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可用的土地太少。而百姓人数太多,不是每一位百姓都能分到田地。
而那些没有分到田地的。就大兴闹事,最后又演变成君主和世族之间的利益矛盾。
世族不放,皇帝也没办法硬说你将土地交出来。
百姓为此不是第一次闹事。
下午的时候,易水天闵颁发了皇榜。
科举制度每年举行两次,春季一次,秋季一次。
今年的秋试定于下个月底,也就是还有十来天,这个消息对凌向月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
她还什么都没给凌舒玄铺好!但是又不想他错过这一次的考试!
毕竟多一次考试就多一次机会。
易水天闵这么急着招揽人才。八成是身边没几个可用之人。
凭她那位自小饱读经书,熟知各朝各代历史的万事通弟弟凌舒玄,肯定能得到皇帝的重用。
凌向月摆出纸墨笔砚,迅速的写了一封信给柳州娘家。
……
“夫人,外面来了位婢女,说是司直夫人有请。”
木槿进得屋来,凌向月正在奋笔疾书。
“她?”凌向月一边写着书信,一边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
司直夫人?那日碰见的那位贵夫人。
她竟如何得知自己?那日可没给她介绍。
见凌向月持怀疑的态度,木槿解释道:“是人都八卦,朝廷命臣也不例外。夫人你还不知道昨日二姨太……”
木槿隧将昨日英氏的事情从头至尾讲了出来,虽然她也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
经过加工,润色。那些个丫鬟私底下讲得有模有样。
连英氏当时懵着个绿脸都形容得入木三分。
凌向月听后笑个不停,大呼过瘾,书信也刚好写好,她认真的折叠装在信封里。
“竟想在皇上面前戳我之短,还好戳歪了。”
未见易水天闵,凌向月倒对他升起了一股好感,就凭着他这玩心的性格,凌向月就想说送她弟弟去朝廷做官做定了!
但是萧奕澈貌似和皇上不太合拍,皇上和几大氏族之间有间隙。摩擦。
算,这些朝堂制衡不是她能触摸得到的。
或许。萧家若能看中她弟弟的话,他们凌家也是可以为萧氏服务的。
凌向月左思右想。摇摆不定,等真的有那种机会来临的时候,她才发现事情远不是表面上想的那么简单。
站对队伍,很重要!
“夫人。”木槿叫了她一声。
“哎!”凌向月拍掉她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封信你帮我找人带给柳州的凌府。”
木槿并没有将那封信直接托人带走,而是给了萧奕澈。
萧奕澈拆开看完以后,本想将内容改了。
无奈凌向月的字迹实在难以模仿,似画又似字,极具个人风格。
他写了两个字,再模仿不下去。
又将信递给木槿,叫她托人带走。
夜晚。
凌向月在室内作画打发时间。
萧奕澈回来见着她的画,又想到她白日的字迹,不禁问道:“你这是跟谁学的?”
凌向月慎重的吹干画上的墨汁,看着五彩缤纷的大作,尊重的介绍她的启蒙先生。
“他是一位鬼才,身怀绝技。”
萧奕澈听她讲别的男人心里很不舒服。
狠劲将她压向桌面,刚刚作的画还未全干,凌向月措不及防的手撑了上去,画纸破开,中间的五色花瓣也一分为二。
凌向月挣扎了一下,桌角挤着她的胸口,真疼。
☆、第069章 有个女人
“怎么样的鬼才?”
萧奕澈一边问着一边垂下手臂托起她,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腾出一小片地方,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别......”凌向月下意识扭头反抗,可他紧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力回击。
他用手拨弄她的头发,口吻有些讽刺和质疑:“我要你进门就是听你说别的么?”
凌向月别开头,这个姿势实在是......
他蓦地又将她翻转过来。
凌向月瞪大眼睛看着她,她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怪招。
散发着暖暖馨香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丰满的胸部在衣袍下呼之欲出。
萧奕澈解开她的束带,肚兜......
白嫩又有弹性的酥胸被他从衣衫下解脱出来,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清香的气息,好像一只温柔软糯的小兔子,充满了小动物般颤抖的感觉。
“以前倒不觉得。”萧奕澈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上她的胸口,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夹着他的腰。
这种被分开双腿后的不安和恐惧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他暧|昧的话语在她耳边接着响起,似无限感慨:“有个女人……做起来也不错……“
来不及思索他话里的深意,凌想月咬着下唇承受着他有些粗暴和放肆的动作,他将她按在圆桌上深吻着。
她现在这个时候的样子真是太美了,只露出上半身的样子非常性感,但她的人却充满了羞涩。
他微微凝眸沉下身挤进她温暖的身子之中,微一挺身,凌向月便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种夹杂着微微疼痛的舒适感让她羞红了脸,那里和身体都非常热。
萧奕澈一开始还好。可很快便有些过了,他的力道和速度非常快,凌向月难耐地低吟。手抓着他的双肩,耳边回荡着他沉重的喘息和偶尔发出的性感轻哼。
她蹙眉摇头道:”怎么一下子......啊!不要这么用力……”
那里被他进进出出撞得舒适又煎熬。她忍不住哼哼唧唧,呻|吟得痛苦又大声。
凌向月脱力地陷在他怀里,自语般低声喃喃道:“毒|药,你简直就是……毒|药。”
萧奕澈轻吻着她莹润着薄汗的颈项,慑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
“夫人,司直夫人又派了人来请。”
木槿无奈的看着正在折腾那盆冰灯玉露的凌向月。
大概全府就属凌向月最我行我素了,她虽然想要努力做到自己像名门闺秀那样的温顺婉约。
但是骨子里的那种天然的个性本质,还是掩藏不了。
其他女人若是听到有贵夫人相邀。大概早欢欢喜喜的去把自己收拾一番应约去了。
不过木槿眼里的其他女人,自然指的是背景不高的。
司直虽然是个六品官,但却是皇帝眼中的红人,是皇帝的心腹。
如果惹得不高兴了,在皇帝面前说你几句不是,到时候有些事情就不好办了。
凌向月放下手中的丝绸,终于站了起来,不解的问道:“我非要去见她吗?她为什么不自己来见我?”
若是被顾氏和萧老爷知道,会不会对她有什么意见?
上次木槿说司直是皇帝派来找丞相府茬的,若她冒冒然应了司直夫人的约。萧老爷知道后会不会说她胳膊肘往外拐?
她可不想在给顾氏一个不好的印象后再给萧若蓝一个坏形象。
总不能一直依靠萧奕澈一人在丞相府生存。
而且据种种迹象表明,萧奕澈,非常的听萧若蓝的话。他不像是在给皇帝办事,倒像是在给自己爹办事。
这话说的,当然是给自己爹办事要紧。
木槿想了想,回道:“这里是内宅,她只能派个下人来传话,去见一面而已,不要想那么多,夫人要是不去,她明天还会派人来请。”
凌向月想想也是。
于是去内室换了外出的常服。简单随意。
“去给她丫鬟说在幽屏阁见。”凌向月觉着在外面见面比较好,去人家宅院。不方便,她们又不是很熟。
木槿眼睛亮亮的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应承下去,夫人比她想得还要聪慧些呢。
幽屏阁是处在假山中的一处露天亭子,居高临下,鸟瞰半个丞相府。
那里离外院要近一些,所以当凌向月到达的时候,司直夫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远远看去,比例协调的身材十分的妩媚优雅,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成熟韵味,单是站在那里,就让人骨头都酥了。
女人都受不了,别说男人了。
司直大人估摸疼爱得极。
“夫人。”凌向月走近笑着唤了她一声,木槿和青竹一左一右跟在身后。
她旁边的丫鬟早见到她来了,动唇给她低语了一番,司直夫人依然保持侧立的姿势,婉约的凭靠在亭子的柱子上,眺望远方,似有无尽的心事。
直到凌向月唤她,她才娇俏的转过头来,本来欲语还休的表情,在见到凌向月的那一刻,错愕了。
“是你!”杨怜雪愣在原地,怎么也没想到那日在花园见到的面生女子会是萧大人新过门的妾室。
凌向月点了点头:“是我。”径直进亭子看风景,司直夫人这次倒没有前拥后戴的带那么多丫鬟嬷嬷,只带了一名婢女。
那婢女神色清冷,看凌向月都是昂着下巴,神色挑衅,似乎凌向月敢说错什么话她就会立马冲上来教训她一顿的凶样。
这让凌向月很不解,名门里连丫鬟都是底气这么足。
再回头看了看不卑不亢站得笔直的木槿,打着哈欠的青竹,心说,这就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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