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倾眸光闪烁,双手环在她腰间,低声说道:“我在想法子配药。”
他说他在配药,楚慈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
“作为楚月慈的五皇妃若只有那两条路可走,倒不如事情发生之时,金蝉脱壳。”
金蝉脱壳,这是极好的选择。只有她安然离开,他才能放开手脚的去争夺。
以前的他,太多算计。如今,只想通过自己的本事换取将来。
他的回答,令楚慈雀跃。她不后悔对这段感情的坚持,也不抱怨发生的那些事。她如今只欢喜,欢喜于他的全心相待,欢喜于他的那份在意。
也不知到底是谁先吻的谁,可彼此却都清楚,这个吻,有着不同的味道。
当两个人的爱情在磨难之中得以认可之时,那是一种下意识的靠近。就似此时,清冷的月色好似都变得柔和了两分,水中的鱼儿好似也被这不易的爱情所感动,摆尾而去。
夜风吻拂着桂树,那一片桂花雨美轮美奂,更别提那成串的萤火虫就似暧昧的灯火一般,围绕于二人之间。
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夜显得格外美好。就连这个吻,也显得格外温柔,格外的动情。
以至于,拥吻的二人上了岸,躺在那满天的花雨之中时,在天地的见证之下,彻底的融合。
感情的合二为一,是甜蜜,是幸福。当那娇喘低吟伴着河水叮咚之音汇成一首动人的曲子之时,月儿也被羞得蒙上一片轻纱,不敢看这羞人的画面……
有什么比跑五公里更累人的?以前楚慈的回答肯定是十公里。
可是,一夜的纠缠之后,楚慈的回答变了。
是的!这个女汉子,初经人事之后,变成了软妹子。哪怕宋文倾千般柔情,万般呵护,可这一夜的索取,身子却似被车子碾压过一般,痛得她一动也不想动!
“离我远点!”晨曦相映,楚慈有气无力的挥着凑上来的人,“散架了,我正在重组。”
低声一笑,宋文倾手掌运气在她腰间轻轻的揉着,另一手却是揉在她双腿之间,缓解她的痛苦。“昨夜是我太激动了些,今夜便好了,今夜,我必然不会让小慈再这般辛苦。”
“还来?”楚慈一瞪眼,“这种事儿,还是别太频繁的好!”
太频繁了,要人命!
宋文倾凑到她耳旁暧昧的咬着,语气中是掩饰不了的情动,“昨夜是我没伺候好小慈,再来几次,小慈便不会这般辛苦了。”
“滚!”
一巴掌给他拍过去,便是换来他低声轻笑……
回了东曲之后,楚慈与宋文倾手牵手的去了驻颜堂。本以为会瞧着薛彦彤,却被告知,三个月前,薛彦彤便被薛彦华给接走了。
“回了薛府?”楚慈忙问道。
中易摇头,“去了京中。”
京中?
楚慈眉头一裹,心中有些担忧。
“薛彦华几经奔波,终是在沈务手下谋了差事。如今有所稳定,便回来将薛彦彤接走了。”中易说道。
“那薛二夫人呢?”楚慈又问,“薛彦华不管了?”
中易想了想,说道:“二夫人在半年前便抑郁而终。”
死了?
楚慈不敢相信。
“夫人,这些日子发生了许多的事。大牢的黎睿失踪,薛二夫人抑郁而终。薛彦华接走了薛彦彤,还有……”言至此,中易却是看了一眼楚慈,不知当不当说?
“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啊!”不知为何,楚慈觉得这些事与她有关。
那事也瞒不住,中易说道:“楚家的七姨娘在半年前死了。”
“你说什么?”楚慈拔了声音,瞪眼问道:“你再说一遍!”
中易想了想,这才说道:“当时闹得挺大的,说是那柔姨娘发现七姨娘给她下了药,至其不孕。楚柯明甚怒,当下寻来大夫证实了柔姨娘所言。因为柔姨娘一直与七姨娘住在一起,能对她下手的,自然只有七姨娘。可是闹到最后,却发现不孕的不止柔姨娘,还有楚柯明。”
楚慈觉得,事情不止这么简单!见中易欲言又止,楚慈倒是沉住了气,等他继续。
中易瞧楚慈情绪稍稍稳定了,接着说道:“查出楚柯明根本不可能再有子嗣之时,七姨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之后又查出七姨娘与府上小厮有染,腹中胎儿亦是小厮之子。楚柯明震怒,当下命人将七姨娘和那小厮杖毙,尸体更是丢进了海里喂鱼。”
楚慈闭了眼,只觉得心中很是沉闷。
过了许久,楚慈问道:“小泽还没回来是吗?”
“听闻楚少爷是跟着白诚杀敌,此时尚未归来。”中易说道:“夫人,这事属下也查过。可知晓之时,那小厮与七姨娘都死了,属下也着实……”
着实证明不了七姨娘的清白是么?
冷笑两声,楚慈问道:“念柔呢?”
“她知道自己不能有孕之后深受打击,当夜便投井自尽了。”
自尽吗?只怕是有人杀人灭口!
心中愤怒,楚慈正想着楚家那两个女人,便听得外头有人说道:“咦,这不是五皇妃么?你们,回来了?”
转首看去,只见白绮琴与楚家两姐妹缓缓而来。
看着楚月陌二人,楚慈双眼一眯,“倒是巧了。今日刚回来,便瞧着了几位。”
“可不是么!”楚月兰掩嘴轻笑,目光却是总往宋文倾面上飘着,“今日与白小姐相约喝茶,本是来驻颜堂瞧瞧有没有新货,便遇着了妹妹与五皇子,倒也是缘分。”
是啊!缘分,可不是缘分么!
起初,楚月兰的目光总是飘向宋文倾。可到最后,那双眼便似粘上去了似的,甚至连避嫌都不愿了。
到底是楚月慈的长姐,宋文倾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连个招呼也不打。可他的神情着实淡漠,看上去越发显得清冷惑人。
“今日我夫妻方归,多有疲乏,先行告辞。”
当宋文倾道出此言,楚月兰接口说道:“许久未见妹妹,心中倒是想念得紧。也不知近年妹妹过得可好?家中发生太多的事,许多事想与妹妹好好说说。”
言下之意,要到府上作客!
醉翁之意不在酒,楚月兰那双眼已经把她想做的事表露的清清楚楚!
楚慈心中好笑,说道:“我也有许多话想与二位姐姐说说,只是今日方归,着实疲乏。明日我自会回楚家一趟,与二位姐姐好好说说话。”
楚慈咬重了后头几个字,楚月陌看向她的目光便是多了几分阴沉。楚月兰还想再说,可宋文倾那淡漠的神情却是让她低头想了想。
沉默须臾,楚月陌说道:“既然如此,妹妹与五皇子好生休息。明日府上备好酒菜,静候妹妹与五皇子。”
直到几人离开,楚慈这才冷声一笑,“才回来就摆好了鸿门宴,这些人倒是活得太过舒心了!”
回了药铺,楚慈担忧楚月泽知晓事情之后受不了打击。而此时的楚月泽却是被人给缠着,头疼不已。
眼见就要回东曲,楚月泽在镇上买了些好东西,准备给七姨娘带回去。可听得前头有人喊救命,便是想也没想的冲过去相帮。
只见前头一个小姑娘被一群恶棍围住,小姑娘抱着一个小娃娃被欺负得大声呼救。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03:无可奈何的纠缠
虽然一旁的人都想出手相帮,可那几个混混是出了名的恶棍,故此旁人想出手也碍于怕被报复,只得转身离去。
“人呢?把人交出来!”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恶棍满目凶光的瞪着孙芯蕊,冷声威胁:“孙小姐,你可想好了!那两个阉狗与你非亲非故,你又何苦一再的多管闲事?你若将人交出来,今儿个兄弟们就给顾大夫一个面子,放你一马。若你不知好歹,就别怪兄弟们不知怜香惜玉!”
面对恶棍的威胁,孙芯蕊抱紧了瑶瑶,小脸因害怕而面色发白。
孙芯蕊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瑶瑶却是挥着手中的糖葫芦朝恶棍打了过去。
这些人都太凶了,还要打她小姨,她很不高兴!
孙芯蕊阻止不及,那竹签便打到了恶棍脸上。恶棍口中一声污耳的咒骂,便是挥手说道:“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给老子捉回去!顾家要人,拿阉狗来换!”
咒骂之间,几人便朝孙芯蕊扑了过去。
楚月泽在孙芯蕊的尖叫之中冲了出去,一拳一脚便将几个恶棍给打得趴倒在地。
曾经只靠嘴皮骂人的文弱少年,如今却是身强体壮满面寒霜。
那几人一瞧是个面生的,便是悟着被打痛的脸骂道,“哪儿来的野小子?知道老子是谁吗?敢打老子,你不要命了!”
要不要命,可不是这人说了算的。楚月泽冷着脸将人踹倒,在几人抽刀相砍之时,拔剑相击。
早便经历了生死,在战场上磨砺出的沉稳冷静,此时看起来就似救世的英雄!
几个恶棍打不过,为首的打了眼色,另一个被踹远之时,起身便跑。
本以为是逃命去了,不承想,却是带了更多的人来。眼见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与楚月泽一同进城的士兵蜂拥而至,将那一群人吓得面色惨白。
“胆敢街头为祸,持械伤人,统统带走!衙门不管,便交给王爷处理!”
恶棍这才知道,今儿个出门没看日子,踢到了铁板!
士兵押着恶棍走了,回过神来的孙芯蕊便是抱着瑶瑶追上了楚月泽,“哎,你叫什么名字啊?”
楚月泽看了她一眼,冷漠说道:“不过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举手之劳也是救命之恩啊!你与我说说名字,往后我送你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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