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如实道,“因为爷您的企图心都已明着表示出来。如此,哪里还需要多此一举,偷偷向湛王妃塞什么小册子。”
三皇子:……
“石头,你这话说的真是欠抽。”
三皇子话出,石头反射性的去捂着屁股。
“可是,却又让爷无言以对呀!”
石头听言,躬身,“谢爷夸赞。”
三皇子横他一眼,随着道,“你说,我都明着来了。皇叔怎么不收拾了我呢?”几分幽怨。
这话说得很贱。不过,疑惑倒是也有理由。
石头听了,不假思索道,“因为湛王爷清楚,爷你空有贼心,却没那贼胆儿吧!啊……”
说话不过大脑的结果……
这一晚上,三皇子府所有的人都在石头的痛叫声中度过。
叫的那个惨,听着都痛。
人无梦,鸟飞窜!
湛王府
早饭
“今天我有事儿要忙,中午就不回来用饭了。”湛王不急不缓用着饭菜道。
容倾听了,道,“不回来用饭。在外也不要将就。”
湛王点头,看着往他碗里夹菜的容倾,静默少顷开口,“完颜千染从今天起开始给你调养身体。”
容倾听言,抬头,“今天就开始吗?”
“嗯!”
“好,我知道了!”
“滋味儿可能不太好受。”
“那……”
“忍着!”
容倾失笑,“谨遵老爷吩咐。”
湛王看她一眼,淡淡道,“回来给你带凉面。”
湛王话出,容倾眼睛一亮,心里柔色蔓延,看着湛王,心口满满。
“看着本王作甚?不想吃?”
“想!”容倾说着,倾身,仰头,“谢谢相公。”一个响亮的亲亲落在湛王下巴上。
看着容倾欢喜的小脸儿,湛王眼底溢出点点柔和,“憨子!”
好哄的很,一点儿吃的就成。
憨子!
两个字,听在耳中,心口发酥。
比起那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她更喜欢湛大王爷这个调调。
不言喜,不说爱。损她的样子,真好看!
“我走了。你慢慢吃。”
“等等我,我送你出门!”
湛王挑眉,也没多言,由容倾挽着胳膊,看她兴致突来贤惠着。
“相公,你说我哥现在走到哪儿了?”
容倾一开口,湛王嘴角垂了垂,“他走到哪儿了,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呀!你不是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男人的话不可信,这一点儿你不是早就清楚吗?”
“清楚呀!可是,我一直以为这其中不包括相公的。”
“少给本王戴高帽。”
湛王那副不吃你这一套的表情。容倾看着,不由抿嘴笑。
走到门口处……
“我走了!”
容倾听了,抱着湛王胳膊却是没一点儿松开的意思。
湛王转眸,“还有事儿?”
容倾点头。
“说!”
湛王话落,容倾小脸儿凑过去,手指点点自己脸颊。
这一举,意思明显。
湛王看此,反射性往门口处看了一眼。
守门的护卫,即刻垂首,直直盯着地面。
凛一,凛五,抬头望天,表示什么都没看到。可心里却是不由腹诽:王妃如此,主子一个搞不好可是会丢丑呀!
湛王往门口看那一眼,自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
禁欲,禁欲!
禁欲中的男人,稍微一撩拨,就会失控。这光天化日的,这人来人往的,主子要是万一控制不住起了什么反应。那……
在凛五腹诽间,湛王低头,在容倾脸颊上亲了一下,却是轻触既退。
“我走了!”
“相公慢走!”
“嗯!”
湛王坐上马车,透过车帘看着站在门口处的容倾。忍不住抬手按按眉心。滋味儿确实不好受!
禁欲!
从未想过的事儿,至今又多了一桩。
***
境外*客栈
“公子,有客人到。”
容逸柏听言,抬眸,“客人?”一时想不到是哪个?
护卫没说话,只是微微退离几步,看着某一处,微微躬身。须臾……
一人出现在容逸柏面前,看到来人,容逸柏神色微动,随着一笑,起身,“仁王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钟离隐回一笑,抬脚走进来,看着容逸柏,温和如从前,“活着的感觉如何?”
容逸柏听言,轻笑出声,“非同一般的好。摄政王,请坐!”
摄政王!
看来,对于各自的变化和改变,相互都很清楚。
容逸柏死又活了。而容钟离隐也由仁王成了皓月只手遮天的的摄政王。
钟离隐坐下,“倾儿如何?可还好?”
容逸柏闻言,眼帘微动,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瞬时隐没,笑意不减,“她很好!谢摄政王关心。”
“是呀!你死而复生,她肯定很高兴。”钟离隐说着,话锋一转,温和道,“不过,于倾儿,你无需跟我太客套。”
容逸柏听了,摇头,“这是该有的礼数,不可少。”
“我跟倾儿不需要这些。”
这话说得,听着不顺耳。
“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跟倾儿经历了不少事。包括之前,总的来说,我对不住她的地方有很多。”
容逸柏听了,脸上温和的神色淡了些许,“倾儿都跟我说了。不过,她并不觉得摄政王欠了她什么。所以,摄政王也无需自责,无需把那些琐事放在心上。”
容逸柏本以为,钟离隐专程过来,是有事要说。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钟离隐听言,看着容逸柏,微微一笑,“你好像并不喜欢我跟倾儿太近?”
容逸柏点头,一点儿不藏着,隐着,“摄政王没看错,我确实不喜欢你表现的跟倾儿很亲近。”
“因为云珟?”
“不!摄政王如何,都不会影响湛王对倾儿的喜爱。只是,刚刚摄政王那些言辞,很容易引人误解。对倾儿不好,对摄政王亦是。”
“想靠近容倾。我若说,这是我的心里话呢?”
闻言,容逸柏脸上那抹浅笑完全消散,“若是,还请摄政王咽下这话,歇了这心思。”
这话……
已不是直白,几乎是警告了。
钟离隐听了,勾了勾嘴角,“看来,你是真的很不喜。”
“是!所以,还请摄政王谨言慎行。刚刚那话不可再说。”
“跟云珟相比,我可是比他差?”
“自然不!只是,摄政王再好,你也不是倾儿的夫婿,而湛王是。并且,他更不比摄政王你差。若是湛王刚刚那话他绝对不会说。”
容逸柏眸色微沉,“想靠近倾儿?摄政王今日言辞,一旦外泄,一旦形成风波,会让倾儿背负太多……”容逸柏说着,微微一顿,道,“毕竟,现在皓月也并不如世人所看到的那样平静。而我不想倾儿成为,别人用于挑拨你和湛王关系的引子。”
这话已有些深入了!
钟离隐挑眉,凭着容逸柏的谨慎和心计。这等牵扯到政务上的事,他绝不会主动提及。可现在……
容逸柏的反应之大。有些超出预料。
“湛王跟倾儿现在很好。而我作为大哥,希望他们能这样彼此依偎着走完一辈子。所以,若是摄政王对倾儿心里真的有歉意的话。就请您默默的为她祈愿。祈愿倾儿这一生安康喜乐,不再有波折!”
钟离隐听了,淡笑,“倾儿有你这个大哥,于她是福气。”
这话好听。只是,对于容逸柏刚才的话,却终究没应。
容逸柏也不与他较真,微微一笑,平稳道,“有倾儿这样的妹妹。于我亦是莫大的福分。”
钟离隐点头一笑,轻抿一口茶水,随意道,“这次回边境准备待多久?”
“现在还不好说。”说着,抬手为钟离隐把茶水斟满,“好久没下棋了,摄政王今日可有兴致下一局。”
“当然!”
“祥子,去把棋盘拿过来。”
“是!”
京城*湛王府
“感觉如何?”看着泡在木桶中的容倾,完颜千染不咸不淡问。
容倾头靠在木桶边缘,眉头打结,“很痒,很烧得慌!”
曾经受过伤的地方,每次阴天下雨,就会发痒,关节就会发酸发疼。飕飕的冒寒气。而现在……
痒的难忍,烧的难耐,感觉皮肤要龟裂开来一般。
看着容倾已泛白的小脸儿,完颜千染淡淡道,“若是忍受不了。可以跟云珟说。只要你开口,这罪也就不必受了。”
容倾听了,道,“这不是治病吗?哪里是受罪!”
这话,听在完颜千染耳中就是逞强。
“不过,姨母,我要在这里泡多久?”
“早晚两次,每次半个时辰。先泡半个月看看。”完颜千染说的清淡。
容倾听了,眼睛直了。
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她每天要泡两个小时。还半个月……
“嗤……”忽然感觉身上烧的更厉害了。
这滋味儿,说是凌迟虽夸张了一些。可说是酷刑却绝不过过。
“若是觉得受不住,忍不了最后,就提早告诉云珟,省的白受罪。”
“好!姨母的话我会记住的。”
完颜千染看容倾一眼,没再说话。
***
棋下三局,落霞满天,夜幕将临。钟离隐未再多待,起身离开。
而容逸柏坐在椅子上,看一眼桌上棋局,起身走到窗边儿,看着漫天的暮色,眸色沉沉。
祥子站在桌前,看着棋盘,紧绷的神经总算是舒缓了下来。
刚刚公子和钟离隐对弈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心里直不安。
厮杀明明在棋盘,可却生生蔓延,让人骤感身临其中。铁马金戈,千军万马,血雨腥风,瞬息万变,胜负一瞬间!看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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