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严停下,“怎么了朱明?”
朱明挤眉弄眼半天,宋严还是一傻愣模样。
“哎呀!你没听见刚才那阵刀枪棒雨,咱爷吃亏啦!这会子指定不高兴!所以,咱还是慢慢跟在身后,最好。”
“没有啊!咱爷刚才笑的可大声了!”
朱明听后,给了宋严一大白眼,决定不再解释。
宋严明白自己又被鄙视,气的嘟囔,“本来就是!”
宋严嘟囔一路,直到进了詹府,才闭嘴。
角门的小厮顺子见朱明、宋严一前一后进门,忙上来问候,完了又悄悄问道:“咱六爷咋啦?脸都黑成了焦炭!”
宋严大惊,望着朱明道:“还真是!”
顺子来劲,“是不是你俩又惹爷不高兴?”
宋严一个劲儿摇头,朱明啥也没说,拉起宋严就走。
顺子冲离去的二人哼哧,“有啥了不起!不就是跟了六爷做了捕快!六爷要我当,指定比你俩强!”
说完,又偷偷望了望四周,见没人,又在地上跺了跺脚,才作罢。
詹清辉打角门进内院,穿过小花园,又绕了一个仄仄的长廊,才到达其母秦氏的梅芳苑。
“六爷来了!”
丫鬟打帘,詹清辉捧着木盒进去。
秦氏正在教习女儿詹红娇女红刺绣,詹红娇正散散漫漫的左一针、右一针,听见丫鬟喊六爷,立时扔了绢帕,跳下炕。
“胡闹!成何体统?”秦氏瞪了詹红娇一眼,才笑着抬头,看向门帘。
“母亲!”
詹清辉刚进屋就喊,他步伐轻健,三步跨作两步,来到秦氏跟前,放下木盒后,端端正正与秦氏行礼。
“九妹也在。”
“六哥!”詹红娇兴奋的望着木盒。
“母亲,您看!”
詹清辉将木盒递到秦氏跟前,打开,满满一盒子炸金蝉,惹的秦氏顿时眉开眼笑。
旁边的詹红娇不顾斯文,顺手捏了一个,填在嘴里,“哇!六哥,这蝉子还是那么的好吃!”
秦氏拧了一下詹红娇的脸,无奈的摇头。
“六郎,这些蝉子,得不少银子吧,这时令……怕是早没了。”
秦氏啧啧。
詹清辉笑道:“母亲爱吃尽管吃,问银子作甚?”
秦氏赞叹,“我的六郎,就是孝顺!比这个贪吃的丫头好多了!”
说完又点了一下詹红娇的面颊。
“母亲又说笑,九妹是最孝顺的!”詹清辉将木盒捧上桌案,又转身对秦氏行礼,“母亲,父亲唤我。”
秦氏一听,立刻起身,“那你快去!别让你父亲久等!”
詹清辉称是,笑着退出。
(大家都知道,水木是个新人,写文也才一年多,写了三本书,就这本还能翻翻。水木文化水平不高,没专业学过中文,文化内涵也不够,所以,文采不出众。在某些情节构思与人物刻画上,缺点、缺陷很多,有时候我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说这些话,水木是真诚的。不说但是,说,然而……我一直在努力学习,提高自己,天赋没有,那就只能苦学。写文这玩意儿,对笨蛋来说,不挣钱,纯属瞎耽误时间求个心安。这两天,我看评论区有人理我了,很开心,从前一本书从开始到结束,都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还是那句话,有人理总归是好的。所以,在这儿,水木感谢亲们的支持、批评、指正!因为你们关注,你们期待,所以我才会越来越好!谢谢!谢谢!)
第50章 解析
更新时间2015-8-23 8:02:21 字数:2659
詹清辉重回外院,南书房里,詹石修正在习字。
“老爷,六爷到了。”老仆向福春隔着帘子冲房里道。
“让他进来。”
向福春打帘,詹清辉慢慢走进。
“见过父亲。”
詹清辉毕恭毕敬,冲詹石修行了个礼。心里仍拿捏不准,老爹叫自己来书房何事。
平日,詹石修休沐时,一向笔墨游龙,或是趣味花草,很少叫他到跟前。这些年,在老爹面前,他一向是隐形人。
隐隐传来搁笔声,詹清辉微微抬首。
良久,詹石修才轻轻说了句:“坐吧。”
詹清辉正如坐针毡时,詹石修命人端来一样东西,詹清辉瞪眼一瞧,竟是炸金蝉。
老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炸金蝉刚出炉时,詹清辉为了让老爹尝尝鲜,送不少,而老爹吃的也欢畅,只是临了叮嘱他莫要玩物丧志之类,打那之后,他再也没往老爹这儿送过炸金蝉。
倒是隔三差五的给母亲和九妹买些送去。
“师爷送来的,许久不吃,还挺想念。吃吧。”
这样的父亲太温柔,詹清辉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他小心翼翼的捏了一个蝉子,放入嘴中,嚼三下就咽了。蝉子坚硬的爪子弄的他咽喉生疼。
“臭小子!这东西你不常吃么?多嚼几下都不知?”
詹石修的语气中充满嘲笑,但不是真正的那种,詹清辉嘿嘿笑了。他不是常吃,是天天吃,每天巡街时,不知不觉地就走了君伯茶馆,不吃几个炸蝉子,根本不走。
“说起来,那邱娘子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子,竟能想出这样精巧的小食!果然逆境出奇才……噢,如今,该称她为高太太。”
“这也是件奇事。”詹石修又补充道。
詹清辉知他说的是高武“死而复生”之事。其实,想来也没啥,原本就没找到尸体,所以就不能一口咬定人死了。
不过,他觉得,邱菊花的运气,可真不好!!
“那宣节副尉,你可曾见过?”詹石修发问。
“哦,见过,今天还见呢,在街上,他带着家人逛街,我还和他简简单单说了几句话。”
“为人如何?”
就那样吧,长的五大三粗,黑老鸹似的,一看就没品!
“长的很周正,为人又谦和,举手投足间并不显得鲁莽,很会说话,倒有一些文武兼有的气质。”
詹清辉说完,觉得不仅嗓子,连心肝脾肺肾都难受了。可是他却不能在父亲面前说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坏话,免得惹疑。
“父亲想了解此人?何不请他府中一叙?”
詹石修却摇头。
“现在是敏感时期……再者,文武自来没有相处之道。而且,他是穆德郎的门下。”
“穆德郎何人?”
“边疆鬼谷一战,新晋的游骑将军。他本是明威将军安比仁身边的一个中郎将。”
“安比仁?父亲,他不就是江州知府,安姨夫的大哥吗?”
“是他。”
“这么说来,倒与我家有些渊源……”詹清辉皱眉,“那父亲为何不请他一请?”
詹石修现任妻子秦氏,是江州知府安比德的夫人安氏的表妹,按理,詹清辉应称安比德一声姨夫。詹家与安家,虽算不上姻亲,但在政见上,算整体一条道。
所以,詹清辉才说,有些渊源。
然后,詹清辉却发现他家老爹一声长叹后,就盯着他不语。
詹清辉心中警惕,莫非自己又说错话了?
“清儿,今年的秋闱,你真不打算参加?”
怎么又突然扯到秋闱上?詹清辉纳闷不已。
“是这样……父亲,我还想再读一年,您知道,儿子天资拙笨……”
“别跟老子装混!”詹石修难得爆粗口,“你是好刀不用在正刃上。再过俩月,你也年满十七了吧?”
“是的父亲。”
“老大不小了……自打你十四岁中了秀才,就再无动静!你要记着,什么都是虚的,正经做天子门生,才是正道!”
“也好,这段时间爹不得志,也当做对你的历练吧!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勉强,罢了。”
詹清辉又略坐了坐,詹石修便命他下去,一副心思疲惫的样子。
从书房出来,穿过抄手游廊,詹清辉也长长的松了口气,一改方才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模样。
今天,又从老爹那里得到一个极重要的消息。
高武竟然是穆德郎的门下。这可真是有意思,难怪父亲不愿直接邀请高武。
穆德郎可是个人才,当年为上位,投靠了安比仁,可是生生的把比他高两阶的君伯给挤出了南疆大营。到如今,君伯一直守着一个看似喧闹的茶馆,浑浑噩噩过日子。
可表面上,君伯浑浑噩噩,实际,他的势力并未完全从南疆撤下来。
根据父亲现在处境,也难怪不愿夹在君伯与穆德郎这种武将的争执中,自身还难保呢,怎会再惹嫌?
高武投靠穆德郎,君伯与穆德郎是死对头,而君伯曾经又是那般待见邱菊花,更甚,孙稻谷求娶过邱菊花。
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一抹不容察觉的思绪悄悄上扬嘴角,詹清辉拿拇指迅速抹了下鼻,抬首。
“朱明!宋严!”
“嗳!来了爷!”
“抄家伙,巡街去!”
詹清辉面色好了许多。朱明和宋严面面相觑,瞅着越发矫健的步伐,忙抄起家伙,跟上。
……
高武突发奇想的要去君伯茶馆坐坐,悠然怔了好大一会儿。
“去那里做什么?”悠然不明白,用一种近乎质疑的眼光望着高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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