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往外屋跑去,她一把拉开木门,惊喜的狂喊,“哎呀,叶姑娘醒了!”
敏强听到馨儿醒了,他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用衣袖抹着。
然后使劲的晃着沈志凡的手,激动的说着,“沈大哥,你听到了吧,馨儿醒了!”
沈志凡也如释重负的松口气,“嗯,敏强我早就和你说了,这丫头命大福大的!”
古妈妈知道自家公子也是很惦记叶姑娘的,她在门外没瞧到自家公子,就在院子里胡乱喊着,“公子,你在哪儿?叶姑娘醒过来了!”
幕云晋听到古妈妈的话,就从假山上跳跃下来,他一把拉着古妈妈,不敢置信的问着,“古妈妈,丫头当真醒了过来?”
古妈妈眼含热泪的望着自家公子,重重的点着头,“嗯,是真的,奴婢亲眼见到的!”
“不行,我要进去瞅瞅那丫头!”幕云晋想到这丫头已经昏睡了好几日,自个好想和她说说话。
“哎呀,我的傻公子啊,那叶姑娘这会还泡在浴桶里,你个大男人咋能进去,再等会子吧。”古妈妈拖这幕云晋。
听了古妈妈的话,幕云晋的脸有些红,心想自个也有些心急。
又想到那大师说过的话,他讪讪的说着,“嗯,古妈妈,我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古妈妈想到叶婉馨已经醒了,再泡在木桶里也不好,“公子,你先等会,奴婢进去给叶姑娘穿衣。”
敏强和沈志凡也进了外间的屋子。
妙真已经从里屋出来,轻声说着,“几位施主大可放心,女施主已经醒了过来,不过她经历词劫,身子极度虚弱,要养够七日方可出屋,这七日切记不可让她见到正午的日头。”
敏强和沈志凡都一一的应下,俩人又给妙真行了大礼,来谢她的救命之恩。
叶婉馨被古妈妈和依儿搀扶到床上,她穿上古妈妈拿来的干净衣裳。
然后红着脸问着,“古妈妈,我这是咋了?咋洗个澡还用恁多的花瓣?还点燃了这么多的火烛?”
古妈妈瞧着依儿离开了,她悄声说着,“叶姑娘,你可把我们吓死了,你那日和我家公子进城回来就是昏睡不醒,整整睡了三日。”
“还是老奴想到你八成是遇到了啥不好的东西,就让我家公子把妙真师父给请了回来,这不她师徒二人做法,你才清醒过来。”
叶婉馨听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她又想到那日在那小庙前面自个都感觉到了异常,没想到又遇上这样诡异的事情。
妙真带着依儿不顾敏强和沈志凡的劝阻,非要连夜离开。
妙真临走又给幕云晋了一个护身符,要想待在叶婉馨的身旁,就要不离身的带着护身符,才能压制住他身上的阴气。
幕云晋接过护身符,千恩万谢的,让一旁的依儿气的直撇嘴,满脸的厌恶。
他也顾不得和这小尼姑置气,把护身符套在脖子,就亟不可待的进了里屋。
敏强虽然也很想和外甥女说话,可是想到妙真已经诺大年纪,已经辛苦了大半夜,既然人家要走,咋着也要把人家安全的送回去。
幕云晋瞧着叶婉馨伏下身子再捞木桶里的花瓣,他微皱眉头,“你这丫头刚刚醒,咋不躺下?捞这没用的东西干啥?”
古妈妈正在收拾地上的火烛,她接过话,“哎呀,公子,你可不敢浑说啊,这些花瓣可是圣花啊,那妙真师父说了,要姑娘把这东西捞出来,晾晒干了,往后沐浴时放入几瓣能强身健脾呢。”
叶婉馨已经把花瓣捞干净,她用帕子擦擦湿漉漉的手,自个先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然后示意幕云晋坐下。
她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叹了口气,“哎,幕云晋,你说我的运气咋恁坏呢?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古妈妈一听她说的这话,急忙呸着,“哎呀,瞧叶姑娘你说的啥丧气话,你这身子才好,可不兴这样子说话。”
沈志凡和小安子也进了里屋。
小安子笑咪咪的说着,“叶姑娘,我和我家公子是日夜的盼着你来,谁知你好容易来了,却有生了这病,可把我家公子吓坏了。”
幕云晋瞧着小安子絮叨个不停,心里无端的起了厌烦,但是想到叶婉馨初醒,不想让屋里气氛尴尬。
他语气柔和的说着,“小安子,你啰嗦起来就没完,赶快把木桶的水弄出去倒了。”
“嗯,小的这就来。”小安子应着主子的话,认命的把大木桶里的水往小木桶里舀着。
沈志凡走近叶婉馨身旁,仍然满脸的担忧,“馨丫头,你这会身子咋样了?”
叶婉馨烦躁的说着,“沈伯伯,我身子倒是没事了,可是想到我白白的睡了这几日,恐怕我的计划要被打乱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 败兴的除夕之夜
沈志凡瞧着这丫头睁开眼就想到自个的生意,就苦笑一下,“傻丫头,快别惦记你的生意了,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俩日都快把我们吓傻了。”
“沈叔叔说的对,那日带你出去,你昏迷不醒的回来,我自个差点惭愧的要死啊,亏的那个老尼姑有几分本事,把你的魂魄招了回来。”幕云晋还是很后怕的说着。
沈志凡瞧着叶婉馨虽然身体虚弱但是精神还是不错的,不想耽搁她休息,就要拉着幕云晋离开。
叶婉馨拦住了沈志凡,撒着娇,“哎呀,沈伯伯,你这人咋这样呢人家已经睡了几日日夜了,还休息,不行都要老实的待在这里陪我说话!”
沈志凡瞧着幕云晋的眼圈越发的黑了,就反驳着,
“你这丫头是睡足了觉,可是我们这几日都陪着你干熬着,你没见云晋的眼都成啥样子了!”
幕云晋瞧着叶婉馨的眼往他瞅过来,急忙用衣袖遮挡着,“沈叔叔,我没事的,咱就多陪陪这丫头吧!”
沈志凡无奈的坐着和幕云晋陪着叶婉馨东拉西扯的说着话。
直到敏强回到山庄,才瞅见沈志凡和幕云晋歪在叶婉馨的屋子里睡的像猪一样。
他仔细的瞅着外甥女没事了,才放心的回客房睡觉,这会外面的天空也有些发亮了。
骆文浩昨日后晌才从外面回到京城,从老爹嘴里得知叶婉馨竟然来了京城,激动的非要连夜来紫月山庄,被老爹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才勉强在家睡了一夜。
赶着马车一路都在想着见到叶婉馨能玩耍的多开心。
叶婉馨和幕云晋他们熬到天快亮,她才有些迷糊的睡过去,这一觉又是睡到了快午时。
从床上翻身爬起,就匆忙的跑出里边屋子。
幕云晋和敏强瞧着叶婉馨连和他们招呼不打就要往院子里跑。
俩人不约而同的上前拦住,“馨儿,丫头,你不能出去!”
叶婉馨回头望着他们,惊诧的问着,“有没有搞错啊?你们脑子是进水了还是咋了?我的身子已经好了还不让我出去,我没记错的话,今儿应该是除夕啊,我还想出去瞅瞅京城的人是咋过除夕的!”
幕云晋紧拉着叶婉馨的手,要把她往里屋拖,“不行,你赶快回屋子里坐下歇着!”
叶婉馨用眼瞪着幕云晋,嘴里气哼哼的说着,“幕云晋,你快放手,不然我给你翻脸啊?”
“我的祖宗,你今儿就是真给我翻脸,也不能让你出去!”幕云晋苦着脸把她拖到里屋。
“舅舅,你还是我亲舅舅吗?咋也不管管幕云晋这混蛋,就任他欺负我呀?”叶婉馨气恼的叫着舅舅。
敏强跟着进了里屋,好声好气的劝着,“馨儿,这事不能怪幕公子,是那个大师说你七日之内不能见正午的日头。”
听了舅舅的话,叶婉馨也停止了好幕云晋的抗争,她郁闷的说着,“啊,还有这稀罕的事情?”
“连门都不能出,幕云晋,那我的事情咋办?”
敏强瞧着外甥女是牵挂那些蔬菜,笑着说着,“馨儿,你拿来的蔬菜我们已经送到了华天酒楼,骆掌柜也和我们签了契约,那蔬菜价钱比淮安府的还要高上一些呢,我们说是路途远多加了路费银子,骆掌柜也痛快的应下了,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多养几日。”
本想出去玩耍的叶婉馨听到舅舅说了这话,心里也松了劲头,蔫巴巴的耷拉着脑袋。
轻轻的说着,“幕云晋,舅舅,你们都出去吧,让我好好的清净一会。”
这时候,小安子在客房门外叫着,“公子,咱山庄里来了贵客了,你们快出来!”
幕云晋和敏强对望一眼,都寻思,这时候咋还有人上门呢。
他俩前后出了屋子。
骆文浩正在院子里四下乱瞅,嘴里还不停的问着,“叶姑娘在哪儿?我是来找她的!”
敏强瞧着是骆文浩,就走上前,客气的问着,“骆公子,咋这时候来了?”
瞧见敏强,骆文浩兴奋的说着,“哎呀,林大叔,你果然在这里,叶姑娘呢?”
“馨儿在屋子里,正好你来了,也可以陪着她解解闷了。”敏强见到骆文浩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骆文浩跟着敏强进了屋子,叶婉馨可怜兮兮的依着里间的门框,“骆公子,谢谢你来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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