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磕长头匍匐在你踏过的每个地方,不为觐见,只为贴近你的温柔,那一世你为了我,舍弃了所有,这一生重新回到这个地方,我爱上了你,可惜我又伤了你,姜了,找个爱你的过完这辈子。
太后眼中迸裂出疯狂的光芒:“他能是谁,他是姜翊生啊,一个会修命改运的人,一个把所有历史进程通通改变了的人,姜了,你对他也是好,不管那一世,你都是为了他,为了他坐上皇位,不惜让自己遍体鳞伤!”
“你又是谁?这些你如何得知?”时空怎么可能扭转?一个人怎么可能带着记忆重生?重生到这一世重新修命改运。
“所有的秘密都是有迹可循的!”太后环顾了一眼这房子,手指着这房子:“奉天城有很多秘密,就看你有没有一颗发掘的心了!”
姜翊生重生而来的,他的重生只是为了改变我的命运,这到底是太后在胡编乱造,还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是谁,现在又告诉我,所有的修命改运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被修命了,然后后面的所有的一切随之改变?
“你说秘密就在楚家?”心惊无比,楚家到底埋藏了多少秘密。
“你说呢?”
太后反问我一句刚落下来,箫苏冷冷的声音响起:“我说,你该归去了!”
他站在门口背着光,发带有腰带无风自动,一手端于前拿着短箫,一手负于背后,模样隐灭在背光之中……
太后把修命改运之法紧紧的护在怀里:“你是谁?三番两次的阻止我?你想做什么?”
箫苏从门口一步一步的踏进来,手指轻轻的敲着短箫上,发出叮叮叮的清脆声,
箫苏走了过来,停在我身侧一步之远,抬起眼帘:“不要奢求拿着你不该拿的东西,修命改运之法,不属于你,也不属于凤家!”
“这是我的!”太后握着修命改运之法指尖都在泛白,紧紧的贴在胸口,“我要扭转这时空,改变被姜翊生修改过的命运!”
箫苏嘴角微微勾起,冷冷的目光锁住太后,“什么是你的?你是谁?”
太后被他的目光吓得连连后退,箫苏上前,对着太后伸手,太后强压镇定,可是眼中的惧色已经出卖于她……
竭力挺直了腰板:“哀家是姜国太后,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亦是凤家最嫡系的嫡小姐!”
“那你就更要该死了!”箫苏手往前面送了一送,瞳孔变成了竖瞳,太后顿时似肝胆俱裂,满眼恐惧,拿着修命改运之法的手不知不觉的伸了出来,好像不受控制一样。
眼中惊恐,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的手松,可是她却控制不住,把修命改运之法放在了箫苏的手中……
箫苏手指慢慢地微倦,转身把修命改运之法放在我的手上,声音冷淡无情,目光闪过一抹眷恋:“这是你的,拿好!”
修命改运之法又重新回到我的手中,太后抖若筛糠,言语抑制不住恐惧:“那是我的,还与我!”
箫苏手臂一挥,直接扼住太后的脖子,竖起来的瞳孔邪魅极了,轻声问道:“什么是你的?凤家的嫡小姐?就是尊贵无常了吗?”
太后手抠在箫苏的手上,拍打着,喘气不过:“你是楚家的影子?你是她的影子?”
箫苏笑的残忍,“我对你,算是客气的了!”说着手往后一甩,太后直接从门内甩到门外。
站在门内,都听到骨头断裂之声,以及她躺在地上的哀鸣痛呼出声……
南行之跨越进来,琉璃色的眸子把我从上打量了一番,伸手抚在我的后脑勺子上,轻轻的把我拉向他……
额抵在他的胸口,怔了怔,轻轻地推了他一把,他有些愕然,静静的看着我,眼中犹如死水一潭,除了静就是寂……
箫苏看了一眼南行之,径自从我和他之间跨出房门,似有意的隔断我与南行之的接触一样。
楚玲珑被楚蓝湛搀扶着,姜致臻眯起的双眼在一旁噤声不语,终乱坐在箫苏先前坐的飞檐之上,饮酒俯瞰。
太后被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箫苏步伐无声,走到太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不会让你死,但是我也不会让你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后躺在地上咬牙切齿道:“不要说的这么好听,因为你根本就杀不了我。”
箫苏幽幽的说道,“没有人来救你,你觉得我杀不了你,那就好好在奉天城过下去!”
“阁下到底是谁!”楚玲珑还是没有拦住楚蓝湛,楚蓝湛出口问道:“阁下如此伤害一位老人,倒真是令人……”
“啪!”一声。
没有人看到箫苏是如何出手的,就听见一声巴掌声响,箫苏竖起来的瞳孔,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扫过姜致臻,嘴角勾起讥讽:“子不教父子过,再多说一句,深渊里该生祭了!河神大人该饿了!”
第00260变真:恭迎殿下
楚蓝湛还没反应过来,姜致臻一个箭步,把他拉入身后,自己挺立在箫苏面前,犹如大山捍卫着楚蓝湛一样……
也是…楚蓝湛是他唯一的希望和筹码,若是楚蓝湛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所有的算计和美梦都会化为乌有……所以他不会让楚蓝湛在此时出一丁点事情。
楚玲珑见状死死地抓紧了楚蓝湛的手,不再让他上前一步。仔细看去,楚玲珑的步子跨前了一步,身体微微侧挡了楚蓝湛,似随时随地有什么状况,她就能为了楚蓝湛去死一样。
倒真是相处多年有了感情,楚玲珑对楚蓝湛倒像是亲生母亲,临则柔知道自己的儿子来到楚家,大概也没有相处几日吧!
箫苏微微后退一步对着姜致臻道:“好一场父慈子孝的戏码,姜致臻身为楚家人,这位老夫人就交给你了,记住要让她生死不能,如果她死了,你也就死了!”
太后半躺在地上叫嚣道:“我的生死我做主,没人能操纵我,绝对没人能操纵我!”
箫苏似听不见太后的话一样,头微微略偏,竖起来的瞳孔闪烁着不解的询问:“姜致臻,我说话你没听见吗?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楚玲珑一下跪了下来,楚蓝湛拉都拉不住,“阁下要做什么事情,玲珑代劳,请阁下不要为难玲珑的家人!”
“你代劳?”箫苏微微眯起了双眼:“在楚家你还排不上号,你若不愿意让你的夫君去做,那就杀了你的夫君,他也就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
楚蓝湛沉声张口道:“老夫人对于我们而言,犹如亲人一样存在,你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说着他就要去拉楚玲珑,楚玲珑非但没有起来,还把他给拉跪在地上,喝斥道:“蓝湛不得无礼,快点向阁下请罪!”
箫苏的身份可真是一个谜,没有挑明身份,在楚玲珑眼中,应该多少猜中了他所谓的身份,所以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她想护住楚蓝湛就不能让他去挑衅他,更不能让他去质问他,他做什么对还是不对……
楚家家规,奉天城的规矩,箫苏是楚影的话权力凌驾在奉天城主和家主之上,奉天城的人他可以说想杀谁都可以……想让谁死,谁都不能有任何怨言。
楚蓝湛眼中闪过倔强,楚玲珑见状很是痛心道:“蓝湛,你连娘的话都不听了吗?”
楚蓝湛闻言,深深的看了楚玲珑一眼,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下:“蓝湛不懂事,还望阁下见谅!”
箫苏嘴角挂起若有若无的冷笑,“不知者不罪,不关你们的事情就靠边站,若是再出头踏出一步,你们对我来说就是地上的苍狗蛇蚁!”
楚蓝湛握紧手掌,慢慢的摊开,扶着楚玲珑起了身,姜致臻眼中光芒快速的掠过,语气软了:“阁下让我负责,那我就负责好了,不知阁下有没有什么指示,格外需要照顾的地方!”
太后疯癫的大笑起来,嘴角殷红的血液流了下来,箫苏不急不忙的回首,“咬舌自尽?这可真不像凤家人的所为!”
太后恶狠狠的说道:“我宁愿死,也不会让别人折磨我,也不会让自己落在恶鬼着手上,你是一个丑陋的人,都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恶鬼!”
箫苏神色无波,抬脚踏步而去,撩起衣袍,蹲在太后的面前,伸手卡住太后的下巴,“恶鬼又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不要这个舌头对吗?那就不要了!”
箫苏不知在太后的嘴里扔了什么,手一伸,舌头落地,一甩,太后倒地,捂着嘴痛呼着……
姜致臻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抹惊惧,箫苏反手把短箫插入腰间……
终乱飞身直下,扔给了他一方黑色的手帕,箫苏用手帕擦着血,对着满地打滚的太后道:“咬舌不会死人,舌头拔掉也不会死人,从今以后你会发现生不如死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黑色的手帕擦干净手上的血迹,被箫苏扔在了太后的身上,眼帘微抬,落在姜致臻脸上:“就交给你了,好好的伺候她,好歹曾经是一国太后,可千万不要怠慢了!”
姜致臻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姜某知道了,阁下放心,城主和家主那边,姜某一定会禀明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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