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凝与猗琴都有点儿害怕,万一经过了今天,小姐变了性格那如何是好呢?
人生一世,草生一春。清桐到底是想不通为何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作奸犯科,给一个好端端的太平盛世果真就这么困难吗?她百思不得其解,眼泪果真是流了出来,但是很快就擦拭掉了,她不可以让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而在东陵国的皇城里面,在濮阳芷珊与景墨的西宫中,有丫头扫深殿,闭久金铺暗,安排酒水在旁边小小院落中,景墨握住了酒杯,看着来人,“去了这么多人都一无所获,真是废物,让人切齿!他们不过是去逃亡,内外夹击,竟然也是一无所获!”
“西宫,不是我们不仔细,而是属下等人与前面的人断了联系,实在是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个报说的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他轻轻的吐口气,看着来人,“何为断了联系?”
“前次西宫您安排的人到了这时候已经都不在了,论理其实应该还活着的,但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是让人不可以理解的,这!”他慢慢的皱眉,良久以后叹口气,景墨也还是慢慢的皱眉,然后凑近了这个人。
“你是说,再也没有找到,那么究竟去了哪里?”
“有可能是让人暗杀,西宫,暂时不要发火,属下等人还是去再找一找。”
“哦,这样吗?”他阴测测的笑了,说道:“是该好好的去找一找,那些游魂野鬼也是你们可以找得到的,来人将他拖下去!斩立决!”景墨果真是变了,这个或者就是旁人说的“学坏三天,学好三年”他大概是已经畏惧起来。
毕竟他们要是到了敌国以后联手起来东陵国就会岌岌可危,一个东陵国是无法与她们任何一个国家抗拒的,不能就是不能,他自己心知肚明看,也知道这些人一个都是留不得。
“王,不可草率,这些人应该留着,让他们将功折罪,不是吗?”说话的自然是濮阳芷珊,这个人立即开始磕头起来,“多谢,多谢太子妃。”
“不用谢任何一个人,你们只自己努力就是,不可辜负了新君的一片宽大为怀。”濮阳芷珊笑着走了过来,这个人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她挥了挥手,“带着人好好的去找一找,你们也是糊涂了,怎么可以说是抓人呢,只说是请回来议事就好,只要是回来了,那银子照旧还是你们的。”
“是,是,太子妃!”这个人畏惧起来,看着景墨,景墨倒是不理会,重重的挥了挥手,这个人退了下去,一直以来他以为景墨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君王,有很多的朝臣一开始也是为景墨担心。
如此一个温柔之人自然是不可以做一个君王的,但是到了今时今日人人都明白了,他的一切一切都是用来伪装的,永远不会让人明白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酒已经备好了,你又在想烦心事,目下就是不将他们抓回来他们也还是会仇视你的,景墨,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罢了,你先喝酒,这事情缓一缓又能如何呢?”她轻轻的将酒杯递了过来。
景墨握住了酒杯,也是握住了濮阳芷珊的手,“你是我的解语花,这我都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来,喝酒!”两人开始碰杯,夜色渐渐的浓郁起来,他抱住了濮阳芷珊。
濮阳芷珊轻轻的颤抖,“今晚……”
“知道你要什么,走的,到西宫去就是。”景墨抱住了濮阳芷珊,两人一路到了西宫,然后宽衣解带,景墨看着月色里面面目靡丽的濮阳芷珊,轻轻的伸手撩拨过她的脸,月色如同水银一般。
而她的脸在月色里面也是如同水银一般,带着一种美好的柔腻,手轻轻的抚摸着脸上那凝脂,她的手也是握住了他的手,二人欢好,她咽喉中有了一种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呼喊,景墨的嘴角溢出一片笑容。
在月色里面诡异的很,他暗自用力,将自己全部的能量都储蓄起来,然后全部的能量都如同是爆发出来的火山一样,开始慢慢的燃烧,“清桐……”她的后背僵硬,因为这一声喃呢,让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原来到了这最后的时刻,在他的眼中自己还是一个影子情人,一个影子情人啊!他爆发过了燃火抱住了濮阳芷珊,濮阳芷珊在激情中已经死去活来,良久以后,这才气喘咻咻的看着景墨。
“我爱你,景墨。”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景墨的手慢慢的从她的身上拿走了,决绝的站起身来人,然后到了后面那汉白玉的池子里面去洗澡,每一次承欢过后,景墨都是喜欢一个人去洗澡的。
但是后面的濮阳芷珊还是追了过来,“景墨,我……”
“知道!”景墨轻轻的抱住了濮阳芷珊,然后慢慢的开始将她丢在了水中,玫瑰花瓣与氤氲的水雾中,迷离两个人的视线与距离,好像虚无缥缈中,景墨再一次看到了清桐一样,景墨慢慢的伸手开始撩拨水,给她洗。
“温泉洗凝脂,不是吗?清……濮阳芷珊?”他抱住了濮阳芷珊,濮阳芷珊嘴角有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是不可能取代了清桐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不过还是愿意去试一试。
第1卷 第228章:莫名其妙
第228章:莫名其妙
在这个夜晚,清桐喝的七荤八素的,四仰八叉的倒在了那里,两个丫头轮番伺候,清桐乐此不疲的折磨人,一会儿开始吟诗作对,一会儿开始胡言乱语,折腾的时间长了,自然是让人都开始担心起来。
在隔壁的景廷谕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看一看她。”
“不可,不可,叶姐姐诗兴大发,你听他正在唱诗呢,这个我是听过的,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萧雯嫣星星眼看着面前的景廷谕,景廷谕也是知道深更半夜不好到一个女子的闺房中去打扰,饶是心疼也只能唉声叹息。
而在对面房子里面的萧鸣声则是不同,他问过了侍卫,侍卫形容了清桐的怪模样以后,立即开始穿鞋穿衣服,然后走了过来。
“喂,我过来看看你,同时海角飘零人,你究竟怎么了,今天喝酒喝的过多了不是吗?”他慢慢的走了过来,隔着薄薄的门板与清桐说话,幸好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人要是住店的人比较多,难免会让人开始投诉的。
“我很好,你不要过来。”她靠着门板,尽量让自己的心情稳定起来,都说浮生若梦,一切应该能忘记的就忘记,既然是已经发生过了,她只能去默默的接受,心里面就如同是被刀子脔割一样,不过还是嘴硬。
“是,你自然是很好的!这生活!汉苑秦宫,坠露飞萤。如同梦里天上一般,有什么不好的,不过你打开门,今晚我心情不好,我要与你聊一聊。”他的声音不容抗拒,清桐慢慢的打开了门,萧鸣声慢慢的走了进来。
“你……”他叹口气,说道:“心情不好为何不早点儿找我呢?”正在说的时候,清桐抱住了萧鸣声,“别动,让我抱着你哭会儿,一会儿就好。”清桐很少哭泣过,这样林莺呖呖,山溜泠泠的哭泣声让他心都碎了。
“我帮你杀了景墨,你看如何?”他轻轻伸手打算环抱住清桐的腰肢,这个时候只要是清桐有任何的要求,他应该都是不会抗拒的,不但是不会抗拒,还会在第一时间开始帮清桐,让清桐立即明白天塌下来也是有人帮助自己的。
“你……”清桐打了一下他的右手,“干嘛?”
“不干吗,肩膀借给你,爱借多久就借多久,你看如何?”他将自己的肩膀送了过来,本来以为清桐会抱着肩膀好好的哭一哭的,这在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一模一样的,遇到了烦心事找一个人过来与自己发泄。
但是清桐并没有,而是抱住了肩膀开始重重的咬了一口,这一口过后,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火辣辣的疼痛,如同烙铁一样慢慢的烧灼着自己的手臂,清桐慢慢松口,看着萧鸣声。
对一窗凉月,灯火青荧。
“对不起,我失控了。”她慢慢的回头,立即该萧鸣声开始找东西包扎伤口,萧鸣声倒是不以为然,走了过来,说道:“每个人都有失控的时候,我曾经在失控的时候还杀过人呢。”
“这,你倒是没有说过,其实你每天应该给我讲一讲你的故事,为何目前的皇上不是你,为何你到这里来保护我,这里面都是有原因的,条条框框是无比的多,但是你从来是没有说过的。”
“其实我并不想要做皇上,不过想要让人知道,我是一个堪用之才,而不是碌碌无为之人,”他慢慢的看着白月光,说:“成国的国君,一开始是我父皇,父皇病故,龙驭宾天之后换做了叔父,不曾想没有统领多久,叔父也亡故了。”
“皇上不好做,路逢险处难回避,事到头来不自由。谁情愿做皇上呢?要是可以选择影噶现如今你们成国的国君也是不愿意做皇上的,一辈子提心吊胆,早上起得比鸡早,晚上睡的比猪晚。”
清桐的奇谈怪论让他立即挑眉,这个说法虽然是比较可笑的,但是实际上倒是很实事求是,作为一个皇上自然是比较苦累的,宵衣旰食起来自然是早出晚归,昼伏夜出,完全是没有正常人的生物钟,清桐看在眼里,这才不然楚瑾泉去谋朝篡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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