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倨傲的慢慢平身,然后看着前面御座上面的幼弟与母后,成后玉宛看着众人济济一堂,情绪也是很凝重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有所隐瞒还是一切都宣之于口,轻轻的说道:“这事情虽然是有外人在场,不过我还是想要说出来。”
“成后但讲就好!”清桐说过了以后慢慢的站起来看向了楚瑾泉,楚瑾泉不过是一个淡淡的微笑,不论是他们讲什么其实都是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他看起来投闲置散,但实际上并不,慢慢的侧耳聆听。
“为何这个皇位是白儿的,而不是声儿你的,这么多年以来母后从来是没有说过一个字,不过今天母后就告诉你!当年你叔父驾崩前我也是想要让他将皇位给你的,但是你父亲当初驾崩时候告诉过你叔……”
成后玉宛的脸色貌似顷刻间就苍老了不少一样,轻轻的皱眉,看着前面的位置,而萧鸣声的拳头握住了,暗暗的用力,好像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称之为母后的女子,成后并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
唯恐自己说出口的萧鸣声不相信,轻轻的挥了挥手,“玳瑁,你去将哀家梳妆盒子最上面的一封信拿出来,哀家这么多年保护的秘密眼看就要让你们知道了,哀家苦心孤诣辅佐新君,这么多年孜孜矻矻,并没有人理解!”
说到了这里,旁边的萧鸣白立即握住母后的手,“孩儿何曾不理解母后的良苦用心!”但是萧鸣声并不理解,清桐看着他攥着酒杯的手暗暗的用力,酒是好东西,喝了可以让自己的心头愉悦起来,在自己难受的时候,杯中物比枕边人都要好。
他这些年以来已经借酒消愁过很多次了,今天的接风洗尘宴会本来是给楚瑾泉与叶清桐准备的,不过到了此刻,看起来一切都不能够如愿了,成后不好意思的抱歉,长枪就倒是没有任何的感觉一样,所幸来一个“一二三,木头人”。
而其清桐呢,则是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吧,这里我们都在。”清桐并没有将自己当作是外人,毕竟以前的事情大家都是一清二楚的,不过这个“一清二楚”里面也有着很多是讳莫如深的,本来清桐以为的事情在这一刻慢慢的全部都推翻了。
“当年你父皇冠簪五岳,笏执山河。当时你父皇就看出来了,声儿是不可以做帝王的,于是你父皇临终前留下了这个,你自己看一看就知道了。”这么多年萧鸣声从来不知道父皇还有给自己一个这样的东西,握在了手中以后整个人都开始紧张起来。
清桐在旁怂恿,“打开来看一看。”他慢慢的打开了,因为紧张,手指都在不停的颤抖,他看一行,清桐看一行,等到他很快的浏览完毕以后,清桐早已经明白了整个儿的道理,其实一直以来的帝王都是自私的。
“这,怎会?”信是先帝写的,上面不但是有传国玉玺,还有先帝的字迹,任何人只要是看过了都知道这个信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在信中条分缕析,说明了自己绝对不会传位给自己的长子萧鸣声。
那时候的萧鸣声已经在性格中暴露出来了一种嚣张与猖獗,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的霸气比较独特,一旦是这种独特的霸气形成了,到了最后就会让人控制不住的,他会成为一个暴君。
也因为性格并不稳重,这样的皇上是很容易给人害死的。而他自己知道自己命短,同样是一个原因,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儿子这才下令由萧远翼开始继承大统,而萧远翼的性格与萧鸣声其实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很喜欢杞人忧天。
成国的军政之所以可以这样子昌隆,骑士一方面就是因为了萧远翼的殚精竭力,要是没有一个人这样子深谋远虑是不可以让一个小小的国家立于不败之地的,成国并不大,与邻国的关系都是很好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皇族的比较喜欢政治。
萧鸣声目前已经做了一个太子,这是命中注定,他一直开始都是愤愤不平的,有过诅咒与不甘,但是从今天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成后玉宛眼中早已潸然泪下,一想到临终时侯的两个皇上,一个是自己的夫君,一额更是夫君的弟弟,他们都命中注定早死,她其实心中并不舒服。
然而一直以来并不能让萧鸣声去理解的,清桐看着萧鸣声,知道今天的萧鸣声其实已经理解了,他的手慢慢的握住了,然后喝了一口酒,说道:“母后应该早些年就告诉孩儿的,孩儿定然会一心一意的辅佐幼弟!”
说过了以后看着萧鸣白,几十年的恩恩怨怨顷刻间烟消云散,众人都是喜笑颜开,就连清桐与楚瑾泉都是一脸喜色,他们一过来就遇到了这样的好事情,说明出师大捷,以后还会好上加好的。
但是看到萧鸣声那失落的模样,清桐心里还是与之一样的难受,这一路过来要不是这个家伙保护自己,果真自己就已经让人害死了,清桐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但是清桐也知道自己其实是无能为力的,究竟应该怎么样去帮助一个人呢?
楚瑾泉则还是在那里饮酒,听到了的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这人总是这般的波澜不惊,清桐走了过来,然后吓唬了一下楚瑾泉,“杯子里面有虫子。”
“但是有酒,不是吗?及时行乐而已,喝了再说!”喝过了以后看着清桐,清桐无可不可的点点头,“你帮助他们吗?”
“自然是帮助的,这一路过来,我也不是平平静静的,现在好不容易听故事了,你又要过来打扰我,真是的。”楚瑾泉轻轻的挥了挥手,清桐舒一口气,懒得与楚瑾泉说话了,看着形色各异的几个人。
成后玉宛一脸的欲言又止,而在旁边那个看起来活泼但是天性已经被锁住了的孩子病没有什么真正快乐可言,轻轻的舒口气,再是看着萧鸣声,萧鸣声刚刚是真情实意的,所以说过了以后那种热血沸腾的劲头还没有过去。
清桐握住了酒杯,说道:“我满初来乍到,但是一过来就有这样皆大欢喜的事情,不论谁做皇上骑士只要做的好,民众都是喜欢的,有何不可呢?您说呢,成后?要是我是可以做皇上的,就是这个皇上让我做也无不可。”
“这,虽然清桐大言不惭,但是哀家相信清桐会做好的,不过哀家的意思!从今天开始,这个皇上就交给声儿,我们同心协力辅佐声儿就好,目前诸事都由樊洛天来插手,只要是打败了樊洛天百姓就可以过的上好日子!”
看起来成后玉宛是一个好人,这些话压抑在心中很久了,今天可以一吐为快着实让成后心情慢慢的疏朗了不少,就连眉宇之间的忧色也是慢慢的冲淡了,看起来难过的事情还是需要宣之于口的,一旦是说过了,让众人去难过了,一切也就都好多了。
清桐看着萧鸣声,萧鸣声重重的摇头,“不,父王有先见之明,我怎可僭越?这些年虽然不是皇上,但是高车驷马锦衣华服又有哪一个不是天子才可以享用的呢?这事情以后母后不要提起了,既然是都来了,其实母后还有事情,为何不一吐为快呢?”
第1卷 第250章:真相大白
第250章:真相大白
说过了以后看着母后,成后玉宛刚刚那种已经冲淡了的忧色又一次出现了,这一次看起来比刚刚还要来的剧烈一般,一开始感动于他的知书达理与聪明,但是这时候有点儿不知道怎么样说了。
“这,母后想要告诉大家一事,这事情有关于清桐与你们的幼年,清桐,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让人换过去的一个公主,其实这回事是真的,当年都是如贵妃,但!声儿想要与清桐在一起是万般不能够的。”
她说到了这里,自己的语声慢慢的压低了,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有一种隐忧在慢慢的形成,很快的,萧鸣声问道:“为何,这个难道先帝也是提前给声儿准备了吗?”
他立即握住了纸张,刚刚的信笺应该是没有看清楚,这时候仔细的看了一遍,但是上面并没有齿及什么清桐云云。
萧鸣声疑惑,清桐愈发疑惑,究竟信笺上隐晦的透露了什么?亦或者说有什么自己尚且不知道的秘密在历史中尘埃落定?她慢慢的思虑,眼瞳中有了一片失落的黯绿,其实成后玉宛也是一脸的隐忧,究竟应该一吐为快还是守口如瓶?
当年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等到最后不攻自破的时候自己就是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不如在最早的时候将最坏的打算做好,以免后来有了更加不可预料的安全。
她轻轻的舒一口气,眉尾跳动,显然是心情无比的复杂。
“你们……不能。”她微微的轻颤语声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清桐正在饮酒,听到这里隐约好像是猜测到了什么,手轻轻的握住了,有点儿疲力,看着萧鸣声眼神充满了一种劝慰与明良,“成后是不是想要说,声儿与清桐是亲生的姐弟?”虽然不敢相信,不过还是明白,她的隐忧来自于哪里。
清桐那清澈明亮的瞳孔始终看着萧鸣声,萧鸣声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但是还是寻求这最后的救命稻草,眼风落在了成后的身上,成后深深的叹一口气,虽然痛苦,不过到底还是忍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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