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临行前那意味深长的笑,难道肃沁王是太后亲自下的手?
太后要把他给杀了,来隐藏自己想隐藏的那天大的秘密?
不对,太后隐藏的那天大的秘密,肃沁王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和太后又是旧情,太后这么多年没有人找人给他杀了,反而现在留他不得,这其中又有什么弯弯肠肠?
“父亲!”齐幽儿神色着急:“幽儿给您去找太医!”
沉默许久的我,最终还是开口道:“幽妃娘娘,不如用我南疆的巫医瞧一瞧,南疆的巫医,医术还是可以的!”
肃沁王,沁儿姑娘,太后,三个人的恩怨,牵扯了几辈子,还在牵扯不清,真想亲手结果了他们。
齐幽儿目光一转,口气凌人:“不劳南疆太后费心,我北齐来到姜国太医还是有的!”
“幽妃娘娘如此动气为何?”我伸手,艳笑把装着上好人参的盒子放在我手上,我把盒子打开,搁在桌上,“哀家只不过过来看看肃沁王,毕竟哀家身上流着一半的血是凤家的。哀家的弟弟还要仰仗肃沁王加以援手!幽妃娘娘这样……身为妃嫔都有所欠缺,这要身为皇后,北齐的脸还不得被你丢光了!”
“你……”
“不劳您费心!”沁儿姑娘似受了太后的气,没地方发,直接冲我道:“凤家已经灭族了,我们家王爷不会帮助你弟弟的……”
我笑了起来,沁儿姑娘一愣,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笑什么,我移步上前,来到肃沁王面前:“王爷,您的三言两语,比什么都重要,这么多年了,因为你和沁儿姑娘的关系,害死了多少人,您还要继续吗?不怕凤家的人全部清理干净,您不会觉悟吗?”
肃沁王全脸苍白面无表情,“殿下放心,本王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本王欠下的,也一定会还!”
“如此本宫替凤家谢过王爷的大恩了!”我屈膝对他行了个大礼,“皇祖母是真爱你呢,不然这么多年,不会疯狂的报复!”
“姜了,你休得当着我娘亲的面胡说!”齐幽儿一声斥责:“你有本事,自己帮你的弟弟,不要拉上我父王!”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齐幽儿忍不住的后退一步……
“你连跟哀家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妃位!等你坐上了北齐皇后之位,北齐太后之位。在跟哀家叫板吧!”
“拿着你的东西给本妃滚!”沁儿姑娘一把捞起桌子上的参盒,作势要砸来……
“沁儿!”肃沁王沉着声道:“自从来到姜国,你在变!”
肃沁王的一句话,让沁儿姑娘拿着参盒扔砸不是……
南行之上前拉过我的手腕,琉璃色的眸子扫视:“即肃沁王已无大碍,孤与太后就不打扰肃沁王休息了,告辞!”
“等等!”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齐惊慕突然出声。
南行之拉着我脚步一顿,齐惊慕缓缓的站起来,狭长的眸子闪过一抹幽深的光,“南疆太后,朕回到北齐,不日就要封后,到时候还请南疆太后赏脸,观礼!”
我心中大惊。齐惊慕说他不日就要封后,这么多年了,他终究是放下了吗?
可是看着他的神情一点都不像,他的神情让我从心里开始打怵。
“南疆太后很好奇朕会立谁做皇后吗?”齐惊慕眼中的幽光,黑色斑斓的双眼之中,幽光越发诡异,他慢慢的靠近我,身上沉稳掠夺的气势,让我忍不住的往南行之身边靠去……
齐惊慕嘴角微微翘起,若有若无的笑意,让我毛孔悚然,声音低小沉闷,“朕一直想封你做皇后呢,姜了。你是嫁到北齐,朕就算封一个牌位,追封一个死人,也会让天下人都知道,姜了是朕的皇后!”
“你疯了!”我眉头紧皱低声责道:“你要做什么?”
齐惊慕似很满意我现在的样子,狭长的眼眸一扬:“朕是疯了,为你疯了,朕要让爱你的人知道,你才是朕名正言顺的皇后,他们所有的爱,对你来说,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姜了嫁到了北齐,南疆的太后是姜颐和。齐惊慕现在要做是那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情种,就算姜了死了多年,他仍要追封她为皇后……
无稽之谈,心中的怨恨,让他现在为了让我不好过,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虚名代表不了什么!”南行之冷淡地说道:“到时候,北齐封后之礼,孤一定携太后去观礼!”
齐惊慕冷声道:“朕等着!”
秋风吹过,深深吐了一口胸中烦闷之气。
“太后不用过分担忧,一切有孤呢!”
我颔首,却见浅夏匆匆而来:“殿下,大皇子在皇上王帐之中,皇上命人拿了鞭子和匕首!”
心中大骇!“带我过去!”
我几乎用跑的,忘记南行之还在我身侧…
跑到皇上营帐外。苏时方拿着拂尘,轻甩着,见我迎了过来,垂头低声,说道:“殿下,圣上此次赐婚于大皇子,并言道,若是大皇子接受赐婚,太子之位的圣旨一并宣下,吃饭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到太子之位,殿下三思而行规劝啊!”
第00169太子:逼宫造反
苏时方是跟着皇上身边的老人,我停下脚步:“苏公公,本宫只想知道您是谁的人,几番三次帮助于本宫,本宫铭记在心,还望苏公公,不吝赐教,也好让本宫心里有个底!”
苏时方手中拂尘轻甩了一下,低头恭顺道:“有些事情,殿下何苦在问?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许多的迫不得已,奴才侥幸活到现在,已是天赐,殿下不必再问,奴才什么也不会说的!”
“是因为先太子吗?”我没有犹豫的问出口:“苏公公曾经是伺候前朝太子,那个被太后所杀了的前朝太子姜致臻吗?”
死了的前太子,他们口中我的生父,姜致臻,我思来想去,苏公公只有受到他的恩惠,才会如此帮助我。
现在他又提醒我,皇上赐婚于姜翊生,让我三思而行,规劝皇上,规劝姜翊生走这条捷径,不会吹灰之力把太子之位拿下!
苏时方一愣一下,随即满脸堆满笑容:“殿下在说什么,奴才真是听不懂,奴才只不过想卖个人情给殿下,若有一天大皇子继承大统,奴才想因为卖个人情给殿下,到时候殿下分给奴才一方院子,奴才好颐养天年!”
“当然……”苏时方笑意依然:“奴才也卖消息给二皇子,为的就是,无论将来二皇子和大皇子谁坐上皇位,奴才都能安安稳稳的过完余下的几年,什么前朝太子,奴才着实不认识,殿下也莫要向旁人提起,毕竟前朝太子因巫蛊之术毒害太后与先皇上,才被杀死,凤家,凤家他被灭,可见前朝太子,并非给人带来祥运!”
先皇上病重,谣传之中姜致臻为了快速得到皇位,行巫蛊之术诅咒先皇上,被那个时候身为皇后的太后,当场抓住,先太子极力反抗。试图下毒谋害太后,先皇一气之下,革去他的太子之职,赐死天牢!
皇上姜致远顺利晋升为太子,先皇上在先太子死后的第三天,与世长辞,皇上姜致远登基做了皇上,大概是三个月还是六个月之后,凤家要替太子谋反,被灭三族……
这些事情,是我前些日子,从别人耳语碎言中听出来了。
至于真假,不得而知……
我瞧着苏时方,良久,方道:“苏公公现在更倾向于谁做这个太子?本宫不知道自己的影响有多大,见到父王,又不知该如何去说,苏公公是父王身边的老人了,对父王了解甚多,还请苏公公示下!”
苏时方笑嘻嘻的说道:“殿下真是折杀奴才,奴才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无论谁当帝王,奴才也是一条狗,奴才是一个没有主心骨的狗,谁给奴才骨头吃,奴才便跟谁,殿下还是莫要再询问,大皇子还在里面倔强的不肯应皇上呢!”
我心中微微一颤,姜翊生的倔强,通常就会换来狠狠的一顿毒打,不过令我想不明白的事情,皇上明知道他不愿意娶妻,此事来势汹汹,跟现在所有的事情,有着因果的关系。
“多谢苏公公提醒!”
苏时方四两拨千斤,什么都不告诉我,我问了,等于白问,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感觉我身边的人,有意无意的帮助我,可是他们的有意无意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这种目的性会让人不安,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会倒戈相向,对别人抱有这样的目的性,慢慢地嘶了人。
苏时方掀开王帐的帘幔,一入眼帘便是关桑白梨花带雨的脸,她跪在一旁,哭得好不伤心,衣襟外锁骨之上,还有些星星点点,似会有人故意用牙齿啃食,留着上面涟漪,好提醒别人,她刚刚经历过一场云雨翻腾!
姜翊生跪着的地面上已被鲜血滴落,染了红,关桑白泪眼朦胧望着他直摇头,似心疼万分,恳求他不要再倔强……
苏时方在我进去的时候,高声道:“启禀皇上,南疆太后到了!”
皇上正在怒火冲天上,反手手中的马鞭抽在苏时方脸上,“什么南疆太后,她是朕的女儿,姜国公主,老东西,不用你来提醒朕!”
苏时方满是褶子的脸,立马呈现一道血印子,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罪该万死,恳请皇上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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