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着他去触触去索取。
“南宫景璃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你放开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张脸,那张俊逸到有些扭曲的脸,洛无忧怆惶之中只觉得厌恶,她猛的偏头躲过男子的袭击。
洛无忧挣扎着,满心哀凄,他根本不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又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她想要的只是远离他而已,他救了她,所以她信任他会帮她。可便在她付出信任之后,他却出尔反尔。
“无忧,本王真的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就像是一粒毒,只要粘上就再无法戒掉?乖,不要怕,本王会好好疼你,好好爱你,本王发誓一定会做到的,本王发誓一定会做到的,一定会的……”
她是毒,而他早就中了她的毒却不自知,待他察觉之时,那毒却早就已深入骨髓,再也无法拔除。
南宫景璃轻咬少女耳垂低低呢喃的同时,红唇一点点轻移,覆上少女脸颊眉眼疯狂的吸吮,那美好的触感让他心中喟叹,却又并不满足,反而想要的更多,更多。
那被强行关闭在心底最深处黑暗空间的凶兽,也在刹那被开闸释放了出来。欲念驱使着一切,驱使着他只想狠狠的掠夺她的甘醇甜美。
“南宫景璃,这里是皇宫,你想想皇上想想皇后娘娘还有太子殿下,你理智一点,你是想要把一切都毁掉么?南宫景璃,你难道想毁了整个镇国公府,真的想毁了一切么?”
“你放开我,放开我,南宫景璃,不要,你放开我……”洛无忧喘息着,声音带着些嘶哑的呜鸣,手脚扭动挣扎的厉害,却被钳制的无法动弹。明知道不可以慌,不可以乱。
可那药性太过厉害,南宫景璃的触摸让她既抗拒却又渴望。
此时此境,她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南宫景璃却是动作未停,手掌在少女娇事的身体上游移,什么责任,什么使命,什么家族,什么皇位,什么镇国公府,什么母后的期望,什么父皇的训戒,什么理教的束缚,他根本统统都再听不到。
他更不想去理会,一直压抑着背负着,他早就被那沉重的责任和使命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因为那所谓责任使命,他顾忌重重,犹豫不决。明明早就钟情却是强压着心中的感情。
直到失去了机会,才翻然醒悟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这一刻他只想要她,只想好好疼她。
他只想顺从心中最深处的渴望,去得到她,得到她的一切,将她永远永远的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他,只想要他!
洛无忧疯狂的挣扎着,无力的低咽,却无法摆脱男子那有力的钳制,迷蒙的眼神里,泛起一丝灰败的绝望。她想相守的人是容狄,她又怎么可以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别人?
容狄,容狄救救无忧,救救无忧,救我……
多么希望此刻他能像在齐洲之时,如天神一般突降在她眼前救救她,可他还在遥远的极北之地。这里是秦宫,是无人居住的霜华殿,这里不会有人来,没有人能救她。
没有人能救她!
这一刻她就像是被扔在大海之中的一叶孤舟,被惊涛骇浪侵袭,然而四周却是一片苍茫无尽,她无力逃走,更不知逃往何处,那微弱的抵抗却敌不过狂风骤雨,她便就那般被那浪涛一点一点的覆灭。
或终至尸骨无存!
两行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她终究,又要陷进那个噩梦里了么?
可她不甘啊……
男人的动作温柔中却又带着无尽的凶猛,他垂头埋在少女的颈间,疯狂的吸吮采撷着少女的美好,想要在少女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少女莹润的肌肤因着药力,泛着粉嫩嫣红的霞光,美丽的诱人心魂。
女子越是挣扎却让他越是兴奋,越是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无法填满的欲望。而他所有的欲望便只能她才能缓解,才能填满。
他,只想要得到她!
☆、第610章 刺痛难当,如何支撑
寂寂无人的深宫偏殿之中,这一幕没有任何人知道,悠悠的纱帐不停的随风飘摆,和着男子的低沉喘息,少女的低鸣与满心怆悲,在殿宇的半空中沉沉的萦绕不息。
直到,不知何时有粘绸的液体滑下……
点点殷红液体突的落在指缝,又一点一点滴落在软床锦被以及少女莹润的肌肤之上,那浓浓的铁锈味儿终是让南宫景璃在瞬间醒神,看着身下不停疯狂挣扎呜咽着的少女,还有少女被自己紧握着的皓腕之上的伤口。
那不停溢血的伤口。
所有的欲望都在瞬间褪去,那紧捏钳制的大手也在瞬间松开,那伤口太过狰狞可怖,让南宫景璃一时间没能回过神来。
得到自由的洛无忧却是趁机咬牙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她伸手拢了拢衣物,翻身下床踉跄着脚步便要往外逃,她要离开这里,远远的逃离开这里,逃离开那个给她耻辱的人。
南宫景璃醒神却是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一拽便把她强拉了回来:“等等,你现在还不能出去,你若出去你知道那后果会是什么。”
“你放开我,就算那样也比留,留在这里的好。南宫景璃你放开我。”就算会被人耻笑,也总好过被他欺凌!少女眼眸泛红,想也没想张嘴便咬向男子钳制着她的手臂。
死死的咬着,像是要发泄自己的愤怒和恨意。
南宫景璃也不闪躲,任由少女咬着,实际少女并无什么力量,那轻微的痛感便如被蚂蚁咬了一口,然则,眸光落在少女嫣红却又布满泪痕的脸上,还有那道刺目的伤口上,却忽的让他心中刺痛难当。
许久,他才低沉着声音:“本王这就带你过去,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本王绝不会再碰你。若再不快些,只怕一会儿打扫的宫人来,就会发现你的行踪了。而且,你的婢女醒来若发现你不见到处找你,于你来说亦极不利。”
洛无忧松了口,却是连退数步,撑着床畔勉强稳住了身体,眼中却是盛满了戒备,显然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谁又会相信一个刚刚才强迫了自己的人?更何况还是曾施以信任的人?
少女那明显的戒备和不信任,让南宫景璃心头一阵发苦,他转身在屋子里找出金创药,强行将少女拉了过来替她上药止住了流血,又拿出锦帕将那伤口匆匆包好。
“走吧,你自己小心。”说完,南宫景璃松开她举步朝殿后走去,身上的锦袍因那刚刚的剧烈动作和拉扯布满褶皱,便如他那颗纠结的心。
洛无忧咬牙挣扎半晌,最终还是选择跟了上去。尽管恨他趁人之危想要侵犯她,可是她眼前的确没有任何的办法。身体的异样让她无力自己走出去,亦绝不能走在现在走出去。
南宫景明中毒,宫中混乱不问可知。
她这般模样此时若走出去,只会名声尽毁。
两人一前一后,静静的走着,南宫景璃走的极慢,眼角余光更一直担忧的落在少女的身上,洛无忧额头豆大汗珠直落,那清瘦的脸颊也是通红如火,脚步虚浮,仿佛喝醉了酒的醉汉,身子不停左倾右斜的摇摆。
好几次都险些跌倒,看得人都心都一颤一颤的。
还好的是那喷泉离得不是很远,直到身体没进那泉水之中,洛无忧方微微松了一口气。被泉水浸湿泡,体内燥热之感也褪去几分,她整个人脸上的痛苦之色亦是好了些许。
只是如今这天气,泉水并不是很沁凉看来也只能缓解一时。
洛无忧脑中思索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自己小心一些,本王去外面守着,顺便着人去拿解药,很快就会回来。”少女衣衫被浸湿紧贴在身体,露出诱人的曲线,让他体内方才压下的欲念竟又有升起的迹象,想着刚刚自己失态的举止,南宫景璃看了一眼便匆匆撇开了头。
看着男子背影远去,洛无忧微微的松了口气。本想请南宫景璃前去唤摇光带解药来,她却是有些不放心,虽然他最终住了手,可在殿中发生的一切,终究让她无法不介怀,更无法不戒备。
南宫景璃,到底是变了!
再不是那个温润而有风度的璃王,而这一点,洛无忧此刻方才意识到。原本以为她将一切都握的很好,便连人心也能算计得到。可现在她才明白,人心总是易变,并非任何一个人可以完全的掌控。
只是她现在更应该想的却是如何解开这媚药?
又要如何脱困离开这里?
思索了片刻,洛无忧却是突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手伸进袖笼之中却是掏出了一支竹笛。那还是容狄第一次派寒濯到她身边时,寒濯给他的。
进宫之前寒濯特意吩咐她将竹笛带在身上,若有任何事只管吹响竹笛,她方才一时情急之下却是忘记了。将竹笛放在唇边她用力鼓了口气,想要吹响那只竹笛,唤寒濯前来。
也不知到底是浸了水的原故,还是有别的原因,她吹了许久那竹笛却是未发出半点的声音,反而因着用力过度,让她体内的灼热又升起了一分。看来果然是她太天真了。这大内禁苑里他们怎么可能随意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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