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恕兴奋到了极致。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古月彤会连身带心的接纳自己!
那还等什么呢?他不再迟疑,低下头去埋首在女子脖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横冲直撞的闯进了那温柔的所在!
“啊……”古月彤低低的闷哼了一声,然而她搂抱着赵恕脖颈的手却更加的用力了。
赵恕再也等待不得,疯狂的动作起来。
院子里几名守卫有些脸红耳赤的听着屋子里那一阵阵的欢好声,大家不约而同的往院外退去。但每个人的耳朵都竖的高高的。
月亮偷偷从云层里探出头来,然而窗边却已经没有了那互相依偎的美好剪影,有清亮如银的月光从窗子里洒进来。照着床上翻滚的红浪……
月亮再次害羞的缩进了云层里。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屋子里的动静才渐渐停歇,赵恕用他那暗哑的嗓音对着外头喊道:“抬水进来。”
“是!主子。”院外的侍卫一直都在等赵恕的这个命令,听到这句话。立刻有两个侍卫顾不得害羞,抬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热水推门进入,将热水放在屏风后头,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屋子里再次响起了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乖乖!咱们王爷的体力,也实在是太好了点吧?”院外,一个侍卫一边偷听屋子里的动静,一边暗暗的咂舌。
很快的,他便遭受到了四周侍卫的白眼:“站好你的岗!乱议论什么?你不想要命了么?”
那侍卫吓了一大跳,再不敢多一句嘴。然而,听着屋子里似乎永不止歇的动静,他却开始口干舌燥起来。
他抬眸瞧了一眼四周,见前面的巷子里安静的犹如死寂一般,即使这边的动静这般大。但却没有一户人家亮起灯光,这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要费尽心思的带太子妃出来。
这动静,要是搁侯府,不等天亮,绝对会引得所有人前来围观!
廉亲王赵恕,与太子妃,啧啧……不知道古家那些人看到这一幕会是个什么表情?
身为赵恕身边侍卫,自然是不会希望这一幕出现的,但是,这却不妨碍他在心中幻想一下这个场景,最主要的是,这实在是太无聊了!
一直到天快亮,东方开始泛白,屋子里的动静才渐渐的止歇下来。
然而,劳累了一夜的赵恕此刻,却依旧的精神抖擞。他将倦到极致已经昏睡过去的古月彤揽在胸前,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绝美的面容瞧着,丝毫也不觉得厌倦。
这是他心心念念许久的美人儿啊!这一晚,终于是他的了。
至于太子,赵恕却是根本就不在意,绷管他碰没碰过古月彤,只要此刻,古月彤是属于自己的,那就行了!
赵恕的手慢慢抚摸上古月彤的脸颊,在她的鬓发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知道,这一晚她一定是累坏了,就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可是好景不长,很快的,外头便响起侍卫的声音来:“主子,该起了,再晚,太子妃娘娘就回不了侯府了。”
“好,我知道了。”赵恕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翻身坐起。
他没有叫丫头进来伺候,而是麻利的替自己穿好衣裳,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始替古月彤收拾。
在穿衣的过程中,古月彤因为太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赵恕拿起她那身丑丑的丫鬟服,微微一笑,先是肚兜,再是小衣,外裳,一件一件,小心翼翼的替古月彤穿上。
之后,他便叫侍卫端了洗脸水进来,他拧了帕子替古月彤擦了脸,扶着她在桌子前坐好。
这时候,古月彤才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然而她抬眸瞧了赵恕一眼,便再次闭上了眼睛。实在是太困了啊!
“没关系,你接着睡,我来替你梳头。”赵恕微微一笑,命侍卫找来铜镜与梳子,打散古月彤的鬓发,一下一下的梳起来,因为动作很是轻柔,他居然没有弄断古月彤一根头发。等全部梳好,他照着古月彤昨晚的丫鬟鬓发,简单的给她盘了个鬓,然后戴上她的玉簪。
赵恕之所以有这样的好手艺,要得宜于小时候他经常看宫人替自己的母亲梳头,那梳齿穿过万根青丝,所带来的那种美好感觉,一直都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童年记忆,那时候,他吵着嚷着要替母亲梳头,还曾抢过宫人手中的玉梳亲自替母亲梳过头,如今时过境迁,他已而立之年,但却一直都清楚的记得这些。
梳完了头,赵恕正想命人熬碗粥给古月彤喝,就在这时,外头有侍卫低低道:“主子,再不送太子妃娘娘回去,恐怕就来不及了。”
赵恕听了这话,起身走到门边,推开门一看,只见灰暗的天色已经渐渐开始明亮。的确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好,去准备马车。”他低声的道了一句,转身回到屋子里去,一把将古月彤抱起,拿起一件披风包裹着她,如同昨夜那般,将她放到了马车上,随后,他自己也坐了进去。
很快的,二人便朝着锦安候府后门方向赶去。
马车里,赵恕紧紧将古月彤搂抱在自己怀中,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来。
此生能得你相伴,于愿足矣!
一直到快到侯府的时候,古月彤才渐渐的清醒过来,她抬起头来瞧了赵恕一眼,迷迷糊糊的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这话,与昨晚赵恕带她出来之时,古月彤所问的一模一样。
“送你回侯府。”赵恕瞧着她微微一笑,道:“怎么?你不想回去?”
古月彤听了这话,当即摇摇头,道:“不,我得回去,我还要在母亲灵前上香呢!怎么能不去?”
“嗯。”赵恕低低一笑,将头靠着古月彤,低低问道:“你回去了以后,会不会想我?”
古月彤面上登时一红,她抬起眸子来,狠狠的瞪了赵恕一眼,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说着,她直起身子来,上下扫视赵恕两眼,道:“我回去了,是要潜心为母亲守灵的,而你,回去以后就要面对你那些个三妻四妾,你大概,是不会想念我的吧?”
“怎么可能!”赵恕听了这话,登时失笑出声:“你昨晚,几乎把我榨干了,我现在,是见到女人就头疼的很,你可别提这一茬了。”
古月彤听了这话,脸色更红,她狠狠的瞪了赵恕一眼,道:“不跟你说了,你个不正经的!马车快到了没有?我回去晚了,恐怕会被人撞见的。”
“放心,时间来的及。”赵恕听了这话,微微一笑,道:“我怎么可能会让你遇到那样的情况呢?你放心好了。”
古月彤点点头,再次将身子靠到赵恕身上,享受这分别之前的温存。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然而双手却是紧紧的握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古月彤再次将双目合上准备眯一会儿之时,马车咯噔一声停了下来。
“主子,到了。”外头装扮成车夫的侍卫低低道了一句。
“好。”赵恕点点头,掀开马车帘子先跳了下去,然后伸出双臂,将古月彤几乎是从马车上抱了下去。然后才松开了她。土广上划。
古月彤双脚一挨地,这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很酸软,她忙伸出手来扶住了赵恕。
“你怎么了?”赵恕见状,当即关心的问道。
古月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许笑话我!”
赵恕瞧见她这幅表情,立刻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闻言笑眯眯道:“我怎么会笑话你呢?只是有些愧疚而已,要不是我,你也会……”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要进去了。”古月彤见他拉着自己的手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而天已经快要大亮了,忙出声打断道:“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一些。”
“你也一样。”赵恕点点头,道:“你回到海棠苑之后,让如意给我传个口信,知道么?”
古月彤点点头。
赵恕这才一点一点慢慢放开她的手,转身一步步朝着侯府后门走去,双腿很是酸软,几乎立刻就能倒地,但是她坚持着往里走。
赵恕瞧见她这幅模样,一方面责怪自己不该太过孟浪,另一方面心中却有几分甜蜜与担忧,古月彤这个样子,非药物可以解救,唯有时间才能让她慢慢恢复。
他站在马车旁,瞧着古月彤一步步走到后门上,低低与守门的说了几句,守门的便将大门打开,放她们进去了。
赵恕这才转身上马车离去。
而侯府里,古月彤自从进了后门以后,便低着头一路往海棠苑的方向走去。
虽然天还没有大亮,但是早起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从后门到后花园短短一段路程,古月彤就碰见了好几个,她将头垂的更低了,倒也没有引起什么人怀疑,顶多就当她是侯府里的一个小丫头了。
不得不说,古月彤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可惜,她这身本事,在快要到达海棠苑门前的时候,却没用了。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在古月彤满心喜悦的准备往海棠苑里奔去之时,斜刺里忽然窜出一个粗犷的怒吼声来:“你是哪个院子里的丫鬟?叫什么?低着头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古月彤立刻停下了脚步。
“你说话啊!哑巴了?看你这么面熟,是不是翠竹轩里的丫鬟?你跑这里做什么?”见古月彤不答话,那怒吼声的主人立刻朝着这边奔了过来,双手叉腰的站在古月彤面前,恶狠狠的道。
古月彤还是不答话,依旧低着头,她在心中思考着自己迅速逃走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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