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妍珠不知牧向晚是何意,但她暗中却是扣上了长鞭,心中却是后悔不已,晚宴散后,她不该让侍卫和奴婢都退下去休息的,这会面对这一直笑的诡异的牧向晚,她却心生胆怯之意。
牧向晚见她手扣上了长鞭,冷然一笑,手一扬,一道暗芒从她衣袖里飞出,直往苗妍珠身上钻去,这突然一手,吓得苗妍珠直往后躲,可那东西还是飞进了她手臂,顿时一阵生疼,握鞭的手一松,长鞭落地,而她也是疼得直往地上滚去。
从小就与蛊打交道的她怎么也没想到牧向晚会给她下蛊!而且是这种噬心蛊!会直接顺着血液到达心脏,吞噬她的心脏,让她生生因失去心脏大出血而疼死!
“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不是苗嫔让你来的,你想做什么?”苗妍珠忍着疼,想要知道牧向晚的来意。
“哼,一个将死之人而已,何须知道这么多!”牧向晚没心思与她多话,直接无视,转身离去。
到达心脏了的蛊虫已在吞咬她的心脏,这让苗妍珠意识立马混沌起来,更是疼的都叫不出声,在牧向晚离开时,她唇角已是溢出一股暗红,双目涣散……
出门后的牧向晚勾唇冷笑,今天来能出来,全靠苗妃儿提醒,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出得了皇宫,还能这么快就能再次见到她朝思暮想的南宫文容。
对一个人的爱入了骨,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愿意!
她只想阻止南宫文容去干那傻事,她知道苗妃儿的计划,她要去告诉南宫文容,他一直都在被苗妃儿利用,她要他到时在皇上面前指证苗妃儿!
只要将这关系撇清,那么不管苗嫔今天在皇宫里做什么,都与南宫文容无关,这也是她为什么要杀苗妍珠的主要原因!
为了保护南宫文容,杀一个人而已!她希望南宫文容也能看到她是有用的,是能成为他的助力,从而与她在一起!
南宫文容见到她时,震惊不已!
“你说什么?”听完她的叙述,更是脸色发白的往后退去。
“王爷,臣女冒死出宫来,就是想来给你报信,今晚您无论如何都不能听苗嫔吩咐,她一直都是想利用你登基然后匡扶苗族。”牧向晚将她偷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南宫文容,希望南宫文容现在能打消谋反的念头。
南宫文容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她,质问,“可是你又是怎么出来的?还有,我的九弟他去哪了?”
“你的九弟已去苗将军府了,他们计划在你动手后才会出兵,王爷,您千万不能动手,您得想想二王爷!”不得不说,牧向晚在宫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又有神秘人调教,脑袋确实是灵活了不少。
她这么一问,立马让南宫文容安静下,是的,他原本就没想要谋反,是他母妃逼他这么做的,可是他如若不这么做,那么整个苗族该怎么办?
“王爷,您现在得先自保,只有保住了自己,才可以稳住大局啊!您以后都还是皇上亲封的睿王!而苗族,她们手段残忍,一言不合就对人下蛊,如若让她们真的在南华国横着走,那得有多少百姓得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而且,您是皇族,身上流的是皇族的血,您得捍卫您的尊严!”
牧向晚将苗族的危害一语道破,苗族为何不能容于三国之间是有原因的,而且牧向晚曾被蛊虫控制过,已是恨死了苗族人。
南宫文容沉思片刻,眯了眯凤眸,凝神问,“那依你之意,本王就得应该反戈吗?”
☆、第三百七十四章 阴谋阳谋,都在他掌握
反戈?
南宫文容那略带憔悴的声色中透着冷戾,脑海中回想着那宫女对他说的话,心底一阵生寒。
此事如若是父皇允许的,那么,他现在反戈是来表忠心的吗?
南宫文容思虑许久才继而问,“你说的事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牧向晚一愣,却立马反应过来,“没有,此事是我偷听到的,王爷如若不信,大可派人现在就去查看苗将军府,看他们是否已准备动手了?而且臣女还听到一个秘密,那就是有关九皇子身世的。”
对于南宫文容,牧向晚没有一点隐瞒,她一直都想得到南宫文容,她不想输给牧九歌!所以她也一直有暗中派人盯着苗妃儿那里,为的就是讨好苗嫔,可没想到却让她知道了南宫文云的身世!
想到这,她连南宫文容反问的机会都没给,继而道,“你的好九弟,他是苗将军的儿子,而非你父皇的儿子!臣女这么说,王爷可是明白其中的缘由了?”
这话一出,南宫文容立马惊的往后退了两步,跌倒在床上,神色也是更加冷厉起来。
“清离,立马给我去查。”
“是。”
暗处清离不敢有误,立马去查此事,这事可真的关系到王爷的生死,如若此事是真,那么王爷就完全不能参与此事,到头来不仅会害了王爷不说,还让他人得了利!
清离去查的同时也有人在查睿王府,那人就是南宫文善,他的人没敢靠太近,听的自然也就不多,但见睿王府内没有发兵的迹象,便立马回去告诉南宫文善。
“你说睿王府现在风平浪静?”孝王一脸惊讶,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啊,可怎么会这样了?
暗卫摇头,他也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将清离去查将军府的事给提了出来。
南宫文善这会再不懂,也似明白了些什么,“来人,去给本王调来府兵,还有立马派人拿着本王的符牌去兵部,不,不去兵部,去皇宫,告请皇上这边的情况。请求皇上派兵过来。”
“这?这是为何?”诏管家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家爷要将这么好的机会告诉给南华皇知道,而不是直接去兵部协商调兵,这样也好得功啊!
南宫文善朝着暗卫挥手,示意他先下去,随后转头望向诏管家道,“本王不能随意向兵部借兵,如若兵部借了,那便是兵部的错,可如若兵部不借,那便是本王的错,父皇有过明示,任何人都不许与他的臣子走得太近,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尤其是在这紧要关头,本王若是向兵部却借兵,在父皇那只有一个提示,那就是本王得到了兵部支持。”
诏管家听着立马打了个冷颤,原来借个兵还会有这么多话题,若是换了他是王爷,怕是不知死多少回了,想到这,立马对南宫文善又是恭敬不已。
南宫文善冷眸凝视着手中的长剑,沉声道,“你随本王去清点府兵,马上就子时了,听宫里那人的安排,会在子时动手,如若我们能赶在他们动手之前将苗将军府先控制起来,那么也算是大功一件了!现在就只希望皇上能快点将禁卫军与巡城军调来。”
在郡王府内,牧九歌正在后院的暖阁烹茶煮梅,离她最近的案头插着几枝开得正艳的腊梅,随着冷风散发着幽香,让整个暖阁又是增色不少。
在案台另一边的长榻里,正倚着一个一身紫袍的男子,飞眉入鬓,星目似锦,鼻梁饱满挺直下薄唇染着如画一般的丹红,在袅袅升起的雾色里如画一般,就那么静静的望着他眼前那替他斟茶的女子。
“翔王,喝茶。”一声翔王,让如画一般的男子眉角轻轻的抖了两下,带着一丝不悦,但眼眸一瞟到那递着茶到他眼前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皓手,唇色微勾,露出一丝喜色。
南宫翔露出如玉一般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轻扣住玉茶杯,轻饮一口意味深长的笑叹,“九歌儿的茶艺可是越来越好了!”
“彼此彼此!”牧九歌说着缓缓一笑,如春风一般,看得南宫翔眼睛直发勾。
“谢谢你。”
一句谢谢,让南宫翔更没形来,腾的起身,快速的伸手抄过牧九歌的腰,将她抱在怀,再反身一扣,立马将她压在怀下,艳红的唇在她额头轻啄,“你不想伤及无辜,本王自然得依你的意。”
轻暖暧昧的话语在她耳畔轻响,那呼出的暖气打在她耳后,让她好生一阵痒,想要躲着却又想着他刚似乎还有些不乐意,便忍下。
她知道南宫翔在处理这事时犹豫了许久,但为了她,还是暂且放过南宫文容。
“既然是你愿意的,那以后的事,你可不能再说是因为我了。”
其实她也并非一定要南宫翔这么做,可他却还是这么做了,她心底里却还是高兴的。
“你知道就好,现在让三哥他还活着,就是为了给某人添堵,这样本王也不用亲自动手。”南宫翔凑着唇,在她耳边又是一阵低语,沙哑的嗓音,好听和很,透着无可拒绝的诱惑,但却让牧九歌心一紧,这人,果然就是有后手。
但她没有回他,而是伸着手,轻撑着他的胸膛,入手便是结实的胸肌,让她忍不住又是捏了一把,“啧啧,看不出来,王爷你还是有点姿色的嘛!”
南宫翔感受着她小手无骨般的在他胸口游回,小腹一紧,口里一阵生干,这让他很是不爽,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呼着口气,暧昧的道,“女人,你可是喜欢?”
喜欢?喜欢什么?牧九歌一脸懵,勾着眸子望着他,可一瞧着他眼底里渐起的不悦,便知她又成功的将他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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