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张狂:厉王,请上榻/残魅王爷的双面医妃 (月下风光)
或许,有人会因此而怀疑一些什么,但是,绝对不可能真的将南宫炎怎么样。
这就是现实,月如霜深知,要想真正地将南宫炎赶出去,让其无法在邯城立足,让南国百姓不再相信南宫炎,令夜墨琛重拾人心,唯一的办法就是将真正的南慎带出去。
可这样又谈何容易呢?
“南宫炎去了西域,好像又是去弄吞天盅了,我派人去跟踪他,但是,人跟丢了,西域现在的情势很奇怪,他也不敢再进去,故而……”秦熙昭如实回答,到了后面,他估计也是羞于启齿了吧。
他要怎么回答呢?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他如果不说,以后,等月如霜出来也还是会知道。
罢了,如果她要惩罚的话,他都担了吧。
心下想着,他开口就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是,还没有说出来,月如霜就道:“这样是对的,南宫炎这个人太过于狡猾,一个不好,就舍近求远丢失性命,于我而言,没有什么会比你们的性命更重要,查不出来,后面再努力去查就是了,想来,总会有办法的,可若是人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邪医,你不怪我们?”秦熙昭惊讶地问道。
月如霜不由得好笑:“我为什么要怪你们?你们在外面尽心竭力,不顾危险地帮我做事,我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怪你们?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怪你们呢?”
“可是,我们的事情没有办成。”秦熙昭很愧疚。
月如霜安慰他:“于我而言,你们已经很成功了,不要再自责,这个时候,最忌的就是你们自己的心态不好。”
“可是……”秦熙昭还想要说些什么,可他还没有说完,就又被月如霜打断了:“没有什么可是的,听我的,只要尽力而为就行了,我也不指望你们能够找出什么特别有利的证据。”
“据我对南宫炎的了解,他能常住在邯城,还杀了那么多人,这邯城里面说不定就有他的很多人,你们自己也要小心一些。”
“是。”秦熙昭应声,随后道:“我已经在找人想办法,只要南宫炎晚些时候回来,我们就有机会救你出来。”
“你暂时别忙活那些了,没有用的。”月如霜道:“只要注意着我告诉你的那些就行了,你要特别留意着有没有人跟着。”
“是。”
秦熙昭是来送饭的,一次不能停留得太久,否则就容易引人怀疑,他们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后,他便离开了。
现在是秦熙昭在送饭,月如霜放心了,趁着南宫炎不在,她没少让秦熙昭帮忙带东西进来,当然,饭菜的话,虽然不是双份的,但是,也是一份很大的分量,反正,月如霜一个人的食量是吃不完的。
她要做的就是将饭分成两份,一份给自己,一份给南慎。
她对秦熙昭是信任的,但是,也没有将南慎的事情告诉他,在她看来,南慎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一个人知道,也就不会走漏风声。毕竟,她对外面的情况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万一走漏的消息,没有让百姓们对南宫炎生出嫌隙,倒是让南宫炎对她下手,或是对南慎下手了,那就不好了。
她熟练地将饭菜分好,打开地下的密室,熟练地将饭菜端到南慎的面前,一口一口地喂他。
经过这些天以药调养,南慎的情况好了一些,但是,也没有太好就是了,毕竟,他们不知道南宫炎何时回来,又何时会来看一下南慎,如果南慎的情况大好,无疑会令南宫炎怀疑,到时将南慎转移走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自己来吧。”南慎想要伸手去接,却被月如霜拒绝了:“等你好了再说吧,你现在这样能抬手?”
第1138章 杀了夜墨琛
将饭菜喂完,月如霜又检查了一下南慎的情况,然后起身离开。
南宫炎已经离开有几天了,随时都可能回来,而他一回来,就极有可能来找她,在这下面,她可以听到上面的声音,却无法听到外面更远一些的动静,所以,她必须要小心再小心。
“你的情况一直都很稳定,不管是谁来检查,得到的结果都会是一样的,这点你可以放心,也不会有人会怀疑什么。”月如霜收拾好碗,起身,道:“南宫炎可能随时都会回来,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的话,你再给我发讯号吧。”
“好。”
她这里所说的讯号是一种特殊的手段,南慎在下面,她在上面,哪怕隔着墙,她却是可以知道的。
说白了,她就是在南慎身上种了一个盅,当然,这盅很隐密,不会有人发现,为免被精通巫蛊之术的南宫炎发现,她还特意让他吃下了一种药,这样,哪怕是南宫炎去看,也不会看出什么来的。
“你也要小心一些。”南慎道:“如果实在情况特殊,你就顺着南宫炎一些吧,毕竟,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你这性子,还真是令人担忧,我相信皇兄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算他可以理解,但是,我做不到。”月如霜道:“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忧了,我知道怎么做,倒是你,如果有什么的话,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恩。”南慎应道,心下却思忖着:如果不是逼不得己,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去麻烦她?
她已经不只一次地救过他了,他如何能够再累她?
当然,虽然这样,他心里还是非常清楚的,他的存在,具有很大的意义,可以这么说,能不能揭穿南宫炎的身份,就靠他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哪怕一直都非常辛苦,非常难受,他也没有半点放弃。
他没有办法放弃,一旦放弃,连他都会看不起自己。
郑果深深地看了南慎一眼,也不知道是否猜测出来他的想法,反正呀,她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上去后,她又拿出一只吞天盅来看。
说来,这只吞天盅还是秦熙昭带来的,从夜墨琛那里拿来的,据说,是她的儿子月梓辰研究出来的。
她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这吞天盅是吞天盅,可是,它又不是吞天盅,完全没有那种威势。
她现在缺乏很多的东西,却也不妨碍她分析的。
看过几次后,她心里大概有了一个猜测,但是,仅仅只是猜测,要变成现实的话,现在还不太可能,但是,她在心里却是一次次地演练过的。
如果现在给她一些东西,她能炼制出比手上这只更好的吞天盅。
一样的东西,一样的手法,掌握力度不一样,炼制出来的盅虫也会不一样。
月如霜看了一会儿,也就将吞天盅给收了起来。
隐隐地,她也觉得月梓辰炼制出来的吞天盅有问题,不只月梓辰的,甚至她之前解剖的那一只属于南宫炎的吞天盅也有问题。
她忍不住想,如果南宫炎之前拿出来的那些是半成品的话,那么,真正的吞天盅又该厉害到什么样的程度了?他的手中又有多少那样的盅虫?如果说他用这些吞天盅去对付夜墨琛而非天下百姓的话,那么,夜墨琛可能抵挡得了?
想到夜墨琛抵挡不了,可能会被那些个吞天盅给吞食干净,她的心里就止不住地发寒。
有些时候,她是真的很想出去,可是,她不能让秦熙昭来破坏门,而她又不会对南宫炎说软话。
或许,她说一次软话,南宫炎真的会放她出去,可是,她也清楚,这软话一旦说出口了,那么,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如果南宫炎因此而认为她还是可以勉强接受他的,那就不好玩了。
“在想什么呢?我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你半点反应都没有?”南宫炎蹙眉看着月如霜,问道。
闻声,月如霜猛地抬眸,当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南宫炎时,不免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我都没有听到声音?你不知道早一些开口吗?知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呀?”
“我看你现在不是也好好地呆在这里吗?”南宫炎道:“我进来的时候就唤过你了,可是,你没有听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完后,他又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月如霜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对彼此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既是这样,那么,你该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又何必要问?”
月如霜打断南宫炎的话,反问。
她的态度很是不客气,南宫炎的眉头当即拧了起来:“不管我走多久,你都不会有半分想念吗?在你心里,我就真那么没有位置吗?你在想谁想得那么入神?夜墨琛吗?直到现在了,你还是放不下他?”
“你这话实在好笑。”她为什么要放下南宫炎?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放下南宫炎。
“你就没有想我?”南宫炎明知道不该问这样的话,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话音一落,看到月如霜的笑容时,他知道自己又是在自取其辱了。
“你这话更是好笑。”没有明言,却比明言更加伤人。
南宫炎不只一次地问他自己,为什么要找虐呢?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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