说完。一句话把他剩下的话噎死。
:真是没有一点女人的贤良淑德。”
“你们男人的嘴里贤良淑德不过是女人的由弱不堪,若是若琳是那副模样,你们在就在山下就已经死过几百次了。”诗离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说。
“你小女子休得口出狂言,若不是我们护送若琳至此,恐怕若琳早已经是凶多吉少。”男人不允许有人否定自己的作用,尤其是不能允许一个女人否定。
“哼哼,你是指那几个野猪吗,”诗离讽刺的说。若琳能徒手对付一条蟒蛇。难道对付不了几个蠢猪,那几头猪并不是跑了,而是因为身上的几处银针暴毙而亡,恐怕跟你们这些笨手笨脚的男子汉没有关系吧。诗离嘲笑的看着那个还一手缠着木棍固定伤口的废物,那伤口的包扎也是出于若琳。
真的不知道是若琳在保护他们还是他们在拖若琳的后腿。
“你。”
“我什么我,要是我先在的话,一定不会让若琳带你们这几个废物上来,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废物,”诗离翻了一个大白眼。一转身就跑了。
“诗离。”若琳惊叫出声,本想追上去,但是碍于大师出现过的地方,足足的行了几次的三拜九叩才肯踏上那个台子。
“师兄。这里,竟然有一个洞口。”若琳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那几个大师。突然恍然大悟。
“几个神棍而已不值得浪费时间。”诗离远远地说道。
“若琳。”师兄突然抱住了脸色煞白摇摇晃晃站不住的若琳。
“走、”诗离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停留。
若琳的身边还有很多的人照顾,她的练女可没有,她必须尽最快的速度找到活灵芝,一半为了苍生,一半为了练女。
“主子。”练女一直都在一场漆黑的路上奔跑,突然眼前一道刺眼的光芒,练女惊醒过来。身边围着很多的人,看到自己经过来都是一脸的开心。
简单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是虚弱,练女没有轻举妄动。眼睛里充满着疑惑和不解。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大夫,这姑娘是不是个哑巴。”其中一个一直都是一脸的喜悦的老太太的脸上突然盖上一丝的愁容。
“姑娘浑身的伤,在山崖上摔了下来能够保住性命并且能醒过来就已经是万幸了,至于是不是伤到了脖子还是要以后慢慢的看看,可能还是可以恢复的过来的。”大夫捋着自己的小小的山羊胡在练女的面前,看的练女很是想要一剪刀给他剪下来。
“是啊,是啊,有命就很不错了,不错了。”老太太突然叫了起来。周围的人并没有过多的反应。练女也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不过身体虚弱的,俩女就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
“娘,娘。”一声声的浑厚的声音在门外由远及近的传来。此时屋子里只有练女一个人躺在床上。
练女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这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温和,恐怕是来者不善。突然,自己的身上像是被重重的一击。练女还是装睡,没有一点的反应,因为,平日里的话,但就是练女动动一根小手指头就能把这个草包打趴下,但是现在,她甚至就连是呼吸的力气都像是跟被人借来的。
“这个草包,怎么还没有死。不知道身上有没有钱。”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黑影压了下来,身上有窸窸窣窣的翻动的声音。
练女强迫自己不要出声,已经做好了被侮辱的准备。
“大力,大力啊。大力是不是回来了。”是老太太喘着粗气带着些许的惊喜的声音。还有酿酿呛呛的进屋的声音。
“娘。”见是老太太进来了,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这个人是不是死了,怎么还在这里。有没有钱,我没有钱了。”男人吊儿郎当的翘着腿做到了椅子上。身手就是要钱。
“大力。娘给你说一个媳妇好不好,隔壁村的小花我已经托人看过了,长得不错,也是能干活,你要不要娶一个回来。”老太太不用看也一定是满脸堆笑。
“娘,你现在就只是养我一张嘴,要是我娶个媳妇回来,你就会养两张嘴了,你就不后悔啊。”男人说话间,把满屋子吐得都是瓜子皮,有几个还飞到了练女的脸上。练女感觉有一只温热的颤颤巍巍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过去。
“只要你肯回来,娘在苦点累点都不怕。”
“混账,那个混账还敢回来,你等我打死他。”老头送完了大夫。颤颤巍巍的脚步声,身后还拖着一根东西的声音的额拖拽的声音。
“儿啊,拿着钱,赶紧走吧。赶紧走吧。”老太太给大力塞了几个铜板就推着大力出门。
大力一看就这么几个钱,那里肯走。
举起手里的几个铜板,高高的举起,又扔了下来。“你前几天不是把老牛刚卖了么,怎么会只有这么几个钱。”大力的声音高高的,伴着铜钱砸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几声老太太的啜泣的声音。
“大力,你这个孽障,你是想要把我们的棺材本也输掉吗,我就当没有你这么儿子,我现在就替天行道把你打死,我们都不活了,都不活了。”老头举起了一个颤颤巍巍的木棍向着大力砸了过来。
一个浑身没有几两肉的老头力气哪里比得上一个身轻力壮的小伙子、
大力就那么站着不动,砸在他的身上的木棍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杀伤力。简直比挠痒痒还要挠痒痒。
“爹,你说你有这么个儿子不给我花,非要在路边捡来这么个病秧子,卡不出男女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何必呢,还是把钱给我花吧。”大力脸上皮笑肉不笑。
“混账,我就是给一个不相干的人花钱,都不给你个不孝子花。”老头浑身气的都在颤抖。
“哼,看你以后谁给你养老。”大力气呼呼的说。
“我养。”
‘“谁。”’
突然地声音把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吓了一跳。只见床榻之上,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
“你,你竟然能起来。”老天天言语里藏不住的惊喜,年纪大了见多了悲欢离合,还是忍不住流出了浑浊的泪水。
练女最是讨厌这样拖拖拉拉的亲情,皱着眉头。
“大夫还说你以后再也动不了了呢。”老太太掩饰不住眼角不断留下的泪水。
“哦,那你是打算什么时候扔掉我这个累赘。”练女冷冷的说。
“你这个混账。”大力上去一把抓住了练女的破烂的衣领,力气大的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差点把练女拎了起来,这么轻的重量,也是吧到来着实吓了一跳。“他们要是想把你扔了,你现在就应该在狼的肚子里,别这么不知道好歹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小心我把你宰了。”大力两排牙齿如同两片咬合完美的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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