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道琴声悠扬,上头的女子单脚站立在下头女子的腰上,原地转了个圈,陡然下腰,用自己的手把住了自己的左腿,右腿则高高扬起,裙角四散,远远瞧来像是开屏的孔雀。
笛声乍起,配着鼓声与琴声缠绕在了一起,像是一股水融入到了另外一股水里头。
两个女子跪地合身,一个女子从后头踩着她二人腾空飞起,一跃而至第二个女子平举着的腿上。
悠扬的七弦琴声响起,女子在上头捏指为花,下面的人连呼吸都不敢呼吸,生怕轻轻一动,这三个女子便会齐齐倒地。
虽然第二个女子的腿随着上头女子的脚步而轻轻颤抖着,可瞧着竟像是夏日清晨里头带着露水的荷叶,随风微扬,美不胜收。
鼓声乍起,第二个女子猛地向上一甩尔后收回自己的腿来,上头的女子腾空之后忽然倒下,就在众人惊呼之时,第二个女子与下面的女子齐齐跪下举手,将最上面的女子留在了半空中。
而最上面的女子仍旧捏指为花,嘴角含笑,半点不显慌乱。
大秦的歌舞,再练个几十年,也练不到这个地步。
如此新奇的舞蹈,不要说在场的大臣们了,就连秦稷也是头一回看到。本想着总该能博得要姚贵妃一悦了,秦稷甚至已经开始要赏赐秦宜一点什么了,旁边的姚贵妃却忽然哭出了声来。
“皇上,是臣妾失仪了,还请皇上责罚。”姚贵妃眼眶通红,眼角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楚楚动人。
秦稷赶紧把姚贵妃揽到了怀里,“爱妃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姚贵妃缓缓摇了摇头,“臣妾只是觉得,这些女子不知生活得是有多可怜,才会去练习这样难和危险的舞蹈,不知道她们的父母要是知道了,又该有多心疼。臣妾即将为人母,心思总是重了些,惹得皇上笑话了。”
“爱妃要是不喜欢,朕以后便不让她们跳了。”秦稷柔声安慰了姚贵妃一句。
下头的秦宜已经是目瞪口呆。
姚贵妃以前也是蜜罐里头泡大的,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体谅起人间疾苦了。
再说了,你俩不想看那你俩就不看,凭什么不让人家跳啊。
秦宜掀了袍子跪下,“皇上,此次歌舞乃是臣弟一手安排,惹得了贵妃娘娘不悦,实在是臣弟的不是。只是贵妃娘娘宅心仁厚,想得未免太多了些。这些女子生活不易,自然要想法子好好活下去,若是没有学这舞蹈的话,怕是早就饿死了。娘娘要真是体恤,只多赏些东西就是。”
秦宜微微一笑,又添了一句:“皇兄不许她们再表演就更是不妥,这岂不是断了她们的财路和活路?”
“恒王这是说本宫和皇上多管闲事了吗?”姚贵妃怀孕之后翻脸都翻书都快,擦了眼泪说道,“京城里头都说恒王爷怜香惜玉,今日瞧来怕是不符!”
“臣弟……”
秦宜刚想说句什么,然她刚刚开口,姚贵妃便捂着肚子说了句:“皇上,臣妾腹痛……”
无人发现她眼睛之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恒王爷最近过得也太顺心了些。
秦稷慌了神,赶紧将姚贵妃扶了起来准备回宫,甩袖呵斥了秦宜一句:“你给朕在家里反省半个月!”
“皇兄!”
“一个月!”秦稷咬牙,“谁敢多言!一道禁足!”
☆、第46章 是谁痒到尿失禁
第46章 是谁痒到尿失禁
秦宜在自己家门口被埋伏了。
大内侍卫将其送回了恒王府,顺便在外头挂了一把锁。
可秦宜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房顶上一个人影。
秦宜不动声色,背着手往后院走,路上遇见了蔷薇,拉着她耳语了几句。
房顶上那人怕是秦宜发现了自己,抻着头去听,却见蔷薇微微蹙眉,声音也抬高了几分,“王爷又要让云夫人侍寝?这都是这个月的第十二回了!云夫人都快长在床上了。”
“不拘的,”秦宜摇着手指笑了笑,“不拘什么地方,桌子凳子,前厅后院,水井旁边厨房灶旁,你家王爷我都不介意。”
蔷薇红了脸,房顶上的霍擎也忍不住啐了一口,真不要脸,比自己还不要脸。
蔷薇这便去叫云想容,秦宜进了屋子,打算换件衣裳。然嘴中干涩,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茶。
霍擎悄悄挪开一片瓦,手中石子一动,乒乓一声响,秦宜将刚递至嘴边的茶放下,起身过去扶起那个忽然倒了的花瓶。
一颗丸药从房顶上掉落,如水即融。
秦宜又走了过来,举起茶杯仰头饮尽,方蹙眉呸了一口:“什么破茶。”房上的霍擎并未瞧见,秦宜袖子一湿,显然全部的茶水都倒落袖中。
不一会儿,蔷薇敲门,有几分愁容,“王爷,云夫人病了,恐不能过来了。”
“那就由你来满足本王吧!”秦宜哈哈一笑,拽过蔷薇就要撕扯她的衣服,两人纠缠着往床上去。
霍擎蒙上面,从房顶上溜了下来,屋中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霍擎从大开着的窗子翻进门来,并无人瞧见。
据说在男人行事的时候,只要用药先催发出兽性,然后以内力重点他脊椎某处的穴位,便可让其一生不能人道。
霍擎一面在心中暗喜,一面轻手轻脚地往床榻而去。
恒王爷,本将让你尝尝一生就只能眼看着自己被戴绿帽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大快人心的事情,霍擎自然不肯托付他人之手,这便自己亲自过来了。
床榻上的两人浅唱低吟,似是高入云端。
这么快……真是个废物。霍擎心中暗想,已然行至床边,这便要掀开帐子。
霍擎的手已经蠢蠢欲动。他一手高举起来准备点秦宜的穴位,另一手探向了帷帐,马上就要掀开来。
千钧一发之际,床上扭在一起的两个人陡然分开,霍擎高举着的手没能落下去,大喊了一声:“卧槽!”
霍擎差点被秦宜吓出心肌梗塞。
床榻上的两人如同死了多年的腐尸,皮肤溃烂化脓,好像还有一些蛆虫在其脸上涌动。
随着霍擎的尖叫声响起,秦宜一下子弹了起来,狠狠拍了一下床边,脸上一块腐肉摇摇欲坠,惹得霍擎几欲作呕。
所有这些事情不过发生在一瞬间。
霍擎还没缓过神来,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往下落去,然后秦宜又重重拍了拍刚刚那个位置,一块木板缓缓合上,卡在霍擎的肚子上,将霍擎整个人卡在了那里。
“无耻淫贼!自己不行来偷看别人是吧!不要脸!”秦宜把自己脸上的东西扒拉了下来,扔在了霍擎的脸上。
黏腻腻的东西顺着霍擎的脸滑落下来,甚至还有些汤汤水水流进了霍擎的口中,霍擎双手都被卡住,动弹不得,大喝了一声:“秦宜!放了本将!”
“以为你装成大将军本王就会信了是吧,”秦宜扬手甩出一小瓶子粉末,全都落到了霍擎的身上,“本王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本将就是霍大将军!”秦宜顺着霍擎的头发往下倒了一大壶水,霍擎像是只落汤鸡一样狠命地甩了甩头,厉声喝道。
秦宜勾了勾唇角,“傻逼。”
一股瘙痒在霍擎的浑身蔓延起来,像是无数只小虫子在他的皮肤上跑来跑去,轻轻啃咬。
霍擎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是被卡在那里。
钻心的痒,却连抓一把都不行,霍擎此刻快要疯了。
“放了本将!”霍擎大喊出声,秦宜不知道往他身上洒了什么药粉,反正入水即融,那水流到哪里,霍擎就痒到哪里。
秦宜取过了一根针来,撕开霍擎的衣裳,却是不动他的遮面布。
针扎在肌肤上的感觉反倒让霍擎舒坦了几分,疼痛恍若减缓了他身上的痒。
然霍擎只开心了一小会儿,下一秒,秦宜就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小包药粉,倒了下去。
痒到尿失禁。
霍擎要不是有几分功夫,耐性也算强,此刻真的要尿裤子了。痒意从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为起点,拼命往他脑子里钻,逼人发疯。
“本将杀了你!”霍擎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好像这样就能舒畅一些,驱走一点痒意。
秦宜往霍擎肩头倒了一些水,加速了那药粉在他血液中的溶解。此刻便是霍擎没有被困住,也没有办法了,痒入骨髓,抓挠不得。
“再啰嗦!信不信本王在你肩头绣朵花!”
霍擎抖了抖,恒王她也……太他妈变态了吧!
“记住了!”秦宜在霍擎的肩头狠狠拍了一把,“再来找本王的麻烦,本王就给你刺朵五颜六色,花里胡哨的花,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秦宜又往霍擎身上倒了点水,抿唇一笑,“我让你大爷的装哔——!”
那些水终于在这一刻浸透了霍擎的裤子,痒意顺势蔓延在了他的二兄弟处,霍擎终于是没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膀胱。
痒尿了。
腥臭气味蔓延开来,霍擎又急又气,痒得晕了过去。
秦宜和蔷薇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秦宜拍了一旁看热闹的蔷薇,“别笑了!快快快!找人收拾收拾,不然本王怎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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