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寨子的身手都是不错的,再加上他们的人原本就多,没几个回合,惊雷就被陆少卿一剑刺穿了胸膛。
惊电也被乱剑伤了胳膊,他瞧着形势不妙,想要逃开这些人。谁知惊慌之中,竟然一脚踏空跌落了荷塘之中。
他乃是草原上过来的,拳脚功夫虽然还能瞧,可是这凫水的功夫却是没一点。
身上有伤,落入水中越发的慌乱,仓皇的在水中挣扎着,没一会功夫,他就沉了下去。
惊雨和钟承茗正要往书房里进,他忽然听到有些异常的声音传过来。
就谨慎的站住了脚步,四下的乱瞅。
钟承茗却在心里嫌弃着他是过分的小心,警惕的过了头,
“惊雨,你别大惊小怪了,这里连只耗子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怕个啥!”他鄙夷的说着,径直往李煜的书房走去。
惊雨总是感觉这里有些诡异,心里也有些慌乱。
可是瞧着钟承茗已经进去了,他只能跟着钟承茗往李煜的书房里进。
树上的徐滨瞧着这伙人果然进了他们的圈套,心里暗自乐呵。
他轻轻的学了一声鸟叫,他的兄弟们都随着他的声音从树上滑了下来。
谁知就是这轻轻的一丝声音却给,天性谨慎的惊雨提了醒,他的脚已经进了书房的门槛,立即就想往外褪。
可是瞧着钟承茗这会已经跑到了李煜的书柜旁,竟然对那上面的一排书籍上了心。
他只好疾步跨了进去,一把拽着了钟承茗,气恼的说着,“钟先生,这啥节骨眼上,你咋还有这闲情逸致的在瞧这些没用的东西,我是真的感觉今夜有些不对劲啊!”
钟承茗的手已经摸到了一本他稀罕的书,被惊雨拉着,脸上就带着不悦,惊雨,你别急,反正这里又没旁的人,我要挑几本有用的书籍带回去。
惊雨见到钟承茗竟然不知死活的要在这里看书,他没好气的说着,“钟先生,这是啥地方啊,你咋能这样做,要是咱这次事情失败,你我咋有脸回去见少主啊!”
钟承茗把手中的书往怀里一塞,把惊雨的手拂开,冷着脸说着,“好了,惊雨,你就别啰嗦了,我就拿这一本,你也不用拿你家少主来压我。”
惊雨正要反驳他的话,耳畔就听到书房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他急忙把钟承茗往一旁的桌案下面推。
“有人来了,你快躲在桌案下面。”
听到有人来,钟承茗也顾不得和惊雨置气,把身子缩成一团,蜷缩在桌案下面。
惊雨四下打量着屋里也没藏身的地方,他只好快速的闪身躲到了那座屏风后面。
徐滨带着人进了屋子,他扫了眼书房,就大声喊着,“兄弟们,都给我仔细的搜,他们已经进了这屋子,就是插翅也难飞!”
☆、第四百六十八章 事情败露
“先去里屋搜索,说不定他们已经进人地宫,不能放过任何的地方!”
见容老正要往书案那里去,徐滨想到上次就是他的疏忽才让薛氏兄弟从地宫逃了出去。
这次他才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他急忙说着,“容老弟,咱还是先到下面去瞅瞅吧,等他们发现地宫里空空的连个铜板也没一个,就会回过神来,咱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藏在桌案下面的钟承茗听到徐滨的狠话,才发觉自个竟然落人人家的陷阱,想到他躲藏在这里轻而易举的就会被人发现,心里十分懊悔刚才没听惊雨的话。
这会怀里揣的那本书又成了罪魁祸首,他恼恨的想把那本书扔出来,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咬牙的一边暗自诅咒着自个愚蠢,一边又恨潘之道这蠢货给他的消息是假的。
听到徐滨的人已经进入地宫,他又开始纠结这次的任务能否成功。
惊雨瞧着徐滨说罢话带着人进了李煜的寝室,他从屏风后面闪身而出。
轻盈的走到桌案下面,一把拉着还在转动着脑筋的钟承茗,然后几个箭步跨出了书房。
钟承茗感觉自个的手腕都快被惊雨给捏断了,他压低声音小声说着,“惊雨,你手轻一些,我的手马上就要断了!”
他们已经走到距书房有十几丈远的荷塘边上。
惊雨拼住呼吸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好一会子没有一丝的声音,他才恨恨的把钟承茗的手放下。
随即脸上就浮现出了深深的怒色,他使劲的压制着心里的愤怒和惊诧,缓慢的问着,“钟先生,我和惊风一向对你敬佩和仰慕的很,不知你这次竟然会作出这样愚蠢的事情。”
“惊雨,你说这话是啥意思?”钟承茗才从惊恐之中回过神来,又被惊雨嘲讽,他心里很是不快。
出了这样事,钟承茗原本心中已经愧疚难当。
这会被惊雨冷厉的质问,他的嘴唇嗫嚅着,却始终吐不出一个字,心里像有把刀子在使劲的搅着。
惊雨冷冷的瞟了钟承茗一眼,见他这副自责痛苦的神情,心知事情依然成了这样,自个再埋怨他也与事无补。眼下最关键的要把惊雷他们从这里带出去。
他阴沉着脸轻声说着,“钟先生,你先躲在这里,我去把惊雷他们找回来。”
钟承茗瞅着惊雨要他待在这里,就四下张望着了一遍,瞧着假山上忽然阴风阵阵,他有些恐惧。
然后紧张的拉起惊雨的手,“惊雨,你不能把我抛下,这里黑漆漆的,怪瘆人的。”
惊雨听着钟承茗的声音都变了,他心里更加的瞧不起他。
轻嗤一声,“你嫌这里黑,李煜的书房倒是还有盏灯,你有胆子待在那里吗?”
钟承茗又一次被惊雨的话给噎到了,亏的是暗夜之中,他红涨尴尬的脸色惊雨瞧不起见。
“好了,这是特殊时候,你就暂且忍耐会子,不能再耽搁了,我要去救惊雷他们!”惊雨凉凉的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假山。
他快速的走着,心里也在想着惊雷他们说不定已经和刚才的那些人交上了手。
对方的人手并不是像钟承茗说的那样一无是处,相反人家瞧着好像都是身手不凡的样子。这次他们是栽定了,这都是钟承茗亲手酿造的苦酒,却要他和惊雷这些亲若兄弟的人来吞咽下去。
惊雨想到这里,又是怎样的意难平啊!几息之间,他的双脚没有丝毫犹豫的跨过书房的门槛。
为了他的兄弟们,他已经把自个的生死置之度外。正要往里屋进,惊雨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他急忙闪身退了出来。
陆少卿得意洋洋的和徐滨说着,“徐校尉,你们想的这关门打狗这法子神了,我们在假山那里已经解决了俩人,这地宫里的又被你们活捉了,今夜的事情可真是过瘾!”
徐滨瞧着陆少卿眉开眼笑的样子,他轻轻拍了拍陆少卿的肩头,“你小子还真是好样的,我咋有些不舍得把你给李煜那脓包了!”
见徐滨因为自个纠结,陆少卿朝他翻个白眼,“徐校尉,你要是真的赏识在下,蛮可以把我从李大人手里讨回来啊,何必纠结这些小事情呢。”
“哎,哪里有你说的容易,那李煜早已经在我家大人面前说过了,让我们给他府衙收集人手,你这次表现这样出色,你以为他会舍得把你放了。”徐滨微微叹口气,俩人说着话带头出了书房。
惊雨听到陆少卿说的话,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惊雷已经出事,使劲的咬紧牙关,往假山放向赶去。
慌乱之中,他一脚踢到了院子里的灌木丛。
陆少卿听到园子里有异响,他警觉的把眼睛在园子里四下瞅着,然后轻声说着,“徐校尉,荷塘那边好像有动静,我过去瞅瞅。”
徐滨也往荷塘那边瞧了一眼,然后吩咐着,“陆公子,我在这里等着他们把下面的人带上来,你小心一些。”
钟承茗一人蹲在荷塘边的假山一侧,听着荷塘里的水流声响,还有冷厉的风不时的把假山上的落雪往下吹着。
有的还飘进他的衣裳领子里边,让他不住的打寒颤。
惊雨失魂落魄的跑了过来,他找到了钟承茗的藏身之处。
在白雪的荧光照射之下,他瞧着钟承茗像个狗一样蹲在地上,想到惊雷和惊电有可能已经失去了生命,他心里的无名火又涌了出来。
都是这个愚蠢的人做的恶事,不过转念想到少主把他当做宝贝似的捧在手里,他把对钟承茗的的憎恨压在心底。
“事情是真的败露了,咱们的人已经全完了,钟先生,咱俩也要赶快离开这里。”
听到惊雨的话,钟承茗忘记了害怕,他差点惊呼出声,“惊雨,你没说错吧,虽然这府衙这几日添了新人手,可是咱们的人手也很多,总不至于落个全军覆没吧?”
“都到了这时候,你以为我还有闲情逸致和你逗着玩呢?你倒是快些走吧,再晚一些,就连咱俩都要死在这里。”惊雨这会心里沮丧至极,他感觉自个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勇气,对钟承茗说话也没了耐心。
他俩还在纠缠,陆少卿已经走到了荷塘边上,他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哎,刚刚明明听到声音从这里传过来,咋这会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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