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自私也罢,说他小气也行,但缎轻终究是要收起这自私,纵使这会让他心痛的难以呼吸。
“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没有回头去看独缃秀,缎轻厉声喝道,他害怕自己在一个克制不住自己会后悔,直接杀了独缃秀。
看着缎轻的背影带着满怀伤感,独缃秀的掌心紧了松,松了紧。
不得不承认独缃秀这次是真的感激缎轻将这个秘密告诉自己。
对缎轻为什么会将梵倾天是女子的秘密告诉自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独缃秀此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验证梵倾天的身份了。
“我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王上,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不会背叛她,永远也不会。”说完这话,独缃秀转身快速的离开。
他要去找绝戎,让绝戎帮梵倾天治疗伤势,而以绝戎的医术,也绝对可以确定梵倾天到底是不是女子。
虽然缎轻说梵倾天是女子,但不代表缎轻已经完全的确认梵倾天是女子了,也或许是缎轻也只是怀疑而已,独缃秀还是想要再确认一下。
听到独缃秀离去的脚步,缎轻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瘫软半跪在了地上,整个脸已经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王上,现在缎轻能够为你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了,缎轻不后悔,只希望王上你能够偶尔的记住缎轻的好。”低声自语的对着空气说话,缎轻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那是幸福。
此时看到独缃秀从缎轻寝殿出来后,连忙进入寝殿的小林子看到瘫跪在地上的缎轻,脸上吓的满是惊慌。
快速的来到了缎轻的面前,小林子上前连忙扶住缎轻,布满紧张的脸上担忧的开口道,“公子,公子你没事吧?是不是独缃秀公子对你做了什么!”
顿了顿,小林子满是恼怒的继续道,“公子不用担心,小林子这就去找步海公公,步海公公那么的疼你,一定会给你做主的,一定不会饶了独缃秀的!”
轻声的咳嗽了一声,缎轻扶着小林子的手臂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松开了小林子的手,缎轻缓步走到了寝殿大门前,抬头望着那满是漆黑的夜空,平声静气道,“王上饿了吧,我让御厨煮了些药羹,现在应该好了,小林子,你去御膳房将那药羹端来,我要亲自喂给王上吃。”
或许这也是最后一次伺候梵倾天了,缎轻真想要让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住。
站在缎轻的身后,小林子从来没有看到这样让人心酸的缎轻,盯着缎轻手臂上被鲜血染红了的袖子,小林子鼻子有些酸涩,声音略带哽咽道,“公子,你的手……”
不等小林子的话说完,缎轻打断了小林子,冷声道,“我说我没事,少啰嗦,快去御膳房帮我拿药羹来!”
被缎轻这样一喝,小林子心骤然一跳,那伤感的思绪顿时散去,小林子想也不想的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缎轻的寝殿,去御膳房帮缎轻拿东西。
一直被缎轻凶惯了,一听到缎轻这样凶狠的口气,小林子就条件反射的害怕了。
看着小林子急忙离去,缎轻靠在了门框上,感受着那冷风刺入骨髓的寒。
可那寒冷,依旧冻结不了缎轻的心痛感受。
幽静的寝殿内一片的寂静,床榻上的梵倾天不安的沉睡着。
帮梵倾天额头上的汗水擦拭干,步海拧了拧白毛巾搭在洗脸盆上,将水端出去换水。
而就在步海刚离开,嘎吱一声,窗户被一阵风给吹开。
冷风送暗香,伴随着艳红的花瓣飘拂进梵倾天的寝殿内。
红色的花瓣飘飞,寝殿内呈现了一道旷世异景。
嘎吱一声,窗户再度关上,漫天飘飞的红色花瓣随即幻化成了一道人形,紧跟着,花瓣散去,只见一道妖魅女子人影赫然出现在了梵倾天的寝殿之中。
一身妖娆火爆性感的软甲铠装,面赛桃红,媚眼含电,触感即发,倾城倾国。
****的双脚带着银色铃铛圈,脚尖轻踮,女子宛若祸世女妖降临,让人甘愿趋之若鹜为其臣服。
媚眼如波,流转秋水,凤缥缈嘴角带着妩媚笑意看向床榻上的梵倾天。
丁香小舌轻舔殷红唇瓣,蛊惑人心的声音清幽的从凤缥缈的口中飘出,“梵王啊,奴家的王,奴家来看你了,你要是不醒过来,奴家可是要将你吃了。
真是俊美的男人,你可真是让奴家心动了呢。”
随着凤缥缈的声音落下,凤缥缈已经来到了梵倾天的床榻边上坐下。
柔荑无骨的身子趴在了梵倾天的身上,修长火爆的长腿盘在了梵倾天的腰间,凤缥缈的白皙的指尖点在了梵倾天的唇瓣上,脸几乎贴在了梵倾天的脸上。
口吐兰香,清香的气息扑在了梵倾天的脸上,魅惑的令人神魂颠倒,凤缥缈蛊惑的声音此刻含着若有若无的杀气,“梵王啊,梵王,你说,奴家若是替凛水寒报仇,杀了你,凛水寒会不会高兴呢?”
“唔,那样冰山冷美人恐怕是不会感激奴家,欸,可是奴家真是想要好好的挫挫凛水寒冷气,你说,奴家这是不是自讨苦吃呢?”
身子一个翻身,凤缥缈侧身翻入了梵倾天床榻的内侧,掌心覆盖在梵倾天的面上。
看着梵倾天沉睡中没有任何反应的梵倾天,眼眸露出缱绻温柔绝对让男人沉迷神醉,凤缥缈嘴角却扬起一抹寒笑。
另外一只手轻扬,蝎剪刃在手抵在了梵倾天的心口之上的被子上,凤缥缈幽声蛊惑的自说道,“一血封喉派了那么多人都杀不了梵王,梵王真是好有本事,让奴家爱慕。
☆、515.第515章 、从王上身上滚下来
如今奴家虽然有些趁人之危,但这也不能怪奴家呀,谁让亲爱的梵王还不醒来好好的陪奴家,这真是让奴家好生感到寂寞。
梵王可知道,只要杀了你,奴家便是可以在首领的面前邀功了。
唉唉,梵王可不知道,上次奴家可是被首领教训惨了,你不好好补偿奴家,奴家可不依啊。”
空气中流转着暧昧又危险的气息,凤缥缈手中的蝎剪刃缓缓的往下划落,软被顿时被蝎剪刃的利口划割破了两半。
轻柔的软被中的羽絮飘飞,朦胧了凤缥缈那妖娆残忍的面容,举起手中蝎剪刃,猛地朝着沉睡中的梵倾天的心口刺了上去。
危险顿时而生,梵倾天顷刻陷入了危险之中。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勺羹夹在内力,宛如流影朝着凤缥缈的手砸了过去。
气氛顿时再变,看到那一条朝着自己砸过来的调羹,凤缥缈美眸一凛,手中的蝎剪刃一个反转,挥霍抵挡住了调羹。
‘铿……’蝎剪刃和调羹击碰出杀气声响,随后调羹掉在了床榻边的地上,砸成粉碎。
一身暗红色,缎轻手中端着药羹,目光凛冽含杀的看着床榻上贴着梵倾天身体的凤缥缈,冷喝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来王宫行刺王上,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微微的抬起头,凤缥缈媚眼轻眯的看向了缎轻。
并没有因为被缎轻撞见自己想要刺杀梵倾天而有半点慌张的神色,凤缥缈换了一个姿势,单手撑着下颌,玉白大腿依旧跨在了梵倾天的身上。
朝着缎轻眨了一个人让所有男人都能够为之倾倒的媚眼,凤缥缈声音蛊惑人心对着缎轻道,“以往听人说,梵王身边的男宠个个都是绝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虽然凤缥缈长得绝色倾城,但是,在缎轻的眼中只有梵倾天,就算凤缥缈在美艳也无法让缎轻有一丝的动情。
“你究竟是什么人!快从王上身上给我滚下来!”眼中跳动着熊熊的怒火,缎轻的目光一直落在凤缥缈缠绕在梵倾天腰身的玉腿臂上。
恨不得立刻上前将凤缥缈从梵倾天的身上给扯下来,但是缎轻很清楚自己不能够冲动,万一让王上受了伤的话可怎么办才好!
见缎轻并没有被自己给魅惑住,凤缥缈眼中露出了一抹惋惜的神色。
没有因为缎轻的话有所生气,凤缥缈手指蜷着自己的一缕发丝,感叹道,“哎呀呀,奴家还以为公子不是断袖之人,真是可惜了这幅好皮囊了,真是不知道公子会碎了多少女人的芳心呐。”
目光冷冷的盯着凤缥缈,缎轻端着盘子的手紧紧的捏着托盘的边沿,托盘已经裂开了数道的裂纹,厉声道,“若是你在不从王上身边下来,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唉唉,公子可真是狠心啊,奴家真是怕。”缓缓的从床榻上坐起来,凤缥缈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娇柔的对着缎轻道。
顿了顿,还不等缎轻开口,凤缥缈手指轻轻的点在了梵倾天的心口位置,继续道,“哎呀奴家可是忘记了,奴家身边有一张王牌,奴家有什么好怕的。”
俯下身子,凤缥缈的脸贴的和梵倾天十分的近。
目光含情脉脉的看着缎轻,凤缥缈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公子,你说说,奴家要是和梵同归于尽,那是不是奴家赚了呀?”
听到凤缥缈说的这句话,缎轻的心中咯噔一下,一种害怕的思绪缭绕在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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