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桌上是一个白衣少年,与楚瑾泉大概年龄是差不多的,嘴角含笑,头发如同一块上好的黑玉,在烛光里面有着一种淡淡的光泽,笼罩在一片祥和的光芒里面,竟然美好的如同是神仙一样。
“您是王公贵族,我不过是一个贩夫走卒,您是章:台走马的花花公子,我是落落寡合的江湖人,有什么理由请我吃酒?”说到这里楚瑾泉忍俊不禁,但是手还是握住了酒杯,萧鸣声笑了,说道:“就凭借你这一句话,我就请你吃酒!”
“也好,既然是吃酒,那就不要说其余的事情,吃过了你我一拍两散,王爷,你看如何?”楚瑾泉微微冷笑,他每次都不想要招惹麻烦,但是每一次麻烦都是会找自己,无可奈何的看着面前的萧鸣声。
萧鸣声连连点头,看起来的确是为了吃酒而来的,三杯过后,他慢慢起身告辞,“我还有事情,暂时不能吃酒了,天下之大,遇到就是缘分,我走了,他日风云上不知道是朋友还是敌人,不过就是按照你请着我吃酒的份上,我会和你选择做朋友。”
“好!”萧鸣声立即开始鼓掌,然后说道:“来人,送朋友下楼。”
“你还没有问我的名字。”楚瑾泉并没有立即举步,以后横竖是要在成国安身立命的,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萧鸣声笑了,说道:“你刚刚说过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我为何要知道?”
“但是我还是会告诉你,我叫楚瑾泉。”
“我是奉王爷萧鸣声,”说完后将手中的一块白玉丢了过来,“你拿着这个,往后无论是遇到了什么可以在王城里找我,不会有任何人阻挡你的。”
“好,后会有期。”他轻笑,将半空中丢过来的那一块汉白玉握住了,萧鸣声也是笑了,然后楚瑾泉走了,按照楚瑾泉的计划,开始进行,这一夜楚瑾泉是不可以睡觉的,只能想方设法到了最距离王城近距离的位置。
然后慢慢的等待,只要清桐没有过来,一切的机会都是机会。没有机会自己也是会制造机会的,他走了。
第二天,东陵国后花园。
“太子,你怎可让楚瑾泉走呢?”说话的是濮阳芷珊,他们已经大婚,虽然面和心不合,但是景墨并没有表现出来,听到这一句,他不禁苦笑,看怀抱里面的女子一眼,虽然这个女人没有清桐美丽,不过仔细的看一看还是别有风韵的。
有一种人,本就不美,但很有魅力,面前的女子无疑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子。那种细草愁烟,幽花怯露的模样是清桐不会有的,他几乎以自己爱上的不过是爱情而不是清桐,爱情这一辈子是可以遇到很多次的。
但是清桐只有一个,景墨轻轻的说道:“为何,难道留着楚瑾泉为我所用,楚将军既然是去意义绝,你应该也知道留着也是百无一用了,且他们帮助过我太多了,要是着一点儿小小的行动都要限制,岂不是没有了一个帝王的道理?”
景墨说的对,楚瑾泉帮助过自己很多次,要是这时候人家要走,他强留,未免有点儿莫名其妙,人家已经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了,现在的东陵国一概都让楚瑾泉与叶清桐处理的干干净净了。
“有句话不知道妾当讲不当讲?”她怯生生的看着楚瑾泉,楚瑾泉立即皱眉,“你说就是了,莫非我会拦着你不成?”说完后不满的瞥目看着她,濮阳芷珊立即说道:“其实,要是留着就算是百无一用到了必要时候还是有用的,他是一个仁心仁义之人。”
第1卷 第219章:如此景墨
第219章:如此景墨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比您强大,要是到了敌国成为了我们的敌人,是不是以后……”说道这里景墨的后背一凉,就连脸色都变了,他只说是清桐失踪了,只说自己十天半个月就会回来的,这事情玩意如同她说的一模一样,那么……
后果是没有办法去想象的。
日高深院静无人,但是果真无人吗?身旁的荼蘼架后面慢慢的走过来一个人,一个不常出现的人,简郡王景廷谕,景墨登基以后,他常常提醒景墨应该兴利除弊,虽然不是新君的位置,但是一定要做好整治民风与官风的行动。
只可惜这个整治的活动看起来是不用说出口了,他实在是想不到就连景墨这样一个谦谦君子也是会变得这样子,手中的拳头握住了,目视着前面,从荼蘼架的位置看过去,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就连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也是清晰可闻的。
景墨的手僵硬了,轻轻的握住了,看着前面的一个位置,目光并没有半点的的焦距,身旁的濮阳芷珊笑着,说道:“可以找人让他回来,不是吗?这样子细细的想起来,万一他成为了敌人,岂不是很让人头疼呢?”
“也对。”景墨的拳头握住了,立即开始叫人,很快就有人走了过来,景墨含笑说道:“给你一个任务,动用一百人,在城外去找楚将军,就说朝中有事情,必须要将军回来,至于寻找叶氏清桐的事情,朝中一定会让人去找的。”
“好,奴才这就去安排。”说完以后就要走,但是被景墨再次叫住了,“无论是见到了任何一个人,都要这样说,可明白?”
“明白,明白!”说完后立即点头去了,濮阳芷珊抱住了景墨,说道:“妾是不是君王您的解语花呢?”
“是,你要如何?”景墨的声音有了魅惑的弧度,好像是一只蝴蝶落在了人的胸口位置一样,痒痒的,濮阳芷珊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笑着指了指屋子,说道:“与尔同消万古愁,你看如何?”
“妙哉。”景墨抱着濮阳芷珊到了屋子里面,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他必须要临幸这个自己完全是不爱的女子,不爱就是不爱,但是不能代表自己不去接近,不去触碰她,无能为力的很。
景墨到了屋子里,濮阳芷珊早已按捺不住了在,再也守不住,立即走了过来抱住了日思夜想想要永远在一起的人,景墨就如同是例行公事一样,并没有一点儿的新奇与刺激,给了濮阳芷珊自己想要的。
带缓罗衣,香残蕙炷,天长不禁迢迢路。第一次的时候濮阳芷珊还以为景墨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后来景墨并没有不喜欢,不但是很喜欢好像比自己的需求量还要大一样,但是景墨每一次都是麻木不仁的,并没有多少的前戏与后戏。
每一次都是直奔主题的,是一种惩罚是的动作,两个人都累了,经过了很多次以后,濮阳芷珊明白了,景墨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冷淡自持的人,明白了以后也并不以为然。而景墨果真是一个冷淡的人吗?其实不然,那个让自己燃烧的人已经走了,他不愿意给每一个人都燃烧一次!
垂杨只解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
这边景廷谕看到景墨与濮阳芷珊安排人去做事情了,他们也是到了屋子里面去做事情了,这才立即退了回来,无论如何,这个朝廷是不用在呆着了,以前他们四分五裂,自己本就是一个沧海遗珠,就是有本事也是不愿意露一手的。
现如今倒是明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自己没有露一手也算是有好处的,要是自己露一手,现如今哪里还有性命呢?擦拭了一下自己额头的冷汗,景廷谕慢慢的将身体从荼蘼架的位置挪动一下,立即退了出来。
“呔!吓死你!老实告诉我,你在这里偷看什么,来来来,我也看一看!”走过来的是一个女子,萧雯嫣。
萧雯嫣吓了景廷谕一跳,两人其实年龄差不多,一个是冰,一个是火,当然了面前的女子就是那一团火,而景廷谕貌似有点儿冰的样子。
“没什么看的啊,那你在干什么?”说完后看着景廷谕,景廷谕也算是河狭水急,人急计生,立即将荼蘼摘了一个,插在了她的鬓发中,说道“开到荼蘼更无花,是给你送花呢,好了,借花献佛,我要走了,不要告诉人我来过这里。”
“嘿!我偏要跟着你,你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她刚刚心里温暖了一下,一直以来是没有人给自己这样子过的,虽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举动而已,不过倒是将这个养尊的女子心里面的万端柔肠给牵扯出来了。
一个人一直以来是没有被人温暖过的,生活在一个虚情假意的世界里面,忽然间让人温暖了,心里面自然是很舒服的,她轻轻的伸手抚摸了一下头顶的荼蘼,说道:“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你?”景廷谕给她这跳跃式的思维搞的哭笑不得,要不是刚刚自己害怕行藏暴露了早已经开始走了,怎会闹出来一个“喜欢我”的悲剧,他看看左右无人,将自己手中写的一卷东西随便丢在了草丛里面,看着面前的女子。
“真月公主,我没有喜欢你的意思。”他立即开始反驳一句,萧雯嫣的脸色挫败的很,“什么真月公主,假月公主差不多,其实我是假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这,你最好还是莫要胡言乱语,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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