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便是化名易寒留在初云国皇帝的身边做了一名谋士!既然初云国不存在了,初云公主一心想要与在下归隐,不想复国,宝藏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三位长老纷纷看过信笺,心中颇多怀疑,凤千钧与凤千重兄弟两人不再凤家,裴绍翊可还在在的。
凤卿道:“命人去将裴绍翊叫过来,他应该能够认得出初云公主的笔迹。”
易寒又从怀中掏出一张曲谱,“这是只有初云皇室才会弹奏的百鸟朝凰,是可以引鸟雀的,想必凤家家主也是通晓音律弹上一曲,便知在下有没有说谎。”
凤卿命人将琴谱拿了过来,是听过初云国皇室有可以引鸟雀的琴曲,还从未见过,若是此曲真的会引鸟雀,慕容荼见了会不会喜欢。
“来人,去将古琴拿来。”
易寒是铤而走险,他听闻琴曲回让他体内的蛊虫躁动不安,不用亲自弹奏还好一些,为了避免无法控制的景象,做在了师父的身侧。
婢女取了一副上好的古琴,已经将琴谱默默记下,双膝誋坐在古琴旁,芊芊指间拨动琴弦。
易寒只觉得体内的蛊虫有些躁动,运气内力压制,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师父的手腕,玄祯不动声色,指尖搭在他的手腕处,他脉息紊乱,体内蛊虫躁动不安。
那琴曲可以引鸟雀,也可以影响他体内的蛊虫,慕容荼运气内力,通过手腕输入他的体内,易寒只觉得体内的蛊虫安静了许多。
师父内力深厚,迎上师父担忧又有些责备的眼神,他这一次却是兵行险招。
只听得飞鸟撞击窗子的声音,三大长老早就被琴曲吸引,打开窗子,见窗外飞鸟盘旋,齐齐赞叹,根本没有发现师徒的异样。
“果真是初云国的琴曲啊!”
凤卿眼角眉梢的余光看着慕容荼,却也没有发现异样,是在闭眸静听,一曲闭,飞鸟散去。
凤卿含笑道:“这确实初云国皇室的琴曲!”
易寒体内的躁动已经被他师父的内力压制,易寒起身道:“内子还说初云国的小皇子云璟就在凤家,初云国以是过眼云烟,不想复国宝藏也已经不需要了,
只要让扶风的皇上和江湖的那些人以为宝藏被毁了,就可以还岐山一片宁静。“
凤恕听了半晌,“不知你想如何?”
“不如凤家将结界撤去,宝藏便会现在眼前,在下会带着皇上的人进入,相信宝藏内必定会有机关密道,制造宝藏被毁的假象。如果凤家的人不相信,可以一同前往。为表诚意可以将初云国的玉玺奉上。”
想要毁掉初云宝藏并不难,关键是那颗鲛珠,没想到易寒愿意交出初云国的玉玺,也便是开启第一道石门的钥匙。
少顷,裴绍翊被带到大殿之上,凤卿命人将秦玉拂亲笔写给他的信笺交给他。
裴绍翊是认得秦玉拂的笔迹已经她书写的小习惯,早就怀疑过那皇宫内的女子不是初云公主,初云公主是绝对不会不顾及初云国灭国的仇恨。
见过信笺之后,很多事情都了解了,当初就怀疑过秦玉拂的身份,他是认得易寒就是夏侯鸣身边的谋士,而如今的身份竟然是初云公主的丈夫?
“云儿她如今可好?”
“内子已经怀有身孕,被夏侯溟囚禁起来,我师叔已经去救了,相信很快就会一家团聚。”
他的舅舅凤千钧已经当他说起,要毁掉初云宝藏之事,“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毁掉初云宝藏!”
“为了不生战乱!为了天下的百姓,也为了凤家脱离诅咒!”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脱离苦海
玄逸日夜兼程,终于到达扶风国的都城沐阳城。
既然已经来到沐阳城,先要找一处幽静的地方缓一缓乏,他这一把老骨头,清闲惯了难得有如此大的动静。
人既然已经被关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打算修养一日,明日再进入皇宫探寻夏侯溟将秦玉拂藏在了那里?进入皇宫那种地方,对于他老人家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夏侯溟还不知道倾城山已经来人,昨夜刚刚去过石室,每隔两日便会送些木兰花以及各种的果蔬,食材也都是最好的。
朝中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听说云梦霓前几日胸口痛,整日的咳,太医开了方子,云梦霓怕伤到腹中的孩子,不肯用药,竟是咳出血来。
毕竟云梦霓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云梦霓也是他留在皇宫,秦玉拂的一个替身,从秦玉拂哪里得不到的温存,在云梦霓这里都能够得到。
夏侯溟听到云梦霓咳血放下手中的公务,前来凤栖宫见云梦霓,见她脸颊明显消瘦,“拂儿,你为何不吃太医开的药,这样拖下身子会被拖垮的。”
她刚刚怀有身孕,“那咳血的药方内均有活血损人心智的药物,臣妾不想服用,怕伤害腹中的孩子。”
“现将病医好,即便这一胎保不住,朕正直盛年,孩子以后还会有很多。”
“不,皇上臣妾的身子自己是最清楚的,只要再忍上一段时日,体内的淤血都咳出来了,就没事了。”
“你要相信太医的话。”
“不,皇上,相信臣妾,臣妾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夏侯溟没有逼她,毕竟她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太医说云梦霓是忧思过度,郁结伤心,淤血不除始终是个祸患,最主要的是要让她舒心。
“御花园的花开的正艳,明日朕退了朝之后,不如陪着皇后到御花园走走!”
“好!”
夏侯溟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就不留宿凤栖宫,先回御书房了,却不知房顶上,玄逸已经观察了他一日,并未见他离开皇宫,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样。
见那扶风皇后一心想要保住腹中的孩子,又不肯用太医院的药,他是有些心急,不如来个打草惊蛇,应该说是引蛇出洞更为贴切。
从房顶跃下来,殿中婢女只嗅到一股馨香传来,纷纷倒在地上,云梦霓有些昏沉睁开眼,见一名白发须髯的老者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是何人?”
还未问清楚,便被玄逸封了穴道,指尖搭上云梦霓的纤白皓腕,此女子却是怀有不足两个月的身孕,忧思成疾,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病。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一直耿耿于怀看不开。
扶风皇帝已经有了称心的皇后,还将自己的小徒儿关起来,还害得自己的女人忧思成疾,当真是个人渣。
只是胎气不稳用药比较费思量,对于玄逸来说比治疗风寒还容易的病症,从腰间取了银针出来,在她的头和手施针。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玄逸撤了针,方才离开,云梦霓悠悠醒来,只觉得胸口热血翻涌,大口的腥咸由口中涌出,喷在了帘幔之上,整个人又晕了过去。
绿芜醒来,发现宫婢们还在在睡,云梦霓也躺在榻上昏睡不醒,口角血迹蜿蜒,帘幔上喷的大片血迹,吓得不轻。
“来人,快来人,去宣御医!”
御医深更半夜接到皇后寝宫出了事,忙不迭前去为云梦霓诊脉,发现云梦霓心口郁结的淤血竟然吐的干净。
夏侯溟刚刚回到御书房不久,便听到皇后寝宫出事了,匆匆忙忙的赶回皇后寝宫。
却不知他刚刚走后,玄逸重回房顶跃下,从腰间的皮囊中,取了一只拇指大的老鼠出来,让它在御书房嗅了一遍,又去了御书房砚台上的墨让老鼠吃下。
只要小家伙嗅过的味道,哪怕只有一丝,都会死死的记住,哪怕将人跟丢了,也不用担心找不到。
方才将老鼠放入皮囊中,现在就去皇后的寝宫守株待兔,等着人上钩,扶风的皇帝出于担心,便会忙中出错,就是他找到人的机会,可不愿意在这皇宫里绕圈子。
夏侯溟赶到凤栖宫的时候,御医已经到了。
御医跪在地上道:“恭喜皇上,娘娘心口的郁结已经解开了,淤血也都吐了出来,腹中胎儿也无碍。”
夏侯溟也感到费解,刚刚离开的时候,云梦霓的脸色还很难看,问询道:“拂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臣妾也不知,不过臣妾昏迷之前见到一名一身白衣,白发须髯的老人家。”
夏侯溟眸中惊惧,“白发须髯的老人家?莫不是倾城山来人了。”
既然倾城山得人肯现身,莫不是已经将秦玉拂救了出来,前来现身是示警的,夏侯溟转身离开凤栖宫,他要去石室看一眼,看一看秦玉拂有没有被人救走。
不看上一眼,他怕是会寝食难安,无心打理朝政。
踏着夜色,夏侯溟小心翼翼的进入一处密道出了皇宫,玄逸带着隐鼠紧随其后。
几次都将人跟丢了,不过有隐鼠在,玄逸擅长医术,机关术也是懂得一些,一直跟着夏侯溟出了宫外,来到黄陵处。
玄逸也惊叹,原来夏侯溟将人藏在了皇陵里面,难怪慕容浔找不到。
石室内,秦玉拂刚刚喝了安胎药,刚刚睡下。最近几日她的气血有些不稳,是忧思过虑,整日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怀了身孕,又担心丈夫的生死,哪里能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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