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上前几步,搀扶起贞妃:“瑶儿,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见到皇上如此温柔多情,丝毫没有提起那低溅舞伎的事情,贞妃那一颗坎坷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两个人牵着手在桌子前坐下,宫女们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晚膳。
好久没有见到皇帝,如今两人坐的这般近距离,贞妃羞涩的看去……身旁的男子,极其英俊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宛如黑宝石明亮的眼眸,真叫她着迷爱慕。
贞妃伸出一双柔弱无骨的手,端起一个珐琅平底花鸟酒壶,亲自为皇帝斟酒。
皇帝淡淡瞧了她一眼,眸中笑意荡漾开来:“朕这段时间忙于国事,未免对瑶儿有些疏忽。瑶儿心里不会怪朕吧?”
贞妃双眸中流动着温柔之色:“皇上日夜为天熙朝费神操劳,妾身怎么敢有不满之心?妾身只恨自己身为后宫女子,不能为皇上分忧。”
皇帝目光专注:“瑶儿过谦了,谁说你没有帮朕的忙。这段时间天熙内廷的中馈,你就打理的井井有条。朕心中甚是满意,哦,来人,将朕个贞妃带来的礼物送上来。”
宫女昶菁端上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方形双耳白瓷攀枝瓶子,样式古朴,色泽柔亮。这样的瓷瓶价值虽然不是很高,最难得的是皇帝的一番心意。贞妃自然喜欢不已。
“朕还记得,瑶儿以前喜欢收集各朝各代的名瓷器,安国公府的闺房中摆满了这些物件。这一次,朕出宫偶然看到了一件,便给瑶儿带回来了。瑶儿看看,可还喜欢?”
贞妃当即拜倒:“多谢皇上挂念,妾身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皇帝亲自搀扶她:“别动不动就跪的,咱们两个是什么情分。来,朕与你满饮此杯中美酒!”
贞妃心头扑扑直跳,饮酒的动作愈发优雅。一只手端起酒盏,一只手拿丝帕捂住唇角儿。
贞妃想了一下,还是觉得道个歉、表表心意。她柔柔地言道:“妾身一时失察,听信了那舞伎周萍儿的蛊惑,才错抓了苏离兮,惹得表哥心中不快,还望表哥莫要怪罪!”
皇帝放心手中的酒盏,不以为意的笑笑:“不是什么大事,瑶儿莫要放在心上。天熙后宫的事情千头万绪,总有那么几个不安分的挑拨是非。太后将后宫中馈交予瑶儿打理,朕心里是再信任不过了。”
闻言,贞妃更加放心了,皇太后娘娘说的一点没错,那些宫舞伎都是暖-床的宠物,皇帝表哥岂会真的放在心上?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许多美酒,
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天色渐晚,酒过三巡,贞妃的面颊红扑扑娇美无比。
皇帝搂着她的纤腰:“瑶儿,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安歇吧!”
贞妃趴伏在皇帝的怀抱中,醉醺醺
的眼神迷离,她娇滴滴地言道:“皇帝表哥,请您赐给瑶儿一个孩子,好不好?刘美人有龙胎,慕容婕妤也有龙胎,瑶儿也想要!”
“好!”他扶着她走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
杨熠看着安庆瑶倒下不省人事,眼眸中的温柔逐渐变成了冷冽阴寒之光。
她紧闭着双眸,不断喃喃语道:“皇上…表哥,你快来呀…妾身想要个孩子!”
皇帝厌恶地拍拍自己的衣襟,像是刚刚被她碰到了恶心无比:“来人!”
昶菁带着三个太监走进来:“启禀皇上,翔鸾宫的人都打发走了,外边守着的都是咱们的人。”
皇帝冷眼儿瞥着床上的贞妃,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你们三个一起上,不用怜惜什么,给朕狠狠地折磨她,她想要个孩子呢!”
“诺,奴才们遵旨,必然侍奉的娘娘浑身舒坦满意!”
三个太监猥琐笑着,手中拿着粗大的假-阳,一步一步靠近床边,迫不及待地退下各自的衣服,争先恐后扑了上去。
床上的美人很是漂亮,他们目光中溢满都是音-荡之色。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名门贵女,平日里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他们这些低溅的奴婢能够尽情享用,真是三生有幸!
☆、第二百六十六章 喜事连连
天色一片大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薄雾,散漫在翔鸾宫中,处处显得宁静淡雅……
寝殿之内,清风吹拂过床前桃红色的纱幔,空气中竟然弥漫着一种极其暧昧的味道。
贞妃安庆瑶斜斜躺在床上,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紧闭着眸子,稍微动一下便浑身疼痛。昨晚的酒劲儿尚且没有完全散去,她只觉头脑晕晕沉沉,浑身都难受的要命。她努力睁开了眼眸,愈发觉着眼前一阵阵发黑发晕。
她勉强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俏丽的容颜顿时大惊失色。此刻,她浑身不着寸缕,脖子以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甚是可怕。抓痕、咬痕、掐痕,布满了全身,竟然找不到一处好地方来,简直就是受了一场酷刑,非人的折磨责。
从小到大,她极其珍爱保养的肌肤如今就像是一块破烂得抹布,被人用罢了丢在床上。贞妃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眸,怪不得全身都痛。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摇摇脑袋,才悠悠的响起来。
昨夜,皇帝表哥与她春风一度。她似乎喝了不少酒,晕晕乎乎趴在表哥的怀中撒娇。而后,他搀扶着自己来到床边。后面的事情,她记不大清楚了。
迷迷糊糊中,男人那沉重的身子便压了上来。她迷糊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折腾着,反复求饶哭喊也无济于事。她越是叫痛,皇帝便越是下了狠心的用力。
想到这里,贞妃娘娘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儿民。
自己昨夜是侍候皇帝了,她脸颊上泛起一抹羞红之色,心里逐渐升起了甜蜜之感。空虚寂寞了几个月,打翻了醋坛子几个月,这下子可算是充实了。皇太后姑姑不能再责备自己了吧?她可是舍了身子来侍奉皇帝表哥。
可是,皇帝也太过疯狂了些,竟然将她折磨成这样一副模样?
“来人、来人……”贞妃低哑地叫道:“人都死哪去了?”
“诺!”
宫女碧燕推开殿门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贞妃的模样,心中也是暗暗吃惊,除了一张脸蛋是好的,简直惨不忍睹。她自己没有经历过男子,不由脸颊绯红起来,昨夜娘娘要受了多大的罪呀!
“皇上呢!”贞妃的声音软绵绵的,一点气力都没有。
碧燕答道:“皇上昨个半夜就走了,说娘娘您受累了,不叫奴婢们进来打扰,让您好好休息休息!”
碧燕怜惜的目光扫过贞妃的气色,心中暗暗想到,这可不是真的受累了!
“水、拿些水来,本宫口渴的紧……”贞妃有气无力地言道。
碧燕急忙端起一旁桌上的缠枝梅青瓷茶盏,送到贞妃面前:“娘娘躺着别动,让奴婢来喂您喝水。”
丝丝清水湿润过她干涩的嗓子,贞妃惨白的面色有了一些好转,她略微动了一下双腿,忍不住啊哟叫起来,这下半-身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贞妃娘娘挣扎着说道:“不对劲,有些不对劲,本宫觉得身子不爽利,堵得慌,你快去看看,下面有什么东西?”
“诺!奴婢这就看看去。”碧燕将茶碗放下,轻轻掀开了锦缎被子!
“啊?……”碧燕吓得后退了几步,只见床铺上面浸透了殷虹的血迹,染红了贞妃的双腿。血迹已经干了,黏黏糊糊沾的一片一片。
“怎么了?你胡乱叫什么叫?”贞妃露出惶恐的神态:“快给本宫说说,伤到什么地方了?”
碧燕的眼泪落了下来,忍住心中的恐惧,趴下去看个清楚:“娘娘、娘娘……”这皇帝也太狠心了,这便是传说中的辣手摧花吧?玩弄这诸多残忍的花样。
“别哭了!”贞妃痛苦的言道:“本宫还没死呢,你在这里嚎哭个什么?”
碧燕抽泣着言道:“娘娘,撕裂的很是厉害,前后里面好像都塞着东西,撑得大大的!”
贞妃脸色一变,狠厉地瞪着眼睛:“是什么东西?你给本宫取出来!”
碧燕当即跪在床边,害怕地言道:“奴婢不敢下手,别不知轻重弄伤了娘娘。娘娘,奴婢还是去请一个太医来看看吧!”
“混账东西!”贞妃忍着痛骂道:“本宫身子是何等的尊贵?除了皇上不能给任何男子看见。难道,你叫那些男人来看本宫的身体-隐-私不成,本宫以后可没脸见人了,这件事不许叫任何人知晓!你手脚麻利些,赶紧取出来,本宫痛得受不住了!”
“诺!”碧燕双手颤抖着,咬着牙伸手过去:“娘娘忍着些,奴婢这就动手了。”贞妃娘娘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
碧燕心中暗想,自己以后可不敢嫁人了,万一运气不好,遇到一个这样的?这男人若是心理变态了,各种癖好真是太可怕了。真是想不到,皇上外表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私下里喜欢玩这些见不得人的?
寝殿内,传来贞妃娘娘一阵一阵的哀嚎与哭泣:“轻一点,死奴婢,你下手轻一点!”
“啊,本宫不活了,活不下去了,这不是人能受得住的……”
“痛死我了,碧燕
tang你个苟奴才、轻一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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