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样的说法,虽然利润丰厚,但是感觉系统一直很小气,这样忽然大方起来真是让人有点担心呢。
红土地升级的东西她找了下来,也研究了一下,当达到了二十八级之后就能够升级红土地,但是第一块红土地就需要二十万,这红土地和第十六块地开下来就是四十三万。
反正左右东西也带不出来,干脆就全部种花换钱了,而且最开始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红土地这种东西,白蒹葭暗自猜测,等等级继续提高,是不是会有其他的什么黄土地、蓝土地、青土地什么的?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等种完书生捧墨,退出空间,白蒹葭还是有一点不敢置信。
不管怎么说,从一个开不起土地的人很快就能变成一个不但能开土地还能升级土地,美好的明天在未来等着自己这种事情,幸福来的太快还是让人有点不敢置信的。
白蒹葭伸手扣了扣桌子,这青南舞弊案这种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想起闹的血雨腥风的那几年,她沉吟片刻,就算是她当时在京城,也知道这事情闹的极大,如今……
她敲了敲桌子,算了算时间,偏头看了眼桌子。
虽然青南县的舞弊并没有牵扯到昆云的学子,但是那段时间之后,昆云学子说出去,都天生比人矮上一截的。
苏晚雪的想法,白蒹葭也是可以理解,只要拿到了县案首,也算是有了一点小功名,白蒹葭倒是相信以苏正则的本事,想要在这种小地方拿个案首还是比较容易的,但是偏偏……
苏正则这孩子比较命苦,刚出生就没了母亲,又是她亲手接生的,总是有几分感情在里面,苏颜荷也算是将他托付给了自己……
她想了想,拿定主意,又看了一眼案头上压得一封书信,却是白家送来的,想到今天晚上刚接到的书信,白蒹葭脸上忍不住又多了些复杂表情。
昆云城这地方倒是四季如春,去年冬天那样寒凉,已经是比较古怪少见的天气了,不过等出了四九五九,也就好了。
街上的青年男女们,已经换了轻薄鲜艳的春装,看上去吒紫嫣红,倒是热闹。
而书院里的学子们,也从冬日里醒转了过来,各种结社赏花,曲水流觞,不亦乐乎。
也有那要县试的学子,惴惴不安的在家里温书,倒是将事情都推拒了,这一推拒,众人便都知道了。
倒是凌慎之有些出乎众学子的意外了。
他们曲水流觞,活动什么的,倒是很少请凌慎之,一来是凌慎之天性内敛,年纪又小,跟他们这群人玩不到一块儿,毕竟他们这群人,最小的都快十三岁了,凌慎之虽然早熟,也不过刚八岁,其中夹杂着一个孩子,这种事情是不太喜欢的,更何况凌慎之年纪虽小,但是才华惊人。
你说跟这种小孩子玩,赢了是欺负小孩子没脸面,输了吧……输给小孩子更没脸面。
不过凌慎之也不爱去,开始下了几次帖子,都婉拒了,众人也乐得如此并不勉强他,倒是宾主尽欢。
今年谢老先生帮凌慎之找县试互结的人,私下里早就出来了。
虽然凌慎之年纪小,对于这样的天才学子,众人的嫉妒早就成了羡慕,倒是希望凌慎之来给自家书院多挣点面子。
最年幼的天才案首,放在那里都是极有面子的说法。
若是日后能够步步高升,自家到时候中了举也可以攀附一二。
谢老先生找人互结,自然有消息,凌慎之要考县试的事情便流传了出来,倒是各家都有心思,虽然知道并不应该叨扰凌慎之温习功课,但那是上门的人还是多了不少。
不过也有恨凌慎之恨的牙痒痒的,听说一个八岁的幼童都参加县试了,有几个盼子成龙的,将儿子约束在家里,拼命读书。
倒是让几个浪荡才子风流学子叫苦不迭,只捎了书信出来哭诉一番,各有不同。
不过二月这场县试,倒是让人充满了期待。
结果书院开学的时候,还想跟凌慎之攀附一二,结果人根本就没来,好不容易打听出来了,这凌慎之的母亲醒了,要让凌慎之回京城去考。
这消息出来,冷笑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
可以说各种心思,不足以论。
“我看着那凌夫人倒是个糊涂的。”一个酱紫纱袍的学子手里端了杯酒,脸上酡红的道;“那京城里人才济济,慎哥儿在我们这里铁打的案首廪生,去了京城……嘿嘿……”
“这倒是不一定。”旁边一个宽袍大袖的学子接口;“我听我母亲说,那凌夫人气质非凡,只怕是有几分把握。”
这学子正是余雪飞的弟弟,名字叫做余雪峰,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功课也算不错。
余夫人自从参加那宴会后,将自家儿女都教育了一番,让不能与凌家为难。
余雪峰又听说了宋家的事情,倒是心中暗自吃惊,宋嫣然的跋扈他是知道的,而且自从宋言正后,这宋家可以说是蒸蒸日上,但是这年刚过,便将宋嫣然飞快的嫁了出去,中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根据母亲语焉不详的说法,似乎跟凌家有点关系。
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过年的时候宋言正的夫人,梅侍郎的庶女竟然亲自去了凌家。
不过这种事情,他自然不会跟人言语。
余雪峰心里也清楚,那酱紫纱袍的学子名为张聪,平时颇为仰慕宋嫣然,平日里又最为功利,不过是个暴发户的儿子,余雪峰还是看不起他的,不过因为出手大方,经常主办各种诗社宴会,倒是有不少人讨好他,将他三分才华吹成了十分,很多人都不放在眼里。
余雪峰来参加,也只是推拒不过同学的情面。
☆、642.第642章 娘娘腔!
“如果能去京城里读书,也是很好的。”
“我看凌慎之的吃穿用度,他家中条件也不坏吧。”
“我们书院又那点不如京城了?我看如果不能进国子监或者那几大家的族学,还不如就在我们书院呢。”
“小小年纪就这样好高骛远的,哼,等在京城里吃了苦头才知道这饭要一口一口吃,人要一步一步走。”
“哼,我就不信了,如果张公子拜了谢老先生为师,功课也未必比他们差,你看这些宴会诗社的,从来没见凌慎之来过,我倒是说他没什么才华,这名声也不知道是谁吹出来的,怕县试露了馅儿,所以才匆匆离开吧!”
……
眼看众学子争执起来,余雪峰端着酒杯,无趣的左右张望,正好看见两个男童并肩走了过去。
倒是不由眯了眯眼睛,其中一个倒是眼熟的。
那一堆学子才子却越发争执了起来。
有几个以张聪为首的,嘀嘀咕咕的说着凌慎之的坏话,关于凌慎之本身没什么本事,全是沽名钓誉这种话语也有人说了出来,甚至隐隐约约赞同的倒是不少。
“雪峰你怎么说?”
不知道怎么,张聪忽然将余雪峰拖下了水。
余雪峰正在发呆,张聪连叫了他两次,才回过神来,看着满脸什么回事的余雪峰,张聪脸上露出一点不高兴的神色,不过想到余雪峰的身份,还是让狗腿子给余雪峰解释了下。
余雪峰沉吟片刻,心中冷笑一声,你们真有本事,就去让谢老先生收了你们当弟子啊,还在这里嘀嘀咕咕人家,不过自然不会说出来,饮了口酒,他长袖善舞,当下笑道;“我跟凌慎之也不熟,也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张公子你有什么看法。”
便将事情轻轻巧巧的敷衍了过去,只有平时与他关系要好的几个人,才隐约看出他平淡下的不耐烦,却又一下将事情丢到了张聪的身上。
他脸上带着笑意,张聪嘀咕了两句,正好旁边有人叫道;“哎呀,那不是凌慎之么。”
只见凌慎之跟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少年从树林中一闪而过,他这个年岁的孩子在书院里并不多,很是惹眼。
“怕不是知道厉害,又要回来了吧?”立即有在一旁小声嘀咕。
听人这么说,登时有人就急了。
有几个很有才气的也是堪称案首的,本来凌慎之若是走了,他们倒是还有一争之力,凌慎之说去京城这事情她们虽然为书院叹息了几句,其实心里都是暗自高兴的,今日也是出来开心开心,结果却听说凌慎之万一又要回来了。
岂不是这案首没指望了,当下不由脸色微变。
凌慎之却是在书院门口碰到苏正则的,他既然知道苏晚雪跟白蒹葭有故,对于苏正则的态度也好了很多,苏正则则从小被苏晚雪念叨有叶小姐这么一位观音娘娘,前几日知道了凌慎之的母亲便是苏晚雪天天念叨的那个观音菩萨,也对凌慎之亲近了几分。
两人既然碰上,倒是交谈了几句,又说到都是去谢老先生那里,索性便结伴前往了。
两人走了一阵只见旁边闪出来几个学子,领头的一个穿着酱紫色的纱袍,长得白白胖胖的,好像一个大白馒头一样。
凌慎之皱了皱眉,苏正则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人是来堵人的,不过他自觉自己刚来不久,不由窥了一眼凌慎之,暗想这孩子冷冷淡淡的,能跟这群人结下什么仇怨么。
还没等他想完,就听张聪道;“凌慎之,你不是说要去京城么,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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