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难追,腹黑王爷的悍妃 完结+番外 (雪恋残阳)
梓儿的话噎得秦光泽顿了一下,脸上似是怀念的神色,也破功了!
只不过秦光泽在官场爬了那么多年,他的神色一瞬间就能恢复过来,让人看不出半点异样。
“梓儿,你娘如果能看到你即将出嫁,而且还是嫁给定王,她一定会很开心,小时候你娘最疼你了。”
“我娘就我这么一个孩子,她当然最疼我了,如果我娘没死,那我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父亲你说,对吗?”
梓儿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光泽,眼中锐利的光芒却让秦光泽下意识地避开。
而梓儿的话,也让官场上能言善辩的秦相一下子词穷了。
“父亲如果没什么事,那我想要休息一会,刚刚出去办点事,头有些晕,想要躺一躺。”
梓儿这是赤果果的赶人,你丫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就要出嫁了,你娘一直到去了,都没能留给我什么念想,当初事情乱糟糟的,你娘的遗物,都被下面的人处理了,等我办好你娘的后事,才发现下面的人办了什么蠢事。最近我总是常常梦见你娘,一整宿一整宿地睡不着,我之所以想要那一对花瓶,就是因为那一对花瓶,当初是你娘最喜欢的,还记得那时候我让人清晨去采摘下来的花儿,你娘就插在那一对儿花瓶里,看到那对花瓶,我仿佛能看到你娘当初温柔地插着花儿的画面,所以,为父就是想问问你,把那一对儿花瓶留给为父,可好?”
秦光泽的话说出来之后,梓儿的目光都不带闪一下的,他来这里的目的,也就明了了。
“父亲可知今天我去哪儿了?”
梓儿拿着一块点心,慢慢地吃着,目光却是淡淡地看着秦光泽,眼中似有淡淡的冷嘲。
秦光泽眼底划过一抹不耐烦,心想他哪里知道她去哪儿了?这个女儿的行踪,向来不会和他这个父亲说一声。
“父亲不知道吧,呵呵,其实我今天出去,也是因为两花瓶的事儿。”
梓儿并没有说那俩花瓶的事儿是顺便的,其实她不过是和上官青青一起出去吃个饭而已。
提到两花瓶,秦光泽不淡定了,神色间终于有了一丝焦急。
“你出去和俩花瓶有什么关系?这是你娘的嫁妆,你将来要带到定王府的,难不成定王爷找你,因为两花瓶的事儿?”
秦光泽最担心的是定王的主意也打到那两花瓶上面,如果定王也主意到梓儿手里的那两只花瓶,那么自己基本没戏。
“我今儿个不是去见定王,是因为有人想买我娘嫁妆里的两花瓶。”
梓儿没有把话说清楚,她那悠哉悠哉的态度,实在是让秦光泽恨不得吼她几句,把话一次性给说完。
“父亲,你知道我那两花瓶儿能卖多少银子吗?”
秦光泽继续不说话,他知道秦梓儿根本就不需要他说,秦梓儿根本就不愿意把那花瓶给他。
“三十万两白银,”梓儿勾唇轻笑,秦光泽的面部表情虽然很是淡定,可刚才他眼中那一山而过的诧异和震惊梓儿都看在眼里。
“父亲,你没有听错,你两花瓶值三十万两银子,所以,我恐怕不能留这俩花瓶给父亲来思念我娘了。不过除了那两花瓶,我娘的嫁妆里面还是有不少东西能让父亲去想念我娘的,比如说我娘当年用过的那一支白玉蝴蝶簪子,我隐约记得我娘最是喜欢那一支簪子了。”
“谁出的三十万两银子要买你那俩花瓶?”
三十万两?秦光泽很是怀疑地儿说话的可信程度,看着梓儿坦荡荡的神色,秦光泽觉得秦梓儿应该没有骗他。
可如果说有人愿意出三十万两买那一对瓶子,秦光泽真的很难相信。
那是三十万两,不是三万两,顶破了天,那两只花瓶最多价值三千两,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了一些事,他根本就不会把主意打到那一对花瓶上面。
“谁出的父亲就不必知道了,父亲只要别认为我是骗你的就好,就算父亲觉得我是骗你的,那也没上什么,我只是想让父亲知道,那一对花瓶,我不会给父亲你。父亲给我准备的嫁妆,最多也就两万两,对吧?我娘的这一对瓶子,价值三十万两呢。”
看着难掩怒气离开的秦光泽,梓儿唇角微微上扬,她还想着这个父亲会不会也土豪一把,甩出三十万两来买她那一对花瓶呢。
估计她的好父亲,也没有那么多银子,三十万两,应该有秦家产业的一半了吧?
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梓儿在见过阿卜坤之后,特意晚了好些天都没有给阿卜坤送婚礼的邀请函,于是,如梓儿所预料的,在梓儿再一次与上官青青出去吃饭之时,再次与阿卜坤在酒楼巧遇,于是,这邀请函一事,再次被提起。
这一次,阿卜坤很爽快地说他这一次来上京城,就是希望能参加定王爷与她秦梓儿的婚礼。
于是,回府之后不久,梓儿就派人给阿卜坤送了一张邀请函。
最近百里睿扬也在忙着,镇南王府的事情其实并不少,虽然说镇南王府的产业几乎都已经由百里睿扬掌控,可完全接手整个镇南王府之后,百里睿扬自然会更加忙碌。
想着有一些时候没有见过自己的干娘凤仪公主了,所以梓儿涌过早膳之后,就拿了一些自己最新配置的保养品去了镇国公府。
只是今天的镇国公府,气氛有些怪异,梓儿还没见到凤仪公主,可进了镇国公府之后,梓儿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
等见到她干娘凤仪公主之时,梓儿几乎没吓了一大跳。
“干娘,你怎么了?病了吗?”看到凤仪公主脸上的神色,梓儿眉头紧皱,脸色实在是太差了,而这一次凤仪公主似乎也比之前老了好几岁。
“你这丫头,怎么还有空过来,不是要准备成亲了吗?干娘以为你现在肯定是忙得焦头烂额的。”
凤仪公主看到梓儿,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只是那笑容竟有些苦涩。
“干娘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呢?怎么脸色这么差?”
语罢,梓儿也握着凤仪公主的手,给她把脉。
把过脉之后,梓儿稍稍放下心来,只是郁结于心而已,倒不是什么大毛病。
“干娘,你还没告诉我呢,什么事儿让你这般着急上眼的?”
没听说过镇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事啊,要说镇国公府可是最让人梓儿放松心情的地方,可继而个,她就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了。
凤仪公主听了梓儿的话,眼眶竟然瞬间红了。而她抓着梓儿的手,也用力了不少,将梓儿的手紧紧地掐着,而凤仪公主却犹不自知。
凤仪公主看着梓儿,眼中有着犹豫,似乎不知道那事情该不该和梓儿说一样。
“干娘,咱可是母女俩,我可是干娘贴心的小棉袄,干娘还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
看凤仪公主的样子,她心里肯定憋着话儿 ,那些话如果不说出来,她只会更难受,而她的身体也会更差。
所以如果可以,梓儿当然是希望凤仪公主能够将郁郁在心的话儿说出来。
“你哥哥阿谦快要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了。”
啊,梓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目光定定地盯着凤仪公主的肚子,凤仪公主也不过三十来岁,说她现在还能怀上孩子是一点儿也不奇怪的。
不对,刚才自己可是给她把过脉的,不像是喜脉啊,而且她干娘的身体梓儿早就清楚,还能怀上孩子的几率真的是非常非常小。
这么说来,并不是她干娘有了孩子。
“难道爹爹纳了侍妾?”
要说镇国公会纳妾,梓儿是真的不愿意相信的,镇国公对凤仪公主的好,梓儿最是清楚,他又怎么可能会弄一些女人进府来让凤仪公主难受?
况且如果他真想纳妾,估计早八百年就弄了不少女人进府了。
“还不是侍妾,不过也差不多该抬进府里了。”
凤仪公主刚说了这么一句,泪水就掉下来了,梓儿眉头紧皱,还不是侍妾,意思就是说,那个女人还算不上是镇国公府的人,就是说,那个女人还没抬进府。
可她却怀了镇国公的孩子?
梓儿的心沉了沉,忽然觉得心很乱,不知道是对镇国公的失望,还是别的原因,总之此刻,她心里真的难受。
镇国公和凤仪公主之间的感情,在梓儿看来,是最让人羡慕的。
可如果真像凤仪公主刚刚说的那样,那么,自己就看错了镇国公。
“哥哥呢?这件事哥哥知道了吗?他怎么说?”
一时之间,梓儿也没能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先慢慢试探,自己到底也只是一个没有成亲的女子,所以梓儿也不好太过直白地问凤仪公主。
而凤仪公主此时早就没了精神气,不难看得出,如果镇国公真的那样做,梓儿只怕凤仪公主会整不住。
“你哥哥不在家,前两天去了临邑县,这事儿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昨天才知道的,所以昨晚上肯定一整宿都睡不好,甚至有可能睡不着。
也难怪脸色那么难看!
梓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问,毕竟长公主算是她的长辈,而且事关镇国公,梓儿如果问凤仪公主,恐怕凤仪公主也不会讲得太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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