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该去给母亲请安了。”
花轻言翻了个白眼看着君墨寒,哪有人带着面具去给自己的母亲请安的,虽然她昨日已经知道君墨寒和老太妃的关系不好,而且还不是亲生母子,可就君墨寒这样,难怪老太妃会不喜,随喜欢自己养大的儿子见自己都带着面具!
然而花轻言心里却和很愉悦,只要想到老太妃心中膈应君墨寒带着面具,她就开心,有些人就是这样,见过一眼就会彻底讨厌起来,花轻言对老太妃就是这样。
当花轻言和君墨寒来到老太妃的奢华精美的院子里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莺莺燕燕,而其中依旧是柳美人坐的离老太妃最近。
看到花轻言和君墨寒是一同出现的,原本温婉的笑容一僵,而梅姬等人都暗暗咬了咬牙。
花轻言目不斜视的和君墨寒上前,对斜躺在软榻上的老太妃盈盈欠身道:“臣妾(孩儿)给母亲请安。”
老太妃淡淡的“嗯”了一声,让他们坐下。
可花轻言一扫房里,最前面本该属于她这个王府正妃的位置已经被柳美人和梅姬给占去,其它位置都站了人,只有最尾侧毫不起眼的地方还留了一个位置。
柳美人和梅姬坐在最面前没人开口,说明是老太妃默许的,说不准那最末尾的位置也是老太妃给的下马威。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柳美人和梅姬都带着得意之色等着看花轻言的笑话。
“怎么,身为王府的正妃,竟不知道坐的礼仪吗?还杵在那做什么!”在花轻言扫视屋中位置时,老太妃带着隐隐的不悦声音传来。
花轻言眼眸一眯,她现在确定老太妃是故意的了。
呵!这么明目张胆的刁难她,就不要怪她不给面子了,花轻言两步走到柳美人所在的位置,一把抓住柳美人的肩膀重重的一拽一扔,就把柳美人给拽下位置,然后大咧咧的坐好。
柳美人摔倒在地,被花轻言如此粗鲁的动作给惊得一时忘记反应,而众人也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镇定自若坐在下首位置的花轻言,完全没想到花轻言竟然会做出如此出人意料的事。
“这……太妃娘娘……”柳美人半响才反应过来,脸上霎时带上了屈/辱和浓浓的委屈看着老太妃,眼眸泛上泪,带着无声的控诉。
老太妃也似乎被花轻言这么放肆的动作给惊到了,她原本慵懒的表情一敛,皱起描画精细的柳眉,带着愠怒道:
“王妃!你这是何意!!难道安国公府没人教你规矩吗!!寒儿,这就是你死活要娶的正妃,可真是再一次让本宫大开眼界了。”
老太妃带着不悦看向君墨寒,可君墨寒却看着花轻言,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他正要开口,花轻言抢先回答道:
“母亲,你这话可真是太冤枉臣妾和夫君了,臣妾倒是觉得母亲您身为太妃,是否因为常年居在深宫,忘了某些规矩了,竟然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坐在离您如此之近的位置,这可是对您的大不敬,还是母亲觉得自己的身份也和这些小妾一般,可以相提并论,坐在一起嗑瓜子的?”
花轻言这话可是在明晃晃的打老太妃的脸,句句都在说老太妃虽然嫁给的是皇上,但说起来也是一个妾,难怪会这么纵容一个小妾和她那么亲近,这不就是物以类聚吗。
众小妾简直想要佩服花轻言了,她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没有一点可以反驳的地方,可不就是嘛,一个小妾而已,在正妃面前怎能坐在最下首位置,这简直就是自找苦吃,她们早就看不惯柳美人一副身份比她们高贵不知道多少的得意模样,这下吃苦头了吧。
老太妃没心思再看其她人的脸色,她当年争宠却依旧离太后之位有一步之遥,这也是她最不甘的事,只要不是太后,身份依旧被人压了一等,可近日花轻言竟然直直往她伤口上戳,她哪里还能端得住高高在上的老夫人的架子,她气得直发抖道:
“寒儿!你看看你的好正妃!!”
君墨寒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正妃还能这么牙尖嘴利,掩去眼里的笑意,一副就事论事的语气道:
“母亲,孩儿觉得王妃说的有道理,正妻与妾之间的身份不能乱,还是母亲希望孩儿宠妾灭妻,遭众人的唾弃?”
君墨寒一句话堵得老太妃哑口无言,肝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她气得狠狠深呼吸几次,才一脸难看的训斥柳美人道:
“柳美人,你还坐在地上干嘛,当真是没有一点规矩!”
柳美人错愕的看着老太妃,老太妃竟然就这样算了?不追究花轻言那堪比打老太妃脸的举动了?!!
柳美人带着屈/辱爬起来,感觉到周围那些带着幸灾乐祸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脸色涨的通红,觉得丢脸至极,对花轻言的恨意又更深了一层。
老太妃真是恨铁不成钢,柳美人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竟然就这样任由花轻言得势,她看到花轻言那副坦然自若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眼里闪过一道阴冷的光,语气不急不缓道:
“对了寒儿,前几日本宫不在,你和正妃既已圆房,落红帕交给哪个下人保管了,拿出来让本宫亲自确认一下吧。”
落红帕?!
花轻言眼里闪过恶心,老太妃难道不知道君墨寒的腿受伤,怎么圆房,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可老太妃这样说,可不就是逼着君墨寒说没有吗。
没有落红帕就有两个可能,一是君墨寒当众说出他身体有疾,二是直接说落红帕上没有落红,那不是说她身体不是完璧之身吗。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亲口说出自己不行,所以……
花轻言看向君墨寒,从君墨寒的眼中看到一抹冷意,然后他就听君墨寒道:“母亲,孩儿的身体残……”
“母亲,落红帕已经洗掉了。”花轻言猛的开口打断道。
她眼里带着复杂的目光看着君墨寒,若是刚才不打断,君墨寒是不是就要承认他自己不行,她没想到君墨寒为了保住她的名/节,宁愿如此委屈自己,她的心“怦怦”的加快了,暖意在心里不断涌起。
君墨寒似乎没想到花轻言会打断他,那双原本幽深冰冷的双眸看向花轻言的时候冰消雪融,带上了暖意。
老太妃看着那两人的若不旁人的对视,气得一拍桌道:
“什么洗掉了!落红帕从来没有洗掉一说,花轻言你是不是根本不是完璧之身!”
老太妃这话若是传出去,花轻言的名节就彻底毁了。
一般人哪里会这么直言质问。
众人都从老太妃的话中听出了浓浓的敌对意味。
“我是不是完璧之身岂是一个落红帕可以证明的,母亲您当真糊涂至极,这自然是夫君最清楚,夫君,您说是吧。”
花轻言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对君墨寒抛了个媚眼,看的老王妃又是一阵急火攻心,她今日真是大开了眼界,就从没看过当着众人面这么不知羞的同君墨寒打情骂俏的!!!
正文 第五十七章:炫耀的二婶
君墨寒却刚好相反,他知道花轻言那媚眼和娇羞表情是假装的,可那微微垂眸,双颊带着淡淡粉红羞涩的花轻言,却依旧让君墨寒的觉得可爱至极。
他眼里笑意明显,对老太妃道:
“母亲,孩儿能证明,孩儿的正妃在嫁给孩儿之前一直是完璧之身。”
君墨寒都这样说了,老太妃难道还要说君墨寒说谎,说君墨寒根本无法证明,逼着君墨寒承认他不行吗,若是她真的咄咄逼人下去,就算她是把君墨寒养大的人,也会被冠上恶/毒的名声,那到时候,七王爷就有理由参她一本,让她直接回宫了。
老王妃原本是想通过落红帕之事,狠狠敲打一下君墨寒和花轻言,可却被花轻言三言两语就给轻易化解,而且字字都没办法反驳,一个女子是不是完璧之身,可不就是只有她的相公最清楚吗。
“嗯,既然寒儿都这样说了,那便是证明了王妃身子清白,本宫也能安心了,不过寒儿你的年纪不小,可要抓紧时间开枝散叶,其它院子也要常去,不可厚此薄彼。”
花轻言越道:“母亲,你这话可是在害夫君啊,夫君常年坐在轮椅上,身子本就比常人虚弱,哪还能经常行那如此伤身之事,那对夫君来说是催命的行为,最好就是夫君在身体痊愈之前都不要再行房事!!”
花轻言说完,所有人都瞪大双眼看着她,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自古以来,那个加为*的女子会希望自己相公不要行房事,这不是在给自己找死路吗。
老太妃却觉得花轻言分明是知道君墨寒身体不行无法行房事才故意这样说,她简直要恨死花轻言了,自己每说一句话,都要被花轻言狠狠打一次脸,老太妃厉声道:
“放肆,你知道什么,你又不是炼药师,寒儿的身体明明这么好,你这是在咒寒儿吗!”
花轻言似乎很生气,她直接站起来道:
“母亲,你又错了,臣妾是货真价实的炼药师,而且臣妾一眼就看出母亲身子不大好,母亲你是不是经常腰腹疼痛,受不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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